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妃》第84章


“吉儿,”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转过身,便见着耶律楚。
他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将身上的披风与我系上,“夜深了外面风大,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睡不着啊,你刚才又忙着,所以便找邬天齐陪我瞎聊。”笑意盈盈,声音轻柔如风,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冷,而是感到来自邬天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想到先前他叹的那句话讽刺的话,不由得狠瞪了他一眼。
见我瞪他,他面上的笑意更浓了,然后他看见耶律楚不解地望向我们,轻勾唇畔,冷然道,“耶律楚,快带你王妃回去吧。烦了我这么久,也应该烦烦你了。”
说罢,便叫上人,巡堤去了,只留给我们一个漠然孤寂的背影。
“这背影怎么看起来这么寂寞呢?”我轻叹着,其实邬天齐应该算是一个好男子吧,只是……呃~斜睨了身边的耶律楚,摇了摇头。还真是可惜了,不然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应该是怎样的出色呢?
“在乱想些什么?”耳边略带磁性柔悦的声音,喧泄着他的不满,“你只看到他寂寞,其实我也很寂寞啊!”
你寂寞吗?你还有我。可是,邬天齐呢,除了守住与你的这段情谊,他什么也没有,想想自己先前对他的态度还真是有些恶劣啊。
第215章 变身
不知邬天齐答应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心里有事记挂,总是睡不着。于是决定起身,还是去邬天齐那边看看。
透过灯光,看到身侧的耶律楚,不知梦中纠结何事,微拧着长眉,实在令人心疼。轻揉了他的眉,想替他抚去忧愁。却被他伸手握住,放在他的胸口,原来他的睡眠如此之浅。
“睡觉,乖!”像哄小孩子的语气,甜蜜如糖。
我又只得在他身旁躺下,假装睡觉。
听得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这又才蹑手蹑脚起了身,向邬天齐的帐篷那边走去。而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
邬天齐的帐篷内已有灯火,火光将人影剪印至篷布上,分明有两个人影。
噫,百变书生到了吗?
“邬天齐!”不客气地掀开篷布,闯入帐篷,便见着一个三十多岁书生模样的男子,模样平平,气质平平。
“百变书生?”心里本想着以貌取人不对,但看着这样的他,我还是深深怀疑他的能力。因为他要扮我啊,要在耶律楚面前不露出马脚,这样的他行吗?
“正是在下!”是百变书生谦和的答语,只是这声音甜润如泉,正是我的声音。
“对不起,”他竟能只听我一句话,便将我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真乃高人,我为自己先前对他的怀疑感到难为情和羞愧。
“我不该怀疑你易容的能力。”我为先前的浅薄至以十二分歉意。
“你倒很坦诚。”百变书生微微一笑不再纠结在这件事上。转身拿出自己的包裹,几涂几抹,在极短的时间便易成了我的样子。
“脸很像呢,可是……”我指着他道。
我很高兴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唯美找不出半点瑕疵。只是,他的身形比我魁梧,这样出去,还是会露谄啊。
百变书生象是读懂了我的想法,诡异一笑,便在我面前伶伶俐俐地变了身形。娇小玲珑,与我竟如双胎胞姐妹。
“缩骨功!”我瞠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这个与我一模一样的慕容吉。
她没有言语,只是羞涩一笑,已是万千风情、妩媚之至……
帘外是一幅送别的画面。帘内,素手纤纤轻撩布帘,眉眼盈盈。
“人已经走了,”邬天齐走了进来,抬头看我这一身装束,神色怪怪,显然有些不习惯。
此时的我,已经易容成一张极为普通的脸,着一身男装。平凡的不惹眼,便会减少麻烦,这是百变书生的原话。
“嗯,我都看见了,这次真要谢谢你了。百变书生真的好厉害,扮谁像谁,真没想到世上有这样的奇人。”我啧啧地夸道。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邬天齐轻瞟了我一眼,问道,“既然留下来了,有什么打算?”
“这样啊,就住在你的帐篷里吧!”我望了望这顶帐篷,似乎在规划我的所有。但是,怎么看邬天齐的表情,似乎不太情愿啊。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讪笑,“那我就去和那些难民挤在一起算了。”
话一出口,想着那人多浑浊的场面,不由微皱了眉头。再回过头去看邬天齐,一如既往的漠然,没有想挽留的意思。
真小气,这么大个帐篷让我住几天又怎么嘛。要不是信任你,拿你当朋友,本太子妃还不愿和你挤一块呢。
扭过头,大有视死如归的豪迈,准备去与难民挤在一块。
背后,冷冷的嗓音开了口,“就住这里吧!”
