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王妃》第164章


你,听到没?不要走不要走!我不准你走!我不准你走,求求你了,不要走,好不好?不要扔下我伤心难过,呜呜呜呜……”
“媳……”他努力想笑,他努力想再叫一声媳妇,努力想再看她一眼,却无能为力,眼睛缓缓闭上,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
“遥哥哥?”害怕的摇了摇他,他却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再也不肯睁开眼睛看她一眼,也不肯开口叫她媳妇,也不再傻傻的笑,他就像和她赌气睡着了似的任凭她怎么呼唤怎么摇晃怎么流着泪求他,他就死不肯醒来。
“遥哥哥?”她失魂落魄的抱着他不肯放开,仰着脸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脸上冰凉的是她的泪水还是雪花?飘荡在空气里的是东方遥的不舍爱慕还是她的悲伤绝望?
“啊!!!啊!!!”悲伤绝望悲痛欲绝从胸腔里爆发,眼泪倒流进支离破碎的心里,她朝着天歇斯底里的吼叫,他身上的血染红了她的胸前,苍天不公!带走了一个遥哥哥,为何还要带走第二个遥哥哥!!
“小三!”心痛的抱紧那个悲痛欲绝的女子,拓拔宸满目伤痛。
楚旭尧探了探东方遥的脉,皱着眉头将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暗暗将真气输入到他体内。
推开拓拔宸,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向拓拔桀。
流着泪仰着脸祈求着:“我再也不乱跑了,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敢跟你顶嘴,不敢忤逆你。求你将遥哥哥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伤痛的看着溶月如今的模样,拓拔桀第一次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了质疑。他错了吗,他真的错了吗?他只是想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好好的过日子,这也有错吗?可为什么,为什么见到她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见到她悲痛欲绝的神情,见到她此时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心玖痛的无以复加,仿佛有一把尖利的锥子,一下一下的将它敲击的支离破碎……
“还给我,将遥哥哥还给我,好不好?”
“你说话啊,求求你,将他还给我!”
谁能告诉他,他此番到底是对还是错?
谁来告诉他,谁来告诉他?
“母妃,什么是爱呢?”
“桀儿,爱,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爱一个人,你会以他的悲为悲,以他的喜为喜,他若伤心,你便会跟着难过,他若高兴,你便会跟着开心。爱一个不是占有,不是霸占,而是全心全意的呵护,只要你爱的人得到幸福,哪怕是这一辈子只能远远地观望,你也会得到莫大的幸福。”
“就像母妃远远的看着父皇?”
“是的,孩子。”
“可是桀儿并没有见到母妃幸福啊?”
“桀儿,你还小,不懂,等长大了,你就会明白,这种幸福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
母妃,他错了吗,他真的做错了吗?
见她痛苦,他比她痛苦千倍,万倍,见她伤心,他恨不得拿刀剖了自己,以缓解那锥心刺骨的痛。
东方遥肯为她的爱人挡箭,只为了不让她难过,可以用性命来博得她的幸福。母妃,这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爱一个人的表现?
原来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给予。
可待明白了爱的真谛,大错已经铸成,母妃,他该怎么办?
母妃桀儿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告诉桀儿,桀儿该怎么做?
“噗……”拓拔宸和楚旭尧双双将剑没入了他的胸口,激起血花一片。
带着迷茫,带着不舍,带着自责,带着爱恋,最后一次深深的看了那张清丽的脸,他握紧两柄锐利的剑,用力震断,红袍翻起决绝的转身,带着心伤颓然离去……
提剑欲追,楚旭尧忙将他按住。
“看看月要紧。”
小三!
将剑扔掉,拓拔宸紧紧抱住溶月冰冷的躯体,看着她那呆滞麻木的神情,惊慌失措:“小三,你怎么啦小三?你说话啊?别吓我啊,小三!小三!”
“月的手……好像不对劲!”
不对劲?忙抓过溶月的手瞧看,这一看,令两人同时红了眼睛。
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很,残了手,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去天山,快,找我师傅!”
“你师傅……对,天山道人!他一定能救小三的,一定会将她医好的!小三,别怕,你的手一定会好的……”
“别磨蹭,快带上东方遥一块去!”
