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娶》第99章


像就只有文启会很倒霉。
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前途会变得如此多灾多难?
果然啊。李文启低下头,将脸埋到任七月的发间,只要闻到这清新干爽的发香,便绝不愿相信任七月也是会变得那般枯燥无趣。
“你想出来了没有?”只要长时间的安静,任七月便会忍不住的想要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就此一睡不醒,把这堆烂摊子扔的远远的才好。心里终究惦念着安宁,任七月稍稍闭了下眼睛,还是耐不住性子的催促上了李文启。
李文启压抑着轻声的笑,这任七月真的把他当成了智多星不成。急巴巴的赶来了,只交代了一句救人,然后便全然放心的依偎在他怀中歇息。七月,你,这般相信文启?
“七月姑娘,可否让文启想的再周全一些?”
任七月转过头,李文启呼吸之间吹出的气流暖暖的,带起来一片微痒,丝丝心悸着令任七月总是觉得不舒服。天已见凉,李文启身上的气息却仍是有着骄阳晒过之后透着柔柔暖气的香甜。
这种味道,令任七月好想睡。
“七月,你可是想睡?”李文启只觉得臂弯渐沉,任七月这几日必是过于劳累了。自己这般与她斗嘴,她却不冷不热的爱搭不理。自己平时也是想抱抱她便抱抱,可是,她何时却会在自己怀中这般安静过。
七月,文启,可是要回了你的心?
任七月慢慢张开眼睛,依旧是放不开那一跟紧绷着的神经:“想好方法了?”快些说出来,我回去早些告诉安宁,大家全清净。
这……还真是……李文启叹息的一笑。在你任七月心中,只怕安宁才是最重要的吧,总是这样紧张她的事。“七月可否听说过‘宰白鸭’。”这丫头虽然是个不学无数的半个白丁,见识却颇广,也不知她知是不知。
什么“宰白鸭”?本小姐只知道全聚德烤鸭。任七月摇摇头:“不知道。”
“这宰白鸭啊。”李文启依旧压低了声音,缓缓解释给任七月听,“有那一等一的大户人家犯了法,自是不愿以身受刑,出重金买个替身,从部到县一起用钱买通。”
“总是那些个刑名师爷极为神通,若是人犯没捉到,悄悄儿叫白鸭顶个名字换进去,或自动投案,如此自然便是极为省事了。可若是本主已拿到狱里,自然便要大为破费。这一层层都要喂饱了银子才好,趁着送饭或探监之时,暗中换了,这便是叫做‘宰白鸭’”
任七月想想真觉得好笑,这都可以。“这么清楚,你却都不管?”想着,这必是朝中人尽皆知的潜规则了。
“有时候监斩官临时发现,心里就算明白那也是不敢声张的。”李文启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若是一嚷出去,那可是要得罪一大片人。”声音丝毫不带笑,“你说,文启哪敢。”
任七月笑着推开了李文启,答案已到手,赶忙回去才是要紧:“别人不了,我还不知道你李文启。”歪头甜笑,“你就继续扮猪吃老虎吧,死没个正经。”转身便往外跑。
李文启一愣,连忙追出去:“任七月,你这丫头,用完了就跑,你当文启是什么。”这话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很是不妥,但李文启和任七月在国宴之上早就已经那般公开的亲热过了。现在这话又做什么打紧。
任七月现在心情大好,转回身,正正经经的对着李文启笑:“你是我的狐狸军师啊”脑子短路,想不出主意的时候,李文启一如既往的好用。
好吧,总算文启还是有些用处的。李文启站在原地,心里总算是有了一些欣慰。连日以来,任七月以其独特的小聪明很是解决了不少的问题。更是在整人这一条统一战线上与太子萧宛枫形成了攻守联盟。这次去贺兰府上,为了不让任七月受到欺辱,萧宛枫竟是连自己的随身金玺这般随意的便给了她。
文启这一生,头一次被人冷落。
想到金玺,李文启惊觉这枚小小的金玺却正在自己手中捏着,连忙追出去高叫:“七月”这丫头,跑的好快。文启竟是留不住你吗?
任七月早就已经上了马车,听得李文启叫得这般的焦急,一惊,可是有什么要紧的要吩咐?急命人停车,任七月一手抓住车框,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高声回问:“什么事?这般的急?”
