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第33章


会议室本来是老师开会的地方,往往也有外校的老师在这儿讲座,所以会议室的桌子上留有很多的纪念。那是不知道多少届的学生在此听老师讲课留下的,为了表示曾经来过。诸如“老张,到此一游,”“此桌为本仙用过,已成仙物,有缘者,偷出去可以卖个好价钱”之类的句子数不胜数,并且还有许多类似于情诗之类的东西。
因为字迹潦草,昕竹只能模糊的辨认。像什么“两只风筝同时爱上一根线,那就注定有一个会降落”。还有“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打你,不骂你,专用爱情折磨你”……昕竹替那些课桌悲哀,不但被人破了相,还被类似于狗屎之类的东西糊满脸上,实在是不幸!
昕竹正刻苦钻研着老前辈们留下的纪念。忽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同学们好”!
昕竹抬头,见一位头发花白,戴一副黑框眼镜的老人站在讲台上打量着台下的学生们。不愧为“老师”,几位女生正在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像是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大概是不敢相信他老成这样,还会走上讲台,尽是愕然。
那个老师用没有底气的话说:“今天我们讲物理,请同学们把课本拿出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说着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刘玄天”
在场的同学们望着黑板上气派的字,震惊了两下,第一下被他的字震惊,担心写完这样有力的字会累死掉。第二下被他的名字震惊,瘦弱的如同营养不良的蚊子,怨恨一个美名嫁错了人。
接着开始了授教,那刘老师的声音果真苍老,大有一吹就不见踪影之势。学生们认真地听讲,伸长耳朵,捕捉那低如蚊鸣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正当昕竹拼命地捕捉音符时,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昕竹以为是“鬼叫人”刚要尖叫,侧脸见一张笑脸看着自己,那脸虽然算不上是极品的英俊,但是定会让跳蚤一样的女生垂涎三尺。
。那个男孩子微笑着友好的说:“昕竹,你也来补课啊?”
昕竹大惊,没想到自己的大名会如此的响亮,没经介绍,别人就已经知道,心中乐开了一朵花,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从桌子上抄起一个本子,用楷书写道:“李靖”,
“你是我们学校第一个敢于跟老师对抗的学生,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就亏对我学生身份了。”
昕竹听完,飘飘欲仙,恨不得大喊一声:“赏”。但是自己毕竟不是皇帝,谦虚道:“哪里,承蒙夸奖”。又听此人的名字叫“李靖”顿感好笑,心想:“托塔李天王都要补课。说不定王母娘娘也在哪里上课呢!”不禁露出个笑容。问那个托塔天王,说:“你为什么要补课啊?”
“家里逼得,其实我不想补课,可父亲非要花这个冤枉钱,我早就已经看破丁“红尘”,学习已经成为了我的身外之物,有则毋庸,无责无伤,学有屁用。”昕竹没想到此人跟自己的想法竟然如此的相似,要是在几天前一定会跟此君结为挚友。但是如今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断不可与此人交往。昕竹扯开话题说:“你是几班的?”
天王说:“十一班。杨迁那个畜生给我们带语文课。”
昕竹吃惊自己竟然连邻居都不认识,顿感失落,听“天王’也痛恨活阎王,感觉找到了共同语言,两人激烈的咒骂活阎王十分钟,心情舒畅后,昕竹又问:“你觉得这个补课老师怎么样?”
天王蔑视的说:“就这个老头不在家好好的呆着,跑出来误人子弟,也不怕下辈子投胎做只猪,赚这种昧心钱,他讲的那是什么,鬼都听不见。”
昕竹敬畏“天王”骨子里尽是叛逆的成分,说:“传说他还是什么特级教师吗?”
“什么还特级教师,你知道什么叫做特级教师吗?所谓的教师,就是老夫子,而特级教师就是“特级”的老夫子,想如今,社会上的聪明人都做了官,兴了商,只有这些老夫子才会拿着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去教书。”
昕竹怀疑做老师的是不是跟这位“天王”有杀父之仇。竟会如此的深恶痛绝,遥想当年自己也恨过老师。如今听君一席话,才知小巫见大巫,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昕竹感叹道:“学生后恨推前恨,一恨更比一恨高。”昕竹不敢再提类似的问题,怕埋灭了自己的志向,说:“你明天还补课吗?”
天王一脸的无奈,说:“一三五英语,二四六理科,悲哀啊!你有望考那所高中?”
