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帝:最是无情帝王宠》第80章


唐白银无奈的看向远方,复又从姑苏彦肩膀上方看向离开的破庙,因为隔离的太远,只能看到那里写着“大庙”两个字。
她皱着眉,手按在车架上,不肯进车内,疑惑问道:“我们已经从武阳到了汴京?”
“你又想干什么?”姑苏彦不满的看着她的举动,怎么也无法让对方塞进马车内。
坐在马车内的清儿好如儿似乎听到他训斥的声音,纷纷凑近马车边。
如儿开口劝道:“小姐,你快先进来吧,这样很沉的。”
唐白银此刻正左手抱着姑苏彦的颈部,右手撑在马车外的架子上,用着对抗的方式。
☆、一个烧饼
慕容清从马车中钻出身,帮着姑苏彦将唐白银弄到马车中。
只听到她喃喃自语的声音说道:“那就是不远了?”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只顾着想着心事,当马车启动时,才发现清儿正用不满的目光看着自己。
“怎么了?”唐白银不解的看向他。
慕容清高傲的昂起头,孩子气道:“我才不要和不听话的人说话。”
唐白银好笑的抿唇,摇摇头,只当他是小孩子。
如儿坐在一边,从包袱中取出烧饼,首先递给唐白银。
“小姐,你昨天一天没吃东西,要不要吃点,清儿求求你不要气我家小姐。”
唐白银终于在失明几日后,再次看到如儿的脸,原本她以为那张脸上写满阴谋和诡计,不屑于去研究,可是此刻,只看到对方真诚的眼睛,带着恳求的表情看向慕容清,还将烧饼塞进自己是手中。
“人家才没有气她,明明是她自己分不清好坏,诬赖别人,刚才还不听先生的话,惹先生生气!”慕容清气愤的撇过脸去,大声道。
唐白银接过烧饼,握在手中,知道自己刚才在马车外的举动伤到姑苏彦,现在要说清楚,想着就弯着腰,拿着烧饼挪到马车门边。
马车正在急速前进,刚出来车外的唐白银只看到,手拿鞭子抽着马儿快跑的人,一头墨色长发,为了牢固换成一条青色的丝带,全身上下仍是青色长袍,迎风鼓动的衣衫合着墨色飘飞的头发,如同哀婉古月。
为什么每次见到姑苏彦总会有种难以抑制的伤感,总会想起悲伤的事情,即使眼前的景象和悲伤没有任何关系,也会有着难过的联想。
唐白银费解的摇着头,直摇的自己两眼发黑,才扶着马车架一边坐下,等到姑苏彦发觉回过头望向她时,她正费力的将压在屁股下的右腿抽出来,同左腿那样晃荡在马车边缘。
“你怎么出来了?”姑苏彦皱眉。
唐白银好不容易坐好,见离对方并不是很远伸出胳膊就能够到,不过为了自己自身安全,一只手紧紧攀着马车壁,一只手直直的向对方递出一样东西。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姑苏彦扭过头去,继续驾车。
余光下,却总看到自己身体左侧有个胳膊僵硬的在一边,当马车压过一个小石子过去时,听到耳边一声惊呼。
“啊,我的烧饼!”
☆、什么原因导致失常
唐白银本来想要把烧饼送给姑苏彦吃,当作是赔罪,也当作是对方这几日来照顾自己的感谢,见他转过头去,以为对方生气了,正在心中组织语言如何叙述,才能让对方原谅自己,哪知道胳膊长时间平举,一颠之下立即脱手,毫不犹豫的就要跳车。
姑苏彦一把扯住她的右手,紧紧拉着她:“你疯了,还有很多的。”
唐白银委屈的低着头,只一会功夫,马车就行进很长一段距离,哪还有烧饼的影子,立即觉得心痛,想要抽回手捂住心口。
“别动,我们要赶着尽快解毒,你快坐好。”姑苏彦抓紧她的手腕,不让她撤离。
唐白银散落在肩上的头发,遮挡住那一刻变的苍白的面孔,闭上的眼睛,却似乎看到血腥袭来。
那种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如此浓烈,以致于恐惧。
她憋着自己的呼吸,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嘴边逸出两个字:李旦。
“你说什么?”姑苏彦将马车叫停,扳住她的身体,见她双眼紧闭,焦急问道:“你是不是心口痛?”
唐白银费力点头,从唇中蹦出字:“可能是、刚才、不小心、震到了。”
姑苏彦拿开她的手腕,将食指搭脉而上,马车压过的只是一个小石子,一个人的身体哪有那么脆弱,刚刚毒发过的唐白银怎么会那么快再次毒发,何况,天气很好,根本没有触发传世之毒的契机。
可是,唐白银就是缩着身体在他的怀中,就连闻声出来的如儿和清儿都看出她很痛苦,面色苍白,四肢颤抖。
什么原因导致这样的失常?
