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07章


“那丫头倒是有些意思,看似软软弱弱,天真无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五哥束手无策,完全没有辄的一面。”殷秀似乎想到昨夜里的场景顿时微勾了唇角,主动却不显得矫情。
“我家的画儿自然是极好的。”诗艳色有些骄傲的说道,她与画儿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她是真的很喜欢水画。“只是,你莫不是让谨哥哥同画儿扮作你我成亲吧。”
“聪明……”殷秀点了点诗艳色的鼻尖,这丫头果然深得他心,“诗诗,你放心好了,五哥是什么人,同你大哥一样,有责任心,有担当,既然都被大家看到了他自是会对画儿负责到底。”殷秀有些无奈的说道,早知道就不提了,他家的丫头不担心与他的婚事,反而更担心别人的事情。
“谨哥哥却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子,画儿若是跟了他,必然幸福一生。”诗艳色本就最担心天真无邪入世不深的水画,此刻见水画能够得到谨哥哥的照顾自是放了心。
“诗诗,你家夫君才是独一无二。”见诗艳色如此夸赞殷桓,殷秀顿时有些不高兴。
“知道了,你是最好的可以了吧。”诗艳色摇了摇头。
殷秀这时才算满意,“诗诗抱紧我了……”
鬼魅般的身躯瞬间出了软轿,诗艳色什么都看不到,就听到呜呜的风声在耳畔回荡,这样不知道的过了多久,直到脚着了地,方才发现自己竟然到了诗家的祖宅,爹爹和娘亲还有二个哥哥都站在大门口的位置,一脸浅笑嫣然的看着自己。
“秀……”诗艳色没有想到她的婚礼竟然会办在诗家的祖宅。
“诗诗,我也是诗家人,而且我觉得诗家才是一个真正的家。”殷秀低低的开口,揽着诗艳色的腰身一步步朝着大堂的方向而去,他喜欢诗家,喜欢诗家的和睦,喜欢诗家的团结一心,更喜欢诗家的心肝宝贝。
今日只能一更啊,呜呜,有点卡来着,郁闷
☆、第二百四十三章 偷天换日
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喜字,祖宅乃是诗静轩尚未为官之前居住的地方,诗家当年虽不是大富之家,但也自给有余,宅邸虽然不显繁华,倒也宽敞简单安静,诗家是个大家族,诗静轩当年为了他在朝廷的恩怨不影响到诗家那些喜欢宁静的族人便隐瞒了此地,她来过的次数都是屈手可指,这里即便是当年的殷离也没有来过,而爹爹主动让殷秀来此与她成亲,看来爹爹是当真认了秀是诗家之人。
“诗诗,本想让全世界的人见证你我的婚礼,可是我却迫切的想让诗家承认我的存在。”殷秀略显抱歉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我觉得挺好,这样就很好了。”不能够再好一点,再是奢华的婚礼,再是热闹的场景那又如何,不是她喜欢的,哪怕是将全世界都给她,她也未必高兴,而这样的婚礼,这样贴心贴肺的暖意她真的觉得很好,每一个人都是她熟悉的脸面,是诗家的亲人,或是殷秀来往密切的朋友,她的婚礼不需要被人瞩目,只希望得到她熟识之人的祝福。影尚敞自。
“娘子,准备好了么?”殷秀勾唇浅笑,那笑意愈发的灿烂动人,牵着诗艳色的小手一步步步入大堂,诗静轩和白落落早已坐在主座之上,自上而下坐的都是诗家本家之人,殷秀的人则坐在另外一边。
诗艳色反手握紧殷秀的大手,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步步朝着殿堂中央的方向而去,秀是为了让她彻底心安,方才会选在诗家吧,在她的家族,让所有诗家人见证。
另一边……
“大皇子,凌王已经接了新娘一炷香之后便会进入凌王府。”黑衣人跪在地上朝着殷离低声禀报。
殷离并未答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那黑衣人退下,好看的眸子微微敛着,一袭肃杀的黑衣,长发束在身后,眉眼冷峻,唇角淡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深邃的眸子没有半丝的光泽,如同波澜不惊的死水,无波无澜,眸光静静的落在殷洛的尸体之上,依旧是昨夜的模样,浑身布满了黑色的血迹,梆硬冰冷的身躯直直的躺在地上。不过瞬间,殷离突然俯下身子,将殷洛的尸体抱在怀中,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殷离抱着殷洛的尸体,步伐坚定的朝着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在沧祁,殷离和殷洛几乎无人不识,此刻见到这诡异的一幕顿时惊得退避三舍,心底都暗暗思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听闻凌王与大皇子都在争同一个女人,莫不是三皇子的死和今日的新嫁娘有什么干系。
