《夫色撩人:我的老公是条蛇》第124章


据小道消息传,此事还与唐军有关。
我想了会儿才想起,唐军是当初死皮赖脸跟着夏玲珑一行人去v市大墓,被夏玲珑扇了三巴掌,满口“我爸是李刚,你打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转头遇到危险又缩到了夏玲珑身后的小伙子。
早知道他人品不好,没想到,在v市几次救了他,他回来后还记挂着夏玲珑那三巴掌,让夏玲珑一个伤者一回来就遭受这么一遭。
地儿还是“三邪”盛名的湘西!
我连忙赶去了警局。
正见夏玲珑正收拾了东西搬进前往湘西的车里,见着我,冷笑一声:“这是我的事,你别插手,唐家那一家子,要倒也是倒在我手上!”
最后上车前还特地说了句:“别忘了当初和我说过什么话,你要和那妖扯上了什么超过雇佣关系的关系,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笑笑,本来倒是想超过雇佣关系,奈何人的心思不在我身上啊。
夏玲珑听了,默了默,摸摸我的脑袋:“这样也好,咱好好做鬼的生意就行,保重身体,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了。”
我点点头:“你也是,我等着你回来!”
不多时,车子开动,夏玲珑最后看了我一眼,收回目光。
我也回到了家。
墙角上的吊床还在,床下的棺材却已不见了,整个屋子里也似少了什么东西。
我闭了闭眼,将所有芈聿宸用过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这才重重呼了口气,又将家里收拾了遍。
迷迷糊糊间,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隐约间好像有谁抱住了我,轻轻叹息。
那人穿的不多,很柔和的料子,像是古代样式,身体却凉得可怕,一触碰到我,我身体就猛地窜起鸡皮疙瘩。
但并不像是芈聿宸。
而且,奇怪的是,明明那么冷,那么凉,我竟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征兆,反倒是意识越发昏沉。
还隐隐感到有种似有似无,似熟悉非熟悉的东西慢慢渗透进我体内,紧接着,我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站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上还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纱衣。
样式和我的时光回溯术刚刚萌发时所见的一模一样,和v市墓穴里那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有略有些像。
可我又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是我,不是她。
除了那衣服,我手上还拿着一根火红色的翎羽。
四周却是漆黑的一片,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有我所站的那地方投射下一束白光,直直洒在我身上。
我心里突地萌生一种很不好的念头,明知是梦境,想离开,却完全挣脱不了!
身体也像被什么东西桎梏住一样,就连指尖都抬不起半分。
这样的感觉,有点像当初进入钱馨月梦境时遭遇的那种梦魇,可细细一想,又觉哪里不对,且也没有姜岩带人入梦时那种略带压抑,又有种光明的感觉。
叮地一声,四周开始慢慢变亮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两眼骨碌碌地转,想要快点看清楚四周到底是什么,也好有个底。
然而,四周即便光线变亮了,也像被层迷雾蒙着一样,完全看不清雾下是什么。
我心下越发紧张,呼吸重了重。
毫无征兆地,四周迷雾忽地散开,只见我四周的地上是无数尸体,竟都不是人,而是形状各异的狐狸、仙鹤、蟒蛇、秃鹰等动物,是皮肤黝黑干枯,眼眶深凹,虽已身死,却浑身上下都还散发着黑气的人状物……
无一例外,不是缺胳膊就是少了腿,甚至有的半边身躯已经不见,或整个儿直接变成血糊糊的一团,完全看不出本体。
远处,还有一条满身斑驳伤口的金黄色的龙。
只是那头已经垂了下去,两只大眼也全无神采,显然已经没了气息。
无数种族各异的尸体乱糟糟地散落在地上,红的,黑的血水四下流淌,汇成一团,流向远方。
尸体间的空地和四周枯树上,还有数团火焰在燃烧着。
空气中尽是焦臭血腥的味道。
我手上的翎羽忽地变成一把长剑,数道浓郁的血水,哗啦啦地从剑上流下。
我穿的鞋子上也忽地像被什么东西打湿了一样,眼往下一低,就见是鞋被剑上流下的血水打湿了,将本就是红色的鞋子浸染得越发红艳。
身上的衣服,也猛地裂开几个大口,口中,是血痕累累的伤口!
