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十四福晋》第96章


听了银屏的话,我满是感动,能有人如此真心待我,我还能有什么不满足?
可是想着银屏的幸福,我还是劝道:“银屏,额娘是收养过你,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永远守着我啊,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未来,我并不是你的全部。”
银屏听了我的话变得很平静,淡淡的开口:“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还记得那年你离开杭州前问过我喜(…提供下载)欢怎样的男子时,我的回答吗?”
我想了想,回道:“当时你说只是希望嫁一户平常人家,和那个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就好。”
银屏点了点头,忽然笑着哀叹了一声,“现在我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真的吗?若是遇到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不止是希望银屏一生平安,我还希望她一生幸福。
银屏笑着点了点头,“小姐,我会的,我何时对你客气过。”
听了她的话,我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银屏的缘分来的那样晚,可应该幸福的人不会因为幸福来得迟就变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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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的日子是平静的,可朝中却是波澜不断,康熙想二废太子的意思也慢慢变得越发明显,只等待那个合适的时候到来。
三月十二日,康熙召集诸位阿哥齐集畅春园应制赋诗,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和乐融融、兄友弟恭。 五月,康熙再次带上众阿哥前往塞外避暑,带走了太子、八阿哥等人,仍然是留在京中的三阿哥监国。这些年来,三阿哥一直是一个很尴尬的人,若说康熙不喜(…提供下载)欢他吧,可又多次让他监国,若说康熙真的喜(…提供下载)欢他,却又不见得有多宠爱,可以说康熙对三阿哥的态度也是我一直看不清的一件事。
康熙不久便自塞外回京,此时二废太子已经变成了箭在弦上的事。果然,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皇太子胤礽再次被废。康熙谕曰:“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
自此时开始,胤礽算是彻底断送了成为皇帝的可能,想他一当了三十余年太子的人,最后却落得只能在咸安宫中度过余生,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此后直到雍正二年十二月十四日,胤礽逝世,才被追封和硕理亲王,谥曰“密”。
储位悬空,众大臣们又开始站队,不断地向康熙谏言欲立太子。此时的太子党已被康熙打压的所剩无几,即使剩下的也明白胤礽再无成为储君的可能。而在众大臣的谏言中,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的呼声最高。
康熙这次没有再如一废太子那般动怒,他表现得很平静,但就是没有表态他到底看中哪位阿哥。
其实三年前康熙之所以再立太子完全是为了镇住当时混乱的局势,而此时太子的行为更加不得人心,朝堂上也并没有因为太子的存在而真正平静,所以太子再无存在的意义。至于呼声最高的三位阿哥,三阿哥并不是储君的人选,四阿哥因为那年草原上发生的事,康熙对他心中早有芥蒂,至于八阿哥,康熙从头至尾就没有考虑过他,只是八爷党还不愿放手而已。
十月初一日,大臣马齐受命署内务府总管,重受倚用。我之所以将这件事记得如此之清,完全是因为一废太子时,马齐曾向康熙极力举荐八阿哥为太子,因此获罪,不再受康熙重用。但此时,在储君位子人选尚未明了时,康熙对他颇为信任的表现,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猜疑。
但是康熙还是不做任何表态,大臣们要猜随你们自己猜,儿子们要斗也随你们斗。
打心里来说,我是讨厌康熙的,我一直认为雍正即位后胤祯他们兄弟的悲剧和康熙的种种行为是有着直接关系的,当年他之所以如此早的立了太子,正是因为知道当中的种种好处,但此时他却又完全不理会这件事了,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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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秋日已深,入目处秋风扫落叶,万物凋残,又是一幅惨淡的画面,人的心情也难免惆怅起来。
弘暟和弘明都去了书房,胤祯最近也是忙的抽不开身,现在的府里,时常就剩下我一人坐着发呆。
这一日,我依旧如往常一般坐在后院的亭中,看着手中不知胤祯从何处找来的唱本,正在兴头上,顺子突然闯了进来。
我抬头看他,问道:“出了何事?”
