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第90章


见墨惜缘如此,凤后心中已猜到几分,“缘儿可有瞧出什么?”
“父后,这人是谁?儿臣只觉得看起来很眼熟,似曾在哪里见过一般。”
“缘儿再仔细瞧瞧像谁。”
又仔细的观摩一会,墨惜缘有些不太确定道,“看起来似乎和无茗有些像,却又像有几分无涧的气质,神似无茗,身上的气质像无涧。”看了一会,墨惜缘又肯定的道,“无涧和无茗本就是亲兄弟,自然是像的,不过此人更像是无涧和无茗的结合体。父后,此人究竟是谁?”
“缘儿可曾注意到他的腰间是何物?”
“腰间?这倒是没注意。”听了凤后的话,墨惜缘又看向画中人的腰部,只一眼,便已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玉佩——”痴痴的说出两个字来,墨惜缘近乎痴傻一般。
“是的,这块涅槃本就是你母皇送给逸臣君的信物,而这画中之人便是逸臣君。”
轰隆的有如炸雷般的话语在墨惜缘的脑中炸开,双手稳住书桌,靠着双臂的力量支撑着身体。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不相信的摇着头,墨惜缘步摇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无涧与无茗就是她同母异父的兄长,她不要哦受这个事实。
“缘儿,这块涅槃是谁的?是他们么?”尽管凤后心中已经清楚了,但却仍是想要听到墨惜缘亲口说出来。
找了二十多年的人,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凤后一时间竟不知是悲是喜。
“无涧和无茗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哥哥,怎么可能,我不要他们是我的哥哥,我不要。”
看着墨惜缘的反应,凤后有些担心,无涧和无茗与墨惜缘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只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竟会是兄妹,如今,只希望事情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缘儿,你可是喜欢上他们了,有意娶他们为妃?”问出心中最害怕的话,凤后甚至有些不敢去听墨惜缘的答案。
“儿臣虽喜欢他们,却并非想娶他们,儿臣对他们的喜欢只是一种欣赏,欣赏他们能文能武的才华,他们是儿臣的知己,却不是红颜知己,而是蓝颜知己,只是……”
“只是如何?”凤后的心隐约间有些不安,总觉得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父后,儿臣虽无意,可是却不能让他们无心,也怪儿臣平日里太放纵,他们的心都在儿臣身上,况且……”
“况且什么?”凤后的神情变的严肃起来,扶过墨惜缘的身子,凤后慎重的问道,“缘儿,告诉父后,你们是不是已经……”
眉梢一拧,墨惜缘蹙眉不解,只是看着凤后,眼神有些迷茫,“父后,我们怎么了?”
语毕,如恍然大悟一般,瞧着凤后欲言又止的表情,墨惜缘竟是哭笑不得,“父后,我们没有。”
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了下来,凤后安慰的看了墨惜缘一眼,心里总算是有几分安慰,“如此,便好。”一直知道这个女儿风流却不下|流,不是随便的人,缘儿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父后,逸臣君他……”
既然无涧和无茗便是母皇与逸臣君的孩子,那他们的爹爹就是逸臣君,遭受古家虐害的逸臣君。
“对了,缘儿,父后一直都没问过那两个孩子的事情,逸臣君怎么了,他们怎么会沦落至倌楼为你所救?”如果无涧和无茗不是逸臣君的孩子,凤后想他是不会关心这个问题的,现在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是真的很担心逸臣君,如此看来,人心果然是偏的。
“父后可知道璃玥城的古家?”
“仅次于俞家的古家?”凤后不知墨惜缘在呢没会突然提起古家,一时有些惊怪。
“是的,无涧和无茗还有逸臣君就是被古家收留的。”
听说古家的收留,凤后心中有了些安慰,至少他们在古家是不会受苦了,可是接踵而来的疑惑又让凤后乱了思绪,“既然是古家,为何会沦落至倌楼?”
