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夫》第20章


我问师傅,为什么常常遇险却还是会接大户人家的活,师傅说人为财死啊为财死。结果倒真应验了他的话,虽然没死,却也生不如死了。
我很理解师傅,若是我遭受了这个,还弄得人尽皆知,也肯定再不愿见熟人,远走他乡,或者干脆一了百了了。
我同样也很理解那些大小姐们,人们常说: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也合情合理吧,只不过大小姐们比较厉害,有本事强行以身相许……
设身处地地想想,一个女子,饱受病痛摧残,一睁开眼睛,看到位英俊潇洒的男子救自己于水深火热,想不倾心都难。
所以我也理解了为什么干得出色的医生都是些白花花的老者,这样才能一心一意专攻医术,像师傅这样的人,搞不好还害人得了心病,要做他口中的医者之圣,一个字:难!(导演注解:注意,你们没看错,是口,不是口口!)
师傅本来就长得俊俏,遇到小姐们强行留人的状况都习以为常了,只不过这次遇到的小姐特别凶悍歹毒。
我一看到那位小姐的时候就觉得不舒服,她眼睛本来就细长上挑,偏偏还喜欢转眼珠,身边有人喊她,她都不转头,只把眼睛斜过去,给人感觉很阴险,当然,她也的确很阴险。
师傅说心有所属,誓不他娶,那小姐便问师傅看上了谁?哪里人士?怪吓人的,像是要去杀人灭口。
师傅不予理睬,她就把我和师傅都捆了起来,直接押到地牢!她家居然私设了地牢!
必然是家里有很硬的后台,要不谁敢做这等大逆之事?
地牢还真不小,里面都是一人一间,起码关了二十个人!我跟师傅也各关一间,我便是在师傅对面。
那位小姐跟在我们后面,等我们被锁牢在柱子上了,她就跟进了我的牢房。
她一只手轻轻摸着我的头发,面对师傅说:“这孩子一看就很乖,对吧?”
她的声音很轻,我却觉得毛骨悚然。
师傅“哼”了一声:“他不过是我的童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跟我说干什么。”
我一愣,随即想明白了,师傅这是在保护我呢。
可是我都能明白的,那小姐自然也明白。
她“哼哼”地笑着:“瞧你急得,我也没想把他怎么样。”
师傅扭过头去。
“要不这样,我让你挑吧,”她抓了抓我的头发,有点疼,“你是选徒弟还是选相好?”
师傅猛地转回头来,死死瞪着那小姐,我都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表情。
那小姐根本不吃他这套:“怎么?你选不出来,我可就帮你选了啊?”
师傅急了:“等等!”
我的心揪揪得难过。
师傅埋头好一会儿:“我选徒弟。”
我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秋兰:我不CJ,我不CJ!众亲:导演呢?怎么有闲杂人等在片场?快来管管!)
那小姐假装吓了一跳,看着我说:“呀!你怎么哭了?哭什么啊?你师傅只是觉得我找不到他相好,不能拿人家怎么样罢了。”她斜眼看了下师傅,“对吧?”
我愤愤地瞪着她,也不管她能不能看到我的表情。
“你可想清楚哦!”她走出我的牢房,走向师傅,“说好了就不能改了哦!”
我看师傅皱得似乎再也分不开的眉头,忍不住出声:“师傅……”
“你给我闭嘴!”也不知他说的是我还是那小姐。
周围安静了好一会儿,我不敢出声,那小姐也像座雕像,纹丝不动。
“我选徒弟。”师傅沉沉开口,“我还是选徒弟!”
那小姐伸手摸了摸师傅的衣襟:“我再给你选择,你选我,他们都可以好好的,你说怎么样?”
师傅似乎没听见,还在重复着刚才的话:“我选徒弟,我还是选徒弟!”
那小姐替师傅理了理腰带:“你再想想,再想想。”
“我选徒弟,我还是选徒弟!”我好担心师傅已经聋了,他似乎再也听不见外面的东西。
那小姐推开一步,叹了口气:“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那你就去地狱吧!”
我急了:“你要做什么?”
她并不理我,对着师傅说:“看你细皮嫩肉的,我真不舍得,要不?我再给你点时间考虑考虑?”
师傅终于说了句别的了:“不用。”
但那小姐并不理师傅:“鞭!”
我一怔,她要动用私刑?