昕竹被问得哑口无声,本想说考四中,但是就凭自己那不如中国藏羚羊多的知识,没有信心,随口说:“如果发挥的好,有可能考个五中吧!”
天王蔑视的一笑,说:“我是不用担心的,到时候,考个低分,爸爸扔点钱,所有的校长都会排着队抢着要我”。
昕竹终于开窍,羡慕金钱的无穷魔力,但想到自己的父亲财力不济,只有凭借本事才能上高中,于是重新回到那像蚊子叫春般的讲课声中去。“天王”说累,趴在桌子上香甜的睡着了。
次日的晚上补习英语,昕竹激动,祈祷那个老师不是蚊子的“继承人”。昕竹的英语水平就像是一个营养不良的侏儒,低的惊人,可能是骨子里爱国因素过多的原因吧!
昕竹夹着课本匆匆来到会议室,李靖还未到。昕竹特意挑选靠前的座位,一来可以避免受“天王”新思想的迫害,二来不用那么费力的听讲,让耳朵受罪。
昕竹高兴地恨不得在桌子上贴个“占座”。表明这块风水宝地归昕竹所有。英语老师发扬老师的风格,惜时如命。不肯过多的施与学生多点的知识。
昕竹的身后是两只长成蚊子样的跳蚤。一只说:“昨天那个老头都快升仙了,还教书,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我什么也没有听懂。”
“是啊!也不知道教英语的有多老,要是一个帅哥就好了。”另一只正在发春。眼神中充满了对帅哥的渴望。
昕竹听后替两只跳蚤扼腕,长成那样还想看帅哥,浑然不知臭虫跟蝴蝶的差距。恨不得回头告诉她们“镜子两块钱一个,买个回家照照,别在这里不知羞耻。”昕竹替他们的母亲感到丢脸,又担心帅哥某天会被这种人给看死了。在胸前画着十字,嘴中祈祷着:“主啊,原谅这些无知的生灵吧!阿门!”
正当昕竹无限遐想之际,门被推开,走进一位不知岁数的老师,可以称得上是“少仙”,与昨天那位“半仙”相比算得上是英俊潇洒。
昕竹估计两人的年龄加在一起可以去看火烧圆明园。
此“少仙”声音洪亮,虽然没有张飞吼断长板桥的功力,但也足够让人耳膜受损,昕竹地处前列,禁不住身体向后仰,以此来减少侵害。
“少仙”笑容满面的问道:“Goodnightstudent.”声音震得电灯都快罢工了,一晃之后,继续工作,可见质量尤佳。
“Goodnightteacher.”学生们高声相还。却还是不及“少仙”分贝的三分之二。昕竹感叹,想此人要是生在战争年代,就要省下许多买冲锋号的钱,佩服之极。
那“少仙”为了显示自己的英语水平高超,一个汉语也不讲,直听得学生们呆若木鸡,昕竹亦是。
“少仙”在一个多小时内不知道挨了多少白眼。授课完毕“少仙”准时离去,走时不忘留一句“GoodBye”。
昕竹经不起高音效力,觉得头昏耳鸣,李靖此时也像是受了重伤,摇晃着走到昕竹的面前,邀请同去舞厅,昕竹是个“舞盲”不敢献丑,推脱身体不适,踏着浅浅的月光回家了。
自从昕竹好好学习以来,爷爷为了鼓励,常常以金钱做诱惑。昕竹高兴为钱奋斗,更添几分执着,填充了心中的空缺,对郝敏的思念平淡了,每当想起冰儿心中仍旧有一丝的酸痛。
第三十八章 “大战”来临
昕竹拿起正书拼命地苦读,望着中考倒计时,那流失的光阴更添一记拼搏的动力。人每当在发奋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令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昕竹每天废寝忘食,不再随风飘扬,恶补一个月,成绩突飞猛进。没有了“红门”。试卷上对好号得强悍,占领了大片错号的领土,昕竹欢喜,更是用功,赞叹母亲的灵丹妙药,望着明媚的曙光,心中有了一丝考入十四中的希望。
大考既至,十班的学生如热锅上的蚂蚁,人人都懂得了珍惜时间。就连上厕所都是用跑步前进,恨不得建议学校在每人的座位上安装一个马桶,走廊上很少听到打闹嬉戏声。
学生们两眼发直,走路时都是踩着牛顿定律,马克思理论。活阎王见同学们学习气氛良好,很少恼火,脸上多了几块横肉,叼着烟哼着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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