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在今朝》第47章


他的残忍,他的神秘,他的邪恶,终于引起众怒,在八十年代被迫退居台湾。后来香港某导演根据他的故事,在九十年代拍摄了一部电影叫做《人皮灯笼》(梁嘉辉饰演主角),其中香港演员张耀杨更是把这个喜剥人皮的黑道枭雄演绎得入木三分。
此刻“猴王”陶杰说:“单义的小屁孩也太不懂规矩了,神爷从台湾回来就派了这么个玩意过来招呼,简直没把我们放到眼里!”
陶杰嘴里的小屁孩是单义如今的当家人“大飞哥”。烂命成听他这么说,忙道:“大飞哥原本是要亲自来的,可临出门的时候碰巧有事,没办法才让小子过来接您几位老人家过去。”
“酒怪”赵半两耸着酒糟鼻子,对烂命成说:“世道变了,‘小屁孩’变成了‘大飞哥’;接风的连杯水酒都没有——当心我把你的血,当成酒给喝了!”
听完这话烂命成只觉脖后凉飕飕的,操他妈的,这都是些什么怪物啊。
旁边“狂人”阎仲嚷叫道:“说那么多干啥,让俺杀进单义,把大飞的脑袋给砸了,再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窝,出出这口鸟气!”
苏雄拿眼扫了一下阎仲,阎仲立马闭了嘴。
烂命成趁机把那张值钱的纸条递给了“神王”苏雄,说:“有位先生听说你要回来,让我把这交给您,说您看了以后,一定会很高兴,还会赏…。赏小子俩钱花花。”
最后一句话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要钱不要命的烂命成,此时根本就不敢看苏雄那足可以洞穿一切的眼睛。
他手里紧攥一把汗。
苏雄看完纸条,说:“给他钱!”
“猴王”陶杰甩出一沓钞票砸到烂命成脸上。
苏雄接着冷道:“走!”
再不看烂命成一眼,带着三人离去。
烂命成一下子扑到钞票上,捧起来又亲又吻。
这时从他身后出现一个影子,说:“你办的很不错。”
烂命成被吓了一大跳,回过头一看原来是交给自己任务的那名神秘人,就搓着手说:“我烂命成办事儿,您放心。”
神秘人见他搓手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说:“钱会一分不少给你,不过我要你保守今天这个秘密。”
烂命成道:“安心啦,我烂命成就是丢了性命,也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神秘人说:“我相信你。”突地一甩手,烂命成的脑袋就飞了出去。
收拢着手里带血的钢丝线,神秘人说:“但我更相信死人。”
他走过去,踢了踢死人头,然后把一卷钱塞进了烂命成张成“O”型的嘴里,说:“我山本熊夫说到做到,钱一分都不会少你!”
山本熊夫抬头望了望天空,细雨茫茫,冷风瑟瑟,心说这真是个杀人的好天气。
细雨中一丝笑意勾勒出一张残忍的脸。
苏雄依照纸条上面写的地址,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冷冻厂。
守门人见到这四个不速之客,问;“你们找谁?”
“猴王”陶杰道:“找人。”说完一爪插进他的心脏,把他推倒在地。四人畅通无阻进到冷库,里面倒挂着两排死猪,一个个光光溜溜,被开膛破肚倒挂在地上,因为气温太低的缘故,全都结了冰霜。旁边则是一排抽拉式冷柜。“狂人”阎仲走到贴着十四号的冷柜前,一伸手把冻得坚硬的柜斗拉出。扑啦啦,随着柜斗的**,冰渣掉了一地。阎仲低头看了一下,说:“神爷,就是这个。”
苏雄这才走了过去,朝里一看里面躺得正是自己惟一的侄子,福义兴原先的老大禽兽哥。
禽兽哥原名苏豪,乃是“神王”苏雄弟弟的儿子,也是苏家惟一的灯火血脉。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苏雄抚摸着侄子冰冷的脸颊,僵硬的面孔竟也抽搐起来,一滴老泪忍不住砸落到尸体上。他用一种怪异的声音说:“难道真是我苏雄杀人太多,上天才让我苏家断子绝孙?!”他攥紧了拳头,“不——!我苏雄乃一世之雄,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要做一代鬼雄。我没有错!凡是跟我作对的都该死,都该剥掉皮做**皮灯笼!印震——,你杀死我侄儿,我要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他一用力,把整个冰柜骤然抓裂。
那一晚苏雄四人去了湾仔“单义”。单义里面的小弟当晚就倒了霉,一个被抓碎胸,一个被锁碎喉咙,更惨的那个被打碎天灵盖爆了脑浆。
原本拽得不行的单义当家人大飞哥,见了这样的情况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是端了杯茶,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说:“神爷,您辛苦了!”
