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王府内,后花园的荷心亭中,一位彩衣翩迁的娇艳舞女,已是娇媚利诱地闻到歌起舞了。
看着那凌空飞舞的彩带和水蛇一样扭动的妖艳丰姿,侧卧在摇摇椅榻上的佑王已是看得心花怒放,色眼迷离了。
好像他已禁不住心中因为女子的妖艳的丰姿,和恣意挑逗的曲意附和,原本还平常无异的脸色渐渐变得线润起来。两只幽小眼睛放射出的精光,好像一只贪婪成性的偷吃小猫一样,正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娇艳女子的丰腴双峰,和曲线凸凹有致散发着无限诱惑的丰腴铜体。
突然他从侧卧的摇摇椅榻上一跃而起,直直地把眼前这个娇艳美丽的舞女,伸手一拉,就硬生生地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即时凑上他那一度因为酒力作用而浑溃了的嘴巴,就想狠狠地吻上女子那瀑发着无限诱惑的婵翼双唇,美美地享受这一刻带给自己狂热内心的渴望和幻想。
可是,就在佑王嘴巴快要凑上那妖艳女子双唇的时刻,只听得那妖艳的女子轻轻地在佑王的耳边吐气如兰地低吟道。“王爷,你且莫急吗?奴家早晚是你口中的珍品佳肴了,你又何必急在一时呢?你啊还是别忘了咱们共同商好的大计。若是在这个里时候王爷国因为酒色而误了终身大事,那岂不是白白花费了奴家这几年来为你挣下的人脉基础。”
“一着不谨,步步错。王爷答应奴家的宏图大业,那岂不是如泡沫一般破碎了。到那时,王爷和奴家的性命那可就是人家案上的肉肉了,人家想怎么样切就怎么样切,想怎么样捏就怎么样捏了。能不不能活命也是由不得王爷自作主张喽!”
那知佑王嘻嘻一笑,搂着怀中的娇涩美人往侧椅上一座,伸手轻捏着那女子的下疤意欲非非的说道。“柳青儿,你真是个可人的小妖精。本王快被你这个媚惑的妖女给迷死了,就是不想不明白河阳王和梁王那两个溅骨头,为什么就不迷恋上你这个一笑百媚生,再笑倾人国的娇媚美人呢?他们二人这样做,岂不是瀑殄天物,浪费美味佳肴吗?”
只听得柳青儿一声娇慎,莫名的怒道。“哼,王爷原来也只是把小女子当作美味佳肴而已,真没有把小女子当成自己的心上人。小女子真是可悲啊,难怪河阳王当日弃我而去之时说过。像我这样凭美貌取悦于人的女子,终有一天是被别人抛弃的。”
“可是,小妇子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柳青儿这样说着的时候,禁不住心中一酸,‘哇’的一声,竟然倚在佑王的怀里嘤嘤地哭泣开来。一副梨花带雨的可人模样,泪眼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的眼眶中滚落下来了。
佑王一看柳青儿这个娇媚带雨的模样,心中已是先生了几分怜惜。他一边紧紧地抱着柳青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一边出言如甜蜜的花梨一样供哄着柳青儿道。“哎啊,我的心肝宝贵,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你就梨花带雨哭成了泪人了呢?你这不是要成心拿刀来捅本王的心脏吗?”
“哎呀,我的小心肝,小宝贝,你快别哭了,本王的心都被你闹碎了。你再不开齿笑一笑,只怕本王也跟着你一起哭了。不如咱俩一起让人宰割了,算了。”
低眉听得佑王如此一说,柳青儿赶紧娇慎地破涕为笑道。“王爷就是坏,整天拿奴家来开玩笑。好喽,碰上你这样缠人煞星,小女子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谁叫我柳青儿早已入了你的圈套呢!”
