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第65章


小奴不再等待,他给了那个女人机会,是她自己不回头,不对天呐喊她错了!所以她的机会消失,悔恨将开始啃噬她罪恶的灵魂。
再过数秒,少环手里的托盘飞出去,她快速的向回跑。
她错了,她是喜欢主子的,她最崇拜喜爱的人就是主子,因为有主子,她身边才有孟泽,她刚才做了什么啊?她是妒嫉主子,也是妒嫉孟泽,所以不要看到他们在一起将她丢开。
她破坏!
可不清醒的她,怎么也不能对主子下药,小奴给的药包,谁知会不会出事啊~
跑回帐里,哪里还见主子的身影。
主子不见了!她连叫喊的声音也失去,无力的坐在地上。
待纤纤与孟泽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小环,主子呢?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事了?说啊,你说啊……”没人见过孟泽如此疯狂狂暴面貌。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摇晕她,杀了她,她也不知道啊……
是真的不知道……
“主子,她会醒来吗?”石溶洞里,美丽的溶石床,触手升温。
(^&^)
第093章 拥抱
小环不敢坦白自己做了什么,她日日看着孟泽疯了一般的寻人,她唯一能说的就是主子没事,他要相信,主子一定没事。
她很害怕,她做的事若是说出来,没人原谅她,那她该何去何从?原谅她的自私,这件事就云散烟消吧,主子记性不好,再见面,主子一定会忘了送汤给她喝的事。
小奴走了,主子一定是被小奴带走了,可她不能给孟泽这样的讯息,那样的话就代表她知道这件事,被逼问的话,她什么都要说出来的。
“不要哭了,少君不见之后你总在哭,她一定没事,不许再哭!”纤纤又发现小环躲在一旁抹泪,她是不会了解小环悔恨的心情,而且看他们着急他们慌,她什么都不能说的感觉更痛苦。
孟泽仿少君的笔迹留下一封信,说是有重要的事先离开,军中之事,云将军、苏流、李园、秦将军为主,孟泽为辅代为处理,必要时刻会与大家联系。
其实,真正拥有决策权的是孟泽,此次征战以来,事情一直就是这样。
对少君的突然离去,大家虽感意外,到也无过多怀疑,毕竟少君那般多的过去经历告诉他们,无事,一切她成竹在胸。
“孟泽……先不要找了,主子也许真的有事,很快就会回来,主子不会出事的……”一千零一次,小环对孟泽说同样的话,端着餐盘的手白净如玉,无血色的指尖可看出她身体的冰冷。
“你是不是知道主子去哪里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他发现什么了吗?为什这样看着她?她做的事终于要晒在阳光下让大家评判她了吗?
“出去!”不知道主子的下落,不就要打扰他。小环认为孟泽已然寻人寻得颓废,只坐在这主子最后消失的帐篷里。
可事实不是,孟泽只是在寻找线索,可他什么都找不到。
他不会放弃,他会好好守着主子的一切,希望能看到主子给他一个赞赏的线视,主子当初教他们那么多,也许就是为了今天,他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
睡美人为什么还不醒呢?
她会不会太懒了一点?给她一点休息的机会就再不愿睁眼,这样可是不行的,呵……
“主子,她什么时候才会醒来?”端茶入内的小奴摆放好茶具,主子在玉少君身上用去太多时间了,那包药到底是做什么的?她醒来,就会记起原来的一切?
小奴知道,主子这些日子用尽很多心思调治玉少君,就因为她动不动就将人遗忘的毛病,对记着她的人来说,那的确很痛苦。
北琴国,主子托给辅政大臣,现在正是三国紧张时期啊,他有些不太明白主子那日说的话,主子说,战争,玉少君与他退到幕后,才能更早的开始与结局,他们都不适合血腥,外界的一切,谁输谁赢那都是天命,也是他们自己的安排,得到结果时都不会怨天尤人。
“睡够了就会醒,想见到某人时也会醒。”轻淡淡的如此说,心里却知,事情并不是这样,他给小奴的药包,小环加入她汤料里之后,她最多俩日会醒来,她身上,有什么他算错算漏的东西?事实证明,真的有人想害她。
应该不是最初的银战。
他曾经想过,遗忘与头痛,是压力所致,像一些外人所说的,说她用脑过度千机算尽的后遗症也可,现在看来并非这样。
他就说嘛,玉少君的承受能力怎么可能只是这样?虽然做到如此地步已然非常不简单。
可以她的懀魉芏运纸牛?br /> “她想见的人,是主子吗?”