苏雄端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地饮下那杯茶,说:“我不会在这里耽搁太久。有什么事儿我自会吩咐,你下去吧。”
大飞哥正要引身而退,苏雄突道:“慢着!你先去告诉下面,就说我苏雄——回来了!”
一股无形的,可怖可畏的洪大气流,霎时充盈到整个空间。人们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疯狂骤跳,要爆炸,要碎裂。
倏地光明突现,人们又回到了眼前,“神王”苏雄端正地坐在上面,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大飞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以前这人只是一个传说,可现在他就在自己眼前。扶乩,神打,人皮灯笼,还有刚才的异象让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操!难道他真得是神?!
苏雄重新坐镇单义,他把杀死自己侄子的仇恨全部算到了刚刚崛起的印震头上。一个老辣心狠,一个精于算计,两人的交手逐渐要拉开一场龙争虎斗的序幕。
此刻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地下香港,暗地里却早已风起云涌月暗星晦。
第四十章、美女公敌
金钟召早已蕴积了满肚子的火气,这时一上来就使出了一记犀利的横踢。但见铁腿像奔雷一样夹风而至,霎时就到了印震的腰间。、
印震不急不慌,脚尖一划“七星步”飘了起来,正好躲过金钟召的这一横踢。
金钟召没想到对方动作这么敏捷,单脚落地腰肢一扭,一股强大的力道自腰部到髋部,再从髋部到大腿到小腿直至脚面,狠踢出去,使得正是跆拳道“八腿一拳”中的“勾踢”。
印震眼见一道厉风迎面而至,依旧单手背后,脚跟一扭,人跟陀螺一样转了两周,再次把对方的杀招躲了过去。
金钟召气恼啊,这个姓印的家伙只会躲躲闪闪,滑得跟泥鳅一样,自己一定要稳扎稳打,不要乱了阵脚。
要知道金钟召虽然年轻却是韩国公认的跆拳道天才,如此年纪已经是跆拳道黑带四段,离大师级别才差一步之遥。此刻虽然怒火攻心却还能保持冷静,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容易对付。
下面人们在高声叫喊,大多数人是在给金钟召打气。但听在金钟召耳朵里却不是滋味。自己连续出了几招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
钟芊婷睁大了眼睛也在看。此时她的眼睛里包含了惊奇,愕然,以及众多的未知因素。也许她对某人的某些看法要有一些大的改观了。
在这里面最轻松,最潇洒,最觉得好玩的人非印震莫属。
印震并不是在耍金钟召。金钟召虽然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单和他比起来明显不在一个级别。甚至说金钟召连前面的泰拳高猜察都不如。
为什么这样说,要知道泰拳讲究的是狠毒凶,而跆拳道却只能占两个字“凶狠”。
猜察作为地下拳手,经过数次生死搏斗,根据自己拳法的脾性早把自己变成了禽兽,每次出拳凶狠之际,毒辣十足。而金钟召明显是文明社会的技击高手,狠劲使得不错,但因他和印震并无什么深仇大恨,故出拳缺乏凶性。
另外单从学习两种拳术的人来区分,学习泰拳的多是穷得只剩下一条命的野蛮人;而学习跆拳道的则是富裕之余找点乐子的斯文人(而且女子渐多)。两者比较一个是拿命相搏,一个是则是寓学于乐。出发点不同,结果也就不一样。
电光刹那间,两人已经交手了数十招。基本是都是金钟召在攻击,印震在躲避,他躲避的同时把对方的每招每式记得清清楚楚,再结合自己学过的功夫,融会贯通逐渐形成了一套更具有实战性的拳法。
印震高兴之余未免对金钟召这个敌手心存感激,便不忍使出辣手只是一味儿躲避,心说你要是知趣的话,就停手打和吧。
金钟召见对方跟玩小孩子捉迷藏一样戏耍自己,胸腔内的那团怒火再次点燃,不顾自己学艺时师傅的叮嘱,大开大阖间飞腿下劈,印震一侧身,金钟召一脚把地面地板砖砸碎了一块儿。
印震心说你这招也毒了点,切磋武艺而已,要是劈到人头上岂不要脑浆崩裂?
金钟召此时已经抓狂,不复之前的温文尔雅,倒像是一头被圈在笼子里逼急了的野兽,暴喝一声,使出了无坚不摧的“**”,单腿为轴,两腿轮番交替,像钢鞭一样旋转着踢向印震的各个要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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