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36章


侍寝(46)
叶莺莺仰脸看着他,那双在黑暗里依然炙热如烈火的紫瞳。
感受着,他强烈、霸道的气息圈牢着她。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说。
而且,他用的“我”,是他给了她平等了吗?
“嗯,我知道了。我不会拒绝的,可是,能温柔点吗?我……”
她羞涩的咬了咬唇,“我还是……”
她还未说完,他已含上了她柔唇,把她的话含进了嘴里。
他当然她要说的是什么,
从一开始,她生涩的吻,生涩的举动,
一切都说明着,
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那么,她今晚肯放开给他,
是下了多么的勇气。
唇齿相交,他热烈的唇交织着她的柔软,如品尝了甘汁的珠露,缠绵却又持久。
稍后,他濡湿的吻沿着她曲线优美的唇形,缓缓滑下深邃的皙嫩颈脖,轻舔啃咬,
再滑下,
来到她柔软的浑圆,……
他分开她白皙大腿,横跨着他腰际。
“我……”
她有些慌张,惊惶的大眼睛看着他。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深邃的紫眸深深的凝视她,那眸底有着深沉、原始,最炙热的光亮。
一经点燃,再也无法熄灭了。
“莺莺,我喜欢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隐忍的汗粒密布在光洁宽广的额头上,他大手放在她腻白的臀部,捧着。
他知道他已经做够了足够的前戏,可是,他仍然忍耐着想要她的答案。
叶莺莺雾眸迷蒙,她脸色绯红,全身也泛着漂亮的粉色,
“我,我不……”
不知道,她不知道,不管是在她意识清,亦或在现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她都不知道。
“不,不要拒绝我……”
兰亚斯忽然不想听到她说下去的话,因为,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都不会放开她的。
她,是他的。
他咬牙一挺身,在她痛吟的时候,他含住她的呼唤。
侍寝(47)
他热烈的吻着她樱桃的红唇,腹下也激情的要着她。
他是有些失控,明知道她是第一次,他更应该放慢一点。
可是,当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对她有多渴望。
他深切的想要这个女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想要她了。
拒绝了青楼多情妖媚的女子,脑子一直想着她娇小俏皮的模样。
最后,他舍弃了众多女子的诱惑,回到客栈,就只想要她。
“痛,痛……”
叶莺莺蹙着了黛眉,痛吟从他含着的樱唇里细碎的流逸出来。
她忍着撕裂的痛,本以为一下就过去了。
可是,他越来越激昂,她的痛就一直不停的袭来。
“很痛吗?”
兰亚斯停了下来,他额头大粒隐忍的热汗,却担忧的盯着她蹙眉痛苦的脸孔。
“嗯,好……好一点了。”
她羞红着脸,又轻声说道。
他停下来,才稍稍缓解了她体内的疼痛,可是,却有一种陌生的压抑着,在她体内肿胀,让她的脸更红。
“莺莺,我……不能停太久,我……”
兰亚斯咬着牙,隐忍的汗大粒大粒的滑落下来。
以往,他从来不顾及女人的疼痛,女人们也忍着痛使尽狐媚的诱惑他。
他发泄体内的所需,也从不关心她们的身体。
如今,为了她初次的痛,他隐忍着,他埋在她的体内,再不动,他会痛疼死的。
叶莺莺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反应,她的脸更红得似滴出血来,
“嗯。”
她轻轻点头,却羞得说不下更多的话儿。
兰亚斯紫眸透出一抹惊喜,他大手轻抚着她纤腰优美的肌肤,让她放松,他终于咬牙,开始律动。
嘤咛的喘息,带着她身上独特的枚兰的香味,让他迷醉的仿佛不知疲倦的索要着。
两具身体紧紧的纠缠,奏响着自然、美好的韵律,他热烈吻着她,仿佛入了瘾一般的,醉蚀人心。
侍寝(48)
叶莺莺好几次从昏迷中醒来。
她从留着缝隙的窗棂看出去,天还是迷蒙蒙,淡暗一片,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可是,她轻看了男人的欲望。
觉察到她醒来,她又被翻身压在了下面。
很快,体内又传来了肿胀感。
她呻吟出声,对上上方依然炙热如火的紫眸。
如火的纠缠又很快连成一片。
她忽然想起,以前问过兰亚斯的话。如果她把身子给他,换那一万两黄金,他会给吗?
