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浮华年代》第105章

李小白一拍脑袋：“是了。还差一点火候。”又笑着问：“准备好了吗？”
“来了来了”萧如指挥着一个男同学搬着很大一个箱子上场了：“今天多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出席这场记者招待会。我们已经准备了精美的纪念品，送给诸位留作纪念。”
说罢，精美的小袋子一一分发到在场诸人手中。
一场简陋而不失趣味的记者招待会就这样结束了。他们都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男女，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筹办了这么一场记者招待会，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只除了李小白一人。李小白毕竟是在娱乐圈里混过的人，见惯了大场面，如今这招待会尽管是他策划的，他心中却并不觉得满足。坐在一个角落里，闲闲的点燃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
“喂，公共场合，请勿抽烟”水中雯走过来，拼命用报纸扇着空气，想赶走空气里的烟味。她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直来直去，就算李小白是重要的工作伙伴，她也不会因此而掩饰自己的情绪。
“哼。小丫头。管的倒多。”话虽然这么说，李小白却笑笑，随手掐灭了香烟。
水中雯功德圆满，高高兴兴的昂起头，继续回到前台清理会场去了。
“喂，你那袋子里到底装得是什么？”水中雯难掩好奇，悄悄的问萧如说。因为时间仓促，他们各自负责各自的事情，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流。而给记者的礼品一事是萧如全权负责的，其他人并不是很清楚细节。
“是一张单曲CD。”萧如说道，“上面有胡菲菲的亲笔签名。”
“其实关键并不在签名上面。胡菲菲能不能彻底翻身，因祸得福，就看这首单曲是否给力了。”李小白一脸慵懒的说道。
“单曲，不就是《ater　17》吗？”水中雯一脸不解的问道。
“其实是我最近新去录音棚制作的新单曲。”胡菲菲走了过来，“事起仓促，没来得及跟大家说。雯雯，你千万不要介意，这不是有意瞒你的。”
水中雯毫不在意：“什么，你又录制了新单曲了？”一脸兴趣盎然的样子。
“是的。新的单曲，完全由我作词作曲演唱的新单曲。”胡菲菲说道。
“说起来，连我都忍不住好奇这首单曲到底是什么样的了。”李小白说道。
“连你也没听过？”水中雯很好奇。
“是啊。一个星期之间连作词作曲带试唱录音，而且胡菲菲本人对此寄予厚望。”李小白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水中雯很不服气。
“我猜得。”李小白说道，水中雯听到这样的答案，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虽然是猜测，但是还是有很靠谱的理由的。”李小白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难得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们还记得《ater　17》吗？其实这首单曲也是胡菲菲自己作词作曲并且演唱的，而且也为胡菲菲赢得了不少音乐粉。根据我专业星探的眼光，这首歌曲完全可以和当红歌曲的代表作正面硬抗一下。抛开胡菲菲的小说创作才艺不谈，任何一个人，能够自编自唱这么一首歌曲，必然会在乐坛上有所建树的。但是，她在同时又是一个青春小说代言人文学与音乐，这两门都是艺术，都是需要人付出最虔诚的信念、最纯粹的努力才可能略窥门径，登堂入室的。而胡菲菲，却同时显示出在这两方面的才艺我也就是因为这首歌曲才注意到胡菲菲的。然而她对于这首歌，从来都是轻描淡写，丝毫没有一点作为天才创作者的骄傲与锋芒。我曾听过她的电台访谈，看过她的报纸专访，她只是反复的强调，这首歌是她唱的，她难道不知道当今社会上一个写歌者比唱歌者更加难得吗？”
“小白，你——”胡菲菲愣住了，半响才说，“小白我想不到你居然注意我这么久了。”
“什么啊听我讲完。”李小白毫不客气的说道，“但是你们刚才都听听，她刚才在说什么？她在强调，这首单曲是她自己作词自己谱曲的耶这说明她对这首曲子一定相当重视，也相当的满意。《ater　17》都无法获得的重视和强调，这首新曲却毫不费力的获得了我说胡菲菲对这首歌寄予厚望，这不是很轻而易举可以看出的事情吗？”
“菲菲，是这样的吗？他说的对吗？”水中雯好奇的问道。
