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本倾城》第178章


一扬道。
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此刻表现的如此自信,心知此刻南宫瑾必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心中不由的一紧,那滋味不是很好受。
“我此次来,只是来向你讨个说法,如果你做不了主的话,这件事我自己也是可以处理的,现在我就先来知会你一声!”皇甫晟睿见南宫擎苍此刻有些许的怔愣,面色较之先前也有所变化,心中便知南宫擎苍毕竟无法抛开父子这一层关系,便也不想再全依靠南宫擎苍来解决。
“皇甫兄,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一个南苍的国主,难道还治不了一个杀人犯的罪吗?!”皇甫晟睿如此说简直就是在辱没他的皇位,他有怎可以不有所表示,“皇甫兄你放心,此事我南宫擎苍必定会给你个交代的,所以还希望皇甫兄能够在此地在稍稍多留几日,几日之后,保证你会满意!”说到此处他深深的盯着皇甫晟睿,似是在向保证。
皇甫晟睿也直直的盯了他数秒,最后朝着南宫擎苍道,“好,我就等着你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皇甫兄你就放心吧!”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此刻愿意将此事交给他处理,便也稍稍的松了口气,忙回道。
“哼!”皇甫晟睿听了南宫擎苍似是保证的那句话,便轻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了南宫擎苍所在的室内,留给南宫擎苍一个清傲的背影。
南宫擎苍望着皇甫晟睿渐渐走远的背影,双眼有些失神。
“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瑾儿呢?”待到皇甫晟睿走远,殷后便缓缓地从内室内走出,姿态雍容华贵,面色虽是显得很是忧心,但她的眸底竟有着无法掩饰的得意。
“芬儿,你起来了?”南宫擎苍听了背后的柔声,缓缓地回过神来,转眸凝向渐渐走进的殷后。
“臣妾早就起来了,只是见皇上与北冥王谈得深入,便没敢打扰!”殷后见南宫擎苍此时一脸的忧愁,心中便有种莫名的不爽,南宫瑾现在都犯下了这等的滔天大罪,他竟然还想要为他开罪,她是真心的不服啊,她的儿子只不过是犯了那么小的罪就被他狠心的贬为庶民,真的不公平啊!
但这些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至于说出来她还没傻到这等地步,于是面上的笑意稍稍的浓郁了些,上前抚上南宫擎苍的胳臂,很是柔情的道,“皇上,臣妾认为瑾儿此次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皇上您先别动怒!”说着不由得抬眸凝了南宫擎苍一眼,抓着南宫瑾胳膊的手又稍稍紧了些。
“唉,老四啊,老四,你还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可做出如此之事啊,真是自毁前程!”南宫擎苍此时听了殷后这如此贴心的话,心中也不由得一阵感叹,“看来这就是你的造化啊!”
殷后听了南宫擎苍此时听天由命的话语,心中不由的暗暗自喜,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皇上您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唉,还能怎样处理,就按照我南苍的律例处置吧!”南宫擎苍低眸睨了殷后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甩袖,走出房间。
殷后望着此时渐渐走远的南宫擎苍,轻轻地收了收宽阔的袖摆,双手在身前紧扣,嘴角不由得浮现丝丝笑意,“上官敏啊,上官敏,没想到到最后你还是败在了我的手里,不管是南宫擎苍还是这北冥的至高宝座最后都是我殷玉芬的!哈哈……”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玉佩丢失
“怎么样,柔儿大概何时能醒?”皇甫以柔所在的寝宫里,皇甫晟睿一脸忧心的凝望着刚刚为皇甫以柔把完脉的御医,语气很是急切。
“这……这个还不太好说!”御医一脸为难的盯了皇甫晟睿数秒,继而很是凝重的道,“以以柔公主的脉相,身体应无甚大碍,只是她的心中有郁结,何时醒来还要看公主殿下自己的意念了!”御医说着不由得垂下头来,神色显得甚是无奈。
皇甫晟睿听了御医的这番话,眸色慢慢的变的暗淡下来,他缓缓地坐倒在皇甫以柔的床沿边,双眼甚是失神,“柔儿……”突然他猛地瞪大了双眼,眸色甚是骇人,“南宫瑾,我跟你没完!”