说罢,双手一推佑王那又要凑近自己嘴巴上的双唇,立时挣扎着跳将起身来。又摆出一副不胜娇媚的样子,扭动着她那水蛇一样灵腰枝,轻轻地倚在了荷心亭的栏杆上。
霎时,一副美人临花照水的历画面又活生生地呈现在佑王的眼前。佑王冷眼一瞧,端起石台上的酒杯一饮而起,随即笑哈哈地迎上去,想把柳青儿紧紧地在抱里。
这时,只听得院内小径外一声惊叫,王府的刘公公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惊叫道。“王爷,不好了。梁王气势汹汹地闯进王府来了,咱家的护卫挡也挡不住了,你快去前厅看看吧,不然事情就闹大了。”
“啊”的一声,佑王不等伸手再次把柳青儿揽入怀中,就冲口猛然大惊道。“刘公公,你个狗奴才,你说什么?什么梁王闯进五府来了?护卫挡也挡不住。”
惊慌失措中的刘公公被佑王这样没头没脑的瀑骂了一句,立即就愄悴了下来。但心中又恐佑王仍然在骂,只得再次硬着头皮颤颤抖抖的作揖道。“王爷,当朝摄政王梁王闯进王府来了。你快去看看吧,不然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嘚,嘚,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一会我就出去。”佑王在再次听得刘公公这样毕恭毕敬的凛报之后,即时这样挥挥手说道。末了,他又顾不得刘公公还没有走远,他人已经又凑了上去,轻轻地把柳青儿双手环抱在了他的怀中。
柳青儿一声娇慎地怒斥道,“难不成王爷真是见色义了,对奴家这般宠爱有加。可是外面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你总得为奴家挡挡风雨吧。不然厹家小命若是不保,看你还能这样抱谁去。”
“哈,哈,”两声冷笑过后,佑王突然专注地盯着倚附在自己怀中的柳青儿打趣道。“这天下谁敢抢了我的小可人,我就跟谁拼命去。”
柳青儿抬头格格一笑,宛若一朵鲜花怒放的样子,又欣然地把头埋进了佑王的怀抱之中。紧紧的,如同粘住了一般。
佑王府的大厅内,梁王已经气得斗牛冲天地坐在当中的大师椅上了。
等了许久仍不见佑王出来会面自己,他气得把手中的茶杯一盏又一盏地往口中猛灌下去。横手一抹,剩下的茶水立即横飞在他两撇的胡须上,映着晶莹的日光,闪闪发亮。
佑王府的刘公公浑身打颤地抖立在一旁,呆若木鸡的以理服人形,好像是已经显得语无论次的了。
梁王一瞧之下,更是气得把手中的茶盏往地上狠狠一砸,茶水和茶杯马上四溅开来。散碎的片块,有的还圆溜溜地在地上打转。
安公公见状,急忙上前来安妥道。“王爷,你莫急。可能佑王现在真有事在后花园忙着呢?一时半会来不了那么快,也是常有的事儿。”
“哼,就凭他这一副德性还在后花园忙着呢?只怕他是忙着和柳青儿这个小妖精在后花园寻欢作乐呢!他佑王能有什么天下的事缠着他,忙着他的啊!诸王之中,他就是一个最善于投机取巧和耍 弄手段的王爷了。”梁王这时剧烈而怒愤的说道,直把一旁的刘公公又吓得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安公公偷眼横瞧了惊魂未定的佑王府刘公公一眼,慢慢渡上来碰着刘公公的手肘压低声音道。“刘公公,你可别见怪,我家王爷就是这个脾气。越是不顺心的事,他以的脾气就越大,还请刘公公不要见外就好,老哥我这厢向你赔礼道歉来了。”
被安公公如此一说,惊魂未定的刘公公睥睨着一双疑虑不断的眼睛,盯着安公公回语道。“安公公,这可许不得。小弟我那能受你如此大礼啊!只是我家王爷也真是怪的,人家梁王都在这儿等他半天了,他还死呆在后花园陪着那个小妖精寻欢作乐呢!小弟我真是无能为力,给老哥一个好有交代了。”
底下的安公公还想要说些什么,已被堂中的梁王抢先开口了。“我就说嘛,他佑王能忙些什么啊?果然是陪着柳青儿那个妖女不来谨见本王,难不成还真让本王自入后花园去找他?他未免也大不给本王面子了吧。”
“谁说我没有了来谨见梁王啊?我小小的佑王岂敢不出来拜会梁王啊,本王这不是自己出来了吗?”
当中,只听得大厅外一阵声响,就见得佑王一身素衣地从外面踏步而入了。他一手拿着半截彩绸,一手把着刘公公怒斥道。“好你个狗奴才,本王吩咐你先好好招待一下梁王。谁知你现在就是这样给我招待成这样的,你自己看看这地上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说着,只见佑王手一摆,又狠狠地接着说道。“哎,本王让你招待人,你却招成这样给我。本王的王府颜面全都让你丢光了。你等着,等本王了结了梁王之事,本王稍候再慢慢收拾你。”
刘公公王顿量吓得瘫软在当场,嘴中仍是不停的哑涩着呼叫道。“王爷,你,你,饶,饶了,奴才吧。奴才,罪该成死。”
此时,只听得厅中的梁王忽然咧嘴高声笑道。“哈,哈,佑王,你就不要在本王面前演戏了。这小小儿科的把戏你认为还能骗得了本王吗?本王姑且不跟你论这个,本王今日所来只上想问一问你,你府中可有一位名叫柳青儿的歌技舞女?”
