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第264章


她绽出自以为最有诚意的笑容,扑到令狐薄身旁,双臂缠住令狐薄的胳膊,“千岁大老爷,我们走!”心下惴惴不安,他脸色难看到极点,想来必是听到了她和柳含烟最后说的话…。王母娘娘,她平时没少向她祈祷,怎么也混了个脸熟吧?关键时候,能不能照拂她一下啊,瞧令狐薄的脸色便知,这把火烧得够旺啊!
好在令狐薄脸色虽极黑,却什么话未说,任由她抱着他的胳膊拉着往外走。瞧见院里的师父,何清君道:“师父,师娘被柳含烟气晕了,你劝着点师娘……”她话未说完,只见眼前灰影闪过,师父已进了屋子,然后听到师父暴喝一声:“滚出去!”
何清君摸摸鼻子,她本来想让师父劝劝师娘,柳含烟的事少操点心,她听不进劝的。听得师父这一吼,她想她也没必要再说了,师父对柳含烟是容忍到极限了。
片刻后,柳含烟出来,冷冷瞥了何清君一眼,转身走向她自己的房间。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结局(一)
何清君暗哼一声,或许她是柳含烟上辈子的仇家吧,才惹得她如此不待见。她也不说话,默默勾着令狐薄的胳膊走出院子。
令狐薄一路不语,何清君一心想打破这片尴尬的沉寂,便寻些有的没的的闲话跟他说,可是令狐薄只是黑沉着脸,什么都不说。何清君终于败下阵来,驻足扳过他的身子正对着自己,杏目凝着他:“令狐薄,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令狐薄凤目盯着她,不语。
何清君摸摸鼻子,好吧,她这句话其实就是一句废话,瞎子都看得出他正在生她的气!
“千岁大老爷是不是又在吃干醋?”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无语了,这句话同第一句话是一样的废话,看来她只会将事情越弄越糟!
她纠结的扯扯头发,长叹一声,可怜兮兮的扬起小脸,哀怨地看着他,“千岁大老爷,事情不是柳含烟说得那样。我没有对白逸扬念念不忘。”
令狐薄脸色有些许回暖,冷冷地说道:“清君,本王从不相信旁人的挑拨,可是今日本王亲耳听到你下意识地在旁人面前回护白逸扬的名声,你仍旧惦记着他的好。”
他不过是听到屋内的争吵声,怕她又惹一肚子气,便奔进去瞧个究竟,却未想到竟听到那番话!那一刻他只觉自己的心便如在醋缸里泡过似的,酸得发苦,那感觉极难形容!酸苦过后,心下又如被针扎般疼痛,他爱逾性命的女子,是不是直到此时仍在惦记着那个京城第一美男?
他曾亲眼瞧着她因他受伤而发狂,那时他虽然为她心痛无奈,可是他却又是极致欢喜的,因为爱,她才会发狂,他以为在她心中份量真的早已盖过了白逸扬,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男人!
而她却当着他的面残忍打破他的美梦,给了他痛彻心肺的狠狠一击!
何清君仰脸凝视着他冰冷的脸庞,只觉得心下一阵失望,手指一点一点地离开他的胳膊,后退两步,杏目里里泛起冷意。
令狐薄心下陡然一沉,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厉目如鹰,“清君,你想干什么?”
何清君俏脸失了惯有的笑容,有些淡漠:“令狐薄,你曾说过,只要是我说的话,你都信,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你必也会毫不犹豫地往前走……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你却总是轻易怀疑,我知道我不够好,我嫁过人下过堂,可是白逸扬确实是存在的,就算他是你心中的一根刺,这根刺也是存在的。我比谁都希望拔掉你心里这根刺,可是我终究无能为力!若你不肯信我,我们很难白首偕老。”
令狐薄紧紧攥着她的手臂,凤目一瞬不眨地凝着她,“清君,只因本王怀疑你的感情不够多,你便凉心了么?你便退缩了么?本王在你心里就这么一点的份量吗?”
何清君心下微抽,是啊,她口口声声说爱上了他,说对他的爱不比当初对白逸扬的少,可是她对他却太苛刻了些,容不得他有一点迟疑和怀疑,便是当初对白逸扬也未曾这般小鸡肚肠啊。为何会如此?只因为他爱她更浓烈,所以有恃无恐吗?
