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77章


完全放开的项羽化身热情的兽,而且还是头她亲自放出,饥肠辘辘的兽。她的衣服他又撕又咬,她光洁娇嫩的身子很快就布满他肆虐的痕迹,她只是让他摸摸肚子,但他却已然咬着她胸前绵软爱不释口,他的手甚至还不住地往下探去,极力扩张他的占有的领地。
由于她身子特殊,项羽虽罩在她身上却不敢压她,他热烈的吻慰藉心里的蠢蠢欲动,但最后他发觉不够,远远的不够。**如火山爆发,他快保持不住。她不该诱惑他的,妙弋……
“可以吗?可以吗?”他吮吸着她娇嫩的耳垂,急切地连声问着,大掌在她的大腿徘徊不去,意图已经明显。
虞妙弋心跳如雷,媚眼如丝,全身已经烧开,更在他的抚摸下瘫软成泥,她急急娇喘,灼热地在他的耳畔吐息。她知道他在问什么,更知道该如何作答,所以她伸出小舌,将他的耳垂勾起,纳入口中,并以最曼妙的声音回答他,“可以。”怀孕中期的三月可以圆房,现在是第六个月,是他们能够亲密的最后一个月。她早在上一世就知道,今晚更没有打算对他隐瞒。
仅仅两个字在项羽听来犹如天籁,他听到身体里压抑的火山尽数喷发的轰鸣,感觉到血液急流,脉搏暴跳,所有醉醺醺的酒意全部一扫而空,俯身向下望着她的那双眼贼亮贼亮,他大口的喘息犹如一头饥荒许久的饿狼。
虞妙弋倒吸了口气,似乎有些被吓到。她红着脸闭上眼,羞涩地吐出几个字,“后面,从后面。担心孩子。”
项羽会意,放弃居高临下的姿势,他让她侧着躺入他的怀里,背与他的胸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两颗心亦紧紧相贴。他吃着她的耳垂,深情地呼唤着她,一手继续眷恋她胸前的绵软,一手已经探下,撩开裙摆,寻找阔别几月之久的神秘幽谷。
仅仅只是沿着谷缝轻轻一刮,虞妙弋便倒吸一口气,感觉到她的敏感,项羽在她的耳边吃吃笑着,“妙弋,你是有多想我呢?”这话绚烂了她的颊边。怀孕的身子其实比平时更为敏感,虞妙弋经历过一世,懂得这些,但项羽不懂,所以故意取笑着她,虞妙弋羞恼,可身体就是敏感地感受着他的撩拨,热情地给出反应。
项羽的舌头绕着她的耳郭游走,正如下面的手沿着谷口摩挲,两人的喘息交相呼应,相贴一起的体温迅速升高。舌尖猛地窜入耳道,而下面的手已经探出一指进入密径,摩挲着娇嫩的肉壁,然后他开始进出,缓缓,极具耐心地照顾谷中每一寸,此时灵滑的舌尖卷起,似模仿着下面那手的姿势,开始进出她的耳道。
两处都是她敏感所在,两处都同步地感受着他进出,虞妙弋全身滚烫,微张的小嘴开始溢出细碎的呻吟,美妙的夜曲终于奏响。
“妙弋,唤我。”抽出舌尖,他在她耳边呢喃,埋在她下…身的手没有随之抽离,反而加速旋进。
“项郎,项郎……啊。”虞妙弋猛地一颤,感受他的指头突然整根进入。
“热情的小东西。”项羽低笑几声,吐出的气息灼烧着敏感的耳朵,“知不知道你吸得我好紧,就这么怕我离开?”他的舌尖又钻了进来,下面的手指却向外蠕动,艰难地从她紧紧吸附的嫩肉中抽离,带出了涟涟花蜜。项羽越来越露骨的情话让虞妙弋羞愧,但□却因为他的离开而传来难言的空虚,让她娇喘化成一声声呜咽,双腿更是直接做出反应,夹住他抽离的手臂,她听到项羽愉悦的大笑,“乖,别急,我没有要走,你的密径太窄,我得加大尺寸开垦。”
他的解释让她无地自容,虞妙弋狠狠闭上眼,不敢看项羽一眼。项羽顿觉心飘荡上了半空,他怀中娇羞的人儿却热情的模样实在是撩人心魄。**蓬勃,他恨不得立刻释放自己,填满她,可是几近半年没有如此亲密,他怕自己复苏的**,高涨的热情弄伤了她。所以一向猴急的他耐心地做着前戏,一指、两指、三指,慢慢地让她适应不断加大的尺寸。
最后,当项羽让三根**的指头功成身退时,他的唇已经游移到她布满细汗的后背,感受着她不着频率的起伏,项羽弓起背,提起她的一只腿让它跨上自己的腰腹,他挺直腰杆,送入疼痛的**。两人俱是一呼,深深吸气,长长叹息,粗重的喘息伴随怒龙的进入在帐内响起。由于顾着她的身子,项羽没敢大进大出,更由于姿势所限,项羽没能整根没入,但他庞大的尺寸即使没有全数进入都能撑满了她。
