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志》第279章

终于，他悄悄离开了。从此，很久都没有去看过问月。他决定忘记她，将她让给天魔。3年后的一天，天魔在与他切磋功夫时，竟输给了他。他觉得很兴奋，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性打败天魔。天魔问他为什么会功夫进步这么快。
他便将事情的原因，说给了天魔听。天魔听后，搭着他的膀子，深情说：“天圣师弟，我们乃是万年之交，你退出我们的世界，让我十分感动，这说明我们的兄弟之情，会如宇宙一样，永远保持下去。再过10天，就是我与问月结为夫妻的日子，到时候，师兄将请你去喝两杯，不知天圣师弟愿否驾临？”
天圣本来不想去：“师兄，我实在无心再见问月，所以……”
天魔觉得很难过，马上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兄弟，我们亲如兄弟，将来，你难免会与问月相见，如今大喜当前，你怎么能推辞呢？难道你在心里并没有认可她是你的嫂子？”
天魔的这番话，让天圣进退两难，思索再三，才点头说：“好吧，师兄，这次就算师弟我撕破脸，也要在你们大喜之日，登门祝贺，而且请求问月原谅我曾经的冒犯行为。”
……
就在之后的第8天，许久没有见过天魔的天圣实在乃不住寂寞，去了桃花山。到了桃花山问月的房子，却未见他们两个人。于是，他信步来到花水河。花水河就在桃花山下，因为桃花飘落时，一朵朵花被风吹进河中央，落在水面上，遂得名花水河。
此河清澈见底，四季温热，是沐浴的最佳处所。
问月从小在桃花山长大，从小到大，都在花水河中沐浴，在树林里更衣。这一带风景秀丽，人烟稀少，根本无人偷看。问月的父母曾经是三木星很有名的将军，在征战星河时，不幸遇害。三木星人将他父母的遗体葬身于地，她的爷爷问苍天便带着她带到此地，后来，她的爷爷不幸病逝，留下她一个人孤单守候桃花山，与她的一头牛一起生活，度过了数万个寒热交替的时节。
天圣来到花水河边时，他听到了有人的呼喊声：“天魔哥——”
天圣快步走过去，他觉得她的声音甚为焦虑，像遇到了麻烦。悄悄奔过去后，才发觉一个光着身子，秀发拂面的女孩在水边，并慢慢走上来。她身上一丝不挂，从水中走上来时，两手左右扫摸着，好象眼睛已经瞎了一样。
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躲起来，但是，他发觉，她真的看不见东西。她什么时候眼睛瞎了呢？他没再躲，站在那里，没料到，问月会一丝不挂向他这边走过来，口中不断叫喊：“天魔哥，你在哪里，在哪里？”
难道天魔师兄见她眼睛瞎了，不要她了？——天圣想。
思索间，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肩膀，一个声音响起来：“我摸到了，我摸到了，天魔哥，你就在这里，为什么不说话啊，坏死了。”
天魔向来言语不多，他能得到问情的芳心，也许他骨子里有一种同她父亲一样的气质。
不说话，更加让问月以为是他了，她说：“天魔哥，刚才，那个坏蛋偷看了我，用烟雾弄坏了我的眼睛，你抓到他没有？”
天圣不说话，但明白事情原因了。是有一个家伙趁问月沐浴，前来偷看，后来用毒气弄坏了她的眼睛，想对她不轨。天魔听到她的呼救，追那个坏蛋去了。此刻他的出现，让她误以为是天魔。
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天魔，一旦她知道是自己，就会误会自己就是那个弄伤她眼睛的坏蛋，他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但又不能不理她，于是，捡起地上的衣裳，给她披上，牵着她的手，慢慢离开了花水河。
带到一个隐蔽地方，天圣望着问月，此时，她半赤半裸立在他的面前，让他的欲望上升到了极点。问月见停下来，马上说：“天魔哥，这是什么地方？”
天圣已经被她那诱人的胴体迷惑了，不由自主吻过去，两唇相吻，紧紧贴在一起，天圣已经无法自拔。他没想到这还是问月的初吻，所有她才会那么投入。看来天魔对她一直以诚相待，在没有结为夫妻之前，没有与她行夫妻之事。当天圣挑动她待发的欲火，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熊熊爱火赤热了一回。
办完事，问月羞哒哒红着脸说：“天魔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妻子！”
“问月——”
