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有幸_丑橘一号》第62章


晕崾羌业牡胤健?br /> 贺远开了院门,把苏倾奕让进来,随后又将院门锁上了,落锁的声音听得苏倾奕的心也跟着颤了颤。待进了屋,他紧张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立在屋中间很有些不知所措。
贺远跟进来合上门,眼神复杂地看了苏倾奕一眼之后,便上前拥住了他,唇。舌交缠,苏倾奕被他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吃了似的吻弄得整个身子都失了力。
贺远边霸道地用舌头卷袭着他的口腔,边推拥着他往里屋走,而后两人一齐倒在了床上。不知吻了多久,贺远停下来翻身下了床,站在不远处脱了外衣,又对苏倾奕道:“起来把衣裳脱了。”
苏倾奕半撑着身子喘着气看他,闻言也从床上下来,什么都没说,顺从地脱了衣服,待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动作顿了顿,下意询问似的瞟向贺远。
贺远挑了挑眉:“接着脱啊。”
苏倾奕默默吐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扯了下去。
贺远扫了一眼他已经完全起了反应的那。话。儿,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走上前在距离苏倾奕极近的地方站定,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表情似是真有些疑惑地问了句:“你想我么?”
苏倾奕同他对视着,轻点了下头:“想。”
贺远拇指滑到他的下唇处摩挲了几下,又沉默了一会儿后微蹙着眉暗示般回了句:“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
贺远没再说话,只掐着苏倾奕的腰侧,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来回动作,屋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水渍声以及苏倾奕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苏倾奕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似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低落下来,反应了半晌才猛然一下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他下意识想偏过头看一眼,却被贺远用力按住了头,动弹不得。
贺远不想让他看,那他不看便是。只是不看他也明白,贺远从今天进门起就一反常态地毫不温柔,其实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所有的反应都无非是在向他表明,他委屈了。
除了最开始到宿舍楼下找过自己那一次之后,贺远再也没有打扰过苏倾奕,也没有主动出现在他面前过。怎么可能不委屈呢?几近三年,他对他所有的愤怒,困惑,不甘,不过只是用一场并不温柔的性。爱发泄。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苏倾奕甚至觉得这才是贺远的温柔。他曾经带给他的伤痛,深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而他却自始至终从未逼过他,直到今天,也不过只是让他身体上疼痛罢了,比起心里的伤,这点皮外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苏倾奕把脸埋在床单里,渐渐也觉出面颊有些潮。湿。两人就这么彼此沉默着,在混杂了各种复杂情绪的律动下,几乎同时到了高。潮。他以为贺远会像以前那样,趴在自己身上平复呼吸,却没料到贺远直接把他拉了起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重重吻了上来,接着,苏倾奕便尝到了一抹咸咸的味道。
——分不清是谁的眼泪,或许两个人的都有。
“我好想你。”一个漫长的亲吻过后,贺远抬手抹了把脸,闷声说了句实话。
“我也是。”
“弄疼你了吧?”
“没事。”
“你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儿热水擦擦。”
贺远草草把裤子穿好,刚回身打算拿上衣,却被苏倾奕拉住了:“一会儿再擦吧。”
“我刚才都射你里头了,不弄出来待会儿你该难受了。”贺远摸了摸他的脸,“乖,我马上就回来。”
等两个人都收拾好,天也已经黑了,苏倾奕裹在被子里,贺远在他旁边靠坐在床头抽烟。
“你怎么开始抽烟了?”苏倾奕想起冬天时他曾在窗边瞥见的那个光亮,有些猜到了其实自己当时并没有感觉错。
“嗯,偶尔抽两根解闷儿,”贺远随手朝地下掸了掸烟灰,又看向苏倾奕,“你今儿就别回厂里了吧?”
