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成为审神者之后》第46章


三日月的怀抱温暖有力,只要被他这样抱着就好像可以逃离一切痛苦一切寒冷一切教人难受不愿面对的一切,蜷缩在这温暖的保护中一样……但是,但是,我在心中但是着,因为某种自己也无法说清的原因侧过身子,直面向了他刀锋所指的方向。
他似乎感到有点疑惑的嗯了一声,然后喉口溢出了微不可察的轻笑,我缩在他的怀里看见他手腕轻转,锋利的刀面便直直横切开了男人的喉咙,血花四溅,有些许飞溅到了我裸露在外的手指上,微微的温热,更多的则是和地上的残肢肉块和血污混杂在了一起,缓慢地流淌。
我没有由来的想起了在战国时代被他抱在怀里,闭着眼睛把头埋在他颈边,听见耳边利刃没入松散肉类声音的时候。
刀剑归鞘的清脆响声我听过了,现在再一次的听见也终于亲眼看见了归鞘的过程——轻轻甩去刀面血迹,手腕微微侧转,流畅自然的归剑入鞘。
“回去吧。”他握住我的手,皮革制的护甲有点点凉的,但是握住我的手时却无端得给我带来难以代替且难以形容的温暖和安心感。
回去吧,他对我这么说,我转头看向围过来的大家,然后被走过来的鹤丸用力揉了下脑袋。
“回去啦回去啦。”“哇太狡猾啦我也想和主公大人牵手啊”我颇不好意思的抬起手挠了挠被揉乱的脑袋,看向大家,任由嘴巴咧开,嘴角上翘到了傻气的程度。
回去吧,回去啦,回家……啦?兴许是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的关系,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我说不清的原因,掺杂着疼痛的眩晕与无力感忽然卷席了我的身体与大脑,令我眼前一黑,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着三日月的方向倒了去。
……
我睁开眼睛,面前是熟悉的属于医院病房的白色,全身上下难以描述的隐隐作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昏黄的日光透过玻璃窗大片大片的洒进来,空旷清冷的房间里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摆设,除了倚靠在对面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姐姐外也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身影。
等等,等等,哪里不对?
等等等等等等!?姐姐!!?我瞬间清醒了过来,但大脑还是难以理解目前的状况,将晕倒之前的记忆和现在的场景串联起来,大团大团的疑问掺杂着本能的惊惧令我差点失手扯掉手上的输液管,心跳在意识回笼的那刻加快。
许久未见的姐姐与我记忆中的模样相比无太多改变,乌发黑亮,随意地披散在脑后,没有任何图案和花边的白衬衫只系了几颗扣子,露出形状分明的锁骨,而衬衫外面则是她喜爱的如血一般艳丽的正红色金纹羽织,只有下巴较之前似乎更瘦削了一些,所幸面色仍是健康的模样,从舒展着的眉毛看来,她的心情也不坏。
但是……为什么姐姐会在这里呢,姐姐,姐姐知道那些事情了吗?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又颤抖着摇摇晃晃地试图向上浮动,忐忑不安到了极点。
“醒了?”她忽然出声,上挑的凤眸散漫而随意的斜斜瞥过来一眼,惊得正小心翼翼观察她的我身体猛地一僵,不敢动弹,过了好几秒才在她的神情逐渐不耐烦之前慌忙无措的点了几下脑袋。
“长本事了?”我下意识的点点头,回过神来又猛地摇了摇头。
“两根肋骨骨裂,多处软组织挫伤。”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神情冷淡:“肝脏破裂。”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胸口传递来一阵阵刺痛,又有些不敢看她表情,便本能的低下了头,却在低下头后一秒听见她接着道:“疼吗?”
