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关系1》第23章


“打算去哪儿旅游?”我对他充满了好奇。
“购物天堂。”他扫了我一眼,“你呢?”
“海边。”我忽然想邀请他一起去,可又觉得太唐突了。
“现在?海边有什么可看的?”他露出不可理解的表情。
“冬季里的海边会让人深思。”我故作深沉的说,但没想到这竟成了吸引臣的原因,我话音刚落,他露出盘算的表情,片刻他笑盈盈地说:“算我一个呗。”
结果,如我所愿,他改了航班一同上了飞机一同到了海边,冬天的海显得沉静,看到臣为海边的美景而吃惊,我竟会有种满足感,那一刻我决定我要留下来。我们彼此并没有透漏太多个人的信息,但却因同样的感受畅谈了许久,也就在那天,我告诉他,我一直想环球旅行。
之后我一直期待着我们再次相遇,可我们的第二次相遇,就更富有戏剧性,好像是我的人和臣的朋友有了冲突,臣居然指名道姓要和我会面,我很久没遇到过如此狂妄的小孩儿了,觉得有必要教训他一顿,可一见面,我们都愣住了,随机又都笑了,那时,我觉得自己留下的决定是正确的,我想要把他庇护在身边。
可了解她只有,我才知道他根本不需要,他喜欢挑战毛线,他骨子里的强悍与他的外表简直是天壤之别,他需要的不是庇护,而是对抗,所以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们只能是兄弟。
在第二次相遇后,我与臣就熟络起来,并没多就,他也知道我是gay,我不想隐瞒,同样也可以试探臣的反应,可臣根本不在意,依然和我混在一起,我有些庆幸,臣不像一般人那样对gay感到反感,他甚至不忌讳和我单独共处一室,可我知道他不是gay,更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也许因为这样,他才对我毫无戒心,而我的态度则是你知道了并不避讳,我自然也不会躲着你,也许我还有机会。
我们的友谊与日俱增,可在他高二那年,我才意识到臣的本性,一个叫kb的家伙,素来与我不和,我们属于八字相克的类型,之前,已经有过很多次冲突,他输多赢少,而这次她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和臣单独会面,臣一直专修拳术,那天下课后与我见面,两人许久没见,谁知kb一伙人竟未遂并将我们围进了小巷子里,一场激战在所难免,我也不是没见过逼着人更大的场面,只是有点担心臣,谁知,他满脸挂着兴奋的笑容和残酷的战意。
他们一群人并不是我们的对手,抄着凶器扑过来,臣不避反而迎上去,夺过他们的利器还以颜色,有一个家伙打昏头了,拿着刀子不要命的冲向臣,臣当时正应付几个人,如果是以往,我一定会很冷静把那家伙的打倒在地,可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毫无自觉的冲过去护住臣,直至刀子刺进身体的疼痛感才让我清醒,那一瞬间,我在臣的眼中看到了震惊,愤怒和杀意,他咬的牙齿咯咯作响,从喉咙肿用处低吼:“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我眼睁睁看着臣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失血让我渐渐昏迷了。
等我醒来,陪在一旁的是blue,却不见臣,blue告诉我,那晚他们赶过去时,臣脚下躺着几个被成重伤的家伙,他脸上沾染了血迹,失去温度的脸色让blue都心寒,他把我交给blue后就自己走了,直到现在还没见到人。我担心斗殴的时间会影响臣的前途,便嘱咐blue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摆平,blue点头,可不出一天,就传来kb被送进医院的消息,之后,臣也出现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询问我的伤势,看着他挂彩的脸,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绝不能因为我的个人恩怨毁了臣,所以就私下找kb谈判,解决了此事。
再后来,我遇到了jeo,第一眼觉得他跟臣好像,变开始和他交往,相处后才发现他们除了长相有些相似之外,竟没有一点相同之处,jeo的傲慢是表面化的,他只是用来伪装自己脆弱的内心,而臣的傲慢是骨子里,at表面的亲切只是再掩饰他的傲慢,他们第一次会面,我就明白,臣就是臣,谁也无法替代。他既然把我当做大哥,我也不必强求,jeo也算的上是一个痴心的恋人,如果邢风不出现,那么一切都会像这样持续下去。