凌王府,大红衣袍的新郎搀扶着新娘下了软娇,没有知晓在凌王府,幻巷,其实是两条路,只不过因为五行八卦的缘故,其中一条路被隐蔽了,若不是深谙五行八卦之人根本无法察觉,便是在此处殷秀和殷桓早已偷天换日。
一张金色的面具遮掩住殷桓的面容,新郎服本就宽大,就身形身形倒是难以分辨,而那面具之说在沧祁也不是没有,往往有新郎脸带着面具,寓意女遮容,男遮面,未正式拜堂之前夫妻不可先碰了面,以后才会和和气气,恩爱一生。
大厅中,皇上和皇后早已落座,本是在宫中举行的大典,被殷秀和诗静轩以身份不符到底是办在了凌王府,否则岂会如此容易偷天换日,皇上一脸的慈祥,皇后也是一脸的母仪天下,两边坐满了百官和沧祁的富贵之人,今日能够进入凌王府,能够参加大典的都是沧祁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民百姓则只能在外观看,不过诗家和凌王府倒也大方,包下了沧祁皇城所有的酒楼,无论是谁今日酒水饭菜全部记在凌王的头上。如此盛典自是不能错过,街上人挤人,除了酒楼和饭庄之外,其他的店面大抵关着,甚至有人为了目睹新郎和新娘的风采,大老远的赶来,整个皇城热闹非凡。
诗君雁作为新娘的陪同就凝立在大殿最角落的位置,眉眼清秀,唇角慵懒,若有似无的浅笑在眉梢荡漾,整个身子斜斜的依靠着,给人一种漫不经心,放荡不羁的风流之感。修长的玉白手指轻轻摩挲着晶莹剔透的玉箫,眉眼温润,又似邪光流转。
“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入场,大典开始……”尖锐的嗓音响遍整个大厅。
百官脸上都荡着浅笑,目光尽数落在门口的位置,诗君雁眸子微微眯着,眉眼里的慵懒和邪魅愈发的深浓。
带着金色面具的殷桓缓步走在前方,由媒婆扶着的新嫁娘缓步跟在殷桓身后。
皇上一脸笑意的顺了顺花白的胡须,皇后脸上虽然荡着浅笑,凤眸中却快速闪过一丝狠戾的光泽。
“皇上,皇后,可以宣布拜堂了么?”礼官一脸恭敬的问道。
老皇帝微微颔首,礼官会意的点了点头。
“一拜天地……”殷桓与水画一人牵着大红花的一个角落朝着天地跪地二拜。
“二拜高堂……”殷桓和水画再次跪在地上,换了个方向朝着皇上和皇后盈盈三拜。
“夫妻交拜……”礼官的声音大了几丝。
殷桓和水画对面而立,正欲行礼,大厅的门被人一脚重重踢开,“且慢……”
冷冽刺骨的嗓音沉闷的响起,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门口的方向,门口处,殷离一袭暗黑的衣,怀中抱着早已失了气息的殷洛,身后全是凌王府的侍卫,全部戒备的盯着殷离。
“阿离,你这是做什么?”老皇帝冷了嗓音,声音压得极低,好似隐忍着滔天的怒意。
“阿离,还不退到一边去,今日事凌王的大婚之日,不要胡闹。”皇后也低声训斥道,目光转而落在殷离怀中的殷洛身上,却见殷洛满脸是血,脸色发青顿时颤抖的站直了身躯,“这是怎么回事,阿洛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对皇子动手。”
“父皇,母后,三弟死不瞑目,请父皇母后替三弟做主。”殷离抱着殷洛跪倒在地,小心翼翼的将殷洛的尸体放在大厅的正中央,眉目间尽是痛色。
“你说洛儿怎么了?”老皇帝好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双目睁得死大,目光怔怔的落在殷洛的身上。
“怎么会?”皇后掩面而泣,踉跄的想要走下台阶,却几番都差点跌倒在地,若不是身后的宫女扶着,只怕早已滚下台阶。
原本喜庆的会场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殷洛的身上,百官脸色大变,皇后一脸的泫然欲泣,老皇帝气得拍案而起,“谁如此大的胆子,是谁动的手。”
文武百官顿时跪了一地,谁也不敢吭声。诗君雁冷冷的盯着跪在大殿中央的殷离,这个男人她曾经叫了多少年的姐夫,温软如玉,君子谦谦,待她三姐如珠如宝,总是一脸淡淡的笑,软软的说话,她甚至曾经幻想过若然有一日能够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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