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第162章

虑椤！?br /> 阳玛诺说：“罗教士分析得对。我们现在在大顺的失败，今后就会带来连锁反映，一败俱败。虽然大顺要挟我们，我们觉得难为情。实际想起来，大顺的要求，我们很容易达到。在西方去物色饱学之士，大顺又答应待遇比西方各国高。我看是请得来的！他们的花费我们找大顺付出来，就可以作为我们传教的开支。多来一些人，就可以增加我们传教的力量。”
艾儒略说：“你们几位都分析得对，我们应该向耶稣会报告清楚，指出厉害关系。办到大顺朝廷的要求。争取天主教在东方大发展。”
汤若望说：“大顺内阁已经来向我通知，今天下午研究签署协议书。我看我们的传教士都没有反对。也提了一些很好的意见。我们就按大顺皇帝的要求，满足协助大顺建立大学的要求。协议签署后，就向天主教耶稣会做详细的报告。争取达到大顺皇帝的要求。”
下午，宋献策就派了两个人到国宾馆去请传教团来内阁谈判。
汤若望一行到了大顺内阁，被让到了一排桌子前面坐下来，他们五人在客座上坐下。宋献策坐在对面居中，左边坐着李大亮，右边坐着顾君恩。
宋献策首先讲话：“尊敬的汤若望先生，尊敬的各位传教士。我们奉大顺皇帝的指示，来与天主教传教团谈判。我们已经起草了一个互助协议书。当然我们是谈判，不是我们的要求强加在你们身上，而是我们在谈判前，有一个可以商量的话题。”
顾君恩把《互助协议书》草稿双手递交给了汤若望。汤若望双手接过互助协议书，看了一会，上面有七条，写著：
互助协议书
在中国有‘敬鬼神而远之’的传统观念。在民众中，在大顺的大臣中，有许多人要求停止天主教在大顺的传播。大顺皇帝认为，作为一些人心灵的寄托，宗教还是具有存在下去的价值。
天主教传教团为了获得大顺朝廷传教的许可，大顺朝廷为了西方国家的科学技术能够借天主教的桥梁传到中国，带动中国科学技术的发展，特签订互助协议如下：
一、天主教在大顺传播，必须遵守大顺的法律法规。不得挑起宗教与宗教的冲突，不得强迫大顺老百姓信教。
二、天主教传教团同意协助大顺建立大学学校，天主教传教团同意代大顺设计大学的各科设置，代大顺在西方各国聘请教授。大顺也有必要将自己掌握各科先进科技的人员派入大学校执教，减少教授的空缺。
三、在天主教请来教授后，按实际建成的大学数量，协助天主教建立相应的教堂。让传教士在一定范围传教。
四、鼓励传教士利用空闲时间，到大学授课，还要协助大顺新的研究项目。
五、鼓励西方先进科学技术的书籍在大顺发行印刷。大顺朝廷对特别优秀著作，予以奖励。
六、耶稣会可以代大顺在西方各国购买一些商品。比如先进的机器、先进的武器、新的著作。
七、大顺建立的大学的费用由大顺自己负责。对请来的教授的薪俸由大顺自己负责。大顺同意与天主教建立教堂提供便利。
汤若望看完递给身边的庞华民，示意他们去看。
汤若望说：“尊敬的宋首相，尊敬的李丞相，尊敬的顾丞相，我们受大顺皇帝的召唤，来到了大顺的京城长安。首先，我们天主教传教团要对大顺朝廷表示祝贺。女真叛乱，使许多汉族老百姓无辜死亡，对老百姓的财产也大肆抢劫。这是违背了儒家仁者爱人的思想的，也是违背了我们天主教的教义的。总司令，现在的大顺皇帝，亲临前线，仅仅用两三个月的时间，就歼灭了全部清军，包括投降清军的汉族军队，这是在西方历史上也少见的伟大胜利。”
“本教士看了互助协议书，这里要说明的，我们天主教传教团是十分乐意为大顺朝廷服务的。特别是，能够帮助大顺人民提高生活水平的的事情，我们都是乐意去办的。建立大学，可以帮助大顺提高科学文化水平，可以使大顺人民经济发展，可以提高大顺的国力。”
“今天谈判后，我们就要签署这个《互助协议书》，当然，我们需要耶稣教会的批准。我们要尽我们所能，让这个协议批准。”
汤若望看了看几个传教士，他们也已经看完了协议书。汤若望用眼神征求他们的意见，只见他们都用本国话说：“没有意见！”