臣高考结束后,一直推说要陪他的弟弟,暂时无法见面,直到他生日那天,他领着他的弟弟邢风出现在我面前,初见,只觉得邢风英挺沉默,锐气逼人,虽然年纪不大,导游几分男人的气势。但他看我的眼神总带着难以察觉的敌意,当时也没有细想,只认为一个出道我地盘上的小鬼,也掀不起风浪。
后来,臣参加聚会总会带他出席,他少语,只是静静的听我们交谈,喝酒仿佛臣的影子一般。无意间,我看到他在酒吧的洗手间出来,有一个“公主”去搭讪他,被他面无表情地挡开了,我居然处于一种本能的想到:当他看到我和jeo在一起,他竟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们找公主作陪的时候,他总是退避三舍,我们偶尔去gay吧看表演,他总会无意识的表现出是个内行,甚至比臣还熟稔。我毫不犹豫的断定风是个gay,可臣知不知道呢?就算知道他也无所谓。
臣说,他和风是同一所大学的,而且风是他们学校最受欢迎的男生,我心里不由冷笑,邢风绝对刻意隐瞒了他是gay的事,而在臣面前装出一副好说学生的模样,只要不是笨蛋,都猜得出他的企图。我没有揭穿他,因为我不相信臣能接受他,可惜我错了,发生了意外,一次我去找臣,臣竟然在电话里笑骂我,坏他好事,我以为她在大学又找了哪个美女,可进去后,我却看到了邢风,他依然表情平静,可那一瞬间,我的心掉进了冰窟,怎么会是他!他居然和臣……我连杀他的心都有了,臣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笑着让风去拿些啤酒招待我,我克制住自己,但邢风还是注意到我的异样,只是当时我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臣在和风交往时,还有其他的女性恋人,也许在道德观上无法接受,但处于一种自私的心理,我宁愿臣滥情,我笑问他,怎么会喜欢男人?他扬扬眉说:“我这个人懒啊,懒得去讨好别人,干脆找个自动送上门的。”我不得不承认臣说的是实话,他的恋人全是倒追的,他似乎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追求别人上。倒贴挺适合臣的,只是我无法做到,也许爱的还不够吧。
从臣的言语中能听出风并不介意做零,可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妥协,风在我们面前依然少语,只是他的行为暴露了对臣的独占欲,一起喝酒,他必然坐在臣的身旁,虽然一言不发却会留意臣的一举一动,臣并不介意他的关注,因为他根本不注意这些,但我却尽收眼底,新各方骨子里的执着恐怕不会给他和臣的关系带来好处,臣太过专注于自己的事,很少领会周围人的用心,风这样的执着只会让自己疲惫不堪,我根本不用做什么,他们不会长久的。
可邢风并没打算姑息我,他竟不择手段的破坏我和臣的干系,我不愤怒反而同情他,这是他没有把握的表现,我放任他的胡作非为,第一次是我的生日,大家一起出来庆祝,本来喝得兴高采烈,风忽然变得很热情,热情到臣都略感惊讶,他先是扑倒臣身边又抱又亲,随手扯开臣和他的衣服,然后当众去解皮带,被臣一把拦下,一向冷漠的风那天的反常行为让臣生疑,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等臣走后,我把所有在场的兄弟聚到一起,冷冷的问:“是谁下了药?”可是竟没有人承认,我当时真的发怒了,觉得居然被自己的兄弟给骗了,僵持了十多分钟,我渐渐冷静下来,这帮兄弟与臣的关系都不错,没必要当众让他难堪,至少风几乎与他们没什么交集,也不会得罪他们,所以我相信不是他们干的,一个大胆的假设呈现在脑海——是风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不过她也太大胆了,要是被拆穿,臣绝对会让他后悔的。
没过多久,挺jeo说,新各方被人给打了,臣怀疑是我的人,我不由得皱眉,新各方你真够狠的,你是铁了心要破坏我和臣的关系,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玩下去,我真的以为陈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他那样。
也许是太过自信了,我坚信我和臣的关系无坚不摧,我约了臣见面,臣依然面带微笑,我还像以往与他聊天,但他总是带着别有用意的笑容,我无法忍受了,就直接问他,是不是怀疑邢风是我打的?他摇头:“不是你干的,但一定是你的人干的。”
“这有什么区别?”我没想到臣真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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