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第63章


“昨夜没有歇好?怎么受凉了?”恒逸剑眸含笑关切的问道,声调柔柔暖暖如沐三月春风。
“嗯,昨夜寒气甚大,受了点凉,啊切”菲儿轻声回应,又不争气的打了个喷嚏,更感害羞立即探手入怀,却遍寻不着丝绢。
正在无措之时,一张白绢递到眼前,绢角处绣着一朵针法略显生硬的兰花图样,菲儿诧异的抬头,恒逸柔柔的眸子笑凝着自己。
“嗯,谢过先生。”菲儿接过白绢越看越感眼熟,这分明是自己的丝绢,那针法生涩的兰花,还是当初红玉教自己绣的,可是怎么却在他的手里,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鼓起勇气对恒逸询道:“敢问先生这丝绢是如何得来?”
“菲儿姑娘当真不记得了,那夜恒逸身受重伤,姑娘用此丝绢为恒逸包扎。。。。。。”恒逸笑吟吟的应道。
菲儿一脸释然:“呵呵,是啊,先生不说,菲儿差点忘了此事。”随即将丝绢纳入怀里轻笑道:“如此说来现在还真是物归原主了。”
恒逸眼见菲儿将丝绢纳入怀里,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舍,淡笑道:“既是菲儿姑娘的物件,菲儿姑娘自然有权作主。”
“哦,对了,你不提我倒忘了。我也曾经拾到过一件物事,想来定是先生之物。”菲儿轻轻敲了敲脑门,自怀里掏出一块刻着“天罡”字样的玉环,递予恒逸:“守灵之夜,先生询问的物件想来就是它吧?”
恒逸接过玉环面色一喜:“果然被菲儿姑娘所拾。既然被姑娘所拾证明与姑娘有缘,此玉就赚予姑娘可好?”恒逸复尔又将玉环递向菲儿,一脸的诚恳。
“不可,不可,如此贵重的物件,菲儿无功不受禄,可不敢接受。”菲儿俏颜急的通红,双手猛摆着言道。
“恒逸真心赠予,菲儿姑娘就不必推辞。”恒逸见菲儿执意不肯接受,眉角上扬笑言道:“既然姑娘不愿无故接受,那姑娘就以物易物,就不会失了公平。”菲儿为难了:“可是菲儿身上可没能值钱的东西。”“适才姑娘纳入怀里的丝绢,这些日子恒逸一直随身携带,也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件物事,不如。。。。。。”恒逸眸里柔情如水,深深的凝视着菲儿,其意不言而喻。
被恒逸深情凝望,菲儿一时竟然反应不过来了,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暗道:这种桥段怎么象老电影里男女主角互换信物的场景。脑子里一时警铃大作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菲儿枉自前世活了二十三年,却是一个恋爱白痴。这辈子虽有幸当了一次“离异人士”,却仍然不懂情为何物,如今被恒逸如火的目光凝视,竟然手脚无措语无伦次起来:“哦,这,哦,这样好象不大好吧,哦。。。。。。子墨应该醒了吧?收拾,收拾该上路了。”
话音未落,菲儿己遁出数丈之远,留下一脸失落的恒逸,手握尚留菲儿余温的玉环愣在原地。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五十八章梁河叙别
第五十八章梁河叙别
菲儿满脸通红的回到房里,红玉己经伺候子墨洗漱完毕。子晴与玉蝶也在房中收拾妥当,大家很是安稳的睡了一夜,精神都不错。子墨更是脸蛋粉红,眉宇间的忧郁气息也淡了很多,自然对于昨夜发生的这段插曲也是不知道的。
“菲儿,怎么起床都不见你?快来吃些东西。”见菲儿回来,子墨立即跨出房门奔了过来,嘴角上还淌着没有抹掉的豆汁,想是厨房里己经派人送来了早点。
“哦,我不饿,刚才去前院看热闹去了。”菲儿双颊潮红未退,探手轻拭着子墨嘴角的豆汁。
“哦,什么热闹,我看看去。”子墨闻言有热闹可看,好奇心大盛,转身一面言语一面就向前院走去。
“哦,不要去,我们得上路了。快收拾收拾,不要误了行程。”菲儿心想恒逸还在前院,心里一紧张,一把拉住子墨不让他过去。
“是啊,小弟,你就不要任性了。昨日菲儿没有歇息好,己经受了凉,今早我睡意朦胧的时候,可是听见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你就不要给她添乱了。”收拾妥当迈出门来的子晴对子墨言道。到底要虚长几岁,性子温纯也细心。
