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18章


下的动作愈发的生猛快了起来,终于在诗艳色一阵紧缩当中,灼热的液体洒入诗艳色的体内,两人同时达到了**。
诗艳色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没有什么力气的挂在殷秀的身上,殷秀一手搂着诗艳色的腰身,一手拿着浴巾轻轻替诗艳色清洗,动作温柔的好似怕碰坏了怀中的女子一样,两人紧靠在一起,好似相濡以沫的鱼一样,靠着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唾沫生存下去。
诗艳色墨色的发丝散了一身,和殷秀的纠缠在一起,两人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只不过殷秀身上是触目惊心的血痕,而诗艳色身上是隐忍旖旎万千的粉红印记,殷秀看得情动,就觉得下腹一紧,好似退去的**再次苏醒,也忘了方才不知道是谁心疼那女子的柔软,分开诗艳色的双腿再次挤了进去,那软绵绵的肉已经湿润滑腻,不过这一次殷秀倒是控制了力道,诗艳色又觉得舒服,又觉得浑身酸软,像无尾熊一样挂在殷秀的身上,心底暗暗懊恼着他哪里来的如此好的体内,以往两人也曾彻夜纠缠过,只是好似没有这么多的花样,殷秀也没有这么样的热情似水,好似要将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身下吞着他的庞大,身后是坚硬的花岗石,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诗艳色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缺水的鱼张着嘴呜咽,唯有依靠着殷秀方才能够活下去。
换好衣服,躺在新换的床单被套上,诗艳色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沾床便睡得昏天暗地,殷秀宠溺的笑了笑,今日是饥渴了些,确实累坏了这脆生生的丫头,他本来是想隐忍着些的,可是一沾了这个丫头的身子,便好似走了火入了魔,激发了体内所有霸道占有的因子,就想着狠狠的和怀中的丫头融为一体。
殷秀拿着干毛巾轻轻擦拭着诗艳色濡湿的发丝,自己的发丝尚在滴水却一点也不在意,此刻眉眼里尽是欣喜的笑意,好似个傻瓜一样对着已经睡的香甜的诗艳色呆呆的笑,还一脸的餍足,时不时垂下头颅轻轻的吻一口诗艳色的脸颊,那神情珍惜宝贝的好似对待心肝一样。
殷秀睡不着,分明已经累得很,可是精神却很好,静静的看着窝在怀中如同乖巧猫儿一样的女子,眉眼里尽是满足尽是幸福,似乎想到今日里殷离离去时那绝望万念俱灰的表情,又似乎想到他放殷离离开时殷离说的话语,殷秀,为了权势,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你我同样勾心斗角,同样不择手段,可是到了君儿那里我是肮脏卑鄙的,而你却是可以原谅的,原来原谅这种事情与事情的本身没有关系,只不过是看人心而已,她愿意原谅你,却不愿意再包容原谅我。殷秀,这一次你真的赢了,高兴了吧。
赢了么,殷秀微微眯着眸子,他不觉得,因为他从来没有将诗诗放入过任何一场阴谋算计当中,诗诗是他的女人,他日后的妻子,他孩子的娘亲,他只想疼着宠着惯着,哪怕是一些小性子他都愿意惯着,甚至觉得可爱异常。殷离,他从未放在眼底过,至少在诗诗的生命中,殷离从来不配做他的对手。
殷秀想到此地满心柔软,顿时垂下头颅轻轻咬了一口诗艳色的耳垂,“我的小猫儿,娘子大人,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诗艳色似乎有些不舒服,当下有些不高兴的拱了拱,在殷秀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沉沉睡去。眉目似微微蹙着,薄唇也嘟着,那使小性子的模样即便是在梦中也一模一样。
“呦呦,我的乖猫儿,这是在生我的气么?”殷秀愈发的高兴,搂着诗艳色亲了又亲,也不管那女子是不是感觉得到,真可爱,殷秀喜欢的不行,那女子气急败坏,生气使性子的时候殷秀觉得特别的可爱娇憨,瞪着你,挠着你,啃着你,好似捏着他的心脏一样,让他爱得不行。
诗艳色睡的很香自是不会回答,殷秀也不指望诗艳色回答,将诗艳色往怀中带了带,他自小就知晓他并无远大的抱负,就想肆意的将这漫长的人生挥霍干净,不求留名,不求高高在上,哪怕是他最骄傲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孤单的,孤单的以为这一生他都将那样没心没肺的过。可是人生就是如此,变化莫测,当初被殷离逼迫到至死,他也没有想过坐上那高位,没想过此生还能与幸福牵手不放。