顺子回道:“福晋,是从侧福晋的别院来人了,说是侧福晋得了重病,来告诉爷一声,希望爷过去看看。”
我一听,心中一惊,此时胤祯可不在府中,而且我记得他说今日回来的不会太早,我忙吩咐道:“那你快将那人带过来,我问他些事。”
顺子领命下去了,很快就将那人带了过来。
那人是一二十出头的小厮,一见我就忙着行礼,我受了之后忙问道:“侧福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人回道:“就是前日突然晕倒了,当时马上就让人去请了大夫,可是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今早就连床都下不了了。”
“那你先回去吧,告诉侧福晋爷晚些时候就过来。”
那人听我这样说,忙就行礼退下了。
我则让顺子去兵部快些将胤祯请回来,做完这些我回到了屋里,只等着胤祯赶快回来。虽然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嫣然,更不想见到那一家人,但她毕竟是胤祯的女人,如此时候恐怕最大的心愿就是见胤祯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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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已是日落西山,胤祯却还是不见回来,我心中越发的焦急。听那小厮那般说,这次嫣然多半是什么急性病,若就这么去了,却还未见到胤祯一面,那是该有多凄凉啊。
天色已经转暗,胤祯却还是一点影子都见不到,我这次是真的急了,忙带着银屏,叫上一名赶车的小厮就向嫣然所住的别院而去。
嫣然和她的四个孩子所住的别院十分偏远,若不是今日来这一趟,我还实在不知。进了别院,看着萧条的很,和阿哥府比起来实在是天壤之别。
没走多远就来到了嫣然所住的屋子,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了那年额娘去世的场景。
停下脚步,静了静心神,才又继续往前走。进的里屋这才看见弘春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嫣然,另外三个女孩站在床边,全都拿起手帕拭着眼泪,见我进门,都看向了我。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弘春看到我的眼神,那从一个才将近十岁的孩子眼中所迸发出的愤恨与厌恶深深的刺痛了我。
床上的嫣然虚弱的靠着床头,身上单薄的像是一张纸,颧骨深深的凸起,两颊凹陷,形同鬼魅一般。见到来人是我,刚刚明亮起来的眼神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我紧抿着嘴唇,鼓足勇气开口:“嫣然,你好好休息,爷很快就来了。”
嫣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不要你可怜我。”虽然没了力气,语气却还是不善。
可我自然不会和已经这样的人计较什么,只得又看了看她,不顾他们母子的不善,径直坐到了一旁的椅上,静等胤祯。
又不知过了多久,胤祯却还是不见来,我不时的望望床上的嫣然,不时望望门外,终是不见胤祯。
“福晋,福晋。”突然传来嫣然凄厉的叫声,我侧脸看她,她竟然挣扎着想要下床。
我忙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按回床上躺好,询问道:“到底怎么了?”
嫣然突然紧拽住我的手,眼中似有盈盈泪光,乞求道:“我求你,你快些让爷来吧,我知道爷最听你的话,九年前,有一次爷喝醉了,在我的房中不停的叫着你的名字,那时我就知道了你,所以那晚见你在湖边,我才有了害人之心。我知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求你……”嫣然越说越激动,将我的手抓的生疼。
“额娘。”弘春狠狠地叫了嫣然一声,完全没有料到嫣然会突然求我。
嫣然并不理会激动的弘春,只希冀的看着我,不断的呢喃道:“我求你,我求你,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
我直直地看着她,无法言语,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我其实并不怪她吗?可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必要。
在我征愣时,嫣然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弱,直至没了力气,紧拽住我的手也一下掉在了床沿边上。
突然间三个女孩爆发出凄厉的哭声,听的人肝肠寸断。只有弘春还是一直愤恨地看着我,冷笑道:“现在你满意了,看到我额娘死你是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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