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巫师)》第26章

手中的刀滑落，“司先生！”扑入他的怀。
“何小姐，或许我们可以选择地狱。”邪肆，笑得温柔。
嘴角鲜血流下，“你……”眼中是不可思议，是悲伤。
全场震惊。
“司谦！你干了什么！”　莫祁渊惊愕，想去阻止。
“阻止他们！”司玖用英文下令。四人纷纷拔枪挡住了他们。
“司玖！你想做什么！”韩清言激动。
“即使路易斯不这么做，我也会杀了她，”淡淡，依旧优雅，“任何伤害夏的人都该死。”
“她本来就会判死刑！你们在犯罪！”
“有吗？”司玖毫不在意，走去解开司夏的束缚，“夏，受伤了吗？”温柔。
“你和路易斯在胡闹什么！”
“夏，她该死，不该绑架你，不该拿刀对着你。”
“阿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从前的阿玖是那么温柔善良，所以自己一直在保护他，担心他会被欺负，但是现在，他变了，变得陌生。
“因为我爱你，正如你爱我。”你为我放弃了这么多，现在轮到我保护你，照顾你。
司谦捅了她好多刀，鲜血染了黑色风衣，显得格外妖异。
“路易斯，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我吧。”司玖从黑色提箱中拿出一药剂，滴在尸体上，尸体被瞬间腐蚀消失，连血迹也消失。不可思议的场景。
“司玖！你在干什么！”韩清言难以控制自己愤怒的情绪。
“毁灭罪证。”淡淡，一点也不在意这里有警局局长，刑警队队长和队员。
“你！”韩清言真的想一枪毙了他。
“阿玖，你又研制了什么？”司夏淡淡。
“蛋白质强力分解剂。”
“你早就准备好杀人了？”
“以备不时之需。”
“妈咪，去医院检查一下。”
“别碰我！你是凶手！”甩开了司谦的手。
“妈咪……”这是第一次妈咪对自己这么凶。
“你让我感到陌生，路易斯，我怕哪天你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深深的无奈与担忧。
“妈咪，不会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坚定。
“你明知道你在犯罪，为什么。”
“我只是杀了一个本就会死的人。”
“若在英国，她不会被判死刑，她就不会死。”
“难道妈咪不觉得她该死吗？杨艺，菲儿，她们有错吗？”
“那她也该由法律裁决。”
“妈咪，您大概忘了，您学法律的初衷是寻找法律的漏洞，法律是什么？您最清楚。”
“……”司夏无言以对。
“夏，此事以后再说，先去医院吧。”
“回家吧，我累了。”疲惫不已，今天经历了太多，看到了两个自己最熟悉的人的黑暗一面，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写文的时候心情不好，一不下心就把我的谦谦黑化了。
感觉把我大儿子写崩了，后面还得圆回来，自作孽不可活。
一时冲动不能有。
☆、难以忘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以文森特为视角的番外，写的是文森特和司夏的，
有兴趣可以看看，没兴趣可以无视
文森特和司夏同是英国牛津大学的博士，只是专业不同。
第一次遇见是在牛津校园的湖边，他永远也不会忘。
那是英国难得的晴天。
他摆脱同学们热情的表白追求，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他不喜欢热闹。
草坪，石头。一位白裙女子坐着，安静阅读。黑色长发披散，细腻。犹如一幅画。
他遇见的女子都很热情，而这个亚裔女子给了他不同的感觉，恍若上帝的宠儿，天使。他静静看了她很久，她的目光只停留在书上。
第二次遇见，在图书馆的门口。一个男生向她告白。她很惊讶，有些不知所措，她很容易害羞，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让人保护欲大涨，她拒绝了男生，慌张逃离了。
第三次，在法庭。他本不想出席，奈何他的好友非拉着他去，说本次出席的律师是一个中国美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身影，不知是否是她，他还是去了。她站在律师席上，流利地道的英语，很难猜出她真正的国籍，她的强势，用知识胜诉，那样的她，十分耀眼，似乎不再是那会害羞的小白兔了。从好友那里得知她的名字，司夏，英文名凯瑟琳，律师界新秀，也是好友的师妹。
