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女将》第22章


秦昙也经常如此,曾经也问过秦昙为什么,他说,这是一个可防可攻的位置,若有人偷袭,他可及时应对,若有暗箭,他也可挡在我前面,当时听了,我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呵,秦昙,我都有点想念他了。
摸摸鼻尖,悻悻地根据膺栾的手势走,不一会儿就走上了正道。
一看我也懵了,昨晚是蓝若漓夹着我在天上,今天又是追着他忽高忽低地在屋顶树梢上跑,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关注这周遭的环境。
现在这么一看,我也只能感叹一声,原来有路呀,且还是一条铺得平整的小石子路,虽是蜿蜒而上,却也宽阔,足已行马车,可我呢,还一直在荆棘遍布的山间小道上找回家的路,不是傻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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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赶鸭子上架
第一卷 小荷初露 第二十四章 赶鸭子上架 更新时间:2011…11…23 20:49:28本章字数:2908
顺着大路只一小会就到了半山腰上的殿宇,这离庄严寺的大殿还有一段路程。
殿宇的侧门旁停着大队的马车,还有很多人在旁忙忙碌碌,殿宇周边,也占满了羽林军,十步一哨,百步一卡,这还是明里的,暗里的侍卫、影卫恐怕也不在少数吧。
瞧着这阵仗,任我脑子再缺根筋,也明白,这里面的人不容小觑,不是皇帝就是皇后,也才有这个阵势。
“秦姑娘,请往这边走,”快到第一个卡子时,膺栾突然停下,手指另一个方向向我示意。
我只得朝他所指的方向前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里面可是皇帝,要是我不小心冲撞了,恐怕十个秦钥都不够砍的,还是躲开为妙。
穿过一片绿柳荫荫的花园,里面人声渐起,几个小宫娥在里面忙进忙出,似乎是在收拾打理物品,又向前走了一两百米,才进了一个院子,好像也是禅房。
膺栾抬手打开门,自己则站立在门侧,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是要我自己进去。
呵,吴王什么意思,把我领到这儿来,难不成还真怕我跑了不成?
我要是真跑了话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吗,他不是一直忌讳我爹的势力,害怕我和晋王结成夫妻吗?
我疑惑地抬脚进门,门就从外面‘吱呀’一声合上,屋子里燃着淡淡的檀香,烟雾缭绕间,只见一张大的屏风从中隔断,站在屏风前,也看不到里面,我犹豫着要不要往里走。
主要是蓝若漓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闻着香味就警惕。
“进来吧,还在那磨蹭什么?”是李恪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叫我还好,一叫,我就想打开门往外跑,可能潜意识里他还是敌人吧,我知道秦钥的爹一直支持的是晋王李治,这一点吴王阵营里的人也是清楚得很。
不过,外面守着膺栾,更不要提还有那成片儿的羽林军。
我只得磨呀磨的绕过那面屏风,里面正是李恪,他坐在书案后,正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情报,听得秦钥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才进到里屋,不觉好笑。
虽然一直知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曾应允了萧煜的刺杀,可他本人好像并未伤害过她,况且还是一女子,换作其他女人,得他的召见,恐怕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像她这般避恐不及的。
“过来,”李恪放下手里的东西,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对着我摆了下手,一板一眼地命令道。
他是在叫我吗,我左右看了一下,似乎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他自己了,只好又硬着头皮向前跨了一步。
这下李恪不满意了,顿时就黑下了一张脸,“你就这么怕我吗?”