长安城内至从唐白银走后,连下暴雨,直到洪灾进入最大的警戒线也未听过,暴雨过后必发瘟疫,长安无法幸免,更何况在其本身就有着瘟疫的情况下,更是一片哀鸿,没有更惨,只有最惨。
李旦带着下属官员到各方探查,却在第十六天清晨失去踪迹,各大臣焦急万分,无可奈何,只得按照李旦留下的圣旨中办事,一一安排粥棚,安排名医解决流民及瘟疫情况。
☆、客栈听闻
朝廷之中对于李旦的失踪众说纷纭,有说,这样的皇帝完全将大唐江山当作儿戏,将一干朝廷官员当作猴耍;有说,圣上失踪一案必是江湖上新近出现的魔教所为;有说,圣上不在朝堂,当将太子扶位上坐……
如此传言,等等不断,长安乱成一片,周边城池影响较重,边远城池消息不灵通无法查知。
唐白银四人一行,直到十日后,才离开汴京进入大唐南方一区,随后到达江南,在到达江南前一夜歇息的宴客来客栈听到说书人精彩谈起长安朝廷皇帝失踪之论。
唐白银和姑苏彦坐在客栈的楼上,靠着栏杆边缘,正好看到一楼大堂说书人,一脸兴趣盎然,口沫四溅的样子,直听的楼下楼上的人,如痴如醉,随后就是各方势力开始参入口水之战中。
一方以皇帝为尊,无禅位诏书只能说明皇帝还做得;一方以太子为上,太子年幼打下江山无数,又在江南赈灾中表现大气凌然之势,小小年纪可统领一方诸侯,皇帝之位可当得;最后一方,看透红尘,谁坐也轮不到自己家的姓氏,大唐江山永世姓李,无关皇亲国戚李氏之人,闲人一个。
三方争论,争吵不休,各方论点论据十足,直吵翻天。
唐白银伸着头向下望去,中间的一名白衣男人,一副秀才打扮,说话却是字字珠玑,句句深入核心。
“大唐的江山是属于当今圣上的,圣上不在一日,也是属于他的,只有他才能帮我们这些老百姓做到实事,倘若不是当今圣上派遣太子来到江南,江南之患何解乎;倘若不是当今圣上英明给予太子斩杀阻挡赈灾之人,赈灾之事何以雷厉风行……凡此总总都是,当今圣上洞察在先,当今圣上才是大唐最信赖的皇上!”白衣秀才说完,还向四周拱手示意,一脸傲气之色。
另一名娟秀之人,同姑苏彦一样一身青衣,站起身时,手放在口下咳嗽几声,才细声说道:“潘兄好学识,但不知你所说的洞察在先之人,可曾亲历而为之,这江南之事,前阵之事又是谁人所做,百姓感激之人当真就是那个皇上吗?”
“……”
唐白银又转目仔细看向青衣秀才,见他外面端庄秀丽,脸色苍白,说话有些后劲不足,显然是先天有着疾病,扭过头又看向正在研究着百草目的姑苏彦。
☆、江湖传闻
她打着响指问道:“你说下面的两个人谁会赢?”
姑苏彦抽空往下看一眼,摇摇头,又看向百草目,“你现在的毒至从上次心痛后就没复发,可到如今都未找到师傅,我担心出事,还是让我先找些方法给你医治,他们这些人是死是活与我姑苏彦无关。”
唐白银无奈的看他一眼,继续听着下面的争论。
白衣秀才明显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目光,抬起头向上看,正好撞上唐白银深思的双眸中。
潘史良只觉得楼上的女子,眼睛藏着深深的智慧,如同在深思细嚼自己说的话,不禁开口问道:“请问姑娘认为当是谁继续主持朝廷。”
唐白银正想着李旦为什么会离开皇宫的问题,听到他的问话,为难的皱起眉,看来这里的大唐并不禁止百姓的言论,似乎很自由。
她站起身,抚平衣服的褶皱,凭栏向白衣秀才看去,嘴唇一张一合,只回四个字:“世事无常。”
一直和潘史良争论不休的人,这时也注意到唐白银的与众不同,大厅之中从上而下都是些来往的商旅,男人居多,单身女子一个也没有,更何况还是如此有气质的女子,他踮起脚看到唐白银对面的位置露出一个脑袋,才了然的点点头。
两个争论不休的人,一个是白衣狂少,一个是青衣美男,前者姓潘,名学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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