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末世狂人之网球王子》第124章


然而,还未等到他们迎来对战一号球场的洗牌战,夹在中间的二号球场反而率先换了主人。
以失败者的身份经过地狱的洗礼再次站上球场的黑色制服意外归来组,宛如一群下山的猛虎瞬间将二号球场的高中生们驱逐出了他们的领地,成为这个球场的新主人。
至此;U17训练营排位最前面的三个球场已经有两个被国中生占领,成为这个训练营从未出现过的一道风景线。
曾今以为被淘汰的同伴再次聚首,整个训练营的国中生都陷入了一片欢腾,最直接最亲切的问候莫过于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网球。
因为脚腕受伤憋了好几天的迹部在得知同伴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抛下了鸣央奔向了球场,小怪物本来也想凑热闹被鸣央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鸣央戳戳它的脑袋低声警告道:“不许出去惹事。”
小怪物叽叽两声终究还是老实了。
因为黑色制服组的归来,宿舍又将迎来新的成员,鸣央倒是不去和迹部挤一张床了,又恢复了刚来训练营时的神出鬼没。
鸣央来训练营这些日子,只有当初找照片的时候在餐厅露过一次面,当时见过他的也只有迹部和青学的几人,至于幸村他们都是后来听说的,直到现在连面都没见过。
切原是个心里不能装事情的单纯孩子,因此在立海大再次聚集到一起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被网球部刻意淡化的名字是不能提起的禁忌,几乎是一见到真田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副部长,稻叶前辈也在训练营是真的吗?你见过他吗?他竟然说休学就休学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切原话音刚落,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凝固。
仁王面无表情的从切原身后拧了他一下,切原疼得龇牙咧嘴,回头颇有些委屈的瞪着仁王。仁王目不斜视好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真田目光扫过同伴们神色各异的脸,忍不住在心里自嘲,本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结果那些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懦弱早就被同伴们洞悉了却又小心翼翼的生怕碰触到,于是干脆谁也不提,将过去那些记忆统统封印起来装作那个人从来不曾出现过。
也许鸣央在网球部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告而别,其他成员的心里曾今埋怨过他,但是更多的却是将近一年的相处所留下的回忆吧!网球部早就已经把稻叶鸣央当成不能或缺的一份子了。
但是为了自己的懦弱,他们却生生将这份回忆封印了。
“过去的一年时间让大家担心了,很抱歉。”真田郑重的对这群一直陪着自己奋斗的同伴了弯腰行礼。
“弦一郎!”
“副部长!”
网球部成员们都是一惊,连幸村眸中都划过一丝愕然。
真田抬起头,声音郑重而温和:“那些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柳眸光低垂,睫毛挡住了他眼中的一丝无奈,心中却想着,弦一郎口中所谓的过去了究竟是意味着结束了还是释然了呢?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认输
当初一同接到U17训练营的邀请函怀揣着对网球的梦想来到这里,却在来到的第一天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并不算太长的一段训练岁月却是截然不同的经历,但好在结果却是殊途同归。
他们都变强了。
如今再见面心中却有着一份不曾改变的默契,互相了解彼此不同的训练方式,不同的道路不曾让他们变得生疏反而更加紧密。
曾今的失败者如今回来了,他们被称之为黑色制服组,在回来的第一天他们就与曾经的同伴汇集成了一个整体,接受着与悬崖训练场完全不同但同样堪称地狱模式的训练,在他们归来的第一个夜晚,将有许多人度过一个陌生的不眠之夜。
空旷的自助训练室中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排排的健身仪器,经过白天一整天的魔鬼式训练,夜晚还会到这里加练的人并不多,再说训练室有好几个不同的房间,就算有人自主练习能碰到一起的几率并不大。
因此当鸣央跟着迹部来到训练室时听到走廊中传来的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渐渐熟悉的说话声音时,有一瞬间的无语。迹部在黑暗中微微挑眉,按住了鸣央要开灯的手将他拉到窗帘之后。
很快有人再度推开了训练室的门,啪的一声轻响之后训练室中的黑暗被白炽灯驱散。
紧接着寂静的空间中传来了健身器材运作时发出的声音,以及真田和柳交谈的声音。