胡菲菲上下打量李小白一眼：“我不得不说，你让我刮目相看了。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另外一半，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不可能？为什么只是一半？另一半是什么？”李小白尽管比他们大上几岁，却一直怠懒惯了，童心未泯，不服输。
“这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胡菲菲轻松的笑着，尽力掩饰自己心中的惴惴不安，“除非我们喝庆功酒的时候，你把我灌的酩酊大醉，然后酒后吐真言——不，就算我烂醉如泥也会守口如瓶的。”
“明明我猜对了，还不承认。鄙视你”李小白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说道。
“哟，这个翻白眼不是我们家雯雯的招牌技吗？李小白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萧如笑着打岔。
水中雯闻言表情有些不自然，李小白却毫无感觉，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
其实，还真有另一半原因，不过那是关系着胡菲菲重生的秘密的，胡菲菲早就下定决心，这个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哪怕是尽管总好心办错事却对自己是掏心掏肺的父母，或者是前世经历过考验的好友萧如，抑或是以后倾心以授的终生伴侣，她都会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Ater　17》本是台湾陈老师的代表作之一，尽管胡菲菲的声线很合适，演绎的也很好，尽管重生穿越界一向有“窃书不算偷书”的传统，但是要胡菲菲在大庭广众之下反复强调自己的词写的多么多么好，曲子多么多么动听，她还是做不到。而火热出炉的这首单曲就不一样了，这首才是胡菲菲前世所有音乐素养和努力，今世所有坎坷和曲折的写照，她怎么能不重视？
“我还没听到这首单曲呢，这首歌曲的名字叫什么？”萧如问道。
“《此日漫挥天下泪》。”胡菲菲收起笑容，一脸郑重的说道。
“什么？”李小白一时没有听清楚。
“《此日漫挥天下泪》。”水中雯如鹦鹉学舌一般重复道。
“该不会是我想的那几个字吧？”萧如睁大眼睛问道。
“我觉得你应该没想错。”胡菲菲说。
萧如沉默了一阵子。“是不是太冒险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冒险。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遭遇，而是一亿人所遇到的困境。比起昔日甲午中日战争却又如何？豫为华影，所谓中原，兵家必争之地，天地之中。如果这样的困境长期得不到解决的话，不仅这一个省份，我们全国都会因此受到影响的。”胡菲菲说道，
“也许你是对的。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也曾为此呐喊过，可是，收效甚微。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你我斗升小民，自顾不暇，又有什么办法？”萧如说。
“肉食者鄙，未能远谋。”胡菲菲说。
“原本我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打算拿学校逼你退学这件事情做做文章，争取社会大众的支持和同情的。李小白不是说了吗，这样有助于炒作你的人气，既然你决心进军娱乐圈，人气是必须的环节。”萧如说道，“可是，你如果把这个话题扩大，这就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了，而是一个拥有一亿人口的大省，全国三十几个省之间教育资源的博弈，这件事情，别说我们学校解决不了，上海市教育局也解决不了，甚至中央教育部也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这样一个无解的难题，你如今轻易把它抛出，媒体会感到束手无策，大众也会束手无策的。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严谨现实的人，何必呢？”
“因为此日漫挥天下泪。我觉得我有义务提出这个问题。我知道这个问题是暂时无解的。但是提出来了，埋下种子，到了合适的时机，总会有破土发芽的一天。”胡菲菲表情肃穆的说。这一瞬间她彷佛是为民请命的英雄，又像是燕赵悲歌的义士。
但是，荆柯的结局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煤的形成需要大量的木材和漫长岁月的酝酿，而那个站在高高城墙头上和恋人话别的男子，被别人嘲笑说道：“他好像一条狗啊”
胡菲菲这次冒险的举动，贪心的意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