她的手按在我的脑袋上,揉了揉,又顺着头发往下摸,抚上了我的脸,她的掌心带着层薄茧,并不柔软,力度也过于大,有些生疼,可却极为温暖,熟悉至极,几乎教我要忍不住落下泪来的温暖。
我到底还是很怕她不要我,怕她对我失望,她是第一个对我伸出手的人,第一个保护我的人,她的爱的确如枷锁一般时常让我痛苦,可却也是我在漫长数年冬日里能感受到唯一的持续的灼热温暖。
“姐姐……”我抬起没有打针的那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微微抬起头来希冀的看向她,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里面看见了惴惴不安又极度渴盼的自己。
她少见的罕有的对我露出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表情,比任何宝物都要珍贵的温柔表情,然后她说出了让我无法理解的,完全超出我意料和思维的话。
那个瞬息,我呼吸停滞。
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回来了……躺平,感觉非常对不起大家(土下座)前些天请假回家养病了,结果更新到了现在才出来,我之后会努力更新的(flag),然后,然后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这篇文不会坑的QWQ
困到不行,但,我回来啦!谢谢还愿意看这篇文,还在等我的大家。
大家晚安,谢谢你们。
第48章 
“我给你办了停职手续; 出院后你就到我本丸修养。”
我怔怔地看了她半响,心跳得厉害,近似于不甘与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 噎得喉口一片酸涩说不出话来。
“我……”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清晰平稳; 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带上哭腔,哽咽得厉害:“我不想……”
她是为我好,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她无论怎么样都是对我好的; 可是,可是唯有这一次; 这一次我无法做到就这么妥协和接受。至少这一次我想说出自己的想法,想要努力的留在大家身边,想要……证明给她看,我的想法。
不管有多危险,也想留在三日月,留在大家身边。这是属于我的愿望; 属于我的想做的事情。
“我不想走……我想留下来。”
“付丧神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在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那句话后,她给予了我这样的回答。
她平静地注视着我,像是在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她微凉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 一点一点的擦掉了上面残余的泪水; 最终停在了我的额头上; 轻轻点了一点:“从本质上的不一样。”
我动了动唇,不知道该怎样去反驳; 只是到底做不到就这样妥协,只能抿唇注视她的眼睛,饶是想哭得要命也死死忍住。
她啧了一声,忽的问我:“你知道暗堕本丸吗?”
我不明白她突然这样问的意思,但这个词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于是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付丧神暗堕后就是你看到的时间溯行军的样子,只知道破坏和杀戮,审神者暗堕也是变成类似的怪物,只是还能勉强看出人形。当一个本丸里的付丧神都暗堕时候,这个本丸就变成了暗堕本丸,类似于时间溯行军一样需要被消灭的对象。”
我瞪大眼睛。
“多数审神者。”她嗤笑了一下:“认为暗堕本丸的产生是因为那些本丸的审神者都是心理扭曲的变态。”
不、不是吗?我所认识的大家,还有在爱丽丝家遇见的付丧神们,明明都是那样温柔友好的人啊。
“去年一年,产生了6749座暗堕本丸。”她说出了一个让我顿时愣住的数字。
“占去年本丸总数的21。6%。”她脸上的微笑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将虐待视为快乐的变态,在任何地方都只会是少数的个例。”
“除开极少数的个例,剩下的那些暗堕本丸的审神者也都只是平凡无奇的普通人而已,和那些目前还正常的审神者的一样的普通人。”她加重了‘目前’和‘正常’这两个词语。
姐姐说得没有错,那为什么……短暂的沉默中我思索着她的话,感到无法进一步思考更多的迷茫和困惑,付丧神们出于同源,虽然我认识的大家和其他审神者所拥有的他们有所差别,但是温柔那点,是不会变的吧?我在天堂岛上所看见的其他付丧神对待自己的审神者的态度,和大家对我的,是没有太多差别的。
“啊,我并不是说那群付丧神们天性邪恶什么的,他们是不错的兵器,作为下属也称得上听话。”她抬眉瞥了一眼我揪住被子的手,像是可以看透我的所思所想:“毕竟他们作为刀剑付丧神的天性就是忠诚和服从自己的主人。”
“但是,拥有可以做主人的领导能力的人永远都是少数。”
“对于能力来说过大了的权利和相对应的责任,一定程度上的无法律约束,高强度高压力的工作,绝对封闭毫无社交的环境,光是后一点,就可以在一定时间内逼疯不少人。”
“你现在并不能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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