当时,他说的话,令她脸红耳赤。他要说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这个色坯,
这个主意果然超烂,可是,她却是毫无选择的。
清晨,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在皇宫的南侧,近着太医院的地方,一道玉锦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南宫曦不知怎么,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早出现在皇宫里。
他昨晚心情就一直很烦燥,直到来到皇宫,心情也还是不好。烦燥,压抑,想要发泄什么的,他一直冷静沉稳,这是第一次,人生的第一次,出现这样无法自控的情绪。
皆因,他昨天下午说的话,
如果她今日拿不出一万两黄金,他就不会救她的爹。
然而,她却坚强的告诉他,
今日,她会给他一万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对他来说,并不多。
可是,是因为她说的话。
在那种情况下说的话,所以,
更让人压抑。
他的心一直无法平息下来,直到,
他看见一道娇小柔白的身影渐渐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万两黄金。还有,这是三百两黄金,可以送我出宫吗?”
叶莺莺来到南宫曦的面前,木然而认真的看着他说。
为了一万两黄金,她出卖了身体。
她,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会羞愧死的。
她趁兰亚斯还未醒来,忍着身体酸痛,偷偷的离开了。
侍寝(49)
坐在南宫曦安排的马车里,叶莺莺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忍着羞辱,偷偷的离开。
她昨晚,与外面出卖初夜的青楼女子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她的要价高了点。
可是,她还是令人羞辱的女人。
车帘,这时被掀开来,修长的身影站在车帘前。
她迅速把头别了开去。
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即使是羞辱,她也想自己一个人舔着伤口,
不想看见别人的眼光。
南宫曦看见她脸上那明显的泪痕,没有说什么。他闪身进入了车内,便吩咐车夫驰向宫门。
一路畅通无阻,就像她之前那次离宫那次,没有一个人上前阻下马车。
他们很顺利的离开了皇宫。
在京城城东接到了爹娘,叶书钧和施清儿,他们正担忧着女儿。之前,叶莺莺也塞过一些银两给出宫办事的内侍,让他们帮她带信给家人。
叫家人放心,治病的钱,她一直在努力。
叶书钧和施清儿虽然不大相信女儿能赚到这么一大笔钱,但也只能呆在京城,一边在京城的请大夫慢慢养病,一边等着女儿。
现在,看见女儿完好无事,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而且,他们还惊喜的看到上次那位太医院的首席御医南宫曦。
今天,他亲口答应为叶大叔治疗,一家人都很高兴。
接了叶书钧和施清儿之后,南宫曦的马车一直往京城郊区一处幽静的别苑驰去。
南宫曦说,为了治疗叶大叔的病,需要在一处极之幽静的地方养病。这是他的别苑,外人并不知道,十分适合叶大叔养病。
叶莺莺吁了口气,她离皇宫越远越好,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最好。
她不想,不想再回到皇宫了。
她的那份记忆,
让人羞愧的记忆,
她不想再让人提起了。
自己,
也像驼鸟一样,
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什么也不要去想了。现在,她最关心的是爹的病,只要全家健康快乐,这就够了。
侍寝(50)
南宫曦把她爹娘安顿在南厢,她在西厢,他住在东厢。
别苑很大,分为东西南北厢,每个厢院落都有花园。
别苑东面还有一片竹林,青竹嫩绿,摇曳而动感。
竹林内侧是一条蜿蜒的亭阶石道,青荷戏鱼,小亭流水,整落呈现出一派惬意和自在的风雅气息。
总算安顿下来,叶莺莺来到西厢的房间,这里一间十分雅致的房间,桌、椅、床、衣柜等一应俱全。
而且,看起来所有的家俱都十分典雅高档,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的寝房,而不像是她这种小丫头应该住的地方。
窗棂桌几,还有一盆精美的纯白兰花,正在绽放。
不知道是何种兰花,在深秋这个季节还会绽放。
她从布袋里取出几件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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