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潜规则我》第22章


业耐ㄐ兄ぁ?br /> “我也有钥匙?”纪幼绒看着掌心亮晶晶的钥匙吃惊极了,他的确是非常喜欢严律衡这个屋子里的设计摆设,但也只是想跟着严律衡多在他家里玩几次而已,并没有要拿到钥匙登门入室的意思。
严律衡知道他在不解些什么,但是对他而言,这房子一开始就是为两个人一起准备的,不过现在并不是说出来的时候,对他而言,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就是纪幼绒,他们两个都在这房子里,这里才能被称之为——家。
“这地方不单是衡哥的家,也是绒绒的家,当然了,和有爸爸妈妈哥哥的那个家不一样,是我们两个的。”严律衡化身大灰狼,耐心诱哄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也不是要让你从家里搬出来,只是拿着钥匙,想过来的时候随时都能过来,这样不好吗?而且,绒绒也很喜欢这里是不是?”
纪小白兔果然深以为然地点头了:“喜欢这里。”他把严律衡给的钥匙慎之又慎地套到了自己的钥匙圈上,看着这枚新钥匙和以前家里的钥匙靠在一起,觉得自己掌握了一个和严律衡共有的秘密基地,小小的心脏激动得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LZ插个花——
《王不留行》更新了……
☆、嘿嘿潜规则
车刚在楼下停稳,纪幼绒拿着钥匙就蹬蹬蹬上楼去了,他拿了钥匙开门,开灯之后先环视了一圈屋子,发觉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才转头朝落后几步的严律衡说:“收拾得这么干净?衡哥你不会回来之后就没进过屋子吧?”
严律衡摇头:“最近不忙而已。”
这屋子是没请人打扫的,平日里若是住下,都是严律衡和纪幼绒两个平摊家务,不过严律衡偶尔忙起来就不会怎么收拾了,常常是回家就直接在客厅办公,地上堆着外卖盒子桌上放着一叠文件,只要不妨碍他做事,基本整个客厅都能给他堆满。
纪幼绒有点儿小小的强迫症,看着屋子乱就觉得不舒服,所以如果写完作业有空的话就跟在他身后整理,严律衡丢一个他收拾一个,有一次被严律衡笑说“绒绒怎么像我妈似的”,把小家伙给气得炸了毛,自己扑到严律衡背上挂着,让他去拿了扫帚把屋子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连犄角旮旯都没放过。经此一役,严大BOSS深感于清洁不易,终于有所收敛,好歹在忙起来的时候不会随手乱丢东西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子,纪幼绒把背包拉开,满心期待地看着严律衡:“衡哥,我给你戴这个,戴完再拍照!”
严律衡靠在沙发里,右手靠着沙发扶手支着下巴,神情倒是十分坦然:“好啊,不过为了公平起见,绒绒也该戴一个吧?”虽然不忍心让纪幼绒失望,但至少也要为自己谋点福利才是。
纪幼绒早和程繁朗一起把所有的耳朵都给试了一遍,他只认为这是个娱乐而已,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立刻点了点头,拿出一个毛茸茸的拳头大小的毛球来:“那我戴尾巴,衡哥带耳朵。”
说着,他就一手抖开系着毛球的带子,心里想着一会儿要给严律衡戴耳朵还能拍照了,可以看看衡哥卖萌是什么样子,心里高兴极了;他动作很快地把带子系好了,细细一条奶白色的带子松松垮垮地在胯骨那里缀着,屁/股后面那个大毛球也跟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夏日衣衫单薄,纪幼绒觉得那毛球晃得痒痒,只好先把兔子耳朵放到一边,自己伸手绕到后面去扯了一下,又侧着身子问严律衡:“衡哥,没掉吧?”
