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巫师)》第23章

黎明，天色灰蒙蒙，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安静的卧室，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知道了，马上到。”
“怎么了？”司谦也被吵醒，有些迷糊。
“你继续睡吧，一个特殊的案子。”简叶已经下了床。
“非得你去吗？”不爽，莫祁渊只知道压榨他的宝贝。
“死者是一个警察，事态严重，”淡淡，“我必须去。”
“小心点。”
“嗯。”
看简叶离开卧室，司谦又心疼又不爽，果然警察这职业很讨厌，自家宝贝太敬业了！若以后，他们正在那什么，做正事的时候，这一个电话打来，中断的感觉太不爽了！他觉得以后应该拉黑莫祁渊。
床上，还有简叶的余温。
像这样，简简单单，过一辈子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我大儿子爱得有点卑微，心疼死了
都怪我该死的设定
以后会好起来的，毕竟我是亲妈
☆、讨厌工作
司谦一进警局，就感到太过压抑沉重的气氛，弥漫着悲伤，愤怒，似乎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一一展现。
“逸，发生什么了？”
“杨艺警官去世了。”
“管拘留室的杨艺？！”
“嗯。”
“不可能！”半个月前，他们还说过话，这个小女警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司谦不敢相信，又一次感到发现身边的人离开是多么难过，虽然和她并不是很熟。
“清洁工发现的，她死得很惨。”童逸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莫祁渊呢？”
“在办公室等叶哥的解剖报告，必须开个会议全力调查，此事事关重大，韩局也很生气。”
司谦冲入了莫祁渊的办公室。
“……”屋里的人对这位突然来客很惊讶。
“照片呢。”
莫祁渊指了指边上的一块白板，上面贴着现场的照片。绿荫道旁，杨艺躺在血泊里，身上有许多窟窿，杀人手法十分残忍。原本开朗活泼的小女警现在成为躺在法医部的一具冰冷的尸体，警局的人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办公室格外安静。
敲门声打破这份悲伤的寂静。
“进。”
小周递上文件，“这是初步尸检的结果，叶哥还会继续分析。”
“辛苦了。”莫祁渊淡淡，他依旧像从前一样，没有暴露自己太多的情绪。
“一定要为小杨报仇！”小周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愤怒，他的话无疑让这气氛更加沉重。
“小杨的死因是电击，身上一共37刀，凌乱，轻重用力不同。”
“哪个混蛋对一个女孩这么残忍！”苏蔓再也忍不住了，如果凶犯现在在她面前，她真的可能会去揍他！
李菲儿泪眼婆娑，“小艺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抽泣得无法言语。
“别让我抓到这个混蛋！非捅他73刀！”郑重十分愤怒，“伤害女孩子算什么英雄！”
“阿重，注意你的身份。”莫祁渊提醒。
“莫队，他对小杨这么残忍，怎么就不能……”其实郑重真的很想为小杨报仇。
“你看出了什么？”转对司谦。
“两种可能，第一，凶犯为女性，瘦弱，需要靠电击令受害者失去反抗能力，她应该不知道受害人已被电死，这么多刀，证明了她的恨，女人对女人的恨，一般为情，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性，第二，凶犯有反社会人格，也许是对警局的挑战，我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否则，一日抓不到他，警方的人，甚至其他平民都有生命危险。”
“该往哪个方向查？”莫祁渊也希望能尽快抓到凶犯。
“现场凌乱，有效信息太少。”淡淡，离开。
“你去哪里？”
“绿源蛋糕店。”
“哪里有信息？”
“你一大早一个电话，简还没吃早餐。”
“小杨死了，你还有心情去买蛋糕！”苏蔓非常看不惯他的行为！
“虽然我们见过几面，但也只比陌生人熟悉一点，我没必要为了一个陌生人而让我爱的人受累，对我而言，这也只是一起普通的案件，唯一的特殊之处，死者是个警察，恰好我认识，”淡淡，听不出情绪，“说实话，纵然警局的人都死了，我也只担心简的安危。”
“你！”苏蔓气得无言反驳。
“祝你们早日抓到凶手。”离开。
“阿重！”若非莫祁渊及时阻止了郑重，郑重绝对一拳打向司谦了。
“莫队！这个人太可恨了！”
“经历太多，才会那么注重家人。”
