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我的老公万人迷》第72章


出了门,凌熙然没走正门,拐到和秦家相接的那面墙,墙下梯子还在没人动。他顺着这梯子爬了上去翻了墙,沾了一手灰也没平常的鸡毛,拍了两下嘴角忍不住的笑,一路熟门熟路的走到秦步川卧室下方。
秦步川卧室在二楼,顺着房顶向下是条排水管,凌熙然顺着这水管笨手笨脚的爬到二楼窗台,手一推窗户没关,他就翻进了这房间。
翻了进去,凌熙然先往床上看,借着月光床上没人,这时书桌那里传来窸窣的声音,凌熙然转过身只见书桌前站着个人。
他向着那人走了两步,只看见个影影绰绰的影子,凌熙然的嘴角已经弯成了个大大下弦月,他语气充满了愉悦:“川哥儿,我回来啦!”
书桌前那人的身子就明显的一僵,凌熙然快步走上前,张开胳膊抱在这个人,他这次开口语气带上了酸涩:“我回来啦,我——我天天都在想你,你呢,你想我没有?”
凌熙然说完这番话,说完双臂紧了紧,然后就发现不对,觉得怀中这人壮了、高了很大一截,他心中一惊,并不认为秦步川半年来能二次发育,还发育的这么充实。
怀中那人也反手抱住他,这人哑着嗓子出了声:“我——是我啊凌兄,我弟弟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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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芬听见声,穿着睡衣推开门打开灯,就见她老公和一位青年抱在一起痛哭。
张秀芬被吓了一跳,嗬了一声,走近一看,两个大男人这才分开,张秀芬看着凌熙然,吃惊的张大了嘴:“你,凌熙然……你从哪上来的,没人来报你来了啊?”
凌熙然一抹眼睛,因为秦步轩说的实在很想秦步川凶多吉少,他越想越悲痛,痛的心中发慌,心悸的不仅心脏疼连四肢一起开始痉挛。
他实在不敢继续想,再想下去,他就连思考的能力都要失去只剩下脑中一片空白。
“我爬上来的。”
凌熙然带着哭腔哑着声,张秀芬看他慌乱无措的神情,就知道凌熙然已经知道川哥儿不见了。
她说不出安慰的话,自己也难受,凌熙然只是丢了个川哥儿,她是川哥儿和儿子一起丢,感觉自己比凌熙然受到的痛苦更是双倍的。
但张秀芬已经不想活过一回,如今把丈夫找了回来,心性反而比两个大男人坚强。
她转身拿了手纸给面前两位递去,才开口认真道:“子轩,熙然,你们两个先不要一副川哥儿已经死了的哭丧脸。我就说我,当初子轩出事,谁都认定他人是没了。但我想,子轩没见到尸体,没见到,我就不承认他是死了。你们看,我这不就是把他从死人堆里挖了出来吗。所以说,凡事虽不要总往好处想,但也不要总往坏处想。做人只要给自己留一线希望——我们必须相信川哥儿还没死,他还等着我们去找他,甚至去救他呢,他也只有我们啦!”
张秀芬这番话,给两位男士打起了一点精神,两人抹了把脸,凌熙然也没再回自己家,躺在川哥儿的床上睁着眼熬到了天亮,就要和秦步轩一起出门去贴寻人公告。
第71章 长恨歌(14)
杨司令下了车,副官领着兵双腿一并敬礼,杨司令整整自己的衣服领子,双手身后一背迈着八方步,刚走两步就见两位青年萎靡不振的从秦家出来。
杨司令定睛一看,连忙喊:“子轩!”
秦步轩和凌熙然两个人红着眼睛面色灰败,垂丧着脑袋出门,秦步轩被这么一喊,抬起脑袋就见自家门前一排兵。
又见了杨司令脸上带笑快步走了过来,他慢慢张大了嘴,杨司令已经在他面前站定,大手用力的在他肩上一拍,仔细打量他一遍才高声说:“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秦步轩闭上了嘴,嘴唇掀了条缝:“干爹——”
杨司令又将眼神分给凌熙然一个,点点头:“哟,凌家的小子,你父亲还好吗?我听说去英国治病啦。”
凌熙然昨晚精神方面遭受了重大打击,如今正处于精神状态慌乱无措之中,他人都是慌得,面对杨司令的问题也只是惨兮兮的一摇头,摇完头赶紧点头,打着颤回了:“家父,家父已经无碍了。”
杨司令瞅着,心中一惊,不太肯信凌熙然的话,怀疑他爹这是要归天了,看这孩子脸色差的!
