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书伶(女尊)》第30章


?br /> 出乎意料,代他回答的是,小小的书仁。
只见他撅着小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款款道来:“仁儿觉得把小鸡和小鸭关在那小小的棚子里,它们会很没有自由的,这样就不能出去玩了……仁儿不要它们像仁儿一样,不能出去玩……所以仁儿让福生叔叔把它们放了出来……你看,它们玩得很开心呀……”他天真地说着,一双黑亮的大眼,有着几不可见的一丝黯然。
顿时,福生看向小书仁的眼里充满怜意。这孩子,就是这般天生的惹人喜爱,只是……他摇了摇头,是个可怜的孩子啊,那么小,腿便不能行……
弗蒂则是望着小书仁的腿若有所思,为何书席然那么健全的人,会产下这种天生的‘残缺’?……
书伶心泛疼爱,心酸地摸了摸他的头。
仁儿总是那么的懂事和乖巧……
她却不忍心这样的仁儿……
……
临近正午。
简朴的里屋。
一方形简易的木桌边,坐着乖巧的小书仁,和甚为无聊的卒弗蒂。
……
书伶慢慢地在水盆里浸湿一块洁白的毛巾,然后再拧干,最后认真地小心擦拭着小书仁刚刚摔倒的那道伤口。
小心翼翼地擦上……她感觉,手中白嫩的小腿微微缩了缩……
“唔……呲……”
她赶忙抬起头,褐眸尽是担忧。
只见小书仁痛得微微张嘴呲呼着,却是立马咬着粉嫩的小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痛么?”书伶见他这个样子,心起疼惜,轻柔地问道。
他犹豫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稚嫩的童音软软地接着响起:“仁儿有点……痛……”
见此,书伶笑了一下,柔柔道:“仁儿再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哦。”
她低头继续手上的擦拭,只是动作缓缓放轻多了。
小小白嫩的膝盖上,一处显眼的淤青,旁边稍微破了些皮,几丝血参了出来,渐渐凝固在那里形成暗红。她动作尽量放轻,再放轻,尽小心地擦去那些凝结的血迹……
小小的他,连路都不曾走过,他是她和爹爹的宝,又何时有比这更‘重’的伤口……
……
卒弗蒂支着脑袋。羡慕嫉妒地看着姐弟俩人,尤其格外眼红平时和他逗嘴的小仁儿……叹了口气,他闭起双眸。
昨晚折腾了半夜,药效早就过了,但是他睡得不好,脑中总是浮现两人摔倒的那一幕,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是,如今好困……
……
第三十八章 …禁忌之说
外面的枝头立着小鸟,喳喳地叫着。
刺目却柔和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显得格外的清闲。
书伶静静地擦完了那道伤口,接着顺便擦起小仁儿白嫩的小腿和小脚丫……轻轻抬起小仁儿不曾走过路的光洁小脚,细细地擦拭了起来……
翛然,一颗并不陌生的痣突然出现在眼前。
柔嫩的脚心,殷红的痣……
从一出生便生在那里的痣,似乎也随着时间的推移,看起来,似乎也长大了那么一点点……唯一不变的是,它红得显目。
书伶一愣,那件被压在心底五年的旧事,渐渐浮了上来。
……
“三百年前,有一位怨灵突然出现在南陀国。传说那个怨灵的手心本来长着一颗黑痣,不过随着他肆意地让南陀国的百姓生灵涂炭,每一天都莫名地死了很多人,那颗黑痣也渐渐变了颜色,直到最后变成了仿佛血一样殷红的痣……”……
“……‘如我再降世,这血痣将是预言!’……”
……
虽然爹爹曾说过怨灵血痣之事,但是,五年过去了,仁儿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对于不可预知的未来,书伶根本不愿去胡思乱想……
这么可爱的仁儿,怎么可能和那些纷乱的传说牵扯上呢?……
垂下睫毛,盖住褐色分明的眼瞳,书伶缓缓地擦过那颗红痣,放下仁儿的裤角……
“姐姐……”
小书仁稚嫩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同时,书伶也感觉到,对面卒弗蒂的视线,也投了过来。
“嗯?”书伶淡淡地应着,缓缓收拾起来。
“姐姐要留下和仁儿一起吃饭吗?”小书仁眨着葡萄般圆润的大眼,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嗯啊。”好不容易能出来见仁儿一面,怎能不多陪陪他?
