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之心灵契约》第298章


谁知道他们一直看了半小时,直到公会频道已经发出熔火之心集合的通知了。娜玛拉小姐和罗克诺特还是以同样的姿势和同样的激情继续亲吻着。
“神啊,这哪里是什么爱情药水,简直就是春药嘛!”永夜促狭地笑着说。“这么长时间,我都从面红耳赤看到麻木了。”
朵儿却感叹到:“那也是,格罗姆之血、峭壁巨人的矿,还有温泉水,都是些劲暴的材料。但是我觉得娜玛拉好可怜,药水失效后,矮人肯定又回去喝酒不理她了。她就只好等下一位冒险家帮她弄材料了。”
“我倒觉得矮人挺可怜的,他也许喜欢桌子上跳舞的那位矮人大妈,谁知道却被迫干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永夜说着说着,竟然突然想起了月舞和该影,心想月舞如果有机会,会不会弄上一瓶药水让该影喝下。
但他立刻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太变态了,于是催朵儿说:“走了走了,集合去,看够了。”
当他俩来到熔火之心的传送门前时,遇到了侏儒战队。小南瓜受永夜所托,已经在部落打听了关于仆从之一这个兽人猎人的消息,他告诉永夜说:“你们是不是弄错名字了?他们说部落根本没有这个人。冒险家名单上都搜索不出来。”
本来在黑石深渊玩得高兴,朵儿觉得已经基本上摆脱仆从之一留下的阴影了,但小南瓜所说的事实却重新令她忐忑不安了起来……
等熔火之心的活动结束后,朵儿突发奇想,决心在联盟冒险家名单中查询,奇怪的是,这份长长的名单中也没有仆从之一的名字。
本来嘛,谁会给自己起这种自贬身份的名字?
可是艾泽拉斯有着严格的规定,冒险家就是冒险家,胸襟上的标识是不可更改的事情,那个兽人胸襟上的标识明明是:兽人猎人,冒险家,仆从之一。
难道谁还可以擅自改变这些标识?
朵儿觉得很困惑,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好奇,因为她真的不想再见这个仆从之一了。每回想起他的一举一动,都令她觉得恶心、反感,但同时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来困挠着她。
奇怪的是,第二天,当他们五个人仍旧到费伍德森林玩时,朵儿提心吊胆了一天,仆从之一并没有出现……
朵儿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觉得这个兽人不会就住收手,不久后一定会再次碰到他。
当天深夜,正在铁炉堡旅馆二楼呼呼大睡的朵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了李敏哈和菜刀,光头亮还有哥本拉等等早已人间蒸发了的朋友,在梦里面,原来他们从来没有离去,只是在一个如仙境般美丽的地方躲了起来。
那个地方就是她自己最向往的仙境:那里欢迎一切被冷落的人,他们喜欢她的袅兽形态,她扇扇翅膀就可以令所有人开怀大笑,那些火系的法师、惩戒系的圣骑士、暗影系牧师等等也同样惹人喜爱。没有人管你什么天赋或什么职业,自由和开心,友谊和感情是最主要的事情。
他们还有许多可爱的小宠物,甚至和龙类交上了朋友,李敏哈和她又重新组织了寻芳队,因为在那个世界里,有更多奇怪的公主等着他们去寻找,有更多未挖掘的新地图等着他们去冒险……
这是一个令朵儿不想醒来的梦,但是她终究还是在第二天清早还是被铁炉堡综合频道上的大叫吵醒了:
“XX公会正在开荒熔火之心,招收治疗和术士,待遇从优,有意者M。”
“大量出售符文布,两金一组,桥头交易。”
“XXX烂人抢我装备,不得好死,大家以后千万不要组他!”……
醒来后的朵儿愣愣坐在床头,她终于找到当到看到仆从之一尸体时那种奇怪熟悉感的来源了——尽管两个人的长相和行为毫无相似之外,但是她不知为何却想起了哥本拉。
哥本拉就是当年指引她和该影远行铁炉堡、在逆风小径被神秘骑士吓得魂飞魂散和带着她在灰谷观赏两个月亮奇观的那个神经兮兮的暗夜精灵。
朵儿很想念哥本拉,极其讨厌仆从之一。但为什么仆从之一会令人想起哥本拉来,朵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七十八节 黑手的命令
该影是一个从不迷信运气的人。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勇气、秩序和智慧才是最牢靠恒久的东西。
但是他现在不得不为运气的威力所折服了,它不可捉摸,不可逆转,还如影随形,甩不掉挥不去。
关于运气的一切都是黑翼之巢入门任务《黑手的命令》开始的,相比于龙火护符的任务来说,这个任务非常简单——杀掉在黑翼之巢门口守护传送宝珠的兽人士兵,便会在尸体上得到一封大酋长雷德。黑手的亲笔信。信中的用语非常粗俗,三句不离笨蛋和混球之类的字眼,但其中的内容但透露着一个重要的秘密,只要杀死了达基萨斯将军,把他的微记烙在手上,就可启动传送宝珠了进入黑翼之巢了。
得到这封秘信的那一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是清清楚楚的……
那是他们开荒团战胜炎魔的第二天,该影便让会里的人抓紧时间去完成《黑手的命令》,取得黑翼之巢的入门资格。如今的黑石塔上层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毫无难度,为了快些完成任务,会里的人随机乱组成几个十五人的小团队。
该影在无意中进了永夜组织的“黑上奔放团”。
因为这不是开荒那种事关重大的战斗,所以该影在团队里扮演只是一名普通的队友,于是他问:“为什么叫奔放团?”
