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第28章


昕竹每次与韩冲一起吃饭,接近尾声时便找借口上厕所,躲过买账单的悲剧,昕竹醉意已经达到飞升的境地,不忘逃账单,“飞进”了厕所,想到冰儿会跟别人“跑掉”。
突然,肚中怒气翻滚,一条酒柱飞射而出,地面瞬间变得狼藉。几人清完帐,以为昕竹失足掉进了厕所,争先恐后的营救。看到挣扎在痛苦边缘的昕竹,那几人摇晃着脑袋为“伤者”捶背,险些造成“谋杀事件”。
几人中带头的名叫:李勇。人如其名,黑而强壮,生了一张勇猛的面孔,如今已经不走平行线,拍着昕竹的肩膀说:“以后兄弟们有事就全靠你了”。
昕竹借着酒劲,显示男人本色说:“放心,包在我的身上”。
李勇听后,更为高兴,像是骗到了女孩子的贞操,手舞足蹈的走在前面,画着标准的波浪线,另外几个人摇晃着身子笑他酒力不足。
天色已经黑透,昕竹走在人行道上,看着灯下自己的影子,说:“你们快看,风真大,吹得路灯都晃了”。
李勇笑道:“兄弟。你喝多了吧!风怎么能吹动路灯,那只是吹得灯光在晃。”昕竹点头,表示从内心里赞同,慢慢的向学校“摇去”。
几人来到昕竹宿舍,见床便倒,躺下后觉得天地轮转。昕竹怕天会掉下来,睁着眼睛。众人也有此感受,昕竹跟李勇谈起自古不变的“侠女话题”。此谈论刚刚开始,几人再无睡意,纷纷献出自己的宝贵看法。
李勇说道:“你们见过××吗?那女孩长跟朵花似的,那个漂亮啊!简直是让西施都刚到惭愧。”
昕竹听此话吹破了牛皮,心想:“西施的美是经过历史鉴证,得到过数代人肯定过,再说西施死掉好几个千年了,说得像是那女孩跟西施比较过似的,要是两人真的见过面,那么肯定又增加了“犯罪率”。一定要找一个更漂亮的,争取在“吹”的天赋上将他压倒。”
一般人在说谎的时候,眼睛跟嘴巴不能合作,尽管嘴巴雄赳赳的胡说,眼睛却不敢直视对方。
昕竹凭借黑暗的掩饰,那种被拆穿的可能被删掉,说:“我们班长,长的不是很漂亮,上次我跟她到花园里赏花,你们没见到那场面,班长刚刚踏进花园,只见里面的花被羞死了一大片,事后还有人说我给那些花喷了农药呢!”
昕竹吹完,又觉得谎话说的太过于明显,暗暗后悔,脸也跟着害羞,微微发红。
几人听后,目瞪口呆,李勇说:“真的有这么美的女孩子吗?我怎么就没见到哪!”
昕竹庆幸,还好,李勇没有要去见班长的冲动,接着说:“你见过几个女孩子,学校那么大,你见不到的太多了。”
李勇惺忪的醉眼,带着一丝失落,昕竹劝慰道:“别伤心,见不到是你的福分,要是真见到了,你就要埋怨你的母亲把你生成了这样!”
昕竹自顾偷乐,李勇顺手拿过窗台上的镜子,欣赏一眼,郁闷的回去吸起了烟。那几人,也为自己的容貌感到悲哀,不再言语。
昕竹的醉意犹如火山爆发,一股接着一股,越来越强劲,望着旋转的天空,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霉运是上天故意安排的,捉弄这些可怜的人类,造物主肯定是为了给生活填一些乐趣,才造就了亚当和夏娃。
昕竹一觉醒来,天色大亮,地面上横躺着几个烟头,房内还有残留的烟味,李勇尚未醒来,其余几人睡的更是天昏地暗,鼾声如雷。昕竹走到李勇的床前,有着一脚把它踹醒的冲动,却见在李勇的床头处有一个大得惊人的窟窿,显然是昨天晚上吸烟所致。
此床的主人是大名鼎鼎的“眼线”,其地位好比是抗战时期日本人跟前的翻译官,昕竹觉得大事不妙,一脚把李勇踢起,呵斥一顿,却也无济于世,只得任命。回忆昨晚上的事,庆幸自己没有被“火葬”。
李勇一脸小人得志的说:“没事的!我跟他说,大不了,赔点钱,要是不行我就……嘿嘿”。昕竹不予理睬这种暴力男,站在阳台上,迎着秋风,幻想着处理结果。
学校中上课之外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就过去了。下午的时候有学生不断陆续的到校,提着大包小包,像是一九二几年闯关东时的山东流民。昕竹练习着甜言蜜语,准备着随时向“眼线”交待,正当练得起劲时,门被一脚踢开,声音巨大,使得整栋楼,都遭受了两级地震。把昕竹的台词震到了九霄云外。
进来之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眼线,那人好似是升天了的狗,因得活阎王器重,目中无人,好似没有看到发愣的昕竹,径直向床边走去。整理一番便走出了寝室,昕竹不明白”内线“怎么没有发作,要说视力那人可是具有侦察兵的本领,怎会看不到?昕竹感觉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也许”眼线“是想将这件事来个先斩后奏?告诉了活阎王怕自己有机会来解释?昕竹独自遐想……
大事不出所料,周一早上昕竹的屁股还未坐热,便被招进了办公室,活阎王一改从前的落魄像,装出一副“青天”的样子,将老师的威严发挥的淋漓尽致,大声的问道:“你这个星期天回家了吗?”