小仁儿高兴地笑成月牙形,小脸粉红粉红的,他嘟嘴撒娇起来:“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
书伶带着水滴的手指轻轻地刮了刮仁儿小小的鼻子,轻轻道着:“你啊,就知道撒娇……”宛若取笑般的无奈,却是满满的宠溺。
投来的目光望见这一亲昵的举动,卒弗蒂怔然之下,有些莫名的酸涩……
……
待书伶他们吃过饭后,午时已过。
不舍地和小仁儿告别后,书伶和卒弗蒂并肩朝回去舒阁楼的方向,缓缓走去。
……
郊外杂草横生,离繁荣一片的大街还有一些距离。
两人一时都不做声,似乎各自都若有所思。
耳边是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书伶望着一束束快长到半腰的杂草,踌躇了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喂,你知道南陀国吗?”有些事情,她还是想问问……
卒弗蒂一怔,“南陀?怎么问这个?”
看着卒弗蒂讶异的表情,书伶越发的肯定他知道这个国家。想到此,她叹了口气,或许也就只有自己不了解这个陆地了……
她轻微地蹙起眉,迟疑地说道:“那……你听过一个传说吗?”
“什么传说?”对方的神情有些凝重。让卒弗蒂不得不跟着凝重起来。
“……”书伶没有马上接着道,她只是盯着卒弗蒂的表情,像要抓住什么似的,道:“怨灵血痣之类的……”
果然,卒弗蒂脸色一变。
“你怎么知道……”他惊异地问道。这是南陀国上古流传下来的传说,按理说,只有南陀国的子民才知道这个传说。而,书伶……她不是西枝国的人吗?
书伶淡淡地摇头,道:“只是多年前听说过而已。”她确实也是多年前听说的,从爹爹书席然那听过的……
多年前听说的吗?卒弗蒂想了想,皱眉说道:“具体的内情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自古以来,‘红痣’和‘怨灵’在南陀国是个禁忌……”
“禁忌……”书伶喃喃地重复道,果真那么严重么?
卒弗蒂疑惑地把目光转到书伶身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不是西枝国的人吗?怎么知道这个传说?”
“是西枝国的人就不能知道吗?”书伶歪头不解。
他点了点头,说道:“虽然同是女尊国,但是两国之间基本上是没什么关联的,更别说这些事情了……除非……”
“除非什么?”书伶追问道。
耷了耷肩,卒弗蒂挑眉随意地猜测道:“除非是南陀国的人……”
书伶一震。
南陀国……
告诉她的人是爹爹,难道爹爹是南陀国的人?……
……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不然被发现可能会有麻烦……”
再来,卒弗蒂说着什么,书伶再也听不清楚,只是跟着他的脚步,脑袋空空地走着……
也许,在这里还找不到想要的消息的话,他们该去南陀国一趟了……
……
*****
月明,星暗。
舒阁楼,一院厨房外。
里面大师级的厨师正在大展身手。可口的菜肴香味一阵阵飘散了出来,直诱得人想要去一尝了之。
院里,两排小厮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似乎正等着厨房大师把菜做好,然后送去客人那里。
一身小厮衣服,小厮打扮的‘少年’,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小心地换了个站立的姿势。这才又没有了动静,一同所有小厮一样,乖乖地站着。
没错,这人就是书伶。
此时的书伶,心里郁闷之极,真想不顾一切地坐下来,揉揉酸酸的腿和挺得直直的腰背。
这都站多久了……
旁边的春红看着书伶总是不安分地做着小动作,欲言又止。
这边,书伶站了没多久,鼻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吸了吸满鼻飘逸的香味,胃瞬时缩了一缩……
好饿啊……
这小厮院不是人活的啊……竟然不先给饭吃再做事……还要嗅着这香味,简直是饱受折磨啊……
就在这时,厨房里走出来了一人,看样似乎是厨房院的主管。他看了看众位小厮,抬手一指书伶站立的这一排,启唇就道:“这一排的,都进来。”
没有任何违抗,小厮们乖乖颔首,陆续走了进去。书伶见势,总算松了一口气,终于能不再站着了……
……
进入厨房,那股菜肴的香味扑鼻而来,更为浓郁。
书伶偷偷地抬起眼,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各种各样的菜肴,应有尽有,没有你想不出,只有你说不出的菜肴比比皆是……东坡肉,宫保鸡丁,酒酿蒸鸭,东安子鸡,芝麻卷,炒墨鱼丝等等……
不管任何一样,都让人垂涎三尺啊……
什么时候弄些给仁儿尝尝……
想到这,书伶不仅有些黯然,似乎她这个做姐姐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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