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十年后》第94章


条路走得很辛苦。可是,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可以取代我们彼此在心底的位置。那份最真诚的感情,那么用力爱过,在乎过,争取过一个人,哪怕两败俱伤,但我们从不后悔。”
“我唯一后悔的是,扛不住家里的压力答应和他们安排的女人结婚。阿轩能够理解我,可我却恨我自己的软弱,哪怕所谓结婚只是为了留一个孩子给我家里一个交代……那孩子是代孕的,阿轩也知道。我也知道,后来阿轩身边有个人,可我欠他的,没立场说什么。”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们一路荆棘地走过来,在彼此最好的年华,只要还能站在一起付出多少代价,要经历多少磨难,我都能承受。”
“你就是那个人,以前我从不过问,因为你不过是我不在他身边时候的替身而已,跟一个充气娃娃没什么不同。阿轩花钱消费你的身体,这样的事在我们圈子里很常见,玩一玩嘛,毕竟我们都到了要承担各自的责任的年纪,不能像个孩子一样放肆。我们到底没法走到明面上,他年纪也大了,要给家里人一个交代……”忻辉打量着他,“我没想到他会把你推出来。还好阿轩的眼光不算差,选你不算给我丢脸。否则圈子里的朋友拿你跟我比,我非恶心得把隔夜饭吐出来,然后揍死他不可。”
梁章听到这里,笑容彻底消失了。
忻辉挑眉,“怎么?不相信?”
“你相不相信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只是,我发现我的心胸没那么宽广。看着一个A货顶着我的位置在圈子里混三混四,牛子那群损货昨个儿居然还跟我开玩笑说你得了我几分神韵,我听着真的很不舒服。”忻辉嗤笑,“你算什么东西?十五年前,阿轩刚和我在一起那会儿,连位置都找不到。这几年,他在床上表现长进了不少吧?你以为那是你的功劳?这个王八蛋在我身上练手,回头拿来找你爽,我理亏不能拿他怎么样,可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他妈的,真当老子是木头做的,不会心痛啊?”
梁章冷笑,“你跟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说他在你结婚后还跟你藕断丝连,这几年跟你练过床上的功夫?”
“啧,你爱信不信,我也没有让你离开他的意思。”忻辉说,“不过,看你过的这么无知又这么心安理得,好心提醒你一句而已。”
“你以为他为什么把你藏了这么多年,偏偏今年突然变了态度,把你带回家里又介绍给别人?不过是他跟我生气罢了。你知道我儿子病了吧?他要换骨髓,我们家没人合适,我只能跟她妈再生一个孩子,需要自然生育,阿轩不愿意接受。可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看着小王八羔子死吗?我还想他在你身上多使点劲儿呢,这样他就会对我愧疚,也没法再追究我那点事了。反正……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我跟他隔着两个家族,私底下怎么样都好,却不能让两个老爷子面上太难看。”
梁章静静听着,等他闭嘴了,才问:“说完了?”
忻辉耸耸肩,说:“让你心里不痛快了我很抱歉。只是我最近压力很大,那群龟孙子知道我不爱听这些还非要刺激我,今天正好碰上你,借你发泄一下,反正……你在阿轩那里应该也习惯这个角色了吧?”
“呵呵。”梁章笑眯眯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忽然伸手扯住他的领口把他拖过来,轻声道:“想象力倒是不错,不过编故事可不是你这么编的。”
没有后面的剧情,差一点,他就真的信了。
他忍下了怒气,在对方要还手前放开了他,亲切地帮忻辉把被捏皱的领口拉直,慢声慢气地说:“你口才不错,只可惜逻辑死。你儿子看起来至少六岁大了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贺鹏轩做人还是马马虎虎算得上一个人格健全并端正的人的。如果,在你眼里贺鹏轩是一个会插足别人的家庭,对一个有妇之夫、有子之父下手,并且为了所谓青春期爱情抛弃自尊,忤逆长辈并对你死缠烂打的人,那只能说明你们一起长大那十来年,他这个朋友当得十分失败。更何况……”
梁章缓缓地笑了一声。
“看在你编写了这么多戏份的份上,我也好心告诉你,贺鹏轩对我发过誓,这六年他只睡过我一个人。”梁章说,“昨晚他在我床上,前天,一个月前,一年前,六年前,他都在。我可是都有好好验过货的,他没长两个J8,请问,他拿什么捅的你,嗯?”