昕竹已经明白事情的大概,本想隐瞒,因为曾经有位“圣人’说过撒谎有时,也是一种必须,是生存之道的一种方法。昕竹理解那位圣人的苦衷,大加发扬说:“回去了!”
“还想抵赖,我已经到你们寝室的管理员那查过了,有你的签名,怎么解释”?
昕竹仿佛觉的有种做了坏事因为留下了蛛丝马迹而被抓的感觉,脸红的胜过秋天的石榴,吱吱唔唔的说:“我说谎了,我没有回去”。
活阎王听后就像是侦破了一件大案,高兴的抬起二郎腿,差点哼出小调来助兴,接着审道:“说,你在哪里过得夜?”
“当然是在宿舍里。”昕竹不加掩饰的说。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活阎王像汉奸一样的追问道。
“不知道!”昕竹犹如面对敌人严刑拷打的刘胡然,斩钉截铁的说。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吸烟了?老实跟我说!别想企图撒谎!”活阎王像汉奸一样,在中国老百姓的面前,发挥皇军赐予他的权利,高傲的就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活像一只捡到骨头的狗。
昕竹听此话已经这样明了,不再畏惧,想抵赖,也已经成为秋天里的蚂蚱,蹦不了多时了。忙迅速的编道:“您是说.,李扬床上的洞吗?不是吸烟弄成那样的,周六的晚上不知道怎么了,蚊子特别多,我点了一盘蚊香,用线吊在了李扬的床头上,也不知道会这样,早上我起来之后就见到了他的床上有个烧焦的洞。我不应该用线来吊着蚊香的。”
昕竹没有想到自己的谎言竟然达了标,活阎王听后,点一下头,说:“下午,让你的家长来一趟!”
昕竹欢喜的答应,转身离去,禁不住将门狠狠一关,活阎王只顾偷乐,大概正在庆幸昕竹终于又犯了事。那扇门争气的发出巨大的声音,吓得在门外偷听的郝敏差点死掉。昕竹抱歉的一笑,两人说笑着向教室走去。
郝敏同情昕竹多灾多难,常常写纸条表示慰问,昕竹总是在失落时得到真诚的关心,帮助,充满崛起的斗志,但是接连的重创让昕竹疲惫不堪,求死之心已有,又不忍心见郝敏轮为他人之妻,忍辱负重的生活着。
林东按时到来,昕竹已经在电话里交待清楚,林东在大骂一顿,没再说什么。两人见面后,默契的走向“阎王殿”。
活阎王挂着淫亵的笑容,寒暄之后,不再像以前那样客气的招呼林东,说:“昕竹这孩子,也太调皮了,差点把人家的被子给点着,造成严重的后果!学校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然后故意将语气变得低缓,话中假装带着几分儿同情。
昕竹听后,痛恨活阎王把事情做得太绝,紧握拳头,有股“欺师”的冲动,内心的怨恨胜过窦娥,但是为了兄弟情意,只好做一次哑巴。
活阎王接着说:“根据学校领”导开会讨论,一致认为应该给予昕竹‘剥夺住宿权利’的处分,以示众生。您还有什么意见吗?”林东无条件的服从。也许世上还有甜的黄连,昕竹暗地里庆幸,想来以后终于可以不再受“制度”的约束,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有种因祸得福的喜悦。
昕竹在经历一场风雨之后,家人决定让昕竹的爷爷陪读,在离校近点的地方租套房子监视昕竹的学习,并且还可以跟老师保持联系。昕竹感动,发誓不会辜负家人的一片心意!将床铺收拾好逃也似的搬出公寓,开始了新的生活。
第三十三章 甜蜜的初吻
昕竹自从搬出公寓之后,宿舍内安静不少,舍友们为以前快乐的日子默哀,谁都没有高声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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