大手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只要遇上便无法割舍,以往是没有遇到便以为没有这样一个人,好在他没有错过,是那人群里中远远一望,那女子淡然无波的话语,男子长得漂亮有何用,是那种孤寂,哪怕周围人再多,依旧只是孤身一人,好似她就站在那里,与你比肩而立,却依旧好似隔了千万里的距离无法靠近,浑身散发着一股由骨子里散发的薄凉和绝望,与他内心交融成一片,自此以后再是无法忘怀。
☆、第二百五十四章 调戏良家妇女
诗艳色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的厉害。
“醒了。”殷秀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脸颊,见那女子眼神迷蒙,如同慵懒高贵的猫儿,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媚人的气息。横在诗艳色腰身的大手微微紧扣,昨夜的妙曼滋味回味在脑海,下腹一热,眼眸的光芒瞬间深浓了几丝。
诗艳色显然没有察觉到身边某人已经再次恢复兽性,神智尚未完全苏醒过来,手肘支撑着身子似乎舆图起身,蚕丝被子滑落,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嫣红印记。墨色的发丝也顺着起身的动作散落开来,一一轻柔的扫过那醒目的痕迹。好似某人的亲吻,灼热的一一而下。
殷秀眸光愈发的深浓,如同暗夜里蛰伏许久的豹子就等着一举攻下,双目瞪的猩红,有些饥渴的咽了咽口水,目光深浓的落在诗艳色露出的肌肤之上,甚至有些羡慕那些安顺贴着诗诗肌肤的发丝,“妖精儿,你这是在勾引本王么?”殷秀喉咙翻滚,声音暗哑低沉。
“嗯……”诗艳色有些迷蒙的望着眼睛都猩红的殷秀,好似还没有完全睡醒,迷糊可爱的像只可爱的小猫咪,安顺乖巧又勾人。水润的眸子因为睡意的晕染,醉蒙蒙的看着你,分外的惑人,薄唇似启未启,有几缕发丝粘在嘴角,随着那女子微微吐出的气息微微荡漾,好似那芦苇一下一下扫在殷秀的胸口,那潜伏的兽性被一撩一撩的弄得暴躁难安。
殷秀哪里还隐忍得住,高大的身子蓦然覆下,唇舌纠缠住诗艳色的唇舌,#已屏蔽#
殷秀虽然有些疲惫,可是精神却好得很,眉眼里尽是餍足的浅笑,怕诗艳色睡的不舒服,又抱着诗艳色微微清洗了下,方才抱着陷入沉睡的女子放在床榻之上,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红肿的唇角,“乖,先睡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诗艳色睡的昏天暗地自是没有听见,乖乖的蜷缩在被子里,好似被欺负狠了,此刻闹着小性子是时不时挠你一下的小猫咪,殷秀唇角微扬,穿起衣物便出了内室。
殷秀回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端着简单的膳食入了内室,凝望了一眼床榻之上的女子,依旧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姿势睡的香甜,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呼吸均匀,脸上依旧带着尚未褪去的晕红,殷秀就觉得那褪去的灼热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当下自嘲一笑,何时自己也成了**熏心之人,似乎只要碰上了这个丫头,他所有的原则,所有的自制都等同于没有。
“诗诗,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殷秀低下头颅轻声喊道。见诗艳色没有动劲,便伸手推了推。。
“不要,走开,我要睡觉。”诗艳色低喃一声,小手扯住被子,像是发脾气的小孩子整个人都钻入了被子里。
殷秀顿时低笑出声,就觉得这闹小性子的丫头分外的讨喜,何时他家的小丫头也有起床气呀,“诗诗,乖,吃了东西再睡。”
“不要……”诗艳色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
“我家丫头这是在闹性子,为夫想想要怎么把我的小丫头哄出来才行。”殷秀低低的开口,“还是我家诗诗赖着床上不愿意起来时对本王早上的表现不够努力,想要再试一次。”
“流氓……”诗艳色猛地坐起身子,脸颊红红,双目饱含着几丝怒意瞪着殷秀。
“色狼变成流氓了。”殷秀邪恶的低笑着,上下打量着诗艳色,嘴角擎着一抹色色的浅笑,“流氓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调戏良家妇女了。”殷秀整个人扑了上去,连同被子一起将诗艳色搂在怀中,狠狠亲吻着诗艳色的脸颊。
“啊,放开,放开……”诗艳色瘙痒的厉害,顿时尖叫出声,想要躲闪无赖整个身子都被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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