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第26章


尚宛歌愣了愣,随即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真是别扭的人,随即小跑着追上宋光隽。
拉着他看看这个摊位,逛逛那个摊位。
“夫君,这个很适合你,我买根送给你好不好?”尚宛歌蹲在一个摊位前,拿起一根淡粉色的流苏。
宋光隽站在一侧,听到尚宛歌唤他夫君,心里某一处有些荡漾,可是面子上确仍是酷酷的不可一世,眼眸轻抬,薄唇轻启:“幼稚。”
摊主看着这一对夫妻,从他们的穿着来看非富即贵。
深宫里的贵公子
宋光隽站在一侧,听到尚宛歌唤他夫君,心里某一处有些荡漾,可是面子上确仍是酷酷的不可一世,眼眸轻抬,薄唇轻启:“幼稚。”
摊主看着这一对夫妻,从他们的穿着来看非富即贵。
于是拍起马屁来:“这位夫人的眼光真好,这个流苏是现在临阳城最流行的颜色,将它系在玉佩上,显得可是高贵又典雅。”
尚宛歌笑着说道:“这个我要了,多少银子?”
“十两,咱是厚道人,也不多说。”
切,厚道人,明明就是在拿她当猪宰,尚宛歌眉梢高高的挑起,不悦地看向摊主:“三两。”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丢到摊主面前。
“夫人,这可不成,您看那手工,那材质,都是上等啊。”
“随便你,店里也不过才这个价。”说着,尚宛歌就把流苏放了下来,拾起银子起身准备走。
摊主急忙唤住尚宛歌:“夫人,要不您再加点?”
尚宛歌斜了一眼摊主,摇摇头,拉着宋光隽就准备走。
“夫人,看您穿的这样,没想到您还真会还价,我这是赔本买卖啊。”摊主一边说一边痛挽着将流苏放到尚宛歌的手中。
尚宛歌付了银子后,开心地说:“给你,要我帮你系上吗?系在你那龙纹玉佩上。”
“不必。”嘴里虽然这么说,宋光隽仍是接过那条淡粉色的流苏放入自己的袖中。
可是有一点他想不通,“明明十两的东西,为何他三两卖于你?不是说赔本了吗?”
尚宛歌噗嗤一声,笑着说:“果然是活在深宫里的贵公子啊。”
宋光隽对于尚宛歌的评价不置可否,狠狠瞪了她一眼后,飞快地朝宫门走去。
自回宫后,尚宛歌便没见到宋光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些什么,不过拖他的福,她再也没去过华容殿学规矩。每天花着大把大把的时间混迹在尚食局,与曹水庆埋头研究着寿宴的菜单。
出发去祈福'③üww。сōm'
未子遥见曹水庆去准备食材,小声凑到尚宛歌耳边问道:“姐姐,你知道当年御膳房发生的那场火灾吗?”
尚宛歌原本还在专心研究菜单,听见未子遥这么一问,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她:“什么意思?”
未子遥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将嘴凑上去:“听说是因为谁的疏忽,才会这样的,可是当时被皇上压了下来,对外一律说是意外。”
尚宛歌有些讶异:“不是意外?”
未子遥摇摇头:“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觉得姐姐应该查清楚,不然尚奉御是不是太冤枉了。”
尚宛歌想都没想,狠狠的点点头:“子遥,你要帮我。”
“一定,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子谦是自己人,姐姐有事也可以找他。”
尚宛歌感动的握紧未子遥的手:“我知道,谢谢你们。”
尚宛歌知道曹水庆一定什么都不会说,本来想找到封真问问,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一晃就到了要去为图腾王朝祈福的日子,这件事只好搁置了下来,等到回宫后再说。
炎热的夏天悄然来临,时辰尚早,太阳便早早地挂在了高空中。晴空万里,那轻舒漫卷的云朵,好似身穿白衣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尚宛歌带了一些点心准备在路上吃,今天是她入宫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出宫,心里难免有些激动。
往年的祈福都是由华贵妃主持的,可是今年华贵妃不知怎的病了,只好记下流程由她来主持,一同前往的还有四公主。
这个四公主宋水珊她没见过,听说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自从母妃被打入冷宫后,几乎足不出户,只呆在自己的紫阳殿。
尚宛歌来到昭阳殿的大殿前,侍卫整齐地站成两排,整装待发,其间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非常眼熟,是太子那座华丽非常,青玉砌成的马车。
华生已经在马车下守候,见到尚宛歌连忙躬下背,让尚宛歌踏着他的背上马车。
他也去?