窗帘后鸣央狠狠瞪着迹部一眼,迹部无辜回视。他本来是听到真田的声音顿时起了坏心想要让鸣央吓一吓真田才拉着他躲起来的,谁知道两人一进来谈论的对象从网球变成了鸣央,这个时候无论是躲在这里偷听还是出去好像都十分的不华丽……好吧,是十分尴尬。
鸣央也十分无语,两人在窗帘后面大眼瞪小眼,真田和柳两人的谈话声却不受影响的钻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过去的一年时间,弦一郎恨过稻叶吗?”完全没有想到训练室里还有其他人的柳一开口便问了自己最想要问的问题,这也是从鸣央离开立海大之后,柳首次提起有关于这个名字的事。
柳似乎根本不意外真田的沉默,他嘴角带上了一丝浅淡又无奈的笑意:“当初刚知道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实话很吃惊,因为你完全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谈恋爱约会这种事根本没办法和你联系在一起,更何况恋爱的对象还是一个和你完全是极端的男生。不过有时候也忍不住会想,就是这样的人才更合弦一郎吧!在一起也会非常般配。”柳的视线转向真田,一向半眯的眸子此刻完完全全的睁开了,褐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泛着忧伤的冷意。
“如果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柳收起嘴角的笑容:“之前那句都过去了的意思是你和稻叶之间结束了吗?弦一郎。”
真田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棕色的眸子印着天花板上刺目的白炽灯,他的声音十分平静,但仔细听又仿佛带着一点自嘲般的苦涩:“过去与结束无关。”再说他从来就没有给过自己结束这个选项,要么抓紧要么与自己的灵魂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亡。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他?弦一郎,稻叶就在这个训练营里吧?难道过去一年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还不够吗?”柳长叹一声,他其实更希望真田能揭开自己的伤疤让这段感情就这样终结掉,但如果忘不掉的话,他宁愿两人还是像过去一样也好过这样不上不下的耗着平白无故的折磨自己。
窗帘后,迹部拉住鸣央的手,示意他别动听真田怎么回答,其实这也是他好奇的问题,反正不该听的也听了,不在乎再多听这一句。
鸣央正想说什么,却被迹部外套口袋里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悠扬的钢琴鸣奏曲在寂静的空间中肆无忌惮的飘扬。
鸣央生无可恋地狠狠踩了迹部一脚。
迹部默默挨了这一脚,镇定的掐掉电话然后撩开窗帘。
诡异到极点的气氛中,四人面面相觑。
鸣央抬眸,目光与真田深棕色的眸子撞在一起,一向脸皮堪比城墙,撩真田撩得理所当然的鸣央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尖变得通红,心跳以一种十分不科学的频率砰砰跳动,堪比机器一般的大脑一瞬间被病毒碾压得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转了。
那一瞬间,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的大脑下达正确的应对之前他就凭着本能行动了。
在其他三人错愕的目光中他飞也似的遁了,事后想起来那真是他一生的黑历史。难道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若无其事的问道:“我也很想知道原因呢?大叔。”这样吗?
“鸣央!”真田一脸错愕的看着鸣央的背影瞬间消失在训练室里,身体已经凭借本能反应追了出去,走廊中一片寂静哪里还有鸣央的影子。
真田捂住额头,那一瞬间他都不知道是该庆幸鸣央走得快还是失望与这样难得的一次见面机会就这样错失了。
为什么不去见他?真田想起柳的话,唇边泄漏出一丝苦笑。
从出生到现在,他第一次投降认输了。不去见他的理由简单得有些可笑,仅仅是因为他害怕。就如柳所说,如果鸣央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但鸣央不是,自己也……不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和鸣央以后要走的道路,这个时候去见他了,到了再次分别的时候,已经被这一次分开煎熬得痛不欲生的自己真的还能再放开手吗?
最重要的是自己身上慢慢浮现出来的那种异变……以及那些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不为人知的卑劣、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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