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第1章


《追梦之热血少年》
作者:林昕竹
歧路
第一章 错误教育 错误开端
八月,太阳如炬,炙烤着大地,似要将人间蒸发。万千生物焦渴的等待着甘露,大有长江断洪,黄河扬沙之势。马路边的杨柏笔直的腰杆经不起太阳桎梏,垂头丧气。
昕竹迎着灼人皮肤的热风踏入了这熟悉的校园,蹒跚的走着,摸一把汗还未甩到地面便消失了。
这是一座高大,宏伟,气派的学校。名唤:育英中学。校内花草树木丰茂,百鸟欢鸣,一派生机勃勃。门口立有一块石碑,雕刻了此校光荣历史,师资雄厚,乃龙头学校,每年都得到市内颁发的荣誉证书,显眼处早已贴满,校长恨不得用来铺地,要不将剩下不少钱。那门卫也是荣光焕发,沾了学校财气。忠于职守,虽年纪已大,却也余勇可贾。一位难得的“门神”。昕竹已就读此校三年,于炎炎烈日下又迎来了新的生活——那顶礼膜拜的九年级。
生活像一场群架,要不你就躲避,要不你就面对。毕业班的生活像一台机器,总是在不停地,疲劳的,长时间的机械运动,又像是环绕太阳的地球,年复一年,乐此不疲。学生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学习井然有序。如今开学也是出奇的早,古人云:“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这是多么富有哲理的名言。学习时间越长,全班升学率越高,老师的奖金便越丰厚,可谓“光阴换金”。
昕竹此人脾气古怪,悲闷之时不向别人吐露,总在五脏六腑之间交流。观天下之不平事,却不敢言。如老师贪污受贿,欺压学生,请客送礼,都难逃其慧眼,就像狐狸看见藤架上的葡萄,眼见心急,只能默默哀叹。他个子矮小,充满了生机,尽显青春。成绩同身高成正比,分数往往不被列入成绩单,人却被列入另类,老师眼中的分数就如狗眼中的屎,越多越好。学期开始,昕竹分外不安,因为面临着人生第一道坎——中考。信心失去了一半,好似黔虎看见了驴,皆是大骇。
学期分班,昕竹光荣的被编排在十班。其班主任往年带毕业班,文明于大街小巷。此君姓杨名迁,同学送一爱称:“活阎王”。长成六七十干瘪老头样,让人怀疑是吃了“乙烯利”,典型的早熟品种。生性怪癖,热于舞文弄墨,教书育人,独树一帜。单看手中三尺教棍,便知乃严师。其名言为:‘人是苦虫,不打不成。”常道:“车没油不跑,人不打怎还知学!”访往年毕业班,听“活阎王”大名,仍还有三分余怕,回想当年,仿佛是朝鲜战场上中国士兵面对美国的精良武器,尽是提心吊胆,毛骨悚然。
此园丁在学校所育桃李各个英勇善战,纷纷被开除与圣地。昕竹胆弱,听此事迹,心惊胆颤。命运不可违,只得怪三生不幸。落于活阎王之手,就像被日本人抓住的共产党,屈服了只能做狗,誓死拼搏,也许会成为英雄。昕竹本性痛恨做“走狗”。发誓就算被酸雨淋死也不会向卑鄙实力低头。
毕业班的生活总是那么紧张,学生每天除掉吃饭,睡觉就是把那炯炯大眼拼死的对着书本,直到红肿的看不清东西。幸亏当时没有文化大革命时的:“三天赶英超美”的豪言壮语,傻的就像是在跟时间赛跑。昕竹曾意识到气氛的紧张,发誓努力读书。但俗话说:“男人常立志”,由于惯性,学习没几日,便又开始了以前的嗜好,端着书在桌子低下偷窥,津津乐道,与世隔绝,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不随波逐流,不受任何侵袭走着自己的独木桥。即使整日目光呆滞,两眼发直,也乐在其中,昕竹常说:“书乃精神食粮,社会要进步,自己要发展,书会给及一切,但课本知识狭隘,不能满足定点愿望。”于是为了美好的将来,贪婪的吮吸各大名著精髓,殊不知老师最记恨学生读课外书。
毕业班的纪律异常严格,比于监狱分毫不差。学生就仿佛是置身危机四伏的机关中,稍有不慎便会受伤。有一天祸从天降,昕竹班主任在后门习惯性的偷窥时,出乎意料把昕竹抓获。仿佛是看见骨头的狗,大有冲上去全部歼灭的冲动,中国人名底子里都有偷窥的成分,老师只是将这种潜能挖掘出来用于实践。活阎王拿着胜利的果实招昕竹而去,开始一成不变的教育。说废话育人是教师一生中除掉领工资之外最快乐的事,因为可以伟大的去践踏学生的尊严,说的废话也仿佛是古代帝王的金口玉言,不容别人顶撞,高高在上,神气至极。
