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董小姐》第76章


陆阅山抱拳称是,薛徽却忍不住道:“属下愚见,董姑娘怕不是那等怯懦畏缩之人,将军何不带她一同入京,共同应对?”
祁璟仿佛早料到薛徽会开口替江月说话,闲闲扫了他一眼,没解释。
陆阅山微有惊讶,用臂肘顶了薛徽一下儿,“薛木头,你糊涂了不成?将军也是为了姑娘好,她如今身份尴尬,到了邺京,不是平白给将军落话柄吗?”
薛徽一怔,低声嘟囔:“事都做了,还怕人家怎么议论么……该背骂名姑娘一个都少不了,缩还能缩一辈子?”
祁璟不怒反笑,寒着眼神,紧凝薛徽脸上。他端了身旁茶碗,捏着茶盖儿撇了撇浮叶沫子,冷静道:“阅山,你先下去,我有话单独和薛徽说。”
陆阅山没多想,拱拳一礼便退了下去。
薛徽也是面色沉静地立祁璟面前,神色坦然,仿佛无所畏惧。
“你自己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祁璟喝了口已经凉茶,带着苦涩茶汤从舌尖淌到胃里,又渗到他心坎儿上。
他喜欢女人谁都觊觎着,连他信任百倍下属竟也动了心思。
究竟,是喜是忧?
薛徽没料到祁璟开门见山,从容表情也褪了,脸上腾起红晕,单膝跪了祁璟面前,“属下该死。”
祁璟放下杯碗,淡淡地盯着薛徽,“为什么该死?喜欢她要是该死,我早死千遍万遍了。”
薛徽缄默未语,整个房间里都透着尴尬。
“你若是尚未娶妻,我决不拦着你来抢她……你家中已有明媒正娶女人,你准备置江月于何地?”祁璟声音平稳,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也不想逼问出薛徽一个答案,这样一番话,既像是敲打薛徽,又像是说给祁璟自己听。
“今日有违军令,你自己去领罚吧,儿女私情我不怪罪,误了正经事不行。”祁璟摆了摆手,从头至尾都没再露出半分愤怒之情。
薛徽不作声响地退了出去,祁璟话像是一盆冷水,将他浇得清醒而冷静。他是将军一把剑,又如何能去肖想将军所有?
何况,她是明珠。
没有一把剑上会镶嵌这样珍贵易碎宝物,他们不配。
翌日一早,他们照常启程,昨日波澜仿佛从未发生,一行人马照旧是稳速前进,并没有另设防备。
江月坐马车里,不由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人少了似。小老虎昨夜没睡好,一直江月怀里哭闹,江月无法,按捺下别扭,专心去哄儿子了。
直到中午时分,小老虎总算入睡,江月方抽出心思打量队伍,良久,她恍然大悟一般,“将军……薛郎怎么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啦,昨晚上卡文卡得厉害,迟了~~
这是冒头晚一个男配__也是把将军气得狠害得苦一个男配……把他pk掉将军就可以坐拥美人归了。
第67章
“雍州还有事;我留他此地再待几日。”祁璟神情从容,叫江月看不出半分异样。“我听老虎今天一直哭;怎么,不舒服么?”
江月斜睨了眼罗氏怀里儿子,无奈一笑;“大抵是昨天白天没见到我,晚上便没睡踏实……这会儿总算乖乖睡了,真叫人劳心。”
她说话虽是抱怨,语气里却是亲昵爱护之意。祁璟心中微动;没再说什么;却是有了些隐忧。
一行人又赶了几日路,总算入了冀州;离邺京近了许多。
永乐侯特地冀州迎了祁璟;也让江月终于见到这位“托付”自己给祁璟、又对祁璟恩重如山侯爷。
永乐侯出身行伍,一同驻扎了营里,祁璟别都没管,先拉着江月去给恩公磕头了。江月心知永乐侯不论是对她还是对董婉本人,都算是有恩,因此也没别扭,实打实地跟着祁璟叩了三个响头。
永乐侯笑得合不拢嘴,一手一个,把祁璟跟江月一同扶了起来,“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段姻缘,难怪当初雍州……”
想到方守成,三人都有些糟心,这个人名被永乐侯巧妙地避开,他一笑,只拍着江月手背,“你家里事情,我都知道,小璟是个踏实人,你跟着他也不算错。”
江月对先前发生事情一无所知,当下唯有故作羞涩,低头不语,也不接茬。
“孩子呢?抱来叫我瞧瞧。”
祁璟忙去唤罗氏,把老虎抱了过来。
老虎有一点好,见谁都不认生,此时遇上个美髯公,也不怕,只窝永乐侯怀里咯咯咯地笑,永乐侯也跟着开怀,连道了几声好。
“对了,有件事倒忘了和你们夫妇说。”永乐侯忽然一顿,把孩子交换给罗氏,趁机又与祁璟对视了一眼,“祁老夫人皇上已派人接到了京上,此时就我府上住着……既然董姑娘要别苑先耽搁一阵,不如叫我把老虎先抱去,给老夫人瞧瞧,如何?”
