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146章


牌。他是这样分的:四张为一叠。竖着推出去。也不接触牌九的横面。
发完牌以后,他就直起身看大家配牌。左手大拇指自然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对,就是这个动作了。所有的问题都在他左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的时候,在我脑海里清楚起来。我可知道你小子是咋玩的了。
他是用鼻油出千的。一个人在桌子上玩的时候。因为赌局的刺激。自己的紧张,鼻子会出汗,其实严格的意义上说,鼻子上出的不是汗水。那是一种人体的油脂。他就是利用了鼻子上的油脂去做的记号在牌九的侧面的。左右都做上。所以他配牌的时候,有时候要去观察别人的牌九的横面。通过自己标示的记号来知道别人是几点头几点尾。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问了:三哥你竟瞎说。人家看的见,你看不见?你逗我们玩呢?俺要说:冤枉啊。俺着的看不到的。俺也不瞎。但是就是看不到。别人也不瞎。但是也看不到。
大家可以做个小试验:找个牌九(什么材质的都可以)出来。自己用鼻子上的油脂涂抹一下看看。看看你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才能看得到你涂抹的油脂的形状?必须逆光看。也就是说。朝着光线来的方向去看,你才能看得清楚。我背对着光线。肯定看不着。别说我背着光线。你就是站在既不背光也不逆光的位置上看,你也看不见。你只有逆光你才看得见。就是看见了,也是是个淡淡的油脂印而已。大家的手都在牌九上忙乎。这样的印多了去了。但是手出汗印的印。和鼻子油印的印。那绝对是可以分辨得出来的。
这就是那小子为什么要去移动身体去看人家牌九的侧面的原因了,期间大家拿牌去配的时候可不管横面还是竖面。到处乱摸。虽然被大家不经意触摸到了横面他做的记号的油脂。但是影响也不大。顶多是在油脂的印记上留下个涨纹或者指纹。油脂的印记还是很清楚的。当然了。也有拿牌狠的。基本都是把他的油脂记号给抹没了。这就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去在自己配牌的过程还要继续去做的原因。
但是外面散家不经意之间把他的油脂抹掉的时候不多,他这样每次拿自己的四张牌。觉得那个需要修补,就当时利用配牌的过程进行修补。过程虽然繁琐。但是很实用。很多时候外面配好了牌放在那里的时候。在他看来,那么牌和透明的没有什么区别的。
由于我俩没有直接对过话。也就没有去搞明白是如何做的各种自己能辨认的标记是代表什么牌的。这个东西一个人一个做法。让你自己琢磨,你标记完了别人也是看不懂的。除非俩张一样的你都标记完了,我拿来放在一起比较,我才能知道那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标记。
我看明白以后就坐回沙发上。看到小艾的一个哥们坐在那里喝茶。就凑过去。让他一会故意去摆弄墙上的各种灯的开关,有一个是壁灯。他们天天住在酒店里,分得很清楚。我让他看到我再走到桌子前站好了的时候。开一下壁灯,持久几秒就关了。他问:“为什么?”我说:“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完了。”因为我毕竟当时是看出了端倪。但是没看到牌九侧面的油脂。所以我想继续验证一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艾与老千
吃了几个瓜子。我又溜达过去看热闹。找了个对着壁灯的角度。我示意那个哥们可以了。我就使劲的凑过去看热闹一样看大家配牌。这个时候壁灯就亮了。马上有人说:“大白天的,谁开灯干什么?”那哥们马上说:“去厕所,开错了。”大概持久了一会就关了。我借助壁灯的逆光看牌九的侧面,再清楚不过了一个斜着的油脂划痕。后来翻开了那是个长6。我估计另一张长6也应该是一样位置,一样斜着的划痕了。或者手段高一些的老千,可以在俩个一样的牌上分别印下不同的印记。但是自己知道如何区别。那就更没有个说了。但是我对着灯光确实是看到我,一切和我脑海中原先推断的一样。这样我就有了数。看一个就足够了,不需要我都挨个的去看。
生活中,很多老千都这样做。通过鼻子出油,把鼻油搽在扑克,麻将。牌九的背面作为记号,逆光去看,只要看到被他标记过的牌。那牌简直和翻过来给他看没啥区别。他们就是这样来出千的。这样的老千很多。
我到另外一边房间。把小艾叫过来,和他说我看到的事,小艾当时就要去拿人。被我拖住。我问小艾:“你怎么拿?人家不承认呢?”小艾有点迷茫的样子问我:“老三。什么叫他不承认?他敢?”我说:“换我我就不承认。有印怎么了?有印就是我故意做上去的?牌九上手指印手掌印多了。你还不让我出汗啊?你还不让我拿牌九啊?”出汗和鼻子上出的油被印到了牌九上是不一样的,汗是很容易被立功外的人拿牌的时候蹭掉的。鼻子上出的油脂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掉地,顶多上面多了个手指印。不影响那个油脂印的存在。仔细看还是有的。
我详细的和小艾说了起来,这样的千不能抓。抓了谁也不会承认。你就是用武力叫人家屈服了,人家把钱吐出来了,但是就是不承认地话。那这个局的名声就完了。要传出去谁还敢来玩呢?要是和这些赌徒详细的去说鼻子上地油脂和汗水的区别。说得通吗?