“你受凉了?”子墨好奇的心思,一下子收了回来,微踮起脚跟,象模象样的伸手探了探菲儿的额头,再反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自言道:“还好,没有发烧。”粉红的圆脸上挂满了一本正经的神情。
“真是姐弟情深,姑娘有个如此贴心的弟弟,小安好羡慕。”不知何时,伙计小安手里端着一碗姜汤己站在菲儿身后笑吟吟的言道:“刚才江先生说姑娘昨夜受凉了,吩咐小的送碗姜汤过来。姑娘趁热喝了吧。”小安一脸讨好的笑容,想来恒逸又是给了他一些“好处”的。
菲儿心里一暖,含笑接过姜汤柔声应道:“有劳小哥了。”
子墨却对小安的多嘴很是不满,小脸涨的通红啐道:“好你个奴才,胡说些什么?什么弟弟不弟弟的,菲儿是我老。。。。。。”
见子墨又要嚷嚷出“老婆”二字来,正喝了一半姜汤的菲儿险些喷了出来,一把拉了子墨一下,双眸里满是警告。
正骂的痛快的子墨,猛的被菲儿一拉,又见菲儿一脸警告的神色,只得硬生生将“婆”字吞进了肚子里,小嘴却翘的老高,一脸的不痛快。
偏偏小安又是话多的主,被子墨无故喝了一顿竟然没有离去意思,反而满脸好奇的问道:“老什么?姑娘是这位小爷的老什么?”
菲儿很是无奈的应道:“老师,我是他的老师。”言毕,仰头将手里姜汤喝尽,并将瓷碗递还给了小安。
“哦,原来小爷也是学医之人,偑服,偑服”小安一脸敬仰之色接过瓷碗,正欲转身离去。刚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蓝布包裹,递给了菲儿道:“小安没用,只顾着说话,差点忘了江先生交待的事情。这是麻茱子的核,小的按先生的吩咐己经将果肉剥离,并洗净紫汁装置妥当了。先生说这些种子日后或许姑娘能派上用场。”
菲儿欣喜的接过麻茱子的种子,心里莫名的感动着:“先生此时在何处?”
“先生去收拾马车了。”小安应了一声便向前院行去,临了嘴里还自言自语的低声念叨着:“这江先生对姑娘可真好,我小安以后要是能取上媳妇,也一定要象江先生对姑娘这般细心。。。。。。”
菲儿耳尖听,把小安自言自语的念叨,听了一个字不漏,脸上的红晖一下子漫到了耳根。
“时辰不早了,大家上路吧。”恒逸的声音从正门传来,来的时候虽是侧门,如今大家己经是谢老板的座上贵宾,自然是不会再走侧门。
子晴等人一听,立即应声回房,收拾好随身物件向正门走去。菲儿却顿感有些窘迫,不太自在的向声音来源望去,却见恒逸一脸淡淡的笑容看着大家,仿佛并没以发生前院之事一般。
“走吧,菲儿。”子墨拉着菲儿的衣袖向门外走去。
众人坐上马车,谢老板亲自相送,一再的叮嘱天冷路滑小心安全,并且翻来覆去的对菲儿表示谢意,什么山不转水转,今日一别他日有缘定会再次相逢,青山棧店随时欢迎大家再次光临之类的话语,如此这般说了一大通,终于才挥手告别,一行人开始了接下来的行程。
子墨等人对谢老板的态度很是不解,菲儿也轻描淡写的将昨夜之事叙了一遍,作了个简单的解释。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投棧歇息,全部的时间都在马车上度过。虽然越来越接近腊月,但是与蜀国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温倒也越发暖和了,沿途也不再是以前光秃秃的样子,虽是冬天竟然也可以看见翠绿的树叶迎风摇曳。大家也时不是的挑起窗帘向外偷望,饱览窗外风光。几个小孩平均年龄算来也不过十来岁,玩心自然很重,偏偏窗口也仅有那小小见方的框架。于是抢夺窗口看外面风景,倒是成了大家的乐趣。
菲儿也只是笑望着他们几人,闲时掏出怀里的子喻杂记随手翻阅着。
现在这本杂记菲儿可是把它当宝贝了,当天刚从客棧出来之时。坐在车上无聊,便翻看了几页发现此杂记,记录了很多专治疑难杂症的单方。而且详细记录了很多针法套路,其中有一页就记录了关于施针治晕车的针法,菲儿当即就拿自己当小白鼠,照着那套针法的套路,在自己身上的穴位上做起了试验。
起初几个孩子见菲儿往自己身上扎针,很是担心,竭力阻止着。恒逸也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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