“什么意思？”苏蔓不解。
“他曾是SIS的人，SIS的成员一切以工作为重，他的一位好友，曾经出一个任务抓捕一伙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手中有不少人质，SIS的人隐藏在周围，不敢轻举妄动，而恐怖分子为了逼出他们，开始虐杀人质，而其中有一个人质，是这个好友的母亲，他为了整个战局，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残忍杀害也没有冲出去，却是司谦多次想去救人而被这个朋友打昏了，战果很不错，国家知道他的事迹后，授予了他一等功，奖赏不菲，他却拒绝了，辞职离开了那个悲伤的地方，”莫祁渊向韩局报告不满司谦的行为时，听韩局讲的故事，“这个人，年幼时父亲就因公殉职了，是母亲把他抚养长大，他却没有救自己的母亲，为了工作。所以司谦很讨厌工作。”
惊叹这个英国人的伟大，扪心自问，若自己遇到这种事，自己是否可以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每章都有点少
☆、晴天霹雳
“菲儿警官。”
“真巧。”淡淡，没有平时的活力。
“你的脸色不太好。”
“今天是小艺的葬礼，她生前最喜欢吃这家的蛋糕，我想买些送她最后一程。”
“节哀顺变。”
“真的不帮忙找凶手吗？”
“无能为力。”
“都这么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小艺的父母该怎么办。”李菲儿忍不住流泪。
“别难过了，”拿出纸巾，“会找到凶手的，别担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但愿。”
“我送你去。”
“不方便吧。”
“你这种状态，开车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麻烦了。”
“乐意效劳。”
两人买好蛋糕离开。
排队的人好奇打量他们，议论纷纷，俊男靓女，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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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些天警局的气压一直很低，沉重压抑的阴云一直笼罩，无法散退。
“警局的人呢？”空荡荡的办公厅。
“菲儿姐出事了。”小女警眼眶红红的，哭了很久吧。
“菲儿？！发生什么事了？”对李菲儿，他做不到这么冷淡。
“在医院抢救。”
抢救？！事态很严重，“哪家医院。”
“第一医院。”
司谦匆匆离开了，在停车场看到了莫祁渊的车。很快得知手术室的地点，等候室人不少。
“韩叔。”
“你也来了。”淡淡，有些悲伤与无奈。
“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与小杨一样，只是这次菲儿被电击没直接死亡，被钝器击中头部，幸亏有人撞见，没给凶手继续行凶的机会，凶手逃了。”莫祁渊的语气很沉重。
手术进行了很久。
“医生，怎么样？”苏蔓很担心，“菲儿她没事吧。”
“虽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需要住在重症监护室，”淡淡，四五个小时的手术让他很累，　“何时能醒来全靠她的意志。”
“什么意思？！”郑重问。
“她有67％的可能性成为植物人。”
对警局的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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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最近十分“热闹”。媒体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各种新闻铺天盖地传来。
变态杀手公然挑战警方？！神秘杀手挑衅警局？！两位警花残忍被害，杀手会继续行凶吗？！……各种各样的标题都有。S市市长施压，必须在一月内找出凶手。
更令人无奈的是李菲儿的家人找来了。没想到W市龙头企业董事长一到就是质问，非要把她带回W市治疗，甚至打算送她出国医治，表现出对警方的极度不信任。
“我已经被警方害的失去了一个女儿了，我不希望连最后一个女儿也失去。”李菲儿的父亲的态度十分强硬。
“如果我的菲儿醒不过来，我就让你们全都消失！”李菲儿的母亲也是一个女强人，非常强势。
S市警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