汤若望说：“尊敬的各位丞相，《互助协议书》我们已经看了，合符大顺皇帝对我们的圣谕。也合符我们天主教传教团的利益，我们愿意签署《互助协议书》。”
宋献策说：“好！我们就按这个文本签订协议，签好的协议，我们要大顺皇帝批准，请你们将这个协议送耶稣教会批准。使我们协议的内容尽快落实。”
接着就拿出四份协议文本，大顺由三个丞相，传教团由五位传教士签字。内阁留两份，给传教团两份。
晚上，李岩的办公室，就有了《互助协议书》，李岩批示：“同意，请按协议办！”
十月十一日，礼部就派人陪同布木布泰（孝庄）到长安城参观长安的街景。在城外去参观城外的古迹，寺庙。长安的特点就是古迹多。
几个传教士就留在国宾馆给天主教耶稣会写报告，报告大顺要求传教团帮助大顺建立大学，在西方聘请大学教授的事情。还指出厉害关系；如果不答应这些条件，天主教在中国几个朝代花的功夫就面临前功尽弃的险境。因为大顺已经统一了蒙古满洲。一旦接受了蒙古满洲这些地方，就可能转向统一全中国原来所有土地。
上午，李岩皇帝就召开了内阁会议，三个丞相参加，其余的几个尚书也全部参加。
在李岩的书房，大臣们三跪九叩，三呼万岁后，李岩让大臣们落座。
李岩开始讲话：“各位爱卿，我们签订了《和平统一蒙古协议书》、签订了《和平统一满洲协议书》，从理论上，我们已经统一了东蒙古，统一了满洲，获得了超过我们大顺现在的土地面积。不过要知道，我们的部队还没有到那些地方，我们统一这两个地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我们今天就来考虑解决这些问题。《和平统一蒙古的协议书》我们是通过蒙古的王爷蒙古的军队带回去的。现在《和平统一满洲的协议书，我们也要带到满洲去。大家看用什么办法带过去？
顾君恩说：“我们派使节带过去。”
李岩说：“朕看，我们不用派使节，使节我们一个要考虑安全问题，二个他们带过去的消息也受局限。我们手里有一万多女真兵。我们就派一百多，或者二三百女真人回去。他们与我们打过仗，我们要通过他们的口去传达我们的神威。派回去人只能是少数人，多了，害怕他们被强迫抗拒我们，就这一点人。就是回去，他们编入军队，也没有多大作用。”
“带回去的文件，一个是《和平统一满洲协议书》，二个是顺治、孝庄的《投降命令》，还有一个，就是以朕的名义写的消灭全部清军的《捷报》，让女真军队官员老百姓知道清军是怎样被我们打败的。这些清军的士兵将军回去报告，为什么打败仗，他们就知道了，就不会认为我们是编龙门阵骗他们。”
“每一个地方他们建立官府的派两个人去。代善那里派三个认识代善的军官回去。直接就到北京去选人，那里有几千清军女真人。这个任务由内阁派人去执行。”
宋献策回答：“臣领旨！”
李岩皇帝说：“除了我们讲的三个文件，你们内阁找孝庄皇太后与代善写一封信，带回去。要代善认清形势，不要对抗我们大顺朝廷，对抗是没有好处的。”
“送信这个问题就这样解决了。还有，我们俘虏了清军女真人恐怕有二万多人。延安有几千人，北京有几千人，沧州有几千人，山海关有几千人，还有各地还有许多人，怎么解决。”
宋献策说：“等明年开春，我们出兵山海关，就将他们带回去。”
李岩笑着说：“朕看不能这样，我们河南前几年的灾荒，死了不少人，有一些地方，有很多空地方。我们的目的是同化女真族。女真这一次为了与我们抢天下，全族总动员，据说十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子全部当兵。入关的清军，就是他们的主力军，是他们的精壮男子。我们因为女真人杀我们的人很多，对他们，在战场上，我们就杀得狠一些。他们死了不少人。没有死的，我们就在关内河南安排，分到各个乡镇，村庄，我们灾荒死了人，还有房子，就来安排他们。明年开春，我们要进军蒙古满洲，他们的家属，允许他们入关；与我们安排在河南的他们的家人团聚。”
“他们死了大约十万女真兵，他们的家属也有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