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魔法界》第15章：魔法玩乐

    就在林格沉浸在对家乡的思念中时，菲尔的发言打断了他的思念。
    “老师，红君是谁啊？是老师爱慕的女子吗？”菲尔眨巴着八卦眼好奇地问道。
    “噗咳！”林格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抬手就给了菲尔两个脑瓜蹦：“小小年纪不懂事，想什么呢？竟敢妄自揣摩老师的心思？”
    “嘿嘿嘿！菲尔肯定猜中了！”菲尔抱着脑袋嬉笑着跑走了，林格的那两下脑瓜崩着实太轻。
    “老师一个大魔法师，竟然还这么苦苦思念一位女子！还不知羞羞地唱出来了！”菲尔躲在妹妹洛娜身后，继续欢声笑语地调戏。
    林格斜了她一眼，没有追过去再给她两下。他郁闷地想到：这样的话，要是让曲子的创作者和一代红色老革命先辈们听到了，怕不是要气得晕倒，然后把菲尔拉出去狠狠地批斗一番。
    “你小小年纪，不要在这上面多想，红军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红君到底是谁呀？”菲尔见林格没有追上来，便愈发大胆了起来，背着手一摇一摆地走到林格身边。
    “红军它不是我爱慕的……”
    “那难道是老师的青梅竹马？”
    “停止你无休止的脑洞！！”林格又往菲尔的脑袋上敲了两下：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敲两下浪费。
    “哎哟！老师别敲了……再敲脑袋就真被敲出洞了……”菲尔捂着头顶撅着嘴说道。后面一群女孩都在捂着嘴巴“嘻嘻嘻”地窃笑。
    “红军它不是一个人……”林格还没说完，撇见菲尔的眼睛又冒出异色，连忙趁她还没开口前把话说完，“它是一支军队，红军，红军嘛！”
    “啊？”这下所有女孩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林格继续说道：“红军是最受老百姓爱戴的军队，也是最善待老百姓的军队！红军所过之处，老百姓无不敲锣打鼓欢迎他们的到来。红军帮老百姓打土匪，打欺压他们的恶霸。老百姓心甘情愿拿出自己的粮食赠予红军，但红军却从来不白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红军的粮食、衣服都是靠自己买的。红军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绝对不会去抢老百姓的粮食；红军宁愿自己风餐露宿，也绝不抢老百姓的房子。所以这下你们明白为什么老百姓都盼着红军来了吧？”
    菲尔这下总算不八卦了：“难怪说盼红军来呢……原来是这样。”
    不过伊娃和茉儿却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尤其是伊娃，她抬起头来直视林格的眼睛问道：“可是天底下真的有这样……好的军队吗？我听说……”
    林格非常郑重的点头：“有的！的确有的！”
    不过林格不打算再继续纠结“红军”的问题了，接下来他将魔力是一种粒子的事情给四个女孩强调了一遍后，然后又用同样的方式触碰了她们每一个人的小手。期间，洛娜只是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手心练习魔力掌控，而菲尔的行为则果然不出所料她笑嘻嘻地向小伙伴们炫耀自己已经会掌控魔力啦！然后林格就受到了几双期待当中略有埋怨的目光照射，看向菲尔的眼神当中也带上了一丝不详，小丫头吓得连忙走开。
    结果很理想，最快的雪莉只用了两分钟就可以控制魔力在手中，最慢的青兰也在十分钟左右完成了控制，跟林格当年的时间差不多，可让他好好过了一把摸手瘾，以至于后来青兰的脸颊都有些微红。