那知佑王听得梁王如此一问,当即故作惊疑地搭手答道。“回梁王,本王王府内确实有一名名啊柳青儿有歌女。”说着,冷眼一瞧,见梁王脸色霎时大变,立即又调转语气道。“不过那不是王府的什么歌女,而是本王的心肝宝贝和掌上明珠。”
在听得佑王如此坚定的加答之后,梁王顿时惊悚得瞪大眼睛啊然道。“啊,你,你佑王竟然把这样一个小溅人,和狐媚的妖女,当成了掌上明珠和心肝宝贝?你,你真是有损皇家声誉和威望。”
“哈,哈,皇叔,你真是老糊涂了。自古以来,那个君王不爱江山爱美女啊?想我佑王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么能超脱得了这一条千古定律呢?”佑王即时哈哈一笑,迎面接上梁王的话题说道,好像他根本就不把梁王刚才这一莫大的反应当作一回事一样,仍然是我行我素的样子。
莫名的怒气和窝火随即在梁王的胸腔瀑发出来,他恨恨地瞪了佑王一眼,冷冷地嘲讽道。“既然佑王这样惘顾皇家的颜面去保护这样一个小妖女,那本王就不得不动用祖宗之法对你恶加看管了。从即日起,一直到北境安定为止,非佑王府之人不得擅自离开王府半步。否则,按祖宗侓令处以通敌之罪,得处枭刑。”
等梁王话毕,佑王马上就发飙道。“皇叔,你何来这么大的权力阴止我佑王府的人员出入?我父王尚未对本王如此钳制,何劳你一个糟老头子来管綀我啊?我要告诉父王去,看你有何王可说。”话毕,两手一甩衣袖,即时恨恨地地怒目相向。不想此情此景,又把刚才还瘫软在地上的刘公公再次吓了个半死,翻了个白眼,顷刻之间歪倒了下去。
梁王这边亦是怒目而视道,“对于不屑子孙,本王就有这种权利管束你。你若是不服气的话,尽管去国主面前告我,看我梁王怕不怕。”说着,又把手中刚换上来的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甩,立即跳将起来,大声喝道。“安公公,既然人家不给咱们这个面子,那咱们何必在此受人侮辱呢?走,咱们回府去。顺便把我五令传下去,着所有的护卫即刻起,非佑王府人员不得出入王府半步。否则,格杀匆论!”
佑王再次听得梁王如此一说,立即气得脸色铁青地挥动着手臂诅骂道。“梁王,好你个糟老头子,你不要欺人大甚!竟敢对我佑王府如此无礼,我佑王府与你势力不两立!”
那知梁王此时已是大步而出,一时竟是头也不回地冷冷笑道。“佑王,实话告诉你。本王所定之事从来就无人能更改。你不是喜欢那个小妖女吗?那你找她寻欢作乐去啊!还在这里乱吼乱叫什么。本王没空理你这些拉塌的狗肉事!”
看着梁王渐渐远去而消失的背影,佑王即时如同一个呆若木鸡的木偶,不能动不能说,定定地站在了当中,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眼来。
在回去的马车内,梁王余怒未消地倚在座榻上喃喃自语道。“哎,真是死我了。佑王这个逆子,居然胆敢生出是非之心,祸乱朝纲。若非本王发觉及时,只怕北境之事难以大平了。祖宗大业必然受损,皇室成员将血流成河。”
安公公听罢梁王的迷糊之语,沉思了一会儿,低声地怯怯进言道。“那王爷与那河阳王的恩怨嫌隙之仇呢?又该何去何丛?五爷是该放下,还是执着在心头?还请王爷示下。”
“哈,哈,安公公,所有的事情都闹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吗?河阳王一向做得身行影正,从不询私舞弊。这样对祖宗大业有益的人,我梁王还有必要去针对他吗?与祖宗大业相比起来,我与河阳王的这些恩恩怨怨又算得了什么?徒添茶余饭后的笑料耳。”
“安公公,咱们是时候该放下一切私人恩怨的时候了。我梁王汗颜得紧,心生内疚呐,若为家国故,两者皆可抛!”
“天呐,我梁王真不该那样对待河阳王啊!祖宗啊,你就宽恕本王的一切罪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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