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ABO]》第33章


可他当时恐A,他刚从alpha父亲晏鸣鳞的魔爪下逃出来,对alpha向来能避则避。
“您好,”当时傅海行在后台等他,很绅士的笑了一下,彬彬有礼,是温暖又绝不逾矩的语气,“我的司机给您和那位女主持买了莫吉托,今天谢谢你们了。”
当时自己怎么回应的倒是记不清了,晏港有点涣散的想,大概是又慌又怕的道谢吧。
傅海行和晏鸣鳞都是研究临床药理的,他对这个专业有本能的恐惧。
可是傅海行和晏鸣鳞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认知让他时常有点错乱。
现在他更错乱了,晏鸣鳞是不论复活多少次,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枪杀他的人。
傅海行不是。
他只是想把傅海行从身上齐整严谨的白衬衣,裤脚锋利的西裤中解脱出来,看他高潮时情难自禁的闷哼。
他不愿意离开傅海行。
就算他死了,他也想让傅海行能每年去给他烧点纸钱。
他回头去看傅海行。
男人已经阖着眼躺下了。
被子盖在身上,和以前没什么不同,自然的好像是自然入睡似的。
“哥,”晏港轻轻叫了他一声。
带头殴打晏港行动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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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扣钯陆妻凌巴尔妻入婆群 男人没有回应。
缓缓地,晏港俯下身去。
长长的头发垂下来了,还滴着水,落在傅海行的脸上。
晏港很厌烦别的东西沾上他的东西。
粗暴地擦去傅海行脸上的水珠。
“你可看好啦,”他笑着,“我有点后悔啦,所以今儿没上你。”
“我就是……”他悄摸地,做贼心虚地,轻轻地把自己那双冰凉薄削的唇印上傅海行的。
怎么没反应?傅海行不该这样的,他想,傅海行应先是惊讶他胡作非为的举动,接着会带着一点笑意纵容地看着他。
像是看一个淘气的孩子。
顿了一会儿,他没得到期望中的回应,有点急了,动作也开始粗暴起来。
“你装睡干什么!”他喊道——连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急什么。
分明是他给傅海行下的药,“你不是还偷亲我么?现在我亲你你怎么不回应我?怎么每次我亲你你只知道冷眼看着我出丑呢?你他妈就是虚伪!你他妈就只会逗我玩!”这时候傅海行应该会把他楼住——或许不会,但总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会用他成熟男人特有的醇厚声线告诉他——“我怎么会逗你玩呢?我真的喜欢你。”
可是现在的男人好像一具刚死的尸体,带着活人的余温,却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晏港呼吸急促起来。
他火急火燎的掐着傅海行的下颌,强迫昏睡中的男人张开口来,毫无章法地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男人口中乱搅一通,出来时接着一道淫靡的银线。
——这时候傅海行应该会嘲笑他吻技不佳,或者夸他一两句:“不错嘛,晏小港。”
可是男人还是没什么反应。
接着他一个翻身骑跨在男人身上,重新俯身下去,粗暴又烦躁地卸下男人腰间的浴巾,看向正沉睡着的巨物,低下头去含住了。
——这时候男人身下的性器应该瞬间挺立起来,带着alpha性器上特有的怒涨的倒刺,带着青黑色的青筋,带着硕大的吐出清液的前端。
可它还是在沉睡。
那里是旺盛的毛发,连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森林雪松的气息,晏港很着迷的去吸去舔,似乎是在企盼它能给自己一点回应。
可是没有。
他讨厌这样的傅海行。
他爱的是那个会在他做饭的时候站在厨房门口和他唠嗑的傅海行;爱的是会以为他睡着了偷摸亲他一下的傅海行;爱的是会偷偷给他准备一双拖鞋的傅海行;爱的是会不经意间下意识说“我的小港”的傅海行。
他不爱这样死人一样的傅海行。
他玩弄傅海行的性器足够久。
可惜它还是蛰伏着——显然是和他的主人一样睡着了。
“哥,”晏港颤颤的开口,“我第一次给别人口交,技术不好,可你能给点反应吗?”不能。