    林格很高兴（绝不是因为摸小手），因为这样的结果说明，了解魔力的本质对于初学者控制魔力有着偌大的帮助。这个研究成果在这个世界可是独一份的！而且是由林格发明出来的只有林格会教的方法！没有专利局，林格打算自己给自己立个专利就是回去在小本本上记下：某年某月某日某伟大魔法师林格发现某方法……。
    “老师，这样我们就能算是一名魔法师了吗？”茉儿攥着小拳头问道。
    林格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你现在只能控制魔力，想要成为魔法师，至少要会一种魔法才行。”这丫头，走还没熟练呢，现在就想着跑了。
    茉儿难得地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坚定地点点头：“嗯！我会好好学习的！”
    这个时候菲尔又冒了出来：“老师老师，那我们现在能学什么魔法吗？”
    林格被她的异想天开逗笑了：“我的小菲尔啊！就你能掌控的那点可怜的魔力量，你觉得你能学什么魔法呀？”
    菲尔有点不甘心地问道：“真的什么魔法都不能学吗？”
    林格还是摇了摇头，但就在菲尔准备耷拉脑袋的时候，林格又想起了一个不能算魔法的魔法：“倒是有一种能看得见魔力作用效果，但是没什么用的魔法，你要不要学学看？”
    菲尔毫不挑剔地使劲点头，其他小女孩们也凑了过来竖起耳朵。
    林格张开右手，释放了一小丝低能魔力在掌心上，很快那里就聚集起了一小团白雾，随后顺着林格的手指缝中漏了下去。飘飘荡荡宛若薄纱，甚是好看。这个就是林格当年第一次接触魔力时的掌中情景再现。
    “唉？这个好像干冰耶！？”茉儿抢在菲尔感叹之前说了出来，惹得台词被抢的菲尔嘟起了小嘴。
    “嗯，它跟干冰周围产生白雾的原理差不多，都是吸走周围空气中的热量，让水蒸气凝结成液态小水滴，这才有了我们看到的白雾。”
    低能魔力具有吸收能量的作用，因为它的能量携带量低于自然界物质平均值，至于它在体内产生的温热感，只是魔力刺激神经系统产生的错觉而已。再加上低能魔力比高能魔力更不活泼，容易控制，所以被选择为魔法师启蒙时初次接触的魔力。林格传给她们的自然也不例外。
    “白雾是液态小水滴？”菲尔问道。
    “对，如果你对着亮光仔细观看白雾的话，你就会发现它是由千千万万个小水滴组成的。当然比起魔能粒子和电子之类的微小粒子，它们还是非常巨大的。”
    在旁边若有所思的雪莉这时举手高兴地说道：“好像是真的呢！我在家里烧开水的时候，水壶上冒出来的白烟往天上飘，我就对着黑乎乎的墙看，那些白烟真的是好小好小的小颗粒呢！”
    “是白雾啦！”茉儿小声提醒道。
    林格笑着肯定了雪莉的说法，看来她还真是个观察仔细的孩子呢！林格告诉学生们如何控制她们手内的魔力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也就是让魔力自然吸能。在量不够大的情况下，也就只能产生这样的白雾效果了。
    第一个完成的仍然是聪明的菲尔，第二个居然是茉儿，看来她真的很努力，第三个则是安静的洛娜，后面三人的时间则都差不多。
    菲尔又开始咋呼炫耀了，林格扶额苦笑。不过很快她就花光了手中那为数不多的魔力，自己又不会聚集，只好跑过来跟林格要。林格倒也不吝啬，心想让她们这样玩一玩，没准还能加深对魔力运用的理解。很快其他女孩也跑到林格面前来伸手索要魔力了，林格一视同仁地满足了她们的愿望，还主动去为不好意思过来的青兰补充了魔力。
    这算是学前补习么？林格心想。真走路还不熟就开始学跑了。
    望着眼前的小女孩们追逐嬉戏：她们把手中举起来的白色雾团往其他人身上拍去，制造出爆炸冲击波似的特效。就连一向安静温顺的洛娜也调皮起来，在手中聚老大一团的白雾，然后悄咪咪地走到菲尔背后，一下子拍到了姐姐的脖子上。能产生冷白雾的空气温度可不会高，再加上洛娜有心聚多了一些，菲尔被凉意激地一哆嗦，转过身来“哇呀呀”地追着偷袭的洛娜跑。林格也是头一回看见洛娜放肆地笑出“咯咯咯”的声音，原因是她的姐姐菲尔在挠她的胳肢窝。林格的嘴角也开心地翘了起来。
    看学生们玩得这么开心，林格又不是真的30多岁的大叔，玩心未泯的林格内心也骚动起来。姑娘们只能用白雾团拍来拍去，林格作为一个魔法师，自然要玩个更大的。