“要回去,我出来的时候没请假。”
“那你还走得了道么?”贺远这会儿才有点后悔,“我送你回去吧。”
“没事的,”苏倾奕笑了笑,“不至于。”
“我送你吧,要不我也不放心。”
“……好。”
直到看着苏倾奕进了宿舍,贺远才重新原路返回,他没坐车,又是一路吹着风,想着事情。下午的时候他只顾着试探苏倾奕的态度,现下才回过味来,自己这么做不真成了第三者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虽说苏老师的回应让他很高兴,可这么下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贺远琢磨了一路也没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想:管它呢,都已经这样了,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他不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靠近不得了。
第48章 第48章
有些事——尤其与感情相关的——若是一直隐忍着,日子或许也能照样过下去,可一旦开了缺口,便再难自主收住了。
自上回冲动之下的肌肤相亲过后,贺远又找过苏倾奕两次,明知这样的行为不道德,却依旧控制不了自己。当脑中被情。欲填满的那刻,贺远根本无心去思考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问题,他只知道他想要眼前的这个人,想跟他在一起。
而苏倾奕也从没拒绝过,甚至每次都比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候还要配合,不仅没有半分推拒,连以往不爱出声的习惯都改了不少,听话顺从得让贺远都觉得有些诧异。不过这样的热情只限于情。事,下了床回了厂,苏倾奕马上又躲回了他自己画好的那道情感防线之后,不肯越过哪怕一丁点儿。
贺远觉得他们连地下情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只保持着肉体关系。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说:“我喜欢你,我们能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可每每看到苏倾奕不抗拒却又不愿再进一步的态度,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是啊,苏倾奕若是不能放弃他的家庭,他们便只能维持这样的现状。明明心里比谁都渴望更多,却比谁都不敢开口提这个话题,好像永远不谈这个问题,他们就可以永远不用去面对一样。
或许能拖一天是一天,直到有一天某一方再也不能满足于此,这个表面的平衡才会被打破。那就到时候再说吧,贺远不愿去想那么多,好不容易才又能触碰到朝思暮想的人,他还不想那么快便再次失去他。
四月下旬,周奶奶去世了,人倒是没受什么罪,一个晚上睡下后就再没醒过来。这些年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家人都看在眼里,难过归难过,但也早有了心理准备。
周奶奶老早前就说过自己死后要葬回老家,跟老头子埋在一处。周松民跟厂里请了假,回了趟老家料理后事。贺远本来说跟过去帮几天忙,被周松民拦下了,说是老家亲戚多着呢,叫他别耽误工作。
等周松民忙完后事,五一节也过去了。赶着一个礼拜天,贺远去了趟师父家。午饭后,他原想早点回家,却被周松民拦住了,说是想跟他聊聊天。
贺远只好又坐了下来,给师父点了根烟,自己也抽了一根。闲聊了几句之后,多少也觉出了周松民的欲言又止,干脆先开了句玩笑:“我说师父,您是不是又想教育我了?”
“你甭跟我这儿贫,”周松民瞥了他一眼,“我问你,你跟那苏老师……是不是又来往了?”
贺远一听这话,心里有点发虚,他倒不是怕谁知道,就是怕他师父因为这事儿又要苦口婆心唠叨他,想着自己在厂里并没跟苏倾奕有过什么明显的交集,于是装傻充愣地敷衍了句:“哪儿有啊师父,我在厂里都很少能见着他。”
“你拉倒吧,我都看见了。”
贺远被噎了一下,讷讷道:“您……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了?”周松民索性掐了烟,抬手不解气似的点了点贺远,“上月中旬那会儿,有个礼拜天我加完班出来,正好瞧见你小子跟苏老师一块儿上的电车。”
“我那是……”贺远支支吾吾,正琢磨着该怎么解释,周松民打断了他,直接将他未出口的搪塞堵在了嘴里,“别跟我说你们俩那是赶巧了。”
“…………”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啊远子!”周松民又气又急地直拍桌子,但见贺远吓了一跳的傻愣样又有些不忍心,叹口气缓下语气道,“你说你这三年不是都熬过来了么,怎么他这一离婚你又凑上去……”
“您说什么?”周松民一句话还没说完,贺远猛地抬头问了句。
“啊?”周松民被他问得一顿,原本的话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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