活阎王坐定之后,翘起的二郎腿活像《骆驼祥子》里的做客,又细又长,品茗一口,阴阳怪气的说:“你可知道看闲书使学生的大忌?”昕竹不语,默默恐惧,心中构思着悲壮的场面。静静发呆。活阎王又说:“念你是初犯,所谓:初犯者,口教。再犯者,棍教,累犯者,家教。听见了吗?”昕竹连连点头。在长达十几分钟的教诲之后,“圣人”挥手,表示无罪释放。昕竹大难不死万分庆幸,发奋立志,不看闲书。内心又涌起一丝疑惑,所谓正书,就是正人君子看的书,将于六月被收破烂的处理掉,看闲书难道就成了小人?如此说来鲁迅就成为了“伟大的小人”。中国的作家都喜欢看闲书,无人没事捧一本教科书看就能写出一本《围城》,要是如此中国的小人太多了”。昕竹痛恨教育下的走狗——活阎王竟把自己扁的小人不如。
时光飞逝,一个月转眼即逝,迎来了第一次月考,俗话说:“当官的怕检查,当学生的怕考试,人之常情。昕竹担心不已,诅咒发明考试之人,回想所学,寥寥无几,细数来那知识就像飞在秃头顶上的蚊子,一眼便知方位,叹道:“书到考试方恨少啊!”
所谓考试就是把所学的知识在试卷上跟疑难问题厮杀,好学生功力深厚,伤的能够忍受,昕竹每次都战败考场,输的惨不忍睹。这次用尽毕生所学,送走了恐怖的考试,多年败仗经验致使昕竹悟出一句话:“一次考试=一次失败=一次立志=一次精神摧残。”几日后发试卷。昕竹凝望错好大于对号的试卷,默然。其同桌的错号更是凶猛,大有歼灭对号的气势。此君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劝慰昕竹:“分数低怕什么,习惯就好了。”昕竹微笑,频频点头,心想:“如果世人都有此想法,那学生自杀率将大幅下降。”
班会上,活阎王拿着一张成绩单,容光焕发的走向讲台,衣下鼓鼓的,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他用不知从何学来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徐娜读了一下成绩。昕竹名列孙山之上,乃倒数第三,活阎王沉默一分钟,留同学们遐想,反思。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这次考试总体退步了,可能是近段时间管教不严,设施不够强硬所致。”气氛突变的严肃,空气像要结冰。全班默然,像是在开追悼会。学生们不敢高谈阔论,侧耳聆听。活阎王的嘴角泛起一丝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微笑,阴森森的说:“毛主席老人家说过枪杆子低下出政权,为保证明年顺利中考,所以本班的政权就是——木棍!”花间,从衣下掏出三尺长的“凶器”,重重的放在讲台上,全班的心顿时少跳了一下,为这种露出狰狞面孔的野兽感到恐惧。活阎王激动地说:“你们这小小的月考试题如此简单,在试卷上放根骨头狗都会做,凡退步者下课到办公室来!”
昕竹看着木棍发愣,地狱的铃声拉响了,同学们陆续的走向“阎王殿”,像领孟婆汤一样的痛苦。霎那间,叫喊声,棍击皮肉声传入教室,久久回荡,那是魔鬼的天籁,昕竹倒吸一口冷气,无奈的领会了三赏棍。摸着隐隐发痛的臀部,陷入了久久沉思。其同桌更为可怜,挨了竟有五下之多,气氛的说:“那排骨还挺有劲,打得老子生疼,到我长大要当校长,把活阎王给撤职,就他那样,当鬼都不配,还当老师!”昕竹听此豪言,佩服不已。
十班的生活就像战场,每时每刻随时面临着巨大危险,昕竹提心吊胆的过活。办公室每天都会传出几声脆响和杀猪似的叫声。学生们心中阴云密布,一分一秒的煎熬,就像躲瘟疫般的躲避与木棍接触。太阳下最光辉的“蜡烛”用他那木棍的政权培养着祖国的花朵。满清入关采取的是“以汉治汉”的方法,使得清朝三百年的统治风调雨顺,活阎王略加发挥,在班内布下了大批“眼线”。他们的水平不亚于国民党时期的军统特务,班级内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添油加醋的传入活阎王大脑。以此换来安全的保障,不至屁股受疼,功劳大的还可以提干,实为美差。
时光缓缓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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