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妖孽好多年》第11章


好比江放,那一头灰白的头发,绝对不是没有任何缘由的灰白。
这时,Fin。K。L的《给我的男朋友》,开始在整个“花花世界”内疯狂的席卷蔓延。
这时,孙含菲俨然已经成为整个“花花世界”真正的主角,所有的客人都开始围着孙含菲打转,将孙含菲紧紧围裹在舞池中央,当然,大部分人比之孙含菲的舞蹈,更多的是冲着孙含菲的容貌和身材来的,不排除有某几个控体能力过分的男人,暂时能够收敛住胯下那玩意,使其不至于勃起。
看着孙含菲越跳越起劲,惹得在暗黑角落里独自喝酒的江放都忍不住站起身来,扭了扭自己的屁股。
若不是“花花世界”太小,而舞池的人太多,江放这会还真说不定已经一个鲤鱼跳龙门,潇洒的蹦入了舞池中,也不管自己突然的出现,是不是会惹来孙含菲的猜疑,然后顺其自然的被其一个耳光轮到了“花花世界”的大门外,甚至搞到最后跟那些自以为是的花花公子们大打一场。
总共两个钟头,孙含菲在“花花世界”不断的蹦跶扭动着。
两个钟头过后,孙含菲带着唯一的战果,那满身的汗珠,满脸水润的走出了“花花世界”。
江放现在站在外面的一座斑驳的墙壁旁,目睹着大汗淋漓的孙含菲从中走出来,很容易也很直接的想象到,如果这时自己猛地冲上前去,最好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罩,将孙含菲抱到某个人不知狗不闻的角落,撕开她的衣服后,那眼前的场景无疑是非常非常的动人。
“满身是汗的貌美MM,应该别有一番韵味。”
江放如此想着的时候,孙含菲的背影已经从江放的视野中离开。跟上前去,江放在小巷门口找了家规模不大的蛋糕店,不是自己要找,准确的说,是被那家蛋糕店找上的。“新鲜的蛋挞,新鲜的蛋挞,五毛钱一个,五毛钱一个”,就是这样的声音,从蛋糕店内的小喇叭里呼啸而出。
昨天,这里的蛋挞,还是一块钱一个,荆锋带着江放逛荡的时候,买了两个,一人一个。
“五毛钱一个,那么一块钱能买几个?”江放向蛋糕店内的服务员问了一个十分深奥的问题。
可惜,那服务员打量了一眼江放的样子以及穿着,给了个比冬日的阴天还深沉的面容,随手将江放递过来的一枚硬币残酷的扔入抽屉,让江放忍不住为自己那一枚硬币感到短暂性的心疼。两个蛋挞也几乎是以扔出来的姿态,来到了江放的手中,让江放忍不住以为自己以一个硬币换到了两个硬币。
“为了泡孙含菲那丫的,我他妈可算又饿了一回。”
一边一口一个的吞咽着口中的蛋挞,一边在内心打着小鼓,江放一边继续追踪着孙含菲的身影。
两个蛋挞正好解决的时候,孙含菲的身影正呆滞的晾在一家大型服装商场外。
打眼一看,江放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规模和档次的商场可不是自己目前有资格来的,估计在那里面,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小裤衩最少都需要几百块人民币。不否认里面有些东西,金贵的跟金娃娃似的,总有很多东西却都是罩着一个所谓的金贵的头衔罢了。
江放木讷的望着孙含菲,那个方才还很放肆潇洒的背影,突然变得有些没落起来。
江放望见孙含菲正对着商场内的一套衣服发呆,那是一套紧身的黑色锦衣。
很时尚,也很时髦,很前卫,也很前进,乍一看确是专用的舞服。
后来,孙含菲落寞的转身离开的时候,江放特意进去问了问那套舞服的价钱。
六千块。娘西皮的,够吓人,针对没什么钱的人而言。
第十一章 总有一个放大镜将我放
第十一章 总有一个放大镜将我放大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张望四周
甚至盼望和仰视,怀疑自己行走在谁的眸中。
我怀疑,总有一个放大镜将我放大
——每一个愿望上的霉菌
——甚至每一杠欲望里的血痕
时不时,我突然之间不敢正视自己
好比一条小小的寄生虫,在放大镜的镜片下
不断发现自己的卑微,寻找新鲜的艰途
继而不断给自己的灵魂施加重量。
。。。。。。
人活着累吗?这个问题在江放看来,就好比在问人为什么要活着,只不过二者的形态不同罢了。当这个临近接近秋季的夏日的夜晚到来的时候,上了大半天班做了小半天俚慕牛缭缭谠〕『竺娴募蚵课菽诔逋炅茉。缭缗芑厍奘夷诘拇财躺希丈涎劬Γ潘珊粑?br /> 瞌睡随即到来,无声无息,跟鬼似的。
