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狱》第118章


周莘笑着行了个礼。
悬念道:“臭小子,你别套近乎了,什么老朋友?要是你爹还在世,依着他的脾气,还不照旧跟我过不去?”
周莘笑道:“老道长这话说的重了。”
悬念叹道:“你娘去世的早。她要是还在世,今年该有六十九岁了。”
众人进了叶府,悬念道:“怎么今天不见叶老弟的人影?他上次去闽中时,还说我要是到嘉定来,便请我喝酒。是不是听说我真的来了,他赶紧抄屁股跑了?果真这样,就没意思了。”
周莘笑道:“我家相公前几天去了南京,查看商号去了。道长要是不嫌弃,便请在小处住上一些日子,等我相公回来,那时你们俩再一醉方休。”
悬念道:“我可没有那份闲心等着。”
65 断墙
64 情 愕
两人日夜兼程,不日便赶到了嘉定。到得叶府门口时,只见那黑旋风正索然寡味地蹲在府门前,舔着自己的前脚。它大老远便认出了修流跟悬念道长,于是长吼一声,便奔跑过来,人立而起。悬念笑道:“这畜生长得益发精壮了,虎头虎脑的。”
黑旋风慌忙又往府里跑去。
修流与悬念到得叶府时,断桥早随着黑旋风走了出来。修流见到她还好好的,心里舒了口气,笑道:“桥儿,我又来了!这位便是我时常跟你说的那位悬念道长。”
断桥二话没说,猛地便摔了他一个巴掌,修流愣了一下,断桥随即扑在他的怀里,轻声啜泣着。悬念打了两声咳嗽。修流忙道:“桥儿,悬念道长还在这呢!”
断桥松开手,看了下悬念道:“修流哥,这牛鼻子便是那悬念道长吗?”
修流还没回话,悬念已上前一步,突然扣住了断桥的右腕。修流急切说道:“道长,你切莫伤了她!她的脾性就是这个样子!”
断桥挣扎了两下,却哪里摔得脱悬念的手指?!
片刻之后,悬念说道:“臭小子,这丫头身上的内力,跟你练的《豢虎手迹》中的‘天知心法’的内力,似是同源。但她的脉象,有点急促,象是承受不住体内的那股内力似的。最好能有个拍解的办法,不然的话,只怕要有些许麻烦。若这丫头的内力能注入你的体内,将来你的武功将成天下第一。但这是老夫所不敢想象的。不知这丫头愿不愿意把内力转移给你?”
断桥道:“修流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修流听了这话,心下震动,忍不住紧紧地攥住断桥的手,笑道:“桥儿,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做什么天下武功第一。”
悬念道:“这可不是你想不想的事。其实,这丫头体内的内力并没有得到疏导,倘若发作,后果将不堪设想。而你体内的真气,跟她的那股真气,似是同源。看来当年在洞中修练,写了《豢虎手迹》的那位高人,也早已读过了《稚川道法》。眼下也只有你能救你的相好了!”
修流道:“既是如此,道长,你就将桥儿身上的真气转移到我身上吧。”
悬念道:“仅凭我一人之力,还不能办成此事。”
这时周莘已经迎出门来。悬念骤然见了周莘,猛然大吃了一惊。周莘长得跟年轻时的王绘筠,也就是她的母亲实在是太相象了。悬念呆看着周莘,痴了一下,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修流忙引介道:“大姐,这位是悬念道长,跟爹爹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周莘笑着行了个礼。
悬念道:“臭小子,你别套近乎了,什么老朋友?要是你爹还在世,依着他的脾气,还不照旧跟我过不去?”
周莘笑道:“老道长这话说的重了。”
悬念叹道:“你娘去世的早。她要是还在世,今年该有六十九岁了。”
众人进了叶府,悬念道:“怎么今天不见叶老弟的人影?他上次去闽中时,还说我要是到嘉定来,便请我喝酒。是不是听说我真的来了,他赶紧抄屁股跑了?果真这样,就没意思了。”
周莘笑道:“我家相公前几天去了南京,查看商号去了。道长要是不嫌弃,便请在小处住上一些日子,等我相公回来,那时你们俩再一醉方休。”
悬念道:“我可没有那份闲心等着。”
65 断 墙 
这时周菊来了,她一见到悬念,便想起父亲,忍不住又落泪了。悬念叹了口气道:“丫头,看到你还好端端地活着,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悬念跟周莘说起断桥修习内功的事,道:“侄女儿,当初教断桥内功的那个梅云,并非是为了断桥好,而是想要毁了她。方才贫道已经把握过你家丫头的脉象,有些异常。那梅云是不是定期地来跟她教授内功?”