    还是使用万金油的风魔法结合冰魔法对整个池塘上空的空气实施大范围水气聚集和降温，就跟上次凝聚干冰的方法差不多，很快这一小方池塘的水面上就飘满了雾气。看起来就像是温泉一样，只不过上面飘的是冷雾罢了。
    “哇好漂亮”菲尔的眼神非常好，林格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她就跑到池塘边，三下五除二脱掉刚穿上怕是还没有一小时的鞋袜，踩在浅水区用手抄着溢散出来的白雾，一边转圈圈一边大呼小叫起来，完全丢掉了贵族大小姐的样子。林格的额头上冒出一滴汗：真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啊！唉？那难道洛娜……咳咳，应该只是像她的母亲罢了。
    “别往水深的地方跑！”林格不由得叮嘱了一番。
    “知道啦”菲尔的声音从浓浓的白雾中传来。
    林格倒也不怎么担心，真要落水了他能在5秒内把菲尔捞上来。
    过了一会儿后，菲尔“吧嗒吧嗒”地跑到站在池塘边的林格这儿来，一脸兴奋地问道：“老师老师，能不能答应我个小小的要求？”
    林格点点头：“你说。”
    “哎嘿嘿！”菲尔用食指戳着腮帮子，“我……我有点想滑冰……能不能……能不能……”然后低视线眼神示意。
    林格不怀好意地望着她：“能不能把池塘冻起来给你滑冰是吧！”
    菲尔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老师最了解我了！”
    “切！”林格不为所动，这要耗费他多少魔力！？
    “老师老师～”菲尔双脚哗啦哗啦踩着水，央求道。
    林格仍不为所动。
    菲尔眼见撒娇无果，眼珠子咕噜一转，“吧嗒吧嗒”又跑到了另一个地方去。林格心想：算你识时务。
    不一会儿青兰踌踌躇躇地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师……”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就剩蓝色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甚是可怜。
    林格一看青兰支支吾吾的模样，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一缕黑线垂下下脑门：菲尔小同学你可真了解我啊
    可是林格就吃这一套，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菲尔你过来。”
    菲尔“吧嗒吧嗒”地走了过来，眼神飘向别处。
    林格一记脑瓜蹦敲上：“就知道在老师这里耍小聪明！”随后看着菲尔捂着头站了一会儿，“你出来，不然连你一起冻上？”
    “噢！”这次菲尔收敛了表情。
    等到菲尔借着小溪流动的清水把脚丫子洗干净以后，林格深吸一口气，单手按在了水面上。水面立刻就开始冻结起来，并快速向外蔓延。它不是像某些电影中的那样沿着冰的一条边像战线那样往外扩散，而是先延伸出一根根冰晶柱，柱上长出分叉，分叉再长分叉，形成像雪花一样纹路，在水中交织成网络，然后再整体冻住。两分钟后，水面结了一层大约三十厘米厚的冰，林格特意给池塘的进水口和出水口流了冰孔，好让它们利用联通器效应继续流淌。
    就这样，下午三四点钟太阳还在空中挂着的情况下，一小快滑冰场被魔法师的力量创造了出来。菲尔兴冲冲地跑回城堡里找出两双有些落灰的双刀式滑冰鞋，姐妹俩一人穿上一双，在不大的冰面上开心地滑了起来。
    林格给其他四个女孩用冰凝结出了四双平底滑冰鞋，并在上面施加了改版的防御魔法屏障，好保护女孩们娇嫩的双脚不被冻伤。菲尔和洛娜也不论没有玩过，一咕噜把4个女孩全拉上了冰面，结果可怜的伊娃只是走的过程当中就摔了三回屁股，看得林格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