但是绝对不允许那小子继续这样玩了。这样玩下去,钱都是他的了,小艾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晚上准备吃什么啊?”小艾就说了:“晚饭早着呢。你怎么饿了啊?”我说:“我不饿。是玩的人饿了。你去楼下道边有个熟食店买点鸡爪子,鸡脖啤酒啥的上来分给大家吃。”小艾一听就懂了。使劲的锤了我胸口一拳。就下楼去买鸡爪鸡脖子去了。我就又回到房间去看热闹。
一会小艾就拎个大口袋上来了,嚷嚷着大家是不是饿了,把鸡爪鸡脖啤酒都给大家发了起来,让大家吃。组织局嘛。还有伺候局。烟。水果都要供,当然了,买零食给大家吃也是理所当然的。一切开销都在抽地水钱里出。于是大家都吃了起来。有文明人。用塑料口袋握着吃,也有地才不管呢,直接用手就捏着吃了起来。这一下就乱套了。只要吃过鸡脖鸡爪的人动过了牌九,那牌九是的油就都多了起来。
那小子可能是不察觉小艾的用意的。但是这样油脂一乱。他自己也找不到北了。也找不到感觉了。一切凭点气和散家嗑。但是他很懂得收手,一会就找了个借口把庄家让给了别人。他自己下来在一边扔着石头。也不坐门当散家,算是帮新庄家捧个局。
大概玩到5点多钟,那小子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看了一下。赢了不少钱走。奈何头一想。水钱也交得很多,也就释然了。
可是这个小子招人恨啊,第2天又来了,想看看是否有机会上来这样做出千来千大家。昨天晚上也有人在玩了半个通宵的样子。那些吃鸡脖子鸡爪子留下的油脂早就没了。但是一个哥们很是坚强,愣是做了一下午的庄,他根本就没机会上来坐庄。但是他好像觉得散家不过瘾,也不去做散家。我想:可能是觉得散家要先配牌的原因吧,这样就失去了主动权不是?那就一直在等着有坐庄地机会。下午就一下午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也不走。就在酒店里吃了饭,晚上继续在等这样的机会上局坐庄。你说闹心不闹心?
什么事都怕有心人,晚上吃完了饭他就直接先进了房间把色子抓在了手里。要坐庄。大家也都拥护,毕竟他坐庄的时候有时候每门的数额都稍微比别人地大。我一看,呦还没完了。可能昨天下午地吃鸡爪鸡脖子的事他以为是凑巧而已。他妈地。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多凑巧的事叫你遇到啊?看来他还没惊。这样可不行。我还得跟着乱一下才好。
我又去找小艾叫他去买鸡爪和鸡脖。小艾一听就急了。他说:“老三。都是刚吃完饭。谁还有心思去吃鸡爪和鸡脖啊?”想想也是啊。看来我有点彪了。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就说:“那咋办?继续叫他这样搞?也不是个事啊?这样搞下去钱都叫他一个人划拉走了。谁还来玩啊?”
小艾就说了:“老三啊。你就是惯他臭毛病。这个事你别管。看我去修理他。”说着就要去他们玩的房间里去。我急忙拖住他,说:“可别乱来啊。这样的事拿不到台面去说的,人家一个不承认,你十张嘴也说不过。”小艾说:“老三啊,你就放心吧。我吃的盐比那小子吃的糖都多。我有数。肯定不去揭穿他,还叫他老老实实的。”说着话,挣脱了我的手就过去了。我急忙跟着他后面也跟着过去了。看小艾准备如何去处理这个事。
小艾也很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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