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小祸妃》第47章


一旦混合,便成为一种剧毒。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朕。朕能活着爬出后宫,走过朝堂,登上帝位,岂是你们可以想象的。”
曲敛晟哼笑一声,从上而下,宛若神明俯视众生。
看着她那张跟简兮一样的脸,曲敛晟面色一凛,满心的厌恶:“世上只有一个简儿,谁都模仿不了。就算你易容得再像,你也不会是她。还有你忽略了一点,除了与朕赌气的时候,她从不会唤朕为‘陛下’。”想起简儿小野猫一样,扬起爪子的嚣张可爱,曲敛晟忍不住泛起心酸的笑意。
于他来说,简兮是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得了便宜时狡黠的笑容,还是生气时杏眼圆瞪的怒意,还是月下淡然绝美的微笑,还是山谷上挥着刀的决绝――这颗心,只会为她而悸动。
“忘了告诉你,那份密函也是假的。你猜你的主子,看到那封密函会如何呢?”曲敛晟勾起嘴角,蔑视着她。那封密函只是一个饵,诱这条大鱼自投罗网。
女子恨得银牙咬碎,抓住匕首,猛地冲向他,像要同归于尽。
曲敛晟身子一侧,再一掌劈在她肩胛骨上,几乎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曲敛晟单手将女子生生擒住,一丝不得动弹。
嫌恶的看着她脸上那张面皮,曲敛晟毫不留情的一把撕开,引出女子痛苦的嘶喊。
“告诉朕,她在哪儿。”曲敛晟狠狠的问道,像嗜血的猛兽死死的盯着她,心中的恨意像火焰一样,要把一切焚毁。
女子伸吟着,却还是不肯开口。眼看要咬舌自尽,曲敛晟一把卸下她的下巴,全身散发着可怖的杀气。
“朕的手段你还没有见识过吧,青凤首领。”曲敛晟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但那声音像恶魔一样,侵袭着她的神经,震得女子浑身发颤。
女子不受控制的说道:“她……她应该还在……缘来……”
第17章 困境
料峭吹酒醒,无边风月寒。
简兮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而自己全身无力,丝毫不得动弹,周围是硬邦邦的木板,看样子是被关在什么暗格里。
到底怎么回事?简兮吃痛的抽了口气,因为长时间没活动,全身处于一种冷僵麻痹的状态,脑袋昏沉沉的,思绪繁杂,恐怕被下了什么药,药效还未褪去。
她恍惚记得,半夜里被什么动静惊醒,然后是两个模糊的人影,还没来得及喊叫,已经被打晕。
那两个人应该就是白凡白迟,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白无忧下的命令吗?
这么说来,白无忧从一开始就派他们暗中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偷溜的事,也应该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明知道自己想跑,却故意放走自己,到底是何用意?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简兮不由得心中发寒。
突的,外面一阵轻响,伴随着饭菜的香味钻进来,简兮这才发觉,腹中饥饿不堪,胃里火烧的疼。赤果果的虐待啊!
头顶上“咯吱”一声开启,一道微弱的光线打入漆黑的暗格,眼睛一刺痛,半天才缓过来,看到眼前两个暗淡的光影。
“你们……”简兮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干涩难耐。
白凡“贴心”的将她抱出来,搁在大床上,解开她的穴道,笑嘻嘻的说:“饿了吧,来吃点东西吧。”
简兮翻了个华丽丽的白眼,但是终究还是屈服于食物的诱惑,撑起身,开始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我‘睡’了多久?”嘴巴里塞满东西,简兮呜呜咽咽,素菜小食都成了美味大餐。
“一天一夜。”白凡白迟两兄弟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你们!”简兮气得无语,就这么把自己塞进冷冰冰的暗格里,虐待动物也要受到制裁!
简兮盯着这一模一样的两兄弟,愤恨的把米饭当成他俩狠狠的嚼下去。
“你们到底想把我怎样?或者说,白无忧想怎样?”简兮吃完饭,端起茶碗浅尝轻啄,镇定的说道,根本不像受制于人的摸样。
白凡笑起来:“主子的事,咱们做下人的怎么敢多嘴?姑娘说是吧。”
简兮笑起来,平时白凡白迟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不料竟心思活络,举止应对颇有风范,看来那鸾凤楼里一行人,果真个个都不是简单人物啊,可奈何自己竟被骗得团团转。本以为可以远离是非,但头来,还是别人手中可以肆意玩弄的麻雀,真是可笑。
简兮越笑越累,倚在冷硬的木板床上,看着窗外老树随风飒飒而动,紧紧的抱住自己,以抵抗那无边的寒冷。
“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简兮轻轻的问,好像已力不可支。
“姑娘还是请早些休息吧,我们会在外面护着您。”显然不愿意过多牵扯,白凡微微一躬身,拉着白迟的手,走出去,门吱呀一声关上,但简兮明白他的意思: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无谓吗?
