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第180章


洒,落了一心血影。她突然冷笑,“南辰再不济背后本也还有北辰撑腰,赵炫吃了雄心豹子胆,忽然敢直接用军队制。压南辰众臣,就是因为背后有西夜黔门吧?黔门的势力连西夜都畏惧三分,何况一个小小的南辰。”
顽火抬眸看了绾婳一眼,“是的。赵炫是我的同门师弟。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挨打受罚,总归,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后来他为了黔门门主的位置不得而叛出了黔门。老夫的门主之位总归是欠了他的。”
“南辰事变后,没想到承嘉帝会倾北辰之力一统南北,南辰最后落败。离门门主曾答应过我,抓住赵炫后不杀他,并将他送回西夜。我这个师弟很聪明的,从小陪我受罚,替我挨打,到了最后,却是我做了门主之位。我欠了他良多,本想等他回来后好好补偿他。”顽火微微有几分唏嘘。
“谁知,赵炫却被离门门主的高徒一刀杀了,对外谎称是将他囚禁彰显他们离门的宽容仁慈,几年了!安亲王,你可真是一只
披着羊皮的狼!”
绾婳心里蓦地明白,门主高徒。。。。。说的不就是南宫耘吗,那么说赵炫是被南宫耘杀了的?她忽然也明白了,当年老门主一家被炸死,恐怕也不是景离的本意。老门主既然答应了黔门的话最后又食言,杀了顽火心心念念的师弟难保顽火不会把这帐算到离门头上。老门主轰动一时的被炸死,圆了一个谎。
顽火忽然轻飘飘地站起,“你让老夫失去了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你让老夫内疚了一辈子。老夫早都想好,等他回来将门主之位禅让给他,可是你,让那些补偿压在老夫心头一辈子,都送不出去!老夫最恨欠别人人情,你却让老夫背着对师弟的歉疚过一辈子!不杀了你,怎么能解老夫心头气?”
“不过就这样杀了你,似乎太便宜你了。”顽火露出属于他那个年纪的慈祥的笑容,“嗯?刚才那个女子陪了你十年了吧,你爱她吗?”南宫耘轻笑着摇摇头。
顽火哈哈一笑,“果然是冷血,这么多年没有爱也有过身体吧?亲眼看见她死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如何啊?”
“老夫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老夫也可以让你尝尝亲眼看见自己的国家兵败山倒沦为割地的滋味。”说完他纵身而起长啸一声将绾婳抓在手里,绾婳大惊之下竟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
南宫耘瞳孔微缩,压抑着自己抢上前去的冲动,这时候他愈显得关心,顽火复仇猖獗的心理就愈烈,他身下的白马不安地抬着马蹄。
顽火冷哼一声,将绾婳举过头顶,膝盖微抬,一把将她摔下便是从腰劈成两段!他要南宫耘亲眼看着挚爱被撕裂的场景!绾婳被他抓着后颈动不了,也看不到南宫耘安定安抚的眼神,不犹微微慌乱起来,谁不怕死呢。。。。。她不想在他面前被撕成两段,那样太难看了,那样。。。。会成为他一生的噩梦吧。
顽火眼中冒火,一声低吼蓄势待发,南宫耘轻轻地转着手里的缰绳,忽然不紧不慢道,“赵炫确实是我杀的,那也是他求本王的。”
顽火一愣,手中微微顿住,怒斥,“胡言乱语!”
南宫耘微微耸肩,“他说,从小你就让着他,比武故意输给他,他受够了你故意和怜悯的眼神宠溺,所以才决议叛出黔门。结果你还是要追来,像个自以为是的守护神跟在他身边。做你自以为是的帮助,给他情报替他给那些大臣施压。”顽火一怒将绾婳摔在一边,南宫耘贼亮的眸光一闪,绾婳哎呦了一声冲他摆摆手,示意无事。他才捏了捏拳控制住已经起身的自己。
“他说,他原本不打算那么早动手的,他原本就勾。结了离门想等到羽翼丰满,一举成功。所以离门门主根本就没打算杀他。是你,逼得他不得不提前动手,他要证明给你看,他不需要你的帮助。”
南宫耘手爱怜地抚摸着骏马的额头,眼角妖孽地向绾婳瞟了瞟,绾婳总觉的他那温柔的手是安抚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发,脸不犹一红。 
复仇的方式
() ( ) “你胡说!”顽火忽然涨红了脸,“炫儿怎么会这么想?不可能!一定是你编出来骗老夫的!”