自嘲。“怕是最不想见的,就是你主子我。”
“主子还真不自信,今个的茶是小奴帮主子泡,还是主子自己来?”离开王宫真好,主子还是青竹山时的主子,一点没变,还是那般的轻松,主子说不能将世事繁华看得太重,那样会迷失自己,会弄丢自己那颗快乐的心。
“你出去……”一日又一日,美丽的溶洞里,只有汝宫谋与少君,日子久了,溶洞里开始飘散茶香,他们不管外面世界的事,那无数次的征战闭上眼,就当没看见,那是他们阻止不了的,天下重新洗牌,寻出更适合的领导是天的旨意。
她好好的享受,他可是费尽心思,才为她寻了这样一处休息地。
细腻的白瓷,湛青的茶水。“恩……好香……”这个男人无论怎样看,都是那般的绝美,挑不出一丝瑕疵。
“……恩……”美丽的石溶床,随意垂放的修长指尖弹动,扇子般长睫的主人发出细微声响。
还在煮茶,轻轻地叹:“恩……等了好久,他的睡美人终于醒来了呢……”轻笑,一直未用的另一副茶具摆上。
“这……是哪里?”坐起的少君轻摇头,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很久的梦,那梦藏在迷雾里,看不太真切。
“朕也不知在哪里,偶然发现了,便带你来,你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睡下就不起,朕很忙啊,”无奈的语态,“可你不走,朕也只好跟着留下。”
“汝先生?……”啊?他都在说什么?当少君唤出那个名时,不知,有人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终于,她终于识得他了,老实说,站在她面前,她总问他是谁的感觉实在不太好,还有,明明不记得他,还那般镇定的与他交谈,虽然在笑却没有一丝温暖的温度,实在很伤人啊。
“唉……实在不喜欢你这般见外的唤我的名,我们不是夫妻么?真是让人头疼伤心的问题啊。”换个称谓不好吗?
“我的衣裳?谁换的?”
“你认为这里还有谁?”坏心的笑,她穿宫裙很美,纱金线的宫裙,他这是第一次看她穿,看着,欢喜,便一直为她准备这样的衣裳,往日,就算是在银狼国的冷宫,她也不曾这般穿,他记得有人说:她初入银狼国为妃,也就是在刺他一剑之后,以妃子身份第一次着女装出现在大殿时,那绝美景象让人久久不忘,听说当时下了雪,她迎着风走出去,好像要在世界的尽头消失。
那时的她怕也及不上此刻吧!
知道自己的美,故一直以男装隐藏?就算性别暴光以后?
“孟泽呢?”
“真是让人伤心的问题,”摇头轻叹,“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么?醒来问的第一个竟是除夫君外的它人,让人情何以堪啊~”
呵,苦笑。“少君说错话了,那么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被瞪了一眼,连忙改口。“我们该在这里留多久?”
“等到我厌了,倦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不是答案的回答,很让人无力。“我对这几个月的记忆不太好,正好有很长的时间听汝生先说故事。”呃,少君左看看,右看看,摸摸鼻投降,她实在不太习惯换称谓他的方式,他还是免强适应一下,等她想到好的称谓方法时再改吧,所以不用瞪她了。
“你怎么知道是几个月?”
“我了解自己的头发一个月长多长,这个答案怎么样?”
绝!一点隐瞒的余地都没有,汝宫谋双手一摊,说他心情好了,就全部告诉她,出溶洞,又是另一片世界,这里种的全都是药材,看得出来是人精心培养,少君只是微愣,什么也没问,问出来,是给自己找压力。
他们静静的向前走。
“汝先生还打算拐得少君远离一切,再不出去吗?用这般美好的地方做诱饵。”
“再好的饵,你不上钩,我也没办法啊。”她说出来,就证明她并不为所动,她喜欢的终究不是这里,她灵魂的安息地,她早已选定,她不被任何人左右。
“会迷恋,迷恋的时间久了,也叫做吃饵。”她在这里,外面一定会发生什么,如果够坚定,她该对他说离开,却说不出,随他,随缘。
“少君,只在要们三个人活着,三称霸的局面就不会改变。”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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