一般而言,人很少能够清楚的感知到真正入睡前的那一刻钟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就算能够感知,亦不过是些模模糊糊如梦如幻的泡影。而这里面的例外,从来都是为了证明,入睡前当事人的心情一定比多云的天空还要复杂,且那云还是如同海潮一般汹涌跌宕的滚云。
今日的江放,就是个典型的代表。
同以往一样,江放依然无法确切的抓住自己真正入睡前的那一瞬间,不过江放却能够镇定自若信誓旦旦的告诉梦里的自己,在入睡前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脑海中翻现出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含菲,不是那个在“黄金沙滩”保持冷傲的孙含菲,而是“花花世界”里尽情舞动的孙含菲。
江放是带着孙含菲舞动的美妙身体入梦的。
倘若将那些少儿不宜的思想排斥在外,这无疑是个不错的征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梦里,江放找到了孙含菲的身影,看到了一切自己已经看到过的,以及自己十分想看却还没有看到的,经历了一切自己已经经历过的,以及自己十分想经历却还没有经历的。不知为什么,江放觉得梦里的孙含菲似乎更加能够引起自己的兴趣。
后来,当梦中的江放手中捧着那套叫价六千块的舞服,想着自己微薄的收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在这身冷汗的浇灌下,江放理所当然的从梦中惊醒,睁大了眼睛,将周围那些沸腾的说话声和音乐声抛在九霄云外,江放恍然大悟自言自语着:“连心仪的MM都泡不到,还谈什么心中的梦想,罢了,刚才那个少儿不宜的梦境,已经充分证明,孙含菲是有着足够的魅力让自己为之不惜一切代价的。”
或许是梦境做过了头,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江放一直都显得精神不灵眉宇不振。
这种精神不灵和眉宇不振在孙含菲被一个七老八十的客人叫入休息大厅的一刹那,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江放对孙含菲那滚滚长江滔滔黄河般的关切和观望。显然,在这种对江放而言格外特殊的时刻,江放绝对不会做一个默默无声的旁观者,相信什么沉默是金的鬼话。
“生活给我出了个难题,送给我这么可爱的你,我该怎么庆祝?是不是应该拿把菜刀冲到人事部去,道一声,娘西皮的,给我放三天假。生活也给你出了个难题,送给你这么妖孽的我,你该如何解决?是不是或多或少应该为我付出点什么,哪怕仅仅一个张望的眼神。”
“当然,如果这种眼神中夹带着那么一点点星火般的欣赏,我必将谢天谢地。”
“当然,如果这种带着星火般欣赏的眼神是一种系列产品,我必将拜天叩地。”
孙含菲从站在休息大厅外的江放面前经过的时候,江放很大胆也很本色的将孙含菲微微拦了下来,用自己那自以为可以点燃一棵榕树的目光,紧紧锁着孙含菲那张比榕树还要繁茂美丽的脸庞,然后轻声说道。
同江放一起站岗的长相很文雅的关伟闻言,又一次打心眼里为江放鼓起掌来。
这一鼓掌,顿时惊动了某个正在吧台站岗的女服务生,那女服务生很有理性的将正在值班室值班的荆锋给请了过来。荆锋过来后了解了情况,然后很爽快的为江放鼓了一次掌,然后逼不得已悄悄告诉江放:“江哥,人家孙含菲现在在工作呢,要泡也不能泡跑了人家的工作吧。”
江放很有领悟性,点了点头,继续望着惊慌失措中的孙含菲:“唉,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失态了,本来嘛,爱你不是把你放在嘴上,我把你藏在心里,为你好好过好接下来的一段痛苦的时间,在这段痛苦的时间里,我不会去目睹你为那个该死的老男人按摩的过程。”
“我相信你,你是贞女。”江放没忘记补充道。
别以为孙含菲是个一切都很特别的女人,孙含菲的特别也不过体现在某几个方面罢了,在其他地方,还是难以摆脱一般女人所共有的特性。比方说,孙含菲也爱听别人的夸赞,尽管不一定表现出什么欢喜的样子和作态,孙含菲也喜欢听别的男人追捧自己,尽管这些男人大多数为自己所厌恶和唾弃。
就拿现在的状况而言,荆锋本以为凭借孙含菲平日里的作风,会忍不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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