疯丫头李文启脚下几点,飞冲过来将任七月抱在怀里扶在车上站好。一戳任七月额头:“怎么就不能有些女孩子的样子”
“你不会就想跟我说‘成何体统’吧。”任七月严重的怀疑,真想一脚就把这妖狐给踹下去,有这么耽误人时间的吗“七月姑娘,李公子,当真是好巧。”柔软缠绵的声音偏透着稳重的好听。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你方唱罢
任七月与李文启同时转头看过去。哦,当真是老熟人,不过很久都没再见到过就是了。
“纳兰姑娘。”李文启一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对面的马车上,车门大敞,却仍是有着一层薄纱遮挡住。纳兰流苏绝美的容颜便在里面若隐若现。不愧为世家大小姐,在大街之上是绝不会轻易露出真颜。因坐在马车里,纳兰流苏也只能微一点头,权算作行礼了。
“七月姑娘近来可好?”纳兰流苏上来便问任七月,温柔的声音很是亲热。
任七月的脸又想垮下来了,不要吧,我和你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需要互相询问的地步了。“过得还算不错。”大咧咧的就回了一句,任七月可记得这位纳兰小姐是在她端着的酒杯中添了新作料的,竟然敢就这么再度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还这么光明正大。任七月佩服纳兰流苏似乎幽幽一笑,开口却又对着李文启道:“这几日都是在李公子府邸中叨扰,纳兰却从未对李公子当面道谢过,真是太过失礼了。”
任七月听的眼前一亮。哦呵呵李文启你藏得很深嘛拽过李文启的脖领,硬对上他的眼睛:“臭狐狸,你可以哦又做叛徒”当然,这话要压得低低的说,贴在妖狐的耳朵旁说。
任七月可没忘了,这纳兰流苏莫名其妙就跟她过不去。这种话,绝对不能让纳兰流苏听到。哼我就当着你的面说,还就不让你听见。你奈我何李文启冷冷一哼,待会再跟你辩论。直起身,先打发了这个也很不好惹的大小姐再说:“纳兰小姐,李府现在是我爹做主。文启不管任何事务,所以,小姐谢不到文启的头上。”手指一捏,有了主意,“文启现在另有要事,就先不奉陪了。请纳兰小姐谅解一二。”
切拆你的台,让你做叛徒。任七月故作惊讶道:“臭狐狸,你还有什么要事啊。不是才回家吗。七月不用人送,咱们就此别过了啊。”碎碎念着手一推就想把李文启给推下去。
“你个背叛人民,背叛党的胡志高,给我下去吧你”
李文启连忙轻飘飘的跳下马车,微笑着却也不急,只是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狐狸眼溢满了诡笑:“你确定?我没有要务?”知道任七月放心他,干脆作势要将手中的金玺给扔出去,“那边好像有条河啊?”好不确定的语气。
这丢了可算是我的任七月立马急了臭狐狸你奸诈死了急忙向李文启伸手阻止,任七月一个没站稳干脆直接扑进了妖狐的怀里,急惶惶的抬头道:“好好臭狐狸你忙得很”仍然不忘了将拿着太子金玺的那只手抓住。
“莫急。”李文启贴在任七月的耳边咬起了耳朵,“我同你一同送过去,这可是……”实在忍不住的笑出来,“文启的要务啊”
好好好真是的任七月满心满怀的不愿:“大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原本要赶回安宁身边才是最重要的,可是现在,不看着这枚金玺回到萧宛枫的手里,任七月可是绝对没有办法放心的李文启看着任七月撅起嘴暗自生着闷气,眼睛眨了一眨,自是有了主意。“你我走着去便好。”还省得有人有借口跟着,说话倒也便宜。向赶车的太监吩咐了几句,李文启转看向车内依旧稳坐的纳兰流苏:“纳兰小姐,您且自便。文启与七月着实太忙,先行一步。”
纳兰流苏微一点头:“李公子与七月姑娘好走。”声音平淡淡的没有起伏。
李文启拉起任七月就走,衣衫飘飘,妖狐走的不急不缓,对任七月几多迁就。可是任七月却没有心情去迁就李文启:“我的臭狐狸,你就不能再走快一些”慢慢慢慢的要死真是受不了“走那么快又有什么用处?”李文启很好心的安抚她。其实,不安抚,李文启的耳根子也不得清净:“我既然已经传话让安宁去太子府,自然什么事情都在那里慢慢说清楚便好。”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你那宝贝安宁公主要从宫中出来本来就没有那么快。稍稍走得慢一些又有什么。”真是不明白,这丫头莫名其妙便急躁躁的脾气是怎么点燃的。
任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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