“我才不怕呢,”我受不得激,几乎是他上句刚落我立马就反激回去,我不怕你,只是怕你下毒,我在心里又添了一句。
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况且,这才过去一晚上呢。
李恪本是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想先来个下马威,可一抬头看见秦钥一张花花的气呼呼的小脸,就硬是没忍住,哈哈地就笑出了声。
印象里加上这次都只见了她五次,小时候的不算,长大了见到的三次。
第一次对他拳脚相加,第二次是当街打架,第三次却是如今这样。说她逃跑是轻的,这简直就像从哪儿逃荒过来的吧。
就她这样狼狈,不要说什么淑女风范,连普通女子的温柔都无丁点,不知道她这样的除了九弟独具慧眼外还有谁能看得上,想到此,李恪刚刚的怒气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会泡茶吗?”李恪收起笑,半眯着狭长的双眼,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
哈,猛一听,我还以为听错了,再看李恪一张正儿八经的脸,我都怀疑他刚刚的笑声都是我产生幻听了,可我还是回答到:“会。”
谁让我现在是在别人的屋檐下呢,不就是泡茶吗,以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给老爸泡茶,一壶开水一把茶叶,冲冲不就好了。
李恪哪知道我心中所想,见我说会,也不寻思别的。
只当是我还有可取之处,再说大户人家都在意这茶道,更何况我还是将门之女,可他哪知道我本就是个例外。
“会就好,去把这个换了。”李恪边说边把桌上的托盘递给我。
什么东西,我接过,仔细翻看一下,原来是套仕女装,就和刚刚那些小宫娥的装束差不多,白色短上襟,绯红裹胸长裙,还有发鬓上用的简单珠花。
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让人看到很不妥当,所以也不多说,只是,这房间这么小,他一个男人又大刺刺地坐在这,我怎么换啊。
一时间我又僵在那儿了,只拿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盯着他,李恪见拿着衣服却不动,随即只轻笑一声,“你那身材也没什么看头,本殿下还是去看看屏风好了。”
说完,果真转身去了屏风后。
靠,他说什么,我的身材没看头?我不禁低下头扫视了一圈,挺好的呀,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又是穿着青楼里招引客人的衣裳,按说很撩人啊,他居然说我没看头。
哼,没眼光,我猜他的王妃肯定是个丑八怪。
虽是一直埋怨加诅咒,但我手里可没停下,一边谨慎地注意着屏风后的动静,一边快速地褪了身上的裙衫,换上绯红的仕女装。
我手忙脚乱地系上那些复杂的带子,一抬起头,李恪已然从屏风后出来,正悠闲地看着我。
“你连衣服都不知道怎么穿吗?将来还怎么服侍好你的夫君,这样可不行呀。”李恪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摇摇头,摆出一副沉思的表情。
我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论呢,原来他还是围绕在选妃这事儿上呢。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只得也附和着,“是呀是呀,我呀,从来就不知道该怎么服侍人,最好,早早把我淘汰了放出宫去,省的在皇宫里孤老终身。”
“呵,你以为你还能出宫?”李恪都有些无语了,这就是萧煜口中的阴险狡诈的女子?依他看,哪有他说得那么复杂,不过是个单纯地可以的女子。他都怀疑要是她进宫会不会还没等召见就被那些个女人弄死呢。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出宫?”李恪的话漓明显有些嘲讽的意味,让我听得不由一惊。
“看来你不仅不会服侍人,连懂得也不多,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入选秀女,选秀之中若没有得任何名分的,也不能马上出宫,须在掖庭局服役到25岁才能向各自的主子请示,得准了才有机会出宫的,否则一辈子都必须留在宫中,直到终老。”李恪好心的解释道。
呃,哥哥不是说只要没选上就可以出宫吗,难道他骗我?不,不可能,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他呀,他是爹派去的细作,怎么可能害了自家妹子。
我正瞎想,李恪修长的手指就伸到了我眼前,吓得我差点一巴掌拍掉,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
“别动,”李恪一只手扳着我的下巴,一只手则拿着丝绢轻柔的顺着我的眼角向下擦拭。
原来他是要帮我擦脸呀,吓我一跳。
长舒一口气,才抬眼望去,正好跟近在咫尺的李恪目光相撞,他此时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温柔,一只手固定着我的下巴,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瓷器,细长的睫毛根根分明,随着他眨眼而轻颤,擦拭的时候,指尖时不时地擦过我的脸颊,像鹅毛轻轻扫过,让我禁不住心跳加速,忘记了反应,只定定地望着。
“怎么,难道是爱上我了?”李恪擦干净秦钥脸上那些残妆,才收起丝绢,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嘴角也微微翘起,刚刚秦钥的反应他可都看在眼里呢,看来,这个棋子快要成为自己的了。
“什么?”我提高音调大叫,我本来还有一点点感动的,听了他这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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