远处传来一声呼喊，正是天魔的呼声。问月听到呼喊，脸色一红一白，马上推开用手搂着的天圣，战战兢兢问：“你——你到底是谁？”
天圣知道事情败露，坏事已做，身子一跃，没入丛林不见了。剩下问月在那里高声回应：“天魔哥，我——我在这——”
天魔闻声飞过来，见问月后，瞧见了她落下的一抹处女红，顿时明白过来，大叫嚷道：“是谁——是谁这样对你？”
只有问月的哭泣声给他回答。不久，天魔终于在附近，找到了线索，那就是一枚红玟金片。红玟金片是当年天魔送给天圣的，有一年天魔外出征战，得到两枚勋章，他一时兴奋，给了一枚给天圣。见到此片，天魔内心翻江倒海，糟蹋问月的人，他已经明白。
第二天，他便拿着那枚金片，找到天圣。任天圣口齿再灵，也无法推脱罪果。当天，他们挥剑拼杀，打了一年零8个月，均未分出胜负。最后，天圣自知罪孽深重，放弃力拼，接受他的处置。然而，天魔用剑指着天圣的咽喉，最终下不了手，最后他留下一句话：“以后，我们再不是兄弟。”便扬长而去。
天魔走后，马上去桃花山寻找问月。可惜，已经人去楼空，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在一个断崖上看见问月留下的一行诗句：“花水之泪泪相流，桃花有情情无楼。桃花之女落水间，云在水间百余年。”
直到今天，天魔也无法知道问月的生死与去向。也许谁能识懂诗句中的含义，就能找到她的所在，然而，天魔毕竟不是诗人。
这就是天魔与天圣曾经的故事。天圣欠天魔的，永远无法弥补，就算天圣功夫再出色，也不会打败他……
天圣吐出一血水，望着水兰，伤心说：“不，师姐，我永远都无法战胜你。是我，害了你一生。”
水兰已经不再怀念那段感情，便说：“师弟，你起来吧。我知道这点伤对你来讲，算不得什么。其实，我这些年来，在白莲之中，将所有事情想得一清二楚，也不再恨你，因为，换成我，也许会同你一样，在特定的情况下，做出那一些荒唐的事来。如今，我身为女子，曾经的事，对我来讲，不再重要。我相信，你比我更加痛苦，更加内疚，反而，让我觉得，是我伤害了你。回想当年，我们师兄弟两人，不是因为好奇，相见问月，又怎么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咳……”
天圣已经站起，走了过来，说：“师姐，作为金晶星的第2号人物，我职务在身，恐怕要公事公办，你听我一句，回去吧！既然决定遨游宇海，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叶云突然插话说：“天圣前辈，你就看在欠水兰一笔情债的份上，不过理会这件事，让我们同天侠决一战吧！”
天圣斩钉截铁说：“不，这办不到。”
下面的人见比武完了，都陆续上来了。一上来，丝情见到天圣时，一下子跪倒在地，叫了一句：“师公！”
大家纷纷被她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连天圣也吃了一惊。天圣见之，看了又看，问：“你……你是……”
“师公，您虽从未见过我，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你不会忘记家父金丝顶吧！”
“什么，你是丝顶的女儿？”天圣一脸的惊异，然后，脸上又露出一种喜悦之色。天圣唯一徒弟金丝顶武功绰绝，豪情侠义，乃是他一生的骄傲，其女见他就拜，可见当年金丝顶没少在她面前夸自己。
天圣感慨万千，立刻走过去扶起丝情，微笑着摸着她的脸，说：“哇，好美的一个姑娘啊！竟然是丝顶的女儿，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丝情含着泪，说：“师公，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你一直守候在金晶星，连自己的爱徒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水兰见机说：“你师公天圣是个明白人，对魔霸的死，又怎么不明白呢？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叛徒永远是叛徒！”
丝情说：“如果说我父亲是叛徒，那么金晶星所有人都是叛徒。”
天圣不安说：“对于丝顶的死，我也很伤心，但人死不能复生。他能与他的师弟灵盖，还有他曾经的情人关二音一起死，我相信就算死，他也知足了。”
叶云觉得很气愤，马上说：“天圣，你与天侠一同扯谎骗我，说什么我被魔化，无法解救，才出此下策，你叵心何在？”
天圣叹息说：“此乃师兄之命，我也不能违背。从师兄看见你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