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风云》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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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龙说:“下面几句是‘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便身死,一生真伪复谁知?’说对一个人要盖棺定论,谁也不知道忠臣和奸臣之间会不会反过来。”
天启笑道:“这话听起来有道理,想当年严嵩也是铁骨铮铮刚直不阿的人,到后来还不是成了大明的巨奸?但是白居易这话可以说是正确的废话,朕需要的是活蹦乱跳的忠臣而不是躺在棺材里的忠臣。现在大明好多地方都需要人才,朕没有那么些时间来衡量一个人是忠是奸,按白居易的办法最后确实知道谁是忠臣了,但是冷冰冰的躺棺材里的忠臣有用吗?”
两人说到这里高攀龙突然感到不对劲,我们开始好像是在说为君之道关于皇帝的自身修养吧?怎么突然就扯到臣子的忠奸上了?本来在说你怎么现在好像在说我?你也未免太能扯了吧?但是仔细想想也没有说错,东林党要限制皇权其最终形式是反对皇帝,那么反对的最终形式也不过就是号召人起来造反推翻,但在这之前你得先有个借口,就是皇帝失德是实行暴政的暴君。
所谓暴君的称呼可不能乱加于人,你得先有具体化证据,比如说他乱杀过多少人哪些事上不听忠言,在哪些事上又不顾百姓死活横征暴敛。天启让高攀龙来就是为了定个暴君的标准,意思是你们要监督我欢迎,但是我们得先说好那些事我做得哪些事我做不得,这是对君主的监督和考察。反过来也一样,你作为一个臣子当然要当忠臣,哪些事你们做得和做不得呢?
高攀龙说道:“听了皇上一席话,臣认为君主是否贤明和臣下是否忠诚都没有固定依据,皇上今天召臣来肯定有自己的见解,臣洗耳恭听便是。”
天启见高攀龙说衡量君主和臣下的依据不固定,知道他的固有观念已经有了个小裂缝,不说动摇得多厉害至少不会抱着老思想不变了,心中暗暗感到喜欢。他想了想说:“前一阵刘宗周刘大人说起民选官,其中说到历朝历代发展的趋势,就是官员的任命过程要让越来越多的人感到服气。他的话对不对先不说他,反正你们马上要办报纸让百姓去评论,也像白居易说的那样让时间去检验,朕只是觉得他这个趋势说很有道理。”
高攀龙问道:“不知道皇上认为刘大人的道理在哪里?”
天启说:“我们生活在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明白的,比如说我们从哪里来?活在这世上的目的是什么?大明应该向何处发展?这些想起来都让人感到头疼,但是用趋势说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就像河里的水一样它也不知道它最终会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中途是被灌到田里还是被人或牲畜喝些在肚子里,但是他会根据趋势从高处向低处流。”
高攀龙问:“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这话臣听说过,皇上以为大明发展的趋势是什么?”
天启说:“大明的发展关系到很多人,就一个人来说随着国家的发展他应该有越来越多的自由,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来说,随着国家的发展人们应该越快越平等,自由与平等就是国家发展的趋势。”
432 自由平等(下)
高攀龙听了天启的话心里大不以为然,他说:“皇上,臣曾经听那些泰西人说过什么自由平等,他们的话完全是站在他们国家立场说的,对大明有百害而无一利万不可行啊。”
天启问:“你觉得有哪些害处呢?”
高攀龙说:“圣人说君君臣臣安守本份,这样一来才会各尽所责相安无事,假如所有人都平等了那么谁去做那些劳累而且收益少的事呢?现在皇上是万民之尊,各级官员依品而随左右,治理天下才能得心应手,假如每个人都一样谁指挥谁呢?那样一来大明不是全乱套了吗?所以臣说自由平等之说万不可行。”
天启点头说:“高大人多虑了,朕并不是说现在就要让所有人做到平等,真要这样也不现实,正如高大人所说真要做到平等,那些危险、劳累、枯燥乏味的事谁去做?朕的意思是这是一个趋势,我们可以向这个方向去做,什么时候可以实行到哪一步我们就一步一步地去实行。就比如说坐船过河,到了河边是不是就该下船呢?但是在河中央那就不能下船因为我们还没有靠岸,真到了岸边时就算不想下船也不可行了。”
高攀龙想了想问:“皇上说是个趋势,那么请问皇上是怎么判断这个趋势的?前一阵刘宗周刘大人说民选官是一个趋势,他是分析历朝历代的任命官员过程分析出来的,皇上是根据什么分析出平等与自由是大明发展的趋势呢?”