永夜回答说:“奔放团与一般团的区别是,我们都有新的责任。例如我是盗贼,我负责扫地。”
老色鬼接上说:“我是牧师,我负责扛BOSS。”
怒龙说:“我是战士,我负责治疗。”
心无恋说:“我是法师,我负责风筝。”
一个术士说:“我是术士,我负责暴怪。”
孔雀飞天说:“我是猎人,我也负责暴怪。”
朵儿说:“我是小德,我负责扛怪、控怪和暴怪,以及娱乐。”
……
该影一开始就知道从云烟梦影来的成员一向来都有些疯疯巅巅的,知道这都是些疯话,就一笑了之了。
但进入黑石塔上层后,该影才发现这些疯子说的竟然都是真的。开打后,牧师直接对着兽人丢痛,抢先展开攻击;战士杀着杀着还给牧师扎绷带;术士下火雨;猎人丢暴炸陷阱,然后乱射;法师平时乱暴怪,竟然负责风筝将军;朵儿这个小德则穿着一套迅影套装,天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收集完的,一会像个盗贼一样在怪身后捅匕首,她的主手是一把加敏捷的匕首,右手则拿着一个加力量的副手。一会儿变猎豹潜行到怪一通乱抓,一会儿变成袅兽变成了法师,一会儿变成熊对着怪咆哮,一直乐得眉飞色舞的,活像从马戏团里逃出来的疯子。
在目不暇接的混乱中,这样的团队竟然能一直坚持到杀完将军真是令人惊讶,只是一个多小时的战斗中间大部分的人死了无数次,团队了三四次,永夜一次团扑后用地精起搏器电起了朵儿,省去了他们跑尸体的时间,果然是负责了扫地。
在龙蛋区里,为杀里面那个拥有幻色裹衣的龙类BOSS索拉卡,一群疯子冲起去把所有的龙蛋都踩开了,最终与漫天飞舞的小龙和四处肆虐的龙人一起同归于尽了。幸运的是这次牧师的灵魂石还有效,起来救了团。
但最终那件外形漂亮非凡、所有抗性加百分之二十的幻色裹衣竟然被老色鬼这个丑男人以一百点的高点数拿了,当他把这件暴露部分比遮盖部分多得多的上衣穿上时,他们都围着他大笑,没有人因为没拿到而生气。
这种疯狂而温暖的气氛触动了该影,他不禁也随着笑逐颜开,他已经发现这帮乌合之众比精英团队越来越多的优点了。于是他对着这些稍不留神就会变成野猴子的会员,心底里宽容又增加了不少。
只是该影无法当成他们当中的一个,沉重的责任感和远大的抱负令他永远也疯不起来,只能站在后面远远地看着,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替总是处于危 3ǔ。cōm险当中的牧师解困,尝试着去保住这些疯子们的生命。在这种快乐的喧闹中,他觉得像个孤独的长者,而他们则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
不知不觉中,对这些疯子的感情已经一点一点地在他心里滋生了。自离开黑鹰之影以来,他的心情从未这样地明媚过,明媚得他几乎忘却了大黑鹰在他心里投下的浓重阴影。
正是在这个明媚的心情之下,该影观赏了队里的法师成功地风筝了达基萨斯将军,还观赏了一个团队在治疗者专心辆出伤害而无心治疗的情况下杀掉了将军。
达基萨斯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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