这么冷漠的声音,我怎么感觉如阳春三月般和煦?
终于还是等到这句话了,转过身眉眼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道,“我睡地板,你睡床,就这么定了!”
他神情一怔望向我,眼里忽然泛起的柔波似要将我吞噬,这种眼神我见过,在耶律楚中毒时,他曾这样注视过他!可现在他这样看着我,让我猛地打了个激淋,不会吧,看自己所扮的男样,那就两个字‘平常’,难道这他也喜欢?
手一缩,赫然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女人呢。”
他神情稍稍一窘,但随之又上冰霜爬上了脸,“我出去走走,你昨晚没睡好,先补下眠吧!”
经他一提,睡意便袭来。也好,睡一觉后,再找机会接近耶律楚。
第216章 奸细
睡的好饱,满足的伸了伸懒腰,便见着屋里还坐着一个人,正是邬天齐。
“回来啦!”起了身向他走去,便见着桌子上摆放着简单的饭菜。
“我正好有些饿了呢,”不客气地拿起碗筷开动了起来,轻嚼着饭菜。猛一抬头,发现邬天齐正望向我,害我差点被饭噎着。
“你不用吃饭啊,”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嘀咕着,他这断袖之癖也太不可思议了罢,今后可不要在他面前扮男装。
“我去耶律楚那边去一趟,今天在另一处河堤上发现刀痕,似有破坏河堤的迹象,但最终收了手,想必那人就在我们之中。”邬天齐站起身,卷起帘布,正欲出去,身子却一顿,“所以,你就留在帐篷里,不要乱窜。”
说罢,便头也不回了走了出去。
又发现刀痕?是那炸堤之人的同伙吗?什么事又使他停手了呢?
一顿饭便在沉思中用完,然后再也坐不住了,出去转转总比在这斗大的帐篷里呆着强。
今天是个大晴天,蓝天上白云朵朵,可惜空气却不那么清鲜,一股子地腐的臭味。
不知不沉,便转到耶律楚的帐篷外。他在干什么,这些人冲着他而来,他又怎会不知道,怎会不忧心呢!
立在他帐外,却不能进去,原来这种留下,只是远远地确定他安全无恙,其他的根本就不能帮他分担啊。
送茶水?看着前面那个小厮,眼一亮,忙迎了上去,“怎么现在才到,太子正在里面发脾气,说怎么茶水还没送去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小厮的脸诚惶诚恐,生怕进去受责。
“没事,把这个给我就行了,你先下去吧!”笑着接过茶水,转身得逞的一笑,掀开布帘走了进去。
“发现最近有可疑的人出现吗?”邬天齐问。
“难民已经相互指认,应该没人混进难民中,”北宫宏道。
“我看过那个刀痕,应是一个惯用剑的人所致,”耶律楚轻揉了太阳穴道,“你们想想,为什么一个惯用剑的人会改用刀?”
“掩饰身份,你认为那个人是我们熟悉的人,他怕用剑会暴露身份。”邬天齐大声道。
此话一出,屋子便陷入沉默,可能大家都觉得这个猜测是合理的。那么是谁,是谁潜伏在我们周遭,意图不轨呢?
气氛很闷,我看看了茶盘,再看了看沉郁的他们,轻堆笑意朝他们走去,“太子,请用茶!”
“放这里吧!”耶律楚冷冷地看向我,或许是怪我打破了他们的思绪。然后,眸子在看向我那一刻变冷,右手如闪,一出便紧扣我的脖子,“你是谁!”
窒息的感觉,令我脑子一片空白,稍停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我是被当作那个奸细了么?
“我来送茶的啊!”困难地从喉间抗出几个字,而眼则看向那边的邬天齐向他求救。
“耶律楚快放手,不是他。”邬天齐板着个脸,看向我的眸子有着几分恼火。
“你认识?”耶律楚手里的劲道减了几分。
“他是我带来的,”邬天齐冷冷的声音,竟有了几份羞涩,难道是我听错了。
“你带来的?”耶律楚细细地打量着我,看得我如坐针毡。
半响,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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