虞妙弋开始化蚊细的喘息为娇媚的低呼,慢慢的,随着项羽开始快速的进出呻吟呼喊开来。夜已经深了,以这样的姿势送彼此进入极乐后,项羽抱着她坐起,掰过她,让她正对自己。此时的她全身已如熟透的醉虾,香汗满身,颈下锁骨的汗珠儿随着她急促的娇喘滑落,在她胀满高挺的胸前两座雪峰间滑落。
□过后虞妙弋睁不开眼,她如溺水般,大口大口喘息,两座傲然挺立的雪峰随着她的娇喘挺前,送入项羽的眼中。她累得浑身无力,但项羽却热情不减,一双眼亮得惊人,紧锁她的身子不放。
他的大掌描摹着她精致的锁骨,然后似追寻汗珠儿的痕迹,大掌笔直往下,从拥堵的两峰之间挤过,爬上她隆起的小腹,项羽的目光变柔了,他们的孩子,流淌着他们血液的生命正孕育其中。项羽俯身,把轻柔的吻落在神圣的摇篮之上,许久才离开。
项羽抬起头时,虞妙弋已经睁开了眼,虽然是半开半合的状态。疲倦的她有种难言的妩媚,她对他柔柔笑着,美丽的笑容因红透的脸而娇羞无限。项羽倾身上前,吻着她勾魂摄魄的笑容,吮吸她丰满充沛的唇瓣。他的手加在她的脑后,压低她的头,带着她压向自己,一起躺下。虞妙弋顺势跨坐在他壁垒分明的小腹上,项羽双腿曲膝,高昂的怒龙在虞妙弋落坐时冲了上去,深深顶入。强有力的臂膀抓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让她上下而动,吞吐着他澎湃的**。
虞妙弋尖叫着,一次次被他顶上云端,头又开始眩晕,全副心神却都集中在她的胯间,清楚地感受他每一次的疯狂占有。这样的姿势让项羽可以深深地整根没入,他低吼着,俊脸因极致的快感扭曲着,他的力道开始加快,无论手上还是腰腹,身上虚弱的娇躯如被他上了线的木偶,任他摆弄,任他深深贯入,挤压,碾磨。夜被拉长……
*
第二天日上三竿,项羽打着哈欠醒来,明亮的阳光透过米黄色的帐篷照进来扎了下他的眼,待他适应光线正见怀中的人儿呆呆地凝望着他。
虞妙弋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一夜激情,她的脸还粉若桃李,香腮红晕,眼波迷离,泛着水泽,眼角泪痕干涸,似控诉他一夜的索求无度,墨睫卷翘,让一双妙目更显水灵。她的小嘴微张,红肿的双唇却丰盈诱人,属于她的滋味他百尝不厌,现在亦极想品尝。
“项郎,”虞妙弋伸手捂住他贪吃的嘴,脸已经羞红,水灵灵的眼儿望着他,别样媚姿。“我有话和你说。”
“先吃再说。”他在她手心闷闷地回应,虞妙弋红着脸瞪他,“不行。你先听我说啦。”她想正经地开口,哪知手心却被某人灼热的鼻息熨烫瘙痒,虞妙弋眼儿弯起,笑意涌出眼底,她抑制着不笑出声,却控制不住身体颤动。
项羽被她的样子逗乐,伸出舌头火上浇油地在她手心舔…弄呵痒。甜蜜的一夜,清晨醒来别样的愉快。
“别舔了,呵,别,求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啦。”心被瘙痒的虞妙弋一边笑着一边哀求,项羽的玩心却大起,他的手甚至游到她的腰间,开始在那呵痒,虞妙弋尖叫一声,在他怀中扭摆身子,笑得花枝乱颤。
于是某人尽兴,她才得以喘息。
虞妙弋趴在项羽胸口,娇喘连连,手紧紧抓住他作恶的双手,生怕他又来欺负。“妙弋,你想说什么?”某人这才想起她从昨晚开始对他吞吞吐吐的话。虞妙弋抬头,望着他有些幽怨,都怪他刚刚不让她说,她现在又犹豫了。她昨天想了一整天,早上醒来盯着他怔怔出神又考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的,可被他这么捣乱,她迟疑了。
要不要说呢?收降章邯二十万秦军,项羽佣兵四十多万,他现在虽表面风光,群蛇混杂的营内却危机四伏,要告诉他小心众人心思各异,担心军营出乱吗?
“给你机会不说,以后就没机会咯。”项羽故作威胁,脸靠近,额头轻撞她的额头,后紧紧相贴,目光柔情近在咫尺,完全看进了虞妙弋的眼里,让她心头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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