“本王何必骗你?本王与赵炫无冤无仇,不杀他本王也没有损失,还可以让你们黔门欠了离门一笔人情,以后用来助本王登上门主之位甚至登基,不是都好?若不是他痛苦不堪,好好一条汉子,在本王面前痛哭流涕,本王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杀他?还费尽心机帮你们隐瞒他的死讯?”南宫耘的表情微微懊悔地怡然自如。悌
“听闻你们平时打斗,他本绰绰可以对付你们同门师弟,是你偷偷给他下药,让他打不过他们,然后再由你出头,帮他解决,让他感激你。”悌
“听闻你们选门主时,他本能正大光明赢你,你却怯场失误,让你们的师父以为他品行不正,最后门主之位才落在你的身上。”
“你闭嘴!”顽火忽然大怒打断他的话。
“本王只想告诉你,是你,害死了你师弟,害死了赵炫。”
顽火一声怒喝,五指成抓扑向南宫耘。
“你那的不是爱,你只是一味地想占有,因为你的师弟很聪明,你想把他永远地栓在自己身边,不是爱。”南宫耘侧身避开,手心里是凉凉的汗意,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顽火肯对自己出手,而不是想折磨自己的挚爱,他的目的便达到了。谀谀
顽火飞身扑过,带起的罡气如刀,化作无数小剑刺向南宫耘,将他逼得后退一步。随后自己转身,挟绾婳而去。“你若想她没事,两军决战前,你自己来寿南城!”
“失去挚爱,还是身败名裂,你自己选!”
顽火得意猖獗的声音远远传来,震得竹林唰唰轻响。南宫耘勒停了按捺不住几番欲追的骏马,遥遥望着他远去的方向,轻轻勾唇,转身纵马回营。
顽火老奸巨猾,一番话语的刺激改变不了他复仇的决心。南宫耘也只能做到,改变他复仇的方式而已。
*
“蟠龙令本身就是你的,林秋渡一事才落到南宫烨手上。绕了一圈,这金甲军还是回到你手中,果然是天意。”南宫耘随意地将取了心头血的匕首放回盘中,看着悄然而立的日晷,阳光静好,金甲兵森严列队。“明日一战,看你的了,诺。”
南宫耘拍拍南宫诺的肩膀,轻笑着走下帅台,阳光照在他如玉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影,宽大的衣袍在风中飞卷,帅台下仰望他们的士兵们一时迷了眼,男人也可以俊美到如此地步。
南宫诺攥紧手中令牌,突然纵身跃下挡在南宫耘身前,“二哥,你别去了。用不着内应,寿南便是硬攻,也能攻下来的。”
南宫耘一笑,“要能攻下来早攻下来了。元帅,本王今早在帐中立下军令状的,若是食言,军法处置。元帅忘了吗?”
“这是军营,本帅说的算。”南宫诺沉声道,有些执拗地挡在南宫耘面前,美丽冷冽的凤眸微微上扬闪过一丝不安。
南宫耘好笑道,“老五,你这是怎么了?军法大如天。再者,我去寿南,也不过是个谈判顺便做个内应而已,你要不要这么紧张?”
“二哥,”南宫诺压低声音,“你从小在宫里长大,战场的事你交给我吧。你现在骑马出城,明日攻城再回来就是,本帅在,他们谁敢说一个不字!”
南宫耘勾唇,眼角都是笑意,翻身上马,在马上拍拍南宫诺的肩膀,清声说道,“元帅,明日寿南城中见。”
一句话声音不大,却用内劲送出,沙场十万兵将尽数听在耳中,不由群情慷慨激愤,纷纷举起手中兵器响应。
“攻下寿南城!攻下寿南城!”
南宫诺微蹙眉,这他可再怎么留下南宫耘呢?!
“五弟,保重。”南宫耘微微一笑,说完扬鞭而去。月白色战袍,衣袂在奔驰的风卷中散散飞卷,雪白的骏马四蹄翻飞,一人一马横穿百丈点兵沙场,扬起一路明亮黄沙。所到之处,军兵无不低头行礼,如见谛神。
南宫诺气而微恐,或许是出于亲生兄弟的血脉只觉,他心里总有些那么不安。暗自好笑,他和南宫烨也是亲兄弟,南宫烨死时他怎么没有这种感觉?看来这也是不准的。
*
绾婳被顽火径自带进寿南城一座府邸下的地宫里。绾婳暗暗心惊,惑道,“你怎么对这里好像很熟的样子?”
“这寿南本身就是西夜的城池,是你们大辰人太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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