第82章 开揍,忻辉
“贺鹏轩对我发过誓; 这六年他只睡过我一个人。”梁章说,“昨晚他在我床上,前天; 一个月前; 一年前,六年前; 他都在。我可是都有好好验过货的,他没长两个J8; 请问; 他拿什么捅的你; 嗯?”
梁章冷笑一声,推开忻辉,面上再不掩饰厌恶。
“忻先生; 容我说句大实话。贺鹏轩么,我了解,他一不肾虚二不心虚,我对我自己的男朋友心在不在我身上还是有把握的。再说了; 你要编故事,也请拜托给我找一个好一点的情敌。就你这条件吧,啧啧; 黑眼圈,皮肤枯黄,羽绒服都遮不住你的啤酒肚。这张脸一看就很假,没少打玻尿酸吧?哦; 还比我矮,腿没我长腰没我细……呵呵,你当贺鹏轩瞎啊?”
“你——”
“欸,别生气嘛。”梁章笑眯眯地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刚才可是很有礼貌地听你回忆往昔,我回敬两句不算过分吧?”
“你说贺鹏轩跟你睡了十几年,练完手艺再伺候我?那你倒是说说,贺鹏轩喜欢什么姿势,在床上喜欢说什么,又喜欢听什么?”梁章神情比他更傲慢,像个斗胜的战斗鸡,昂着头说:“你要是好奇,我倒不介意跟你分享一下我这六年跟他在一张床上睡出来的经验之谈。”
忻辉脸色扭曲了一瞬,但很快用冷笑取代了暴躁,“你嘴皮子功夫倒是厉害。你以为他每年出国三四个月是为了什么?只是谈公事吗?要不是国内都是我们爷爷的眼线,我们会一年只有这么短的时间才能聚在——”
梁章忍不住喷笑了,像是听了特别好笑的笑话。
他不客气地笑弯了腰:“你的灵感来自于牛郎织女吗?哈哈,忻先生麻烦你照顾一下听众的情绪好吗!既然在国外你跟老贺睡一个被窝,难道就不知道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跟谁在视频?不知道他每次都听着谁的声音射?哈哈,忻先生,你的脸能铺满整个地球了你家里人知道吗?妄想症是病,得治。连忻爷爷都庆幸他找的伴是我,而不是别的谁谁谁,与其肖想我们家老贺,你还不如实际点,少出去浪几回——我忍你很久了,必须告诉你,你真的有口气,这是肾虚。否则再生一个孩子,恐怕质量也不高。”
“你他妈说什么!”
忻辉出离愤怒,梁章挡住他的拳头,狠狠回敬了他一拳头打在他肚子上,恶声恶气地警告他:“还敢跟我动手,你他妈当老子是吃素的?”
“梁章!你敢打我!”
忻辉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与计划完全不同的发展让他恼羞成怒,顿时发狠起来。梁章忍着这股气已经很久了,忍无可无无需再忍!妈的,老子想揍你很久了!
——
苏浩一家子在医院门口等了一阵,苏妈妈坐在车上对放下手机的苏浩说:“还是联系不到吗?”
苏浩也有点担心,之前打的时候还是无人接听,现在干脆关机了。他推开车门说:“妈,我去找找他,很快回来。”前面载着苗淼父母的车子里,老张探头看了一眼,忙喊他一声,解开安全带跟着去了。
一进医院,就听人说五楼楼梯间有人打起来了,打得非常凶,医生都拦不住,还有人摔楼梯下去了,头破血流的。
老张眉心一跳,也不跟苏浩等电梯了,向冲安全逃生楼梯。苏浩不明所以:“欸,张叔你等等我!”
两人一路上了四楼,到这里楼梯上挤满了人,伸长脖子往上看,每个人都凭借听觉在还原和传递楼上猛烈的“群殴”。苏浩一下子听出梁章的声音,心脏差点没跳到嗓子眼,赶紧跟在用力挤开人群的老张后面往上冲。
果然是梁章!
场面还没被控制住,他打眼就看到梁章狠狠一脚揣在忻辉的膝盖上,后者跪了下来,凶狠地往梁章身上扑。而两个不长眼的白大褂正架住了梁章的双手,要拦住他,忻辉这一拳直接冲着他的鼻梁狠捶上去——
老张见状一把推上挡在前面的一个人撞开了忻辉,梁章差点踹到这位吃瓜群众身上,好在及时撤开腿踹空了。
老张也不管跌了一跤骂骂咧咧的人,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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