但杨司令没忘了今日的正经事,且是时时刻刻的记在心中,他见秦步轩和凌熙然这是要外出,大手一挥:“你这是要和凌家小子去哪?别去了,子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弟弟和你儿子我给你找到了!”
秦步轩道:“我这是要和熙然去贴——什么?找到了!”
秦步轩大声喊了出来,杨司令看着他的神态,脸上的笑收也收不住,他还要继续说,整个人肩膀,就突然被在一边沉默着的凌熙然一双手紧紧地握住。
凌熙然这青年看着瘦高,没想到一双手力气不小,杨司令被他握的好似肩膀上卡了一对儿铁钳,脸前也探来一张神色焦急的脸,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对着他,瞪大了眼睛:“在哪?小川在哪,快带我去找他!”
杨司令嘶了一口气,皱了眉头吼了回去:“你这小子!老子也算是你长辈,你快给我松松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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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女八点多给秦步川送了早饭,又监督他吃药,药是小药片,喂得很不容易,混在饭菜中秦步川也给吐了出来。
哄他像正常人一样就着水咽肚更是天方夜谭,秦步川整日呆愣连人话都听不懂,让他吃药,药是苦的,他只会进了嘴就往外吐。
还是阮晋江上了楼,观看了会儿,出了个主意:“狗,你把药片磨成粉用水融了。”
狗女便去照做,做完阮晋江端着水,拄着手杖走到秦步川身前,他放下手杖半跪在地上,一手端水一只手摸上秦步川的下巴。
阮晋江当然没指望秦步川会乖乖喝了这杯水,他手一用劲,秦步川一双呆滞的眼神还是空落落的看着半空,嘴巴被阮晋江捏开,阮晋江便将手中的杯子口对着他半张的嘴倒进去。
秦步川并不吞咽,水倒进嘴里就往外流,阮晋江便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脑袋往后仰,药水就顺着他的嗓子眼往里落。
秦步川感觉到了苦,还有部分药水呛到了气管中,他开始剧烈的挣扎,阮晋江却毫不手软。一杯水倒完洒了一大半,阮晋江松了手,就见秦步川弯着腰嘴中咿咿呀呀的边哭便咳嗽。
他瞧着,对狗女说:“他这是,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狗女伶俐的去拿了帕子给秦步川擦脸擦眼泪,等把秦步川一张脸擦干净了,连叔站在这小阁楼门外,对阮晋江道:“先生,上岛大佐派人来了。”
阮晋江一听,不敢耽搁,看了眼秦步川,也不允许狗女长留在这里,带着狗女一起离开。
狗女跟在阮晋江身后拉上门上锁,只见秦步川爬到窗户前,又开始了他每一日无休无止的望着窗外。
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的一双眼已经毫无焦距,她看看那窗,锁上了门,知道今天的天不好是要下雨。
阮晋江下了楼,在走近客厅时脸上已经换了副恭敬谄媚的笑脸,等接待完这位高桥先生,高桥先生刚转身,他脸上的笑就落得干干净净,脸上是个阴冷的模样了。
连叔等人见高桥离开了,这才从外面进来,见了阮晋江神色,就知道这位高桥先生带来的不是好消息。
连叔这群人,也有人有消息要报告阮晋江。
这人道:“先生,咱们的人有人从外面回来,说在房子周围见了生面孔,是个卖烧饼的,但是卖烧饼的来咱们这片很不对劲,这片不都是日本人的公馆吗,谁会来这卖烧饼。”
阮晋江的脸上随着这话,就更冷了一分,他不用太思前想后,比如是上岛给他上了套,还是他的仇人寻上了门,亦或,是和秦步川和那小崽子有关。
阮晋江只知道情势不对,他一挥手,果断的下令:“收拾东西,带上细软咱们现在就离开!”
狗女默默站在阮晋江身后,她面色毫无表情,但是出了声:“先生,秦少爷怎么处理?”
狗女说处理这个词,阮晋江的人便蠢蠢欲动,他们这里处理二字等同于判了这人死刑,阮晋江转身,扬起手对着狗女一个巴掌扇了下去。
狗女被打得脸一歪,牙齿磕了嘴角冒了血,她也不吭声,伸出手擦擦嘴角,阮晋江看着,想从她脸上看出憎恨或者什么神情,但狗女依旧是老神情——什么情绪都没有。
阮晋江便撵她:“你和连叔去楼上带秦少爷下来,怎么处理,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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