第一百五十八章 她的选择,与我无关
()想起那日无涧所述之苦,阵阵的疼痛浮上心头,紧握的拳头砸在桌面上,一字一句,墨惜缘说的很清楚,“若非是流落至古家,逸臣君岂会抑郁而终,无涧和无茗又怎会沦落至倌楼?若不是我恰巧遇见,说不定连倌楼都呆不下去,他们早就随着逸臣君而去了。”
“缘儿,你什么意思?”凤后异常镇定的声音在此刻却显得有些不应景,听起来反倒是有种不愿去相信的感觉,是一种内心里的恐惧之感。
尽管不愿去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凤后却还是异常坚定的说了出来,“缘儿,你的意思是逸臣君已经不在了,是么?”
“是的,逸臣君是被古家之主害死的,她给逸臣君下药,逼逸臣君做禽兽不如的事情,若是逸臣君不从,那么受苦的只会是无涧和无茗,古家的人会把他们当作是娈童去残虐,为了保护无涧和无茗,逸臣君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最后终是换的抑郁而终,无涧和无茗也是逃出古家的,却又被古家的人一路追杀,被我救下一次之后又被古家抓了回去,卖进了倌楼。”
啪——
一掌拍在桌子上,凤后气的身体发颤,哆嗦着双唇,因为气愤,脸色变得苍白。
“禽兽,一群禽兽不如的家伙,逸臣君,逸臣君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怎么会……她们怎么忍心那么对他……逸臣君怎么会遭到那种非人的待遇……”气愤,悲怆,悔恨,多种感情的交叠充斥,凤后的情绪极其的不稳定,闭着眼,似是能想象到那般场景似的,恨不得此刻立马将古家的人碎尸万段。
“父后,事情都过去了,逝者已矣,无涧和无茗现在已无碍,先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古家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古家还掌握着兰墨的四分之一的经济命脉,我们暂时动不得古家,只有一点一点的将古家蚕食掉,在适当的时机给予致命的打击,若是急功进切,只会动摇到兰墨的根本,不利于兰墨的发展。”
“是,是父后一时急切了,考虑不周。”忽然又想到凤帝,凤后握住墨惜缘的手,嘱咐道,“缘儿,千万不能告诉你母皇逸臣君的事情,我怕你母皇一时承受不了这种打击。至于无涧与无茗,暂时也不要说,等到事情缓和一段时间再说,现在说了,只怕那两个孩子对我和你母皇心存怨恨,我倒是无妨,只是你母皇怕……”
“父后,儿臣明白的。一切等母皇康复了之后再做打算即可。”忽然间想到冥夜说过的赋灵丹,墨惜缘谨慎道,“父后,在宫中这么多年,您可曾听闻过赋灵丹?”
凤眸中光芒一闪,凤后疑惑道,“缘儿,你是从何处听的这赋灵丹的?据闻百年前赋灵丹就已经在不知踪迹了,这百年来虽许多能人异士寻找,却一直未果。”
“有人告诉我,赋灵丹可救母皇的性命。我已派人去寻了,只是……”
“缘儿,生死有命,父后虽舍不得你母皇,可是所有人都已经束手无策了……”提及凤帝,凤后又想起了无茗,“缘儿,你可知道,无茗为何要毒害你母皇?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不,我敢保证无茗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至于他为何会受到墨惜尘的利用,我也不知道,恐怕除了无茗,没人知道原因了。”
“最后一味药并未服下,不知你母皇可以撑多久了。”
“父后,墨惜尘之所以这么做怕是想要陷害我,无茗是我的人众所周知的,却没有人知道无茗是她的人,如此,若是母皇遇害,所有人都会将矛头指向我,到时候,就没人再与她争夺皇位,她已是不二的人选。所以父后……”墨惜缘突然的跪倒在地。
见墨惜缘突然跪倒,凤后连忙扶住,不解道,“缘儿,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父后,缘儿恳求您,倒是务必听墨惜尘的,按照她的意思一定是要安一个弑君弑母的罪名给我,有了这个罪名,便是万死也不足过,所以儿臣恳请父后按照墨惜尘的意思,下旨将儿臣打入死牢,配合她把戏演足。”
“缘儿,你这是要做什么?把自己打入死牢,你是要成全尘儿?”
“对不起,父后,儿臣知道这样会让您陷入两难境界,手心手背都是肉,儿臣知道在您的心里,无论我和皇姐哪一个受到伤害您都会心疼,可儿臣却还是自私的请您替儿臣演戏,飞得越高摔的越重,只有让墨惜尘满足了她的**,再将她从高空抛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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