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第94章


凤帝原本只是假寐,闭目养神,却没有想到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激动的身体在颤抖,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
“缘儿——”轻唤着墨惜缘,声音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凤帝挣扎着起身,却被墨惜缘眼疾手快的扶坐在软椅上。
没有料到凤后是假寐,一时间懊恼着,却也是知道瞒不住了,只有硬着头皮对上凤帝的期盼的眼神。
“缘儿,能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么?”
“母皇——”
“缘儿,告诉母皇,快告诉母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凤帝激动的说着,不住的咳嗽,像是快要支撑不住一般。
为难的看了凤后一眼,得到凤后许可的眼神,墨惜缘才缓声道,“无涧和无茗便是逸臣君的两个孩儿,母皇流落在外的儿子,儿臣的皇兄。”
“他们都是朕与逸臣君的孩子?”紧握住墨惜缘的手,凤帝双唇颤抖。她盼着这一天盼了二十多年了,如今突然知道了这个消息,却又是不敢相信。
他们的孩子,竟然还在人世;在她生命的尽头,她竟然还能见到那两个无缘的孩子。
没有回答凤帝的话,只是从身上掏出涅槃递于凤帝,“母皇,这是无涧的东西,您应该认识的。”
既然已经决定告诉凤帝,那便不需要再隐瞒。
呈上涅槃,墨惜缘退到凤帝的身侧,凤后上前拥住凤帝入怀。
“涅槃——”把涅槃拿在手中,凤帝轻抚着,好像这涅槃便是逸臣君一般,对着涅槃,凤帝灌注了全部的思念。
摸着涅槃,凤帝似乎也感受到了逸臣君的气息,以及逸臣君对自己的思念。
“当年若不是逸臣君误信小人谗言,又怎会误会于朕,带着两个皇儿连夜逃出皇宫,造成这一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感慨着过往,却已是物是人非,徒留一片哀情又与谁人诉。
想要询问逸臣君的下落,却又想到无涧与无茗,既然两个孩子都已经沦落至倌楼,逸臣君又岂会好过?
思及此,凤帝双眸黯淡下去,敛眸,不言,对着墨惜缘招招手,轻唤,“缘儿,现在可否派人带你的两位皇兄来见朕?朕想仔细的瞧瞧他们。”
“无涧就在宫门外,儿臣这就去接他来与母皇相见,至于无茗,应该在大皇姐那里,儿臣派人去请大皇姐。”
“好。”欣慰的点点头,凤帝应着,“我们一家人总算是聚齐了,若是逸臣君能在这,该有多好。”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请不要剥夺我爱你的权利
()多年的扶手相持,凤帝心中所想瞒不过凤后的眼睛,轻拍着凤帝的后背,凤后安慰道,“可卿,别想那么多了,相信逸臣君在天之灵此刻也是安慰了,涧儿和茗儿两个孩子都已经找到了,只要恢复他们的身份,便不再有人会说闲话了,况且那两个孩子的气质都像极了逸臣君,就算是不回复身份,皇家的威严也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人敢看轻他们。”
“茗儿那孩子我已经见过了,的确是像极了逸臣君,连我都会认错,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像是逸臣君再现一般。”
“听缘儿说那两个孩子一文一武,既然茗儿像逸臣君,那涧儿那孩子应该像是可卿你了吧。”
“那两个孩子是孪生兄弟,应该长的很像才对。罢了,不多想了,一会见到就知道了。”依靠在凤后的怀中,又似担心的问道,“九夜,你说这两个孩子还会认朕这个母亲么?他们会怨朕么?”