第四次，他和朋友去一家法式餐厅用餐，恰好见到她在做服务生，遇到法国客人，她的法语很动人，似乎在说着情话。
都说东方神秘，他相信了。他喜欢探索神秘。
他调查了她的信息，才发现她的身份不简单，中国著名跨国集团千金，却跑去做服务生？！他很好奇，他告诉好友自己的想法，朋友非常积极撮合他们。
第一次正式见面，在朋友的博士毕业宴上。来了很多人，十分热闹，朋友有意无意撮合，她全然不觉，只是礼貌性地回应。
那一夜两人就站在阳台上吹风，全程无话。他听说她病了，特意去照顾，也许那一次，她初步接受了他。相处才发现，自己是她的初恋，在爱情方面她很懵懂，在工作上十分强势，他喜欢她的反差。他们结婚了，双方的父母十分赞同与支持。他以为他们可以到永远。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很开心，宠爱宝宝。他以为他们一家会很幸福。
直到一个意外，她的弟弟来英国学习，她让自己去接机。那个弟弟，他们的婚礼未来，他有些不爽，但毕竟是她的亲弟弟，他还是去了机场，茫茫人海，他很快认出了那个弟弟。安静，似乎这尘世的喧嚣与他无关。接回家，一路无话，若非一开始打了个招呼，会被误会是个哑巴。司夏见到他很开心，相处亲昵，他也很开心，微笑着，充满了魅力，吸引目光。
他知道司夏十分疼爱这个弟弟，在这个家，他的地位排在了自己儿子和这个弟弟之后。
司夏会让他上下班顺便接送这个弟弟。
司玖，他的名字，在牛津读博，主修化学，有几次他得去化学实验室找他，白大褂衬得身材修长，一副细框眼镜，斯文优雅，纤细修长的手指令人赏心悦目，他不知自己看了多久。他猜出了这个弟弟的性格，有时莫名想逗逗他，想看看他的其他表情，但是，他从未理过自己，这让自己感到很挫败，激起了征服欲。
有一次晚上，他去接正在参加同学生日宴的司玖，路上就发现他很不对劲，那是聚会上出现的□□物。他们发生了关系，清醒后，他哭了很久，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这是他们的秘密。但自己迷恋上了他的味道，当他终于接受自己后，两人去找司夏坦白的场景，他永远也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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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
司夏正在客厅陪路易斯看电视，温馨美好。
“凯瑟琳，有件重要的事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严肃？”司夏微笑，那么美好。
“夏，我……”司玖不知该怎么面对她，自己最爱的姐姐。
“怎么了？难道文森特欺负你们？”浅笑，完全没注意到两人异样的情绪。
“史密斯，带少爷回房，他该睡了。”
“……”司夏才惊觉问题的严重性。
气氛有些诡异。
“凯瑟琳，我爱上伊莱亚斯了。”淡淡，却坚定。
一句话，让她惊讶，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可以在法庭上用言语把敌人击败，可现在，她说不出话。
“姐……”司玖很害怕，怕她再也不会认自己了。
“闭嘴！”司夏不知当时自己的态度如何。
“凯瑟琳，都是我的错，你别怪伊莱亚斯。”
司夏沉默良久。“何时的事？”
“五年前发生了关系，后来我才意识到我喜欢男人，才开始追求他。”文森特回答。
一个清脆的耳光。
“夏？！”
“你喜欢他还和我上床？”司夏冷笑，无视司玖的震惊，“文森特，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凯瑟琳，抱歉，我当时……”
又一个耳光。
“夏！”司玖慌了，挡在了文森特面前，“对不起，我不该爱上姐夫，我……”　
“让开！”推开了他。
“凯瑟琳，是我勾引伊莱亚斯。”文森特早就做好了面对暴风雨的准备，是自己对不起她，挨打也是应该的，如果这能让她好受一些，他愿意。
“文森特，我能理解，”淡淡，异常冷静，“你爱我，和我结婚，不爱了，离婚也可以，我不在意你又爱上了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