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第189章

第二批的热气球回来，第三批的热气球又起飞了。
第二批的热气球有一个士兵前来报告：“李将军，今天的俄罗斯人特别多，恐怕三批轰炸不能使敌人大量伤亡。一会空降兵下去的仗就不好打了。我建议我们现在已经坐好空降兵的热气球，空降兵下来，再装好炸药包，把敌人多炸一些。”
李怀理知道前线战士的意见十分重要，就说：“你的建议很好！”接着命令：“传我的命令，后面的十个热气球的空降兵全部下来，全部装上炸药包，分两批继续轰炸俄罗斯的士兵！”
大顺部队后面的空降兵马上下来，都去装炸药包去了。李怀理的侍卫们见需要，也跑去装炸药包。
李怀理见以前一个城堡只有二百俄罗斯兵的样子，就是加上两个城堡的兵力也不过四百多人。他不知道，敌人另外从后方增加了一千人的部队。还有从俄罗斯军队又从移民中紧急征集了五百人。现在的城堡里的人数就比李怀理设想的人数增加了几倍。
李怀理从望远镜里面看，敌人还有很多。有下令轮式大炮也参加对城堡的炮击。
俄罗斯那个将军急了。面前这一支军队有一万人，他们主力只包围，并不出动攻打城堡。自己部队居高临下，大炮却打不到下面的敌人。天上的蘑菇一样的东西，丢下的“包包”厉害得很。比自己的炮弹还凶恶，一炸一大片。现在很远的敌人的大炮也开始轰击。这样的战斗他还没有看见过，只有挨打，却打不到敌人。
他这时才知道，弗拉基米尔吓得逃跑，是最正确的方法。“打不赢就跑”是弱军面对强军最好的办法。自己痛斥他当逃兵，自己要严肃军纪。自己早一点听了他的话，也带领部队逃跑，现在肯定不会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
大顺的热气球士兵，现在高兴得很。以前投炸药包，很多时候炸不到人。这一次敌人多，集中，城堡不大，炸药包下去跑不了。敌人只有被动被杀的份。
战争就是这样残酷，战争就是解决用说理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讲道理让俄罗斯军队退出中国的土地，是万万不可能的。只有用战争，用拳头，用刀枪，用炸药包，用炮弹消灭占领占领中国土地的敌人。这个时候就不能讲“仁者爱人”。你爱占领了你土地的敌人，你去劝他们退出中国土地，他一万年也不会退出占领的土地。你本人，你的后代，再也不能享受祖先留下的土地。中国将远离这里的各种矿藏、远离这里的煤炭、这里的石油。丧失在这里耕种土地，放牧牛羊，丧失打猎打渔的权利。
最后十个热气球炸完了，李怀理问热气球回来的士兵，知道还可以炸得到人，又通知前头的热气球继续装炸药包，再轰炸，直到可以轻松拿下城堡为止。
命令一下，后备部队的士兵也来帮助装炸药包。装好炸药包的热气球马上就起飞，也不讲究一个批次了。敌人多，杀人也就容易了。杀人的机会不容错过。立功的机会也不容错过。
最后出动的热气球回来报告，站立的敌人不多了。可以出动热气球掩护空降兵降落了。
李怀理命令还是出动三个热气球，掩护热气球带的空降兵降落。
这三个热气球急忙装上炸药包起飞，后面七个热气球也急忙装空降兵准备降落。
这三个热气球，在西门轰炸驱赶还没有死的俄罗斯士兵跑出城门的区域。在炸空出一块地方后，空降兵就开始降落。
落到城堡上的大顺空降兵，马上架起良心炮木鸟铳。一旦架好武器，就对准周围的敌人，不管他们有没有受伤，对敌人就得狠。后面下降的空降兵就急忙去打开城门。大顺城堡外面的部队，如潮水一般，涌进城堡，去追杀那些还没有死的俄罗斯士兵。
以前，大顺士兵对清军还有一点手下留情。现在的俄罗斯人，红皮肤，高鼻梁，喊话他们也听不懂。占据我们祖先世世代代使用的土地，就是最大的敌人。
狂妄的俄罗斯士兵，也由于弗拉基米尔事先的描述，现在亲自看见这一支军队残酷的屠杀，活着的人，他们大多面无血色。心里后悔起为什么要来占领这不属于他们俄罗斯的土地？死于远离家乡的中国土地上！？
等李怀理进了乌斯季库特，大顺的部队已经把俄罗斯的伤兵从炸得七零八落的俄罗斯死人堆里找出来。各部队正在城堡的街道挨一挨二地搜索，寻找俄罗斯的将士。
