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风云》第33章


文房四宝倾刻即就。伊腾正雄闭目回想了一下临天的容貌,认真的画起来。
才画了不过三五两笔,伊腾正雄就画不下去了。只见他脸色苍白,冷汗直流,握笔的手也直抖过不停。
发现异样的小日本天皇惊声问道:“伊腾爱卿,你怎么了?”
“陛下,臣……臣画不下去了。”伊腾正雄颤声回答道。
“为什么会这样,你难道忘了他的容貌。”
伊腾正雄赶紧回答道:“陛下,臣的脑海里明明是把他的容貌记的很清晰的,可是一旦动手画起来,才发现他的容貌根本是无用笔墨来描绘的啊。臣无能,还请陛下饶恕。”
听了伊腾正雄的解释,小日本天皇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他,他既可以是大和民族繁荣昌盛,更可以是大和民族灭亡,预言会是真的吗?”
“陛下,陛下。”伊腾正雄见皇帝一脸的惶恐之色,连忙叫起来。
回过神的天皇道:“伊腾爱卿,你努力的画,能画到几分像就是几分,总之一句话,就是要把他画出来。”小日本一脸的严肃。
当晚,小日本天皇携带着只有三分像临天的画去见了靖国寺的主持海通和尚。
海通,俗名山口见红。十岁出家为僧,早年曾游历过中国,对中国文化甚是推崇,并对其有很深的造诣。据说他还与中国少林有着很深的源源,他佛精深,武也甚是高强。
现年已经是108岁的海通正与一身便装的小日本天皇在禅房里交谈。只见他方面大耳,慈眉善目,面如儿婴。尽管须发尽白,精神却是抖擞。
他接过天皇递过来的画轴,展开观看。念了声‘阿弥陀佛’道:“陛下,此子上承天命,乃是上天眷顾之人,陛下最好不要与之为敌,否则,祸不远矣,阿弥陀佛。”
小日本天皇听毕微皱眉道:“大师,你能确定他就是预言中所说的那个人?”
“出家人不大诳语,陛下如不相信,请随老衲去观看他的星座,自然就会明白的。”
二人出得静室。海通指着遥远的天际,只见满天的繁星中,其中的一颗显得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使群星黯然失色,就是紫薇帝星也不及他明亮。
小日本天皇好象是不能接受似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朕可是辛辛苦苦筹划了十一年啊,就因为他的出现而使朕的计划全部泡汤吗?朕不甘心,朕绝对不会这样就认输的。”
“阿弥陀佛”海通一声夹着天龙吟的佛号把快失去理智的天皇惊醒过来。
“大师,语言中不是还说,他也可以使我们大和民族繁荣昌盛吗?要怎样才可以啊?”
“陛下。老衲已经泄露了不少的天机,请恕老衲不再多言。陛下,请回宫去吧。临别之前,老衲有句话要告诉陛下,一切以和为贵,阿弥陀佛。”
海通说完,眨眼之间就走的无影无综。不是吧?就这样走了,好歹人家也是一国之君啊,太不给面子了吧。不过,海通和尚的轻好厉害,不愧是活了一百多岁的高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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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本跟大隋王朝结盟的消息,很快就被高丽的密探得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个消息传回到了本国,举国大惊,国王张仲坚在朝会上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意见,于是……
历史曾记载:高丽国王张仲坚是个较英明的皇帝。因为他一脸的胡须,所以又被称为虬髯客。另外,他曾游历过中国,而且急公好义,又有人把他跟李靖,红拂合称为“风尘三侠客”。
夜色朦胧,高丽皇宫德裕殿,国王张仲坚与他的心腹大称林世诚正在商议大计。
张仲坚四十来岁,他还真如历史上记载的样子,满脸的胡须,国字脸,英武非凡。
而林世诚则完全是一副文人的相了,显得儒雅飘然,他跟张仲坚乃是儿时的玩伴。所以一直辅助着张仲坚,他们亦君亦臣,亦师亦友。可以这样说“高丽国能有今天的繁荣,林世诚是不可没的。”
张仲坚放下手中的文书,对恭身立在他身傍的林世诚道:“世诚,今天在朝会上,你一句话也没有说,现在总可以说了吧。你倒是说说看,他们的结盟对我们有何影响。”