天启说:“朕也是通过对以往和现在的分析得出来的见解,这大明该如何发展看似千头万绪其实只要搞清两个问题就行,一个是朝廷该怎么安置每一个人,第二个是朝廷该怎么定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朕通过对古代和现代的比较,通过对大明以及大明之外的比如泰西等国的了解,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要让大明的每一个人越来越自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平等,这才是大明发展真正应该遵循的原则,因为这是从古到今发展的趋势。”
高攀龙问:“趋势真就那么重要吗?”
天启点头说:“是的,你看大江大河里的水,从西向东以千军万马之势滔滔不绝而过,这不是人可以轻易阻挡的,历史的趋势也一样,他聚集了古代先贤的意志也代表了后世子孙的需要,我们当代人仅仅起一个承前启后的作用。无论是秦皇汉武还是唐宗宋祖这些猛人都做不到改变这种趋势,朕的文治武功都比不过那些前代君主,更不敢螳臂挡车逆历史趋势而行了。”
高攀龙点头说:“皇上说得对,确实不能逆流而动,不过臣还是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分析出这种趋势是平等与自由。”
天启说:“行,朕先试着说说高大人看可分析得对,高大人可知道有人把域外之人称为番帮?这番帮可以分为生番和熟番,据说熟番只是对我大明有防范之心但也通理明事,就算有冲突互相杀戮一番也就罢了。而生番就不一样,生番对我大明没有天生的敌意,但是一旦杀了人还会把人煮了吃,不知道高大人听说过没有?”
高攀龙想了想说:“熟番因为靠近我大明久受圣德影响,所以能明理明事一些,生番就是在深山老林里像野兽一样过活的野人,他们只求得个肚子饱自然会做那禽兽之事。”
天启摇头说:“高大人应该从小就读过《千字文》,其中有这么一段话叫‘龙师火帝,鸟官人皇。始制文字,乃服衣裳。’说从火帝人皇起人们才开始学文字和穿衣裳。在远古时还有燧人氏之说,说燧人氏开始教导人们用火煮熟食吃,那么在燧人氏之前是不是人们都在茹毛饮血呢?通过这些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说在远古时期,我们的祖先都是不通文字不穿衣服茹毛饮血吃生食过活的人?那么他们跟现在的生番有什么区别?”
见高攀龙听了默不作声,天启继续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的祖先也是人吃人的,那时候自然条件差我们不怪他们不知礼,不要说以前就算是现在人憋急了也会吃人的。唐朝张巡守城和前几年贵阳被叛匪围困,据说都有过吃人的事,事急从权也不能多怪他们。我们可以分析一下在远古时候个人的状态是什么?人与人之间又是个什么关系呢?”
高攀龙想了想说:“按皇上所说当时的人肯定很忙,成天忙着打猎采野果子吃,人与人之间关系也是很紧张,自己人就不说了有矛盾的人看不顺眼说吃就把他吃了。”高攀龙说完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不禁露出笑容来。
天启说:“这些我们先暂时不说他,我们再说到了周朝,当时虞国有个叫百里奚的大臣,就是最后被秦国用五张羊皮赎回的那个人。当虞国被晋国灭了后百里奚和虞国的国君都当了晋国的俘虏,最后成了奴隶,秦国国君爱惜他的才能最后把他赎回命他为相。高大人请看,这时候打了败仗被抓住后最多是当奴隶,而不是像远古时期被煮了吃了,这是不是一种进步呢?”
高攀龙点头说:“确实如此,吃人总是不好的。”
天启又说道:“远古时抓住俘虏就是宰了煮了吃,周朝时就拉去当奴隶,这人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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