严律衡原本放松的坐姿渐渐端直了起来,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纪幼绒的动作,听见纪幼绒的问话也是停顿了一下才回答:“……没,嗯,很好。”
纪幼绒还有些不放心,使劲儿偏头看了一眼,这才拿着兔子耳朵走到严律衡身边,单膝跪在沙发上,抬手去给严律衡戴兔子耳朵。
严律衡一坐直,两人的身高差距就显出来了,纪幼绒伸着手把兔耳套上去已经觉得手有些酸了,他皱了皱眉头,右手无意识地垂下来搭在严律衡肩上,软软地恳求他:“衡哥你往后面靠一点嘛,手都举酸了。”
严律衡应了一声,依言往后靠了些,他单手搂着纪幼绒,少年腰肢柔韧,像春日里迎风而摆的柳条,严律衡曾经看过纪幼绒在形体老师的训练下下腰,他的身段很软,能够轻轻松松地弯下去摸到脚尖。
指尖隔着衣服非常轻柔地摩挲着,这个小小的举动却让纪幼绒一下子笑了起来,一整个人都贴在了严律衡身上,笑得咯咯不停,严律衡摸着他痒痒肉了,纪小少爷是最怕痒的。
少年一软下身子,小屁股立刻就随之翘了起来,严律衡看着一团雪白的毛茸茸随着他的笑声起伏弹跳着,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了那个可恶的一直诱惑自己目光的毛球。
“啊,别捏尾巴!”纪幼绒一面笑一面扭着身子不肯让严律衡动手,不过也不敢使劲挣扎怕把尾巴从系带上扯掉了,双手想要把严律衡给推开,可他身上早就笑得没力气了,推了几下也没推开,严律衡还故意用另一只手来咯吱自己,他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睫毛湿湿润润的,“你别咯吱我呀!”
这会儿纪小少爷只恨严律衡天生没有痒痒神经,完全没办法与之抗衡,只能不痛不痒地威胁:“衡哥你快松手,不然我咬你!”
严律衡尾音微喘,那只捣乱咯吱对方的手终于停了下来:“绒绒这么厉害?我等着。”
纪幼绒心里还记挂着那对兔子耳朵呢,一见严律衡松手,立刻不屈不挠地伸手去调整位置,觉得严律衡身体有点僵硬,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于是笑眯眯地说:“衡哥你别害羞啊,我还戴了尾巴呢,我都没有不好意思……”
话音未落,严律衡忽然握住了他两只细瘦的手腕子,不肯让他再继续动作。
纪幼绒奇怪极了,偏过头来看他:“衡哥?”
严律衡不说话,抿着唇与他对视。
少年神色懵懂,他对自己毫无防备,如同对待最亲近的哥哥一样信赖着自己。严律衡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要等不及了,但如果让他来打破现在这个局面他又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与父亲的约定暂且一说,若是骤然在毫无感情经历的纪幼绒身上施加这么大的压力,绒绒说不定会吓得离自己远远的。在这件事情上,他连一点差池都不敢有。只能慎之又慎地温水煮青蛙,哪怕这水都快把他自己给烧熟了,也半分不敢惊了纪幼绒。
被他这样看着,纪幼绒忽然觉得脸有点发红,他记得上次在酒店,严律衡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眼神奇怪极了,多看一会儿都能把自己点着似的。
然而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严律衡忽然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给带到了一边,自己则大步跨向了浴室。
“啊?还没……拍照……”
纪幼绒茫然地看着高大的男人顶着两个软软的兔子耳朵落荒而逃的背影,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没动弹,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才醒悟过来方才抵在自己身上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几乎是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砰砰砰。
心脏一下子快要跳出胸腔,这甜蜜的折磨让纪幼绒感觉既慌乱又兴奋,他看着浴室的方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衡哥是不是想潜规则我?
☆、加油潜规则
浴室中水声不曾断过,纪幼绒听着听着,忽然就想到了酒店的那天早上,这会儿的情景和那天太相似了,不过浴室内外的人调了一个个儿,当日里自己在浴室里做的事情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帧帧地跳到脑海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太靠谱,但纪幼绒还是忍不住想,衡哥是不是在里面和自己做一样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抓住了一丝关键,一时间也不管什么兔子耳朵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沙发上,想要努力地找出一些证据来验证自己的想法。
可惜的是,严律衡这么多年一直恪守当初和父亲的约定,哪怕再怎么想要把纪幼绒吞吃入腹,但并不曾真正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所以纪幼绒想了好一会儿,除了这次颇为失态地“硌到自己”,好像还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严律衡对自己的喜欢是要潜规则的那种喜欢。
想到自己上次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但严律衡却对此一无所知,自己这么努力地想要被严律衡潜规则,对方却读不懂自己的暗示,纪幼绒气得不行,三两下把那兔子尾巴解下来在手中捏来捏去的出气,一边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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