周莘听了这话,心下先自慌了,道:“桥儿她都是瞒着我们去跟那梅云学的,妾身哪里知道这些事?烦请道长赶紧给想个周全之计。”
断桥道:“我跟梅云定于每月廿七晚上这天,到后街的那个破庙中约会,然后她授我心法。我原以为她是为我好,交我养身之道,没想到她却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她还告诉了我她跟爹爹的旧事。真是人心叵测!”
悬念道:“但凡修习精深的内功,都须得有高手引导,不然不是走火入魔,便是伤及生命。好在你去年逃出家去一段日子,不然的话,如今恐怕已不在人世了!”
周莘听了,倒抽了一口冷气。修流心想,自己当初修习“豢虎手迹”时,幸好碰上了悬念道长,不然哪会有今日的内力修为?!
悬念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周菊道:“正是五月廿七日。”
悬念道:“很好,晚上断桥便带我跟流儿上那破庙去,说不定梅云跟那勾壶会找到那里的。到时我跟他们好好算一下这笔帐。”
周莘有点不太放心,偷偷拉着修流到一边道:“流儿,这道士是捉鬼的吗?怎么没看到他带剑画符什么的?”
修流笑道:“大姐,你放心好了,有悬念道长在,你什么都别怕。”
周莘闭眼念了声佛。
当天晚上,修流与断桥带着悬念来到那座破庙。悬念问道:“上个月那梅云来过吗?”
修流道:“来过的,但是她带走的不是桥儿,而是另外一个女孩。”
悬念道:“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便在这庙中等着他们。”
断桥道:“道长,你是说那个勾壶道士也会来吗?”
悬念冷笑道:“你这丫头,怎么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其实梅云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是那勾壶陪着她来的,只是他不露面罢了。你爹也真是糊涂,算盘打得那么精,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受制于人!”
断桥听了怒道:“臭老道,不许你说我爹爹的坏话!”
悬念道:“这也叫坏话?你等着瞧吧,臭丫头!你连马屁都不会拍,惹我不高兴,我什么鸟事都不管了!”
修流忙跟断桥道:“桥儿,道长说的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悬念道:“谁说是气话?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不觉已过了夜半。断桥道:“奇怪,梅云她都是在夜半前来这里的。今天她可能顾虑到与我爹爹翻脸的事,不会来了。修流哥,咱们还是回去吧。”
正说着,只听得有人推了一下庙门。悬念跟修流对望一眼,便给断桥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人一起退到了断墙后面。
这时门“呀”地一声关上了。随着一阵轻碎的脚步声,一男一女两个人来到了后堂。两人席地坐了下来,那男人叹了口气道:“娘子,你何必还要这般折腾呢?那叶家的小丫头,当初我一掌将她拍死不就得了?干嘛要花上这几年的功夫来教她内力心法?况且,上次在‘水月居’时,她也目睹了一切,难道她还会上这里来听你摆布吗?!”
那女的冷冷笑道:“我就是不想让那臭丫头死得舒服。她象极了她爹,我要亲眼看着她在痛楚中慢慢死去,然后叫他叶思任品尝失去女儿的滋味,痛苦不堪,我心下才会满足!”
66 凄艳
66 凄 艳 
断桥跟修流都听出来了,那女的便是梅云,那男人想必就是勾壶了。断桥听了梅云的这番话,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就冲出去,狠狠给她一剑。没想到以前她在自己面前装出一付温柔,慈悲的样子,原来骨子里却是如此的阴毒,蛇蝎一般。而修流心下却是十分的震惊,要不是他亲身听到这话,他断然不敢相信,上个月在这里见到的同样一个梅云,内心却是如此的卑鄙恶毒!他想,姐夫要是听到了这些话,心里不知会有多痛苦!
那勾壶道:“娘子,那你要我什么时候将那姓叶的小子干掉?只要他还活着一天,他便是我的眼中钉。我怕你心里还在牵挂着他。因了他,我天天晚商都睡不上好觉。”
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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