“傅海行!”神经病一样,晏港站起来,跨在他身上俯视他,“你给我醒!”傅海行当然没醒。
“你醒啊!”急急的弯下腰去,翻傅海行的眼睑,似乎他睁了眼就是醒了一样,“你醒!”他声音蓦然低下去了:“你现在醒了我……我就和你谈恋爱……”“我也过期不候……”做什么事从来没考虑过后果的晏港,现在真真切切的后悔了。
模模糊糊的,傅海行醒了。
室内一片漆黑,头有点钝钝的痛,他睁开眼扫视一下周边环境,又疲惫的闭上了。
在哪?因为药物作用,他意识觉醒得很迟缓,加上头疼,他一时没想起来自己身处何方。
想起来了,是在日本晏港订的民宿,在睡觉之前喝了杯晏港倒得牛奶……后来?后来大概是被疯男人下药了。
傅海行费了点力气,去感受身下的性器和后穴。
没什么疼痛不舒服的反应,傅海行想着,应该是晏港临了了不知怎么地良心发现,放弃了迷奸他。
可嘴还有点痛,傅海行伸手去摸。
肌肉有些酸胀,所以他行动很慢。
那里应该是有伤口的,只是得益于alpha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新鲜皮肉;上面还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涂了什么,傅海行沾下一点来嗅,味道像是某种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
真是神经病。
他叹了口气。
再去费劲想究竟晏港为什么良心忽然发现,想不起来了。
几点了?他去床头柜够手机。
9:30P。M。该是第二天了。
傅海行想,晏港呢?他想开口叫人,可张张嘴,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疯男人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傅海行又叹口气,这药吃多了是要死人的。
身上全然是光着的,傅海行眼睛勉强适应了这片黑暗,去寻自己的衣裳。
一件连体睡衣在床尾的脚凳上搭着,酒红色的摇粒绒——晏港的,他记得清。
他勉强爬起来,迷药麻醉他小脑的副作用还真真切切存在着。
走路有点不平稳,他一摇三晃,像个醉酒的酒鬼,好不容易走到床尾捞起那件睡袍套在身上。
甫一开门,就被门口蜷着的人吓了一跳。
晏港蹲坐在两面墙的夹角,腿紧缩在身前,脑袋埋在腿间,两只胳膊环抱着他的脑袋,黑色的头发杂乱地垂下来,他穿的是傅海行浅灰色的睡衣,上面还带着一点清淡的雪松味儿。
一米八四的大男人,蜷的那么小一团,像一条刚被捡回家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傅海行靠着门框再叹口气。
不知道的还当他傅海行欺负他了呢。
“晏港。”
傅海行沉沉的开口了,清楚的看见死男人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晏港没抬头,傅海行又说:“做饭去,我饿了。”
抬头了,他脸侧被衣裳袖扣压出一道清晰的红印子。
钝钝地点头:“啊……好。”
晚饭晏港做的很清淡,不知从哪翻出个砂锅,煲了个白菜粉丝海米砂锅,煎了三个鸡蛋,外加薏仁红豆粥。
“我……”晏港吃饭时恨不得把头埋进饭碗里去,语调破碎的像是一张薄纸被撕碎再粘起来,“我原本想订最近的机票回去,可是最近国内天气很不好,飞机都停运了。”
傅海行看着他不说话,很安静地等下文。
“我订了别处的酒店,一会儿就搬过去。”
傅海行还是没说话,晏港僵着不动。
他低着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像是个教堂审判的异教徒。
“不是说好去潜水嘛。”
傅海行开口了,他看着晏港发顶的发旋,语气还是很轻松——他想起昏睡前的话了,他说要是晏港真对他做了什么,他就像是躲瘟疫一样躲着他。
可是死男人没做,不管为什么没做,总之算是没彻底辜负他的信任。
一码归一码,罚还是要罚,但也不必那么严重。
“啊……”晏港笑了一下,很勉强易碎,简直就是用尽全力拉拉嘴角,“好啊。”
“后天吧。”
他说,“我今天搬东西,我们后天去。”
“远么?”“不远,”晏港摇摇头,“挺近的,就在街对面的那家。”
又问,“哥,要我来做饭么?”“不必,”傅海行摇摇头,“我自己到外面解决,一样的。”
匆匆地,晏港又把头低下去了:“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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