御医见皇甫晟睿如此情状,不由得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侍从的引领下,走出了寝室。
这时在一旁久久注视的韦炎熙这时也抬步走了上来,缓缓地跪倒在皇甫以柔的床沿边,面色也甚是悲伤,“柔儿,你赶快醒来了,还有许多事需要你,很多人在等着你醒来,柔儿!”说到此处他的双眼竟已盈满了泪水,面色甚是悲恸。
皇甫晟睿见韦炎熙此刻如此的动情,神色也慢慢地缓和下来,他不由得伸手抚上他的背脊,语重心长的道,“熙儿,我错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主张柔儿来南苍的,应该早一点将柔儿嫁给你的,这样就不会有这如此多的伤痛,熙儿,是我对不起你!”说到此处他竟一脸的负疚。
韦炎熙听了皇甫晟睿此时如此深情的一番话,不由得微微一愣,继而将那润湿的双眸直直的盯着皇甫晟睿,“皇甫伯伯,您千万别这么说。您这么做也是为了柔儿好,熙儿不会怪您的!”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继而继续说道,“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很晚,一切都还没到最糟糕的境地,我相信柔儿一定会醒过来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她,不会再令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熙儿!”皇甫晟睿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立时被感动了,明显感觉得到他双眼已经慢慢润湿。面色显得很是欣慰。
……
太子府中,南宫瑾坐在书房中的一张椅子上,一手抚着桌案上的文案失神。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继而便听到齐力的声音,“爷!”
“进来吧!”南宫瑾听了这一声,整个人立马精神多了。他忙将手中的文案放下,直直的盯着门的方向,眸光略有些焦急。
“怎么样?”待到书房的门再次轻掩,还未等齐力上前行礼,他已迫不及待的从座椅上起身,急急地问道。
“回爷。属下已经找过了,并未发现您所说的那枚玉佩,属下在想是不是爷你将玉佩丢到了别的地方了?”齐力见状。疾步上前,向着南宫瑾深深的行了一礼,道。
“不可能的,我一直将此玉佩放在身上,绝不会丢的!”南宫瑾听了齐力此时的话。很显然不是很满意,他紧皱着眉头。双眼微眯,似是在思索,“除非……”想到此处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瞪大了双眸。
他好像隐隐的记得,一日他在洗澡的时候,有一个相貌古怪的侍婢进来为他更衣,原本他只是以为先前的侍婢可能有事,她临时来帮忙,也就没有追究太多,但现在想来,那玉佩很有可能是被那侍婢偷了去。
本来这块玉佩他除了洗澡和取下来想要送给皇甫以柔的时候才会从身上摘下,其余的时候确实没有离开过他身,但他几次想要送给皇甫以柔都被她拒绝了,这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洗澡的时候掉在了浴室,但浴室也已被气力找过了,并没有发现,这不免使南宫瑾想到一些可疑之事。
“齐力,你现在速速去查一下,前天晚上是哪个侍婢在服侍本宫沐浴的!”突然他猛地将眸光朝向齐力,一脸凝重的道,语气也甚是急切。
“是,属下遵命!”齐力见状,猛地一抱拳,应道。
“爷……”齐力说罢,便猛地从地上起身,转身欲要离开书房,就在他转过身去的他一刻,他的面色有少许的纠结,欲言又止。
“嗯?还有什么事吗?”此刻正抚在桌案上奋笔疾书的南宫瑾,见齐力此刻如此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此刻的齐力,面上带着少许的疑惑。
“爷……”齐力见南宫瑾此刻如此表情,狠狠的一咬牙决定将心中的话说出来,“爷,以柔公主病了!”
“什么,以柔公主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南宫瑾猛地一震,急急地追问道。
“好像已经病了两天了!”齐力建南宫瑾此刻好像不知情,便太眸直直的盯着他,嘴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都听不到了。
但南宫瑾似乎都已听清,他此刻才如梦初醒,他好像记起来了,他这几天一直在追寻着元宵佳节绑匪一事,一时忘记了去看望皇甫以柔,而如今连她病了,自己都不知道,真是该死啊!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抽了自己一个巴掌,放下手中的狼毫便要朝着书房外奔去。
“爷……”齐力见南宫瑾此刻如此的着急,便不由得上前一步,到了嘴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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