华生已经在马车下守候,见到尚宛歌连忙躬下背,让尚宛歌踏着他的背上马车。
他也去吗?诧异片刻,尚宛歌看着华生蹙了蹙眉头,她不喜欢这种方式:“华生,你让让,我自己能上去。”
说完,推开华生,自己拉着车两边的扶手爬了上去。
秋荷拿着包袱站在了一侧,华生看了一眼秋荷,伸手过去想要拿,哪知秋荷一个侧身,紧张的躲开了。
华生的手硬生生地僵在半空,有点尴尬地说道:“包袱很重吧,给我,我放到行李一起去。”
秋荷的心怦怦直跳,连抬头看向华生的勇气都没有,声音小弱蚊虫:“谢谢,不用了,这些都是太子妃娘娘为大家准备的点心,放到行李一起,会不方便的。”
华生见到秋荷似乎很怕自己,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马车很宽敞,里面有一张大大的软榻,上面铺了一张凉席,还放着些许冰块,比起外面很是凉爽。软榻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个青铜香炉,升起袅袅轻烟,淡淡地香味溢满整个车厢。
宋光隽好整以暇地斜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单手撑着头,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覆在狭长的眼睑上,白皙光滑的肌肤,让身为女人的尚宛歌看了,都不禁羡慕。
粉红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尚宛歌吞了吞口水,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最近两人的亲密接触来,觉得脸颊滚烫,如火烧云般绯红。
尚宛歌发现自己的视线似乎移不开,突地,宋光隽张开眼睛,对上尚宛歌的视线,唇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这个女人的反应,他很满意。
尚宛歌见宋光隽醒来,连忙将脸撇向一边,假意很忙地掀起窗帘看向车外:“怎么不见子瑶?”
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又说了多余的话,未子瑶优雅地上了马车,尚宛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自觉地让出一个位置,坐到了软榻的最外边。
潜意识地认为未子瑶与宋光隽是天生一对,自己应该撮合他们,而她自己只是一个将要离开的人。
出来透透气
潜意识地认为未子瑶与宋光隽是天生一对,自己应该撮合他们,而她自己只是一个将要离开的人。
宋光隽如往常那般对她,两人似乎不曾有过那天一起回娘家的快乐时光。
号角响起,不知是谁大声喊道:“启程。”
车轮缓缓滚动起来,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
未子瑶挨着宋光隽慢慢坐下,笑容甜美地晚上尚宛歌的手,在耳边轻声问道:“姐姐,殿下睡着了吗?”
尚宛歌瞥了一眼刚刚还睁开眼睛的宋光隽,此时他的双眼紧闭,点点头模棱两可的说道:“也许吧。”
“姐姐,应该是在临阳出生的吧?”
“恩,是的。”
“那这一程大概要多久才能到理光寺?”未子瑶掀起窗帘望了望窗外,马车已经行驶出了宫门。
“我没去过,不清楚。”
一阵沉默,车内安静的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尚宛歌忽然觉得车内的气氛很是压抑,缓缓起身,对未子瑶说道:“我到外面去坐坐。”
哪知话音未断,马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尚宛歌的身子往前一冲,差点甩出马车。
幸好自己身子灵敏,抓住了马车的扶手处,稳了稳身子,抬眸看见宋光隽抱着未子瑶,干脆地转身,视而不见。
掀起车帘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块大石头,突然刹车,马匹受到了惊吓。”华生看了看情况回来说道:“太子殿下和娘娘受惊了。”
尚宛歌不想回头看到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所以决定坐到车外边去透透气。
宋光隽扶着未子瑶坐好,见尚宛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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