轻轻的摇头,凤后笑着,“可卿,方才还说不多想了,怎么这会有胡思乱想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他们会明白的。”
“但愿如此。”
墨惜缘猜测着无茗这时候应该在墨惜尘哪里,既然无茗是墨惜尘的人,既然想要在这个时候陷害她,那就没有理由不在才对。遂,遣了人去昭璃宫传话,自己独自前往宫门处接无涧。
远远的,便见无涧与宫门的侍卫打做了一团,无奈的皱着眉心。
无涧的武艺虽然是她所教,这皇宫的侍卫也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是双拳难敌四手,无涧怎么偏生在这个时候糊涂起来了。
“都给本公主住手!”大声的呵斥着,墨惜缘几个闪身已经到了宫门处。
“公主——”见墨惜缘,无涧一剑挑开对着他刺来的侍卫,对着墨惜缘唤着。
“他是本公主的朋友,应本公主之邀来参加婚礼的,没你们的事了,都退下。”
“是。”得了墨惜缘的口令,侍卫们一致的退下,没有任何反抗。
“无涧,你怎么来了。”
墨惜缘一本正经的叫唤着,不似从前的调侃,也没有昔日的亲昵,淡淡的唤着他的名字,无涧只觉得心里顿时变的空荡荡的。
一晃眼,不过一天的时间,从前的蓝颜变成今日的皇兄,即使是墨惜缘也有些许尴尬。不自觉的言行已是疏远几分。
被这一份无形的隔膜阻隔着,无涧心里堵得慌,不想询问,却是不经大脑思考的便已问出了口,“公主成婚了,我们是不是就不再是——朋友了。”斟酌着,无涧仅用了朋友这两个字,或许,朋友都已是奢侈。
“不是的,无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一时之间,墨惜缘尚且不知该如何与无涧开口。如果说对凤帝开口是一种为难,对着无涧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是怎样?公主,即使只是做普通的朋友都不行了么?我们之间真的要如此生疏了么?”无涧激动着,如果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那么他宁愿选择死。
“无涧,很多事情根本都是无法解释的,只能说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我自己都还没办法去完全的接受。”墨惜缘也有些激动了,双手抖动着,步伐也变得凌乱。
努力的平静自己的情绪,待到情绪稍微平复一些,墨惜缘才开口,“无涧,你就把我当作妹妹好不好,我们做兄妹好不好?”
听清楚墨惜缘的话时,无涧颤抖着脚步,倒退着,“兄妹?呵呵——”冷笑一声,苍凉无力,“公主,你知不知道,我宁愿死,宁愿朋友都做不成,我也不要和你做兄妹。”
“为什么?无涧,我不懂,做兄妹难道不好么?兄妹不是比朋友更要亲近的多么?”
“是啊,公主的哥哥,多好。”看着墨惜缘,无涧的双眸黯淡无光,竟是一片死气,“可是朋友还有爱的权利,而哥哥——哥哥却是连爱的权利都没有了。公主,你可以不爱我,可以娶许许多多你想娶的人,可是你不能阻止我去爱你,也请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不要这么残忍的剥夺我爱你的权利,不要阻止我去爱你。”
被无涧的一番话震撼的愣在原地,墨惜缘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呵呵的笑着,笑的很无力,“无涧,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呵呵,无涧,你知不知道,不是我不给你爱的权利,也不是我阻止你的,而是老天在和我们开玩笑呢。呵呵,无涧,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真的是兄妹呢,同母异父的亲兄妹呢!”
墨惜缘笑靥如花,却是比哭要更加的悲凉。
看着此刻墨惜缘的样子,无涧只想把她揽入怀中,他是那么的心疼她。
“无涧,我们是亲兄妹呢!你知不知道,多么意外啊,你的爹爹就是母皇思念多年的逸臣君,你和无茗都是我的皇兄呢,是我的哥哥啊!我的哥哥啊!”
在凤后的面前一直憋屈着,隐忍着,她不敢哭,不敢去表现出她懦弱的一面,可是这个时候,她却想要去哭,想要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她心中的委屈。
她是人,她不是神,她也有她难过,痛苦,甚至是不想去面对的事情。
强行的逼会泪水,抬手看着天空,依然蔚蓝的天空并未因她的世界改变而有所变化,她只不过是这茫茫世界中的一个蜉蝣,微不足道。
“想哭便哭吧,不要憋着,你也是人。”见惯了平日坚强的墨惜缘,初见这么脆弱的墨惜缘时,无涧觉得有些陌生,然而这样的墨惜缘却更是让他心疼。
哥哥又怎样?兄妹又怎样?只要他爱她,那便足够了。更何况哥哥不更是有理由保护妹妹了么?想通了这一点,无涧便也不再纠结,尽管心中还是痛的似是无法呼吸一般。
“谁说我要哭了?我怎么会哭?我才不会哭。”背过脸,不让无涧看见她发红的双眼,不让他看见她的脆弱,墨惜缘故作坚强。
瞧着墨惜缘一身大红的喜服,犹如利刺般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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