永乐侯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江月神色,祁璟故作倾听,实则眼神也从没离开过江月脸。
江月有些不知所措,求助似地望向祁璟,“这……老虎缠我缠得厉害,要是如此,我便带着老虎一起去拜见……拜见母亲吧。”
她说话时也透着不自然,耳根微微发红,俨然是为“母亲”这两字害了羞。
永乐侯和蔼一笑,不以为意地摆手,“你去做什么,还没过门媳妇,不成礼数。老夫人先见了孙子,定是开心,都说隔辈亲,老虎跟着祖母,未必过得不自呢。”
江月舍不得老虎,对方却又是她准婆婆,这一遭事情来得突然,也叫她委实为难起来。婆孙相见是天伦,是孝义,江月来了这里以后也没少读书,并非全然不懂其中道理。可照祁璟意思,她要别苑里不知等上多久,乍然叫她与儿子分别,江月岂能不难受。
“将军……”江月眼神飘到祁璟身上,祁璟一边以眼色示意永乐侯,一边起身去握江月手,顺势着打圆场,“这事咱们搁搁再谈,母亲那里固然要紧,江月这边也要安排妥当才好。”
永乐侯意味深长眼神祁璟与江月间逡巡一圈,淡淡笑开,倒是不反驳。
是夜,祁璟与江月共枕而眠。女孩儿温热脸庞贴着他肩臂,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一定要留别苑,不能随你们入京去吗?”
“你云英未嫁之身便跟了我,京中若露出口风,怕是为郡主利用……”祁璟抚着江月垂肩上乌发,一下一下替她顺着,“江月,只要咱们忍耐一阵子,我求皇上洗清你父亲冤名,堂堂正正嫁给我,不好吗?”
江月心里摇摇晃晃不安着,总觉得祁璟像是瞒了她什么一样……她爬起身,定定地盯着祁璟双眼,重问道:“你当真会娶我?”
祁璟哑然一笑,食指缠起江月一绺儿秀发,贴唇边轻作一吻,“当真。”
他眼神坦荡得像是星辰,浩瀚苍穹中,成为唯一一颗照亮江月光芒。江月心口酸软,低首主动索求祁璟吻,两人唇舌交缠,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给予彼此安心。
“我不想和老虎分开。”半晌,江月疲疲地趴了祁璟胸膛,低声喃喃,“我舍不得他,他也舍不得我……可是我知道,该叫母亲先见见老虎。”
祁璟拍着江月背心,一下一下,舒缓着她紧绷神经,“我娘孤寡了二十年,委实不易……你叫老虎先陪陪她,好不好?”
江月埋首祁璟怀里,竭力忍耐着呜咽声音,祁璟将人渐渐拥紧,翻过身压住她,认真道:“要不……咱们努努力,再生一个?”
祁璟见到江月眼圈隐隐发红,爱怜心起,一下下亲着她眼缘。他自是知道她不舍,十月怀胎生下孩子,抱给谁都是担忧,何况是一个于江月来讲,未曾谋面人……可是他别无他法,他不能让旁人知晓这个孩子是江月所生,他需得让江月清清白白嫁给他,以后才不会去面对外人风言风语。
等她嫁了他,孩子再当作寄养写她名下,一样是长子嫡出,以后可以承袭他爵位,延续他香火……祁璟细细腻腻地吻着江月,从额心到眼角,接着又是她唇瓣儿。他索取着她口中蜜津,卷曲着挑逗她舌尖,再然后,啄咬她锁骨上,顺着将她衣衫剥开。
白皙滑腻肌肤触手温凉,祁璟像是捧着一块易碎瓷,小心翼翼地爱抚,撩拨起她身上火热。他捧住她丰盈,缓慢地揉捏,又腾出一手往女孩儿密境里探去。
江月带着哭腔吟哦,仿佛挣扎爱欲和矜持之中,她仰起头,不耐又紧张表情恰映入祁璟眼里,他堪堪咬住女孩儿下颌,齿尖碾磨着,含糊地安抚,“别怕,江月……我呢。”
他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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