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18章


“不错,老圣皇为保国土,以命抵命,而新皇则花了五年的时间压制随波而起的大小动乱,暮仓虽灭,可暮仓人却没有死尽……”夏瓷顿了片刻,才道:“老圣皇曾有口谕,凡是入我朝者皆属我国百姓,那些送来的暮仓人因此才免去死罪被贬出宫。”
“雪沐是暮仓人。”我叹口气,几乎肯定道。
夏瓷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转身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才道:“你比我想的要冷静……”
这下总算明白了他们对雪沐如此冷淡的原因,想必当初的宇若也是得知事实受不了打击地病倒了,只是我不属于这里没有那么强的国仇家恨,“你告诉我这个是为了什么?”
“想做一笔交易。”夏瓷的凤目闪过一道光,“我帮宇小姐看好雪沐,宇小姐帮我抓住卫桑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某鱼要帮雪沐平反了~~
相亲会
回到桌席时,桌席几乎已经坐满了。放眼望去,各式各样的华服热闹异常,只有高高的纱帘后面还是空无一人,梁夫人拉住我赶紧坐下,“你跑哪儿去了?刚刚华小子还在寻你,你的面纱呢?”
我伸手摸摸脸,刚刚走的匆忙将面纱留在了假山那边,“戴着实在闷得慌,我给摘了。”
“妹妹好好看,有中意的定要和姐姐说~”梁夫人四下观望着,摸着下巴道:“看来看去还是华小子最顺眼~”
我白了一眼,调侃道:“个个都是蒙着面的,你怎么看出谁好谁坏~”
梁夫人挑眉斜了我一眼,口气不屑道:“这有何难?妹妹就是少了阅人的眼光!看到那个紫袍男子吗?腰圆背弓,腿弯手短,就算面目再美也谈不上什么风姿!”
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却看到了另外一个眼熟的身影,卫桑独坐一桌面带浅笑地听紫袍男子说着什么,皱起眉,我看向坐在卫桑不远处的那位,青色的绸衣泛着淡淡的光泽,夏瓷懒懒地撑着头,半垂着凤目云淡风轻的悠闲状。
…………
“抓住卫桑?”我不解地重复道。
“恩,你只要帮我把她从鑫王府弄出来就可以。”夏瓷轻点头,“不是单纯的离开,而是彻底地与鑫王府划清界线。”
“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劝她脱离鑫王府?”我不由地笑笑,先不说我还不清楚卫桑到底与鑫王府有何关系,就算知道了依着卫桑对我的态度,也应该是越劝越糟。
夏瓷细眉微挑,狭长的凤目流转带着万分的笃定道:“就凭我知道雪沐在哪儿?”
…………
想到这儿我长长叹出一口气,脱口道:“姐姐,你当时是怎么查到卫桑的?”
梁夫人停下评论,皱眉看着我,正要开口桌席间忽然热闹起来,人们纷纷起身,我回头向喧闹处看过去,远处的高台上走上一排人,其中还有刚刚才见的二少,我努力地想看清走在最前面人的面貌,估计没错的话,那人不是圣皇就是传闻已久的鑫王,只是隔得太远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旁边的人帮我解了惑,他们齐声道:“参见鑫王,君上……”
身旁的梁夫人拉着我微微躬下身,温和沉稳的女中音宣道:“众家不用多礼,同乐之日,大家随意便好……”
鑫王众人始终坐在纱帘后面,底下的人慢慢地又放松下来。中间的圆台就是表演处,翻来覆去的还是那几个,唱曲杂技舞蹈,和上一世看过的实在相差甚远,有时底下的说话声几乎盖过了上面唱曲的声音,桌席间俨然变成了大型相亲会。
看着被紫袍男子缠地面目僵硬的卫桑我不禁笑了笑,身边的梁夫人立刻凑过来迅速地问了句:“怎么?看上谁家的了?”见我摇头又端起酒盏,潇洒自如地回头应付起走上来的华服男子,几句话间那男子被逗地笑开了眼,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我这个冒牌姐姐,抛开她在我面前的样子,她的确很有勾人的资本。
反观我,坐了半响没有一个男子主动搭话,不禁摸摸脸,虽然比不上梁夫人的英气俊俏,至少也算清秀之姿,不过看来在这里并不讨好。
环视了一周,发现还有一人与我同命相怜,夏瓷似是已经睡着,还是那般慵懒的侧在座位上,半个身子几乎倚在了桌面,身后站着的还是那个圆眼小厮,似乎在他的周围划了分割线,大有众人皆闹我独静的自在。
白纱后面忽然又响起刚刚的女中音,不疾不徐道:“本王听闻胤国有客远来,为何迟迟没有露面?”