我突地涌起种念头,仿佛地上的这些尸体,全是我造成的。
像在验证我这念头似的,四周场景一阵扭曲,眼花缭乱间,地上的尸体猛地减少许多,反而有很多鲜活的“尸体”围在我周围,面目狰狞地朝我发起攻击。
而我也抬起剑,毫不犹豫地往他们身上砍。
一具又一具尸体倒在地上,那位置,和一开始看到的一模一样。
死时的伤口也一模一样。
像是凌空出现的般,我的前面,有道身躯拄着剑,半跪在地上。
低垂着头,长发垂在两侧,看不清面貌,身形却是刻骨般的熟悉!
第176章 阴冷的少年
我一骇,我这是做的什么梦,不止梦到自己做这么诡异的事,还梦到了他?
忽地又涌起一种念头,难道,我这是进入了我身上封存的那道气息的主人,也就是芈聿宸喜欢的那人的记忆里?
可是,这种我现在所处的身体就是我本人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我便见我的手猛然抬起,长剑再度变成翎羽,捻在指尖,往四周一划,嘴上飞快念出:“火海滔滔,吞天噬地,以我之名,冠汝之命,世间万火,皆我之民,去!”
大团大团的劲气从我手臂上窜过,汇入那翎羽之中,紧接着,翎羽一热,无数火焰往四周喷射,登时有浓烈的焦臭味冲入鼻中。
四周也变成了一片火海,只剩下前方那人拄剑半跪之处,剩下一方没被火侵染的净地。
我缓缓抬手,将手上的翎羽收入袖间。
自那火喷射而出,我身上也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微微晃动着,但还是一步步地往那人处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我心里莫名涌起种恐惧的思绪,想停下脚步,却停不下来。
只看到那人缓缓抬起头,我却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
也看到自己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身体一软,直直跪在了他身前。
再接着,我猛地睁开眼。
低头就看向自己身上。
双手干干净净,衣服是现代衣服,没一个破口,所处之地,也是我在南市的屋子。
终于从梦中出来了。
我不由喘了口气,捺捺额上不知何时流出的汗水。
没曾多想,就觉脑袋上忽地凉凉的,像有什么东西滴到了上面,还有一股什么奇怪的味道飘入鼻中。
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就见手上一片红红的痕迹,和刚才梦中看到的红色物一模一样。
我浑身一颤,立即从桌上跳开,抬头一看。
只见我顶上的天花板,挂着白色大电风扇的地方,接口处出现了几条缝隙,有一滴一滴的艳红色鲜血从中渗透而出,在电风扇上汇成一线,又因承受不住重力,从那地方一滴一滴地流淌下来,吧嗒吧嗒地砸在我脑袋刚才靠的那地方。
我只怔了一下,便猛地转身拉开门,蹭蹭蹭地往楼上跑去。
此时是白天,这栋楼里的人大多数已经去上班了,楼道上并无什么人。
所以我没花几秒就跑了上去,一到地,抬起带着暗器手镯的手,小心拉开了门。
便觉刺鼻的血腥味猛地从中扑出。
紧接着就见一颗女人的头,面朝着开门的这边方向放置着,面色铁青,极致恐惧的表情无比狰狞,大卷的黑长发泡在头颅旁的血里,还有少数的发在血上漂浮着,一颤一颤。
而那颗头,还在咕噜噜地冒着血。
女人的眼睛也大大瞪着,乍一看,像在直勾勾盯着门外的人一样,无比渗人。
女人的身躯,则被卸成了无数块散落在各处,红的血水白的皮肤,夹杂一处,十分鲜明。
而四周白色的墙壁上,还印着数个血手印。
看女人的脸色和血,这女人刚死不久。
可是,在楼下的我,竟然没听见丝毫动静,这地方,也没任何鬼气,妖气,或其他污秽之气存在过的痕迹。
这女人的鬼魂也并不在这个地方。
最最重要的是,在我去泸沽湖前,我楼上压根没人,回来时也没听楼下爱八卦的阿婆说起过我楼上新搬了人!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拿出牛眼泪,往眼里滴了两滴。
见眼前场景没有任何变化后,我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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