后来大顺部队在俄罗斯部队伙食团的厨房地下室，搜出来了二十几个完整的人。还在一个街道的角落搜出来手里还拿着武器的俄罗斯老百姓。通过翻译知道，这是昨天刚征集来的老百姓，衣服都没有换呢！
李怀理就叫将俄罗斯老百姓放了。接着自己亲自审问俄罗斯的二十多个完整的士兵。原来他们是彼列兑的出外打猎的部队。见彼列兑被包围了，见到俄罗斯军队被爆炸的惨状，弗拉基米尔就带着这三十个士兵，带走了基廉斯克的部队逃跑。他们到乌斯季库特又被这个将军逼着抵抗。他们看到先来的三个热气球的轰炸，死了几个人，就跑到地下的储藏室藏起来。上面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他们不敢动，才保住了生命。
李怀理问弗拉基米尔：“在勒拿河的上游，还有没有俄罗斯的部队或者他们住的城堡？”
弗拉基米尔说：“将军，勒拿河上游，就只有我们彼列兑、基廉斯克、乌斯季库特三个城堡。再往西，就进入了叶尼赛河流域了。那里有我们的军队。”
“你们叶尼赛河流域驻扎有多少军队？”
“报告将军，在叶尼赛河流域，我们原来只有一千人的样子。不知道最近国内增加军队没有？”
“那你们鄂毕河有多少驻军呢？”
“报告将军，我们从鄂毕河到勒拿河，全部驻军，还没有你们现在的军队多。看来我们必败了。我们愿意参加你们的军队。去打这些军队，我们愿意带路。”
李怀理说：“既然是这样，就不需要了。”
弗拉基米尔问：“将军，你们不会杀我们吧？”
李怀理说：“告诉你们的同伴，不杀俘虏这是我们的纪律。有伤的我们还会医治，死了的俄罗斯人，我们还会埋葬。”
弗拉基米尔胆子大起来，问：“将军，我们被你们打败了，我们愿意知道你们是什么地方的军队？”
李怀理说：“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我们是中国大顺朝廷的军队。我们皇上正带领我们的军队从几个地方分别进攻你们。我们的军队有几十万人，我们都是久经战火考验的军队，我们武器又比你们好，你们必败。我们绝不允许你们占领我们中国的土地，要占据中国的土地必然死路一条。”
弗拉基米尔说：“怎么十几年我们先来占领这些地方，你们没有出来抵抗呢？”
李怀理说：“那个时候，我们内部正在发生战争。所以，一旦我们结束内战，就要统一我们的国家；赶走占领我们国土的敌人。”
李怀理想起来，这变成这个俘虏问我们了。接着又问一些需要知道的事情：“我还需要问你，你既然在这里十多年了，这里的河里什么时候开始融冰？”
弗拉基米尔说：“将军，这里是上游，融冰的时候就早一些，往年，上游这个时候就快融冰了。中游在五月，下游在六月就相继要融冰。融冰的时候，由于冰雪融化，常常发生是河水猛涨，发生融雪性洪水。”
弗拉基米尔想起中国的历法不一样，就说：“我说的五月、六月与中国的历法不一样。我们的月份要早一些。”
李怀理又问：“这一带种庄稼吗？”
弗拉基米尔说：“这里的老百姓大多不种庄稼，但也有一些老百姓种粮食。这里一带适合种春小麦和土豆。”
李怀理让士兵把弗拉基米尔带了下去。
他接到参谋来报告的，一共俘虏俄罗斯没有受伤的士兵二十六个人。俘虏的临时征集的俄罗斯老百姓三十五人，已经放了。俘虏俄罗斯的伤员一百五十一人。清点俄罗斯的死亡将士包括征集的俄罗斯老百姓，一共死亡一千八百零三人。其中击毙俄罗斯将军一人。
李怀理见天色快要黑了，吃了晚饭，通知准备驻军的排以上的军官和其他的营级以上的军官来开会。大部队还住在城堡外面。
吃了晚饭，就在俄罗斯部队的会议厅召开会议。
李怀理首先讲话：“各位军官，我们十万大军从二月一日，出长城以来，走了不少的路。三月六日打下了克马城。三月十一日打下了彼列兑城堡。三月十五日占领了基廉斯克。今天三月十八日占领了乌斯季库特。真是路途遥远。这路途遥远，正说明我们收回土地的宽广。”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安加拉河
李怀理继续讲话，他说：“我们皇上讲过，我们祖宗留下来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