想到此处,抬起头来,往前走了两步,伏首他胸前,双臂环住他窄腰,轻叹一声:“令狐薄,是我口没遮拦,是我没有顾忌你的感受,是我的错。”
令狐薄大手抚着怀中女子的秀发,唇畔浮起一丝轻笑,她总是这样,在让他沮丧到极点后,却又能突然反省,顷刻间再让他胸腹幸福满满。在她面前,他不必担心会伤心太久,因为她不会将不快的种子长久种在心中。
“你个小妖精就会折磨本王。”他的声音里终于带着笑意和戏谑了。
对这顶大帽子,何清君默默无语两行泪,觉得极为无辜,可是也不敢反驳,道:“千岁大老爷就当是前世欠了我的,今世来还吧。”
令狐薄似乎嗤笑了一声,松开她道:“清君,你告诉本王,对白逸扬,你真的完全放下了么?”
何清君臻首微垂,沉默了片刻,扬头道:“令狐薄……”
她刚唤了他一声,却被他打断:“算了,你不用说了。本王从前也只想你能陪在本王身旁,是本王太过贪心了,要求得越来越多,恨不能你心里满满得都是本王。”
何清君看着那张急欲掩饰的俊脸,他是怕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吧?素来运筹帷幄,算计天下的摄政王,竟然也会选择逃避!她心下又涌上酸楚,这份爱对她来说是享受宠爱,对他却是沉重折磨。
她拉起他的大手,浅笑:“令狐薄,我不敢保证完全放下了白逸扬,但是我却保证他在我心里真的越来越淡了,我何清君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却也知道谁对我好,谁更值得我去爱,你放心,我虽是女子,却也是一言九鼎的,既承诺你不离我不弃,便至死不渝。”
令狐薄原本躲闪的目光骤亮,闪着异彩,爽朗大笑,握紧她的手:“清君,有你这句话,本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走,咱们回家去。”
何清君嫣然一笑,与他相携走着。
“呃,千岁大老爷,你瞧薄王府门口那人眼熟不眼熟?”
令狐薄顿足眯眼,松开何清君的手,身形倏地一晃,右手掌拍向那人。
何清君闭目,不忍看原本意气风发的司徒意,竟如此狼狈后退。这天杀的司徒意,嫌活得不耐烦了,竟跑到薄王府来送死!睁开眼时,只见令狐薄已与司徒意大打出手,那司徒意武功也是极高的,与令狐薄相比,也不过稍逊一筹而已,却被令狐薄一顿急攻,逼得连连后退!
“令狐薄,别打了,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
令狐薄哪管他说什么,他劫走何清君这笔帐还未亲自跟他算呢!掌鸣若龙吟,剑气激射,招招狠辣,直将司徒意逼得左支右绌,“我明日再来找你!”
他话音未落,何清君便见眼前一花,一条人影闪电而至,声音甚是惊喜:“小意意,原来你在这里,害人家好找,来嘛,亲亲!”
那人嘴里调笑,手脚动作却极快,倏地扑向司徒意。司徒意眼里那个恐惧啊,脸上那个五彩斑澜啊,“裘一仙,你怎么跟来了!”
“人家想你嘛。”一身青衫的中年男子,身量明明极高,虎背熊腰且一脸的络腮胡子,偏偏做着妩媚扭捏的手势,一嘴的嗲音。
何清君头发顿时根根竖起,身子一晃,险些扑地。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将下巴从地上捡起合上,娘来,这就是裘一仙?长得也太、太……惊悚了!
令狐薄早停下手,负手立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诡异,饶是他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暗暗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司徒意一听他的话,那眼泪啊,忍不住的随风狂飙,怒吼:“谁用你想!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喜欢女子,女子!”
裘一仙抬右手如美人般抚脸,捏着嗓子道:“男子女子又有什么区别?只要小意意愿意,便是被你压在身下,人家……人家也是愿意的……”说着双手害羞的捂脸,顿足拧身,宛若一个羞羞怯怯的豆寇女子!
那情景,绝对够惊悚,够赚眼球,更够邀约鸡皮疙瘩的!
“扑通——”何清君终于支持不住,一头扑地!苍天啊,世上怎么有这般惊悚之事?好吧,这惊悚之事的始作俑者还是她!可是她做梦都未想到,裘一仙是这么个形象!王母娘娘,哦,不,月老爷爷,她知道错了,原来乱牵红线也是缺德之极!
令狐薄似乎也不忍再看下去,身形一晃,回到何清君身边,将她从地上拉起,帮她轻掸衣袍上的灰尘。
司徒意俊朗的五官抽搐在一起,啐了一口,恨恨地道:“裘一仙,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从被这裘一仙缠上,两个月未睡一个囫囵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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