张仲坚神色自若的道:“陛下,以臣之见,东赢国与隋国的结盟并不是真心诚意的。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东赢是想以我们高丽为诱饵,调开隋国的大军,然后暗施煞手,欲占领隋国的领地。”
见皇帝点了点头,林世诚接着说道:“陛下,根据密探的报告,隋国现在内乱不断,农民起义已经达到了最高峰的时刻,各诸侯也似乎有起兵的迹象,如果隋朝在这个时候向我们高丽出兵的话,占便宜的将会是东赢啊。臣想,隋朝有那么多聪明的大臣,不会看不出东赢的阴谋吧,所以,臣认为隋朝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进攻我们高丽的,陛下放心好了。”
听了林世诚的分析,张仲坚才稍微放心。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世诚,你对隋朝的那个神童有何看啊,他可是把东赢国的使者整得够戗的哦。”
林世诚一听皇帝提起那个神童,不由笑道:“那个小子可真够皮的,他那样的整一国使者,他们的皇帝却还那么的宠着他,由此可见隋朝的皇帝也不是真的想跟东赢结盟,这对我们高丽是非常有利的。”
张仲坚接着道:“真想再次到隋国去,朕很想见识见识那个神童。”
林世诚也是一脸的神往之色,思绪飞得好远好远。也许,那里有他思念的人吧。
第三十六节:形势紧急
时值隆冬,大雾蒙蒙,可谓是三尺之外不见人影。
瓦岗寨杀声震天。战鼓雷雷,各位千万不要误以为有其他的军队在进攻瓦岗寨。其实,这些杀喊声,战鼓声都是瓦岗军将士们所喊打的。
自从秦琼归瓦岗寨后,第二天就开始了对新兵们的训练。他把一万的新兵编成了五种不同类型的种类,即朴刀兵,长枪兵,短枪兵,弓箭兵和工程兵。
这五种兵都要经过严格的战形训练,方能成形。趁着每天的晨雾,秦琼要把他们练成一支可以在看不清对方生影的情况下照样能杀敌的奇兵,同时还不能伤到自己人,难度可真够大的。
初始,新兵们极不能熟练这种折磨自己的练。但俗话说得好啊“属能生巧”,在经过一个多月的磨练之下,他们终于有所获,能清楚地分清敌我。如果要问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只能告诉你三个字,那就是“凭感觉”。
浓雾慢慢散去,一轮红日穿过薄雾,阳光与雾气混合,发出淡淡的的光晕,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就在这种环境之下,瓦岗军的将士们结束了每天清晨一个半时辰的练习,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各自回营。
秦琼用过早饭,来到了忠义大厅,厅里就只有翟让跟徐世觐。而李密,裴元庆,王伯当则是支持荥阳还未返回呢。
忠义大厅乃是瓦岗首领们每天都要到此议会之处。翟让见秦琼进的厅来,来不及询问练兵的情况道:“五弟,快来看看这封密函,看后说说你的意见。”
秦琼还是先给他们问了早安,接过打开,仔细地观看其内容。原来啊,这是瓦岗军的密探从另两支起义军那里得到的情报。情报显示:杜伏威已经跟宇文父子暗中勾结上了,而窦建德也似乎有进军的迹象。如果真如情报说的那样,那瓦岗军可谓是腹背受敌啊,看来,树大招风。瓦岗军的迅速壮大,已经让其他的起义军有所嫉妒了。
秦琼看毕,沉思了一会儿道:“大哥,军师知道了吗?”
择让道:“愚兄也是今天清晨才得到的情报,还未曾派人告诉军师。再说了,军师他们现在正与朝廷的大军做战,如果告诉他们,岂不让他们分心,。还是先不告诉吧。”
徐世觐也同意翟让的意见,说道:“先不告诉军师他们,反正我们的时间还来得及,我们现在要做的除了加强戒备外,就是要更多的收集关于杜伏威他们的情报,以防不恻。”
这时,秦琼突然问道:“大哥,我们除了瓦岗军这片基业,是不是另有援军啊。”
翟让听毕一愣的道:“五弟为何有此问。”
“大哥,不是做小弟的疑心,小弟总觉得大哥并不是瓦岗军的统帅,我们到底是不是朝廷的哪位大官的外围势力啊?”
秦琼的脑袋可真够厉害的,思维也真是慎密的紧,而且还是那种跳跃性的思维。
其实,瓦岗军的首领们从不轻易的谈临天跟他的父亲,以至于让人觉得瓦岗军的首领就是翟让他们几个。而秦琼能另有猜测,这只能说明秦琼的智力确实比其他的人要高的多。
听了秦琼的问话,翟让才恍然大悟地道:“五弟不问,愚兄倒是忘了要告诉你一件关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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