话音一落,全场立刻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一致对向胤国人的桌席,中间端坐的那人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微微曲下腰,“未得鑫王召见,臣下不敢越矩~”
‘一舞醉天下’的尤清
“哼~我看是端着架子等人请吧~”刚刚那位好事的蔡小姐脸不满地哼气道,场下顿时碎语一片。
鑫王在帘后静静地坐着,似是等着看胤国人如何解释,白色的纱帘后面人影绰绰,一个清越的男声响起:“胤国朋友远道而来,本是我们有所疏忽。溱之,你请来远客理应安排妥当,怎可出此纰漏~”声音优雅并带着隐隐的魄力,不紧不慢地几句话间缓和了有些紧绷的气氛,应是刚刚站在鑫王身边的君上。
白纱微动,只见人影闪过,二少站在了白纱前,他微抬手浅笑道:“尤公子不要介意,这本是我的疏忽。”说完,眼光射向了又想开口的蔡小姐,嘴角虽还带着笑,声音却透出几分冷意:“我看蔡小姐面红眼赤讲话还这般不清不楚怕是已经醉了,酒多伤身鑫王府的酒虽属皇宫佳酿还望你悠着点喝,来人啊,送蔡小姐去别院休息~”那位蔡小姐的脸已经红得发紫了,尴尬气愤纠结在一起显得面目更加狰狞,但还是一言不发地乖乖任上来的小厮扶走。
“莫不是那位‘一舞醉天下’的尤清?”梁夫人小声地嘀咕道。
闻及此,我不禁再次打量起那个面目普通的男子,他虽站起肩膀依旧无力地耷拉着,背像是承受不住支撑的重量微微弓着,前世也有喜欢跳舞的朋友,她们的肩背无时无刻都是笔直的一条线以保持身姿的挺拔,就像是一种习惯,不知不觉中慢慢落成。我撇撇嘴,眼前这个驼背塌肩的男子若能一舞醉天下,不是太会乔装就是别人太会夸张~
有此疑问的不只梁夫人,帘后的鑫王也感起兴趣来:“本王曾听闻胤国有一位‘一舞醉天下’的尤公子,不知此尤公子是否就是彼尤公子?”
“回王爷,臣下却是尤公子,但‘一舞醉天下’的名号实则别人捧至的虚名~”那男子依旧不咸不淡地说着,席间再次喧哗一片,众人的眼光如探照灯般纷纷射来,失望好奇疑惑惊喜激动种种各般,梁夫人一下子来了精神,兴奋地抓住我的胳膊感慨:“姐姐这趟没白来啊,要是待会儿能亲眼看看尤清的醉舞这辈子就够了~”
喧闹未停就听那位尤公子又开口道:“只是数月前臣下练习时不小心伤了脚,行走无碍但却不能继续跳舞了。”
席间片刻安静后喧哗又起,比刚刚的还要高昂数分,梁夫人甩着头一口一个不可能,比起周遭人的不淡定,那位尤公子倒是十分淡定,平静无波的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的漠然。
“真是可惜,本王还期待一睹醉舞尤公子的风采,不过府中也有一些医术了得的大夫,可以为尤公子看看脚伤,这般精绝的醉舞本王不想就此绝世。”鑫王叹声道,白纱后的人影愈加模糊,似是又往后移了数分。
“多谢鑫王~”尤公子并未推脱,只是微微俯首道谢,和他一起来的胤国人面上终于有所变化,不过只是一些细微的皱眉眯眼,短短地一闪而过,若不是我刚好将视线移到那边,这些动作怕是我也错过了。
宴席依旧继续着,这段小插曲很快被遮盖了过去,我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不算精彩的节目,听着身边或高或低地调笑谈话声,翻翻眼皮快要像夏瓷那般睡了过去,耳边一热,清亮的男声入耳:“刚刚跑去哪了?害我一顿好找!”
睁开眼,华寇俯着身子放大的脸垂在我脸侧,温热的气息直喷进耳里,麻痒中一股某名的热气涌了上来,心下一乱我坐直身子,道:“你凑这么近干嘛?”
华寇稍稍直起身子,打量着我的脸忽然笑了,一口白牙道:“周围这么吵,我不离得近点你怎么听的到?”
回头望望,梁夫人早已不知所踪,眯起眼远远地便看到她贼兮兮地往人多处挤,我好气又好笑,刚刚涌上来的热气慢慢也退了下去,我转头问华寇:“你是怎么进来的?二少也给你红牌了?”那会儿听梁夫人介绍,今日来府上的大多是颇有来头的,不是高官子弟便是出名的商贾世家,若不是有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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