来的还不是单纯的鞭子,是荆棘鞭,旁边还放着盆白白的东西,我心里一惊:“你还要沾盐!”
她轻轻一笑:“怎么会?我怎么会沾盐?”她用手指沾了点粉末,舔了一口:“嗯!够甜,小虫子们一定会喜欢的!”
我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她尖声喊着,尤其刺耳:“慢点抽啊!太快了徐大夫没空考虑!”
师傅死死咬着呀,传来的只有一声声闷哼。我看着师傅雪白的胸膛上画上一条条血线,泪如雨下。
那小姐一伸手,执鞭人便停下了手:“如何?”
师傅抬起头,一脸汗水:“三狗,闭眼!”
我赶紧照做,却又关心师傅那边的形势,于是竖直了耳朵听。
那小姐叹了口气:“哎!我还是心疼你啊,要不再给你点时间考虑?”
师傅没有说话,传来的还是一声声闷哼。
师傅……
我闭着眼睛,却挡不住泪水,想拿手擦擦眼泪,却又被捆个严实。
“我问你最后一次,三个人,你选谁?”
师傅的声音已经沙哑了:“选我徒弟,还是选我徒弟。”
“你伤了我的心……”那小姐假装娇弱。
只听一阵脚步声,随后是悉悉索索的衣服声,我很想看看是怎么了,却又不敢睁开眼。
“啊!”突然传来师傅的一声大叫,我吓坏了!刚刚鞭笞的时候,他都没喊出过声,心里挣扎了三四回,终于狠下心睁开了眼。
我看到……师傅被剥得精光,一个大汉压坐在师傅背后,抖动着……
我傻了……
这情形就像书上的男女之事,不过现下的两个男人是什么状况?
师傅的脸被狠狠按在地上,叫声无比凄惨,我想制止他们,可我没法喊出声。
我愣愣地看着大汉完事,起身提提裤子离去,看着师傅想爬起来,可是双手被绑在身后,没法撑起身体,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就安静了……
我惊得张开了嘴,师傅不会是……不会是去了吧!
坐在一边看戏的小姐站了起来,蹲到师傅身边拍打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可给过你机会了,你不珍惜,现在就算你求我,我都不要你了。”
她斜眼看了我一下,我吓得直想往后退。
“你这徒弟也不怎么乖巧嘛?让他别看,他却看得爽呢!”
师傅突然抬起了头看我,我看着他近乎血红的眼睛,读不出里面的情绪。
“哈哈哈哈!”突然,那小姐一阵大笑。
“要不?”她抓过师傅的下巴,“咱替你清清干净?”
我再也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喊着:你要干什么?你还要干什么?
几名仆从不用吩咐,主动搬来个箱子,一打开,明晃晃的各式大小刀具。
那小姐挑出一个小刀,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你运气还算不错,这套还挺干净的,之前只有三个人用过,你是第四个,多吉利的数字!”
她把刀放回了箱子,服从们就开始动作:他们把师傅拉了起来,绑回了柱子,雪白的身躯被箱里刀具反射的亮光切得一道一道。
“三狗!给老子闭眼!”师傅喊得声嘶力竭,我不得不从。
惨痛无比的叫声把我整个人都震麻了,我有点恍惚,不知该有什么反应,就算旁边有人在推扯我,我都不会动弹,直到我感觉到身体一歪,站不住倒下了,才本能地睁开了眼。
我已被丢到了这家人的朱漆大门外,环顾四周,我看到了不远处同样倒在地上,身上□却血肉模糊的师傅。
师傅闭着眼睛,呻吟着,不停呻吟着,仿佛没了声音就没了生命。
我脱下件上衣,想替师傅遮遮羞,却怎么也遮不住。
不是因为衣服太小遮不住,而是因为我不知该遮什么……
周围路过的人,有的在围观,有的逼如蛇蝎,那时候我在想,要是秋兰,一定站起来叉腰骂两句,然后把人拖去裁缝店吧!
我给自己打打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什么看?谁再看谁就得痔疮!”(秋兰:完了,你们别打我,我知道自己带坏了三狗子。)
旁边一个两手互插袖子的男人“哼”了一声:“三天两头都有的看,谁稀罕!”说完还是走了。
我把还没走的人每个都瞪了一遍,直到他们都散尽了,才在师傅身下垫些衣服,拖着他往客栈去。
师傅的病来势汹汹,伤口上沾了糖,都溃烂流脓了,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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