一直以来所努力的事,都是无谓的吗?
“我的东西呢?”简兮对着关上的门问道。
果不其然,白迟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回姑娘,在柜子里,未敢妄动。”
简兮急忙下床,从柜子里找到自己的包袱――一颗蛋,一把刀――却是她仅剩的东西。
简兮抱着它们,爬上床,用被子紧紧的把自己包裹住。
“宝贝,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用脸颊轻轻的蹭着那微热的蛋身,喃喃问道,却无人回应。
月晖出鞘,一道冷光,倾泻而出,宛如月晖,美得惊心。
刀还是这么夺目,但是你的主人呢?那个羞涩却认真的少年,你现在又在哪里呢?九舞,你还好吗?至少让我知道,你没事就好……
怀中的无音笛,不知道吹了多少回,但是每一次的期待,终是以失望告终。她已经没有勇气了,若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好好的!
翠玉剔透的笛身在月光的照耀下,越显空灵,清澈得宛如一道碧绿的清泉。简兮紧紧的握住它,无声的说着:再吹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慢慢的把它凑到颤抖的唇边,带着虔诚之心,轻轻的说了口气,一口气好似耗尽全身气力。
简兮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将脸深埋进宝贝蛋中。
简兮只容得自己一时的脆弱,脆弱完毕后,她还是那个无坚不摧,无比强大的简兮。她不会屈服,对谁都不可以!
千里之外,山谷空明,幽深寂寥,往来无人影,惟见兽鹿三两,祥和宁静。丛林掩映中,坐落着一座小小的竹屋,屋中灯影绰绰,一白发老人,独坐灯下,翻看着古籍。
竹床上,静卧着一名少年,少年发如青墨,颜如白玉,只是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不肯睁开,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竟难以分出,是生是死。
白发老人看着他,轻叹一声。殊不知半个月前,他倒在竹屋外的时候,满身重伤,只剩下半口气吊着。若不是多亏自己一双夺魂妙手,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而少年躺在这里整整半月,却还是一直没有醒来。
不知怎的,一直寂静的少年,突的手指一动,老人激动的站起身:莫不是我老人家,头昏眼花不成?
少年苍白的唇里,几不可闻的呢喃着。
“什么?九舞,我是师傅啊。你终于醒了!”白发老人急忙凑到他唇边,侧耳努力的听着。他的乖徒儿啊,终于醒过来了!
少年秀眉蹙起,似在经受什么莫大的苦痛,不住的挣扎着,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滚而下:“等我……等我……”
“你说什么?”白发老人越发不明白,急得一团糟。
突然,少年的眼睛一下睁开,无神的望着前方:“她在找我,她在找我……”少年口中不断的重复着,像中了魔咒一样。说着就要起身下床,拦都拦不住,像有什么绝对的信念在支撑他一样,眼看着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又泅出血印。
白发老人看得急慌慌,他的身子刚恢复过来,哪经得起再什么折腾,这孩子一直很乖的,这是怎么了呀!老人无可奈何,两指并拢,迅速点在他的睡穴上,少年又挣扎了几下,终是敌不过,再一次昏睡过去。
老人接过他躺倒的身体,将他安放在床上,银针出手,刺入几个大穴之中,助他活络经脉,顺气凝神。
做完这一切,老人拭了拭额上的汗珠,看着铜灯下,那本古老泛黄的千年古籍,长长的叹了口气:“孽缘啊……孽缘……”
……
那一边,曲敛晟得到简兮的行踪,快马加鞭往回赶,披星戴月未下鞍,更深露重心难安。
为什么,这一路如此艰难?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老天究竟想如何安排,让他用多少的辛酸,去为过去的种种还债?
不!他不再相信老天!
没人做他的天,那他曲敛晟便是天,他不再依靠上天的安排,他要靠自己一双手,去将所爱的人挽回!
挥下马鞭,清脆的声响打破夜的寂静,马蹄阵阵,再黑暗里急行,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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