“他……”
“还有一口气,但愿我师傅能救得了他。他若是不幸……”看了眼仿若抽离了魂魄的溶月,楚旭尧叹息一声:“那月恐怕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扶起面如淡金的东方遥,拓拔宸心里如打破了五味瓶,百般滋味在心头……
第三卷 回首向来情归去 第十二章 结局
三年后,天山。
白雾缭绕,云烟飘渺,袅袅娜娜的环绕着古朴的小屋,虚虚实实,忽隐忽视。正值仲夏,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身临其中,恍若入了仙境。
晨曦的曙光照亮了小半个天际,早起梳妆的鸟儿不甘寂寞的叽叽喳喳个不停,随着晨风,草木轻摇,虫儿和鸣,和谐美好的一天再次来临。
睁开睡眼朦胧的眸子,懒散的透过镂空木窗开启的缝隙看了看天际。
太阳已经出了大半个头了,可她如今还懒洋洋的赖在床上,安逸使人倦怠,这话讲的倒是一点也不假。
将散落额前的头发勾到耳后,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可是还是不得不起来打点,因为今个是那两个人上山的日子。
身子撑起了一半,一左一右两只臂膀突然发难,猝不及防整个人重新跌回了床上。
“媳妇,天还早着呢,再睡会嘛。”打了个哈欠,磨蹭着她的脸颊,左边的男子撒娇的呢喃着。
“小三,大清早的你要跑哪疯去,快睡。”在她细嫩的颈边呵着气,右边的男子霸道的命令着,可眼眸并未睁开,舒展的神容一派慵懒。
早?
瞅了瞅外头红彤彤的太阳。
嗯,好像也是,这太阳暂时只跳出了一半。要不,等另一半跳出来再起来?
啊哈……
还真是令人乏困啊……
嘭嘭嘭!!!
紧闭的小木门猛地被人一阵狂轰滥炸!
“娘!娘快出来!快给我出来!!”
震天门响,震天吼声,突来的轰雷般的噪声着实将屋里的三人吓了一跳。
披衣起身,拓拔宸吐了口气头痛的按揉太阳穴:“东方遥,你瞧瞧这架势,像不像强盗土匪来洗劫的?”
拍拍胸脯,东方遥无力的冲着门口处白白眼:“确实像,如果再加上一句‘再不出来,我就点火烧房子了’就更像了。”
“这个女儿,怎么看怎么不像我的。东方遥,我敢打包票,她肯定是你的种!”
“我就这德性……”被溶月一个冷眼扫过,东方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说,就我这德性,怎么可能有个这么可爱聪明伶俐活泼讨人喜的女儿呢?”
剑眉慵懒的向上一挑:“怎么不可能?算算你和那个女人云雨巫山的日子……”
“停停停,我说过几次了,那次是意外,意外!哟不是那个女人给我下了药……不,是那个女人给我皇兄下了药,被我误吃了,我怎么会……怎么会犯那样的错误?”眼睛偷瞄着在一旁默不作声静静穿戴的溶月,见她神色未变,方才暗暗舒了口气。美瞳恨恨的瞪向一旁若无其事的拓拔宸,目光如炬,恨不得将他瞪出个窟窿!
小人!他在心里暗暗腹诽着。
仿若没见到东方遥恨恨的表情,拓拔宸自顾自说了起来:“虽然人常说十月怀胎,但九个月八个月甚至七个月早产儿的还不是大有人在?算算你们云雨过后,到狗娃出生那日,刚好九个月,差不了的。”
“算算你和媳妇离开那日至媳妇生产那日,刚好十个月,是你还差不多!”
“可我们有避孕啊!”
“或许药失效了呢!”
“怎么可能!东方遥,别再狡辩了,狗娃就是你的。现在你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可是我还没有呢!所以,小三下一个孩子一定得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岂有此理!我……”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套好衣服,溶月斜睨了他们两人一眼,漫不经心的勾了勾乌发:“不用争了狗娃与你们无